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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現在。 玉明真人的嘴角上揚,他露出笑容,贏了! 然而坐在涼亭中的白嘯沒動,云瀾真人也不著急。 下一秒,玉如意出現了咔嚓之聲。 玉明真人大訝,他連忙低頭去看玉如意。 卻見漆黑的玉如意上滿是裂痕,似乎下一秒就會徹底爆炸。 玉明真人連忙增強靈力輸出。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他只堅持了一兩秒,這漆黑的如意就應聲碎裂,露出了風見柯的身形。 玉明真人大駭:“什么?!” 這碎的也太快了點吧?他的玉如意又不是紙糊的! 云瀾真人垂眸,端起面前的茶碗抿了一口。 玉明真人輸的有點冤。 若風見柯真的是金丹中期修士,甚至是金丹后期修士都會被困在如意里一段時間。 奈何風見柯很可能是元嬰期修士,哪怕此刻風見柯的修為跌落至金丹,也不是金丹修士使用的靈器能禁錮的存在。 風見柯突兀出現在玉明真人身前,右手廣塵劍畫圓擋住四周反噬過來的水流,同時左手猛地探出! 血色小劍一閃而過,直接在玉明真人前胸上劃開了巨大的傷口! 鮮血四濺中,風見柯那雙眼睛冰冷無波,仿佛一頭即將吞噬的巨獸,玉明真人只是對視一眼,心中頓生怯意,隨即戰意如潮水般消失。 玉明真人發現自己的心態不對,靈器也碎了,身上有傷,不宜再戰,于是他當機立斷:“我認……” 然而眼前的風見柯似乎沒聽到一般,左手血色小劍顫抖間,污濁的劍氣居然直刺玉明真人的眉心! 他這是要干掉玉明真人??! 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玉迢湖主怒喝:“住手——!” 無邊細雨悄然出現,似乎要將風見柯包裹成粽子。 不過比起玉迢湖主,白嘯的速度更快。 在血色小劍即將劃過玉明真人咽喉時,白嘯抬手,白玉一樣的手掌好似化為一座山,直接拍在了風見柯的胸前。 一股澎湃的仿佛山崩的力量撞擊在風見柯身上,綠色袍子上的防護陣法明滅變幻,阻擋了一部分攻擊。 剩余的靈力沖入風見柯體內,風見柯體內靈力亂竄,眼前一黑,身體嗖一下倒飛出去! 他飛的太過急速,甚至直接落在了平臺外面,并直直地朝著論劍臺下的懸崖掉去。 云茗真人驚道:“丹丹!” 她化為一抹淡藍色流光,縱身一躍,接住了不斷下落的風見柯。 風見柯死死捂著自己的嘴,鮮血的氣息彌漫在口腔中,體內經脈受到重擊后并未斷裂,卻詭異地開始萎縮。 云茗真人一看情況不對,她當機立斷:“我送你回微雨樓?!?/br> 風見柯艱難地點點頭,然后就閉上了眼。 論劍臺上,云瀾真人在看到風見柯被拍出去時,心頭一緊。 不過緊接著他就恢復了正常,云瀾真人語氣淡淡地說:“這一場怎么算?” 風見柯明顯贏了,但白嘯直接將人拍出場地,玉明真人的認輸話語沒說完。 玉迢湖主笑吟吟地說:“既然云丹真人無力再比,當然是玉明贏了?!?/br> 云瀾真人瞥了玉迢湖主一眼,他看向白嘯:“白城主,您怎么看?” 白嘯冷著臉:“平手。” 說完他反手一拍,又將玉明真人拍下論劍臺。 玉明真人:“啊啊啊啊——” 玉迢湖主:“…………” 云瀾真人:“…………” 云雅真人撫掌笑道:“城主此言大善,那就平手吧,準備下一場?!?/br> 別和元嬰修士講道理。 云瀾真人呵了一聲:“既然第一場平手,那下一場由我來吧。” 他邀請玉迢湖主道:“玉迢湖主,如何?” 玉迢湖主嫣然一笑:“敢不從命?” 白嘯坐在上首,渾身都在放冷氣。 剛才在拍到風見柯的一瞬間,白嘯近距離接觸到了風見柯的靈力,那是一種極為相似但不是的劍氣,也就是說之前白嘯的猜測全部落空。 雖然在看到云丹真人的劍意時,白嘯就有所察覺,可真的確定這一點后,白嘯還是很郁悶,甚至還遷怒了云瀾真人,判了一個平手。 白嘯滿肚子悶氣。 從希望到失望這種落差,讓白嘯無所適從,特別想打人。 ……一個元嬰修士暴打金丹后輩,唉,沒想到自己也會做出這種事。 當年自己被高階修士欺壓時,還曾說自己絕不這樣做呢。 白嘯心里咬牙切齒的同時又格外郁悶惆悵。 許久后他才平復了心中的躁動,做出了晚上去找云丹真人,給點傷藥的決定。 就在此時,耳邊響起嘩然之音。 白嘯抬眼一看,忍不住哦了一聲。 原來洗劍門主云瀾真人拿出一個超大號花瓶,現學現賣,像玉明真人坑風見柯一樣,將玉迢湖主也關進去了。 噫,這洗劍門主是個記仇的人啊。 白嘯略一思量,就認出了這花瓶應該是宗門大殿里放在掛畫兩側的其中一個大瓶子。 緊接著被白嘯拍下山崖的玉明真人慢吞吞地沿著棧道回來了。 他剛踏上論劍臺,白嘯面色陡然一變。 這個血的味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