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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未婚夫君~~” “噫——”雞皮疙瘩抖三抖。 步入殿內,東海龍君正面色微凝與西海龍君說著什么。一旁站的筆直的西海大皇子看見奎崖領著蕓蔻進來,行舉親昵,拉拉扯扯。不經意地劃上一些慍色,故意咳嗽兩下。 東海西海兩位龍君被影響,也看到了咋咋呼呼跟奎崖打情罵俏的蕓蔻,雙雙皺眉。 東海龍君:我女兒今天也太不端莊了!怎么可以如此不自重,當著外人面如此與奎崖不避諱!難道跟奎崖相處幾日,真的有感情了?這怎么可能! 蕓蔻嬌滴滴拉著奎崖的手,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像只發了春的夜貓。 他偷偷斜了一眼更加慍怒的西海大皇子。 也咳嗽兩下,示意女兒矜持一點。 蕓蔻全然沒聽見這間隔甚短的兩聲咳嗽,突然松開奎崖手臂,甩著胳膊連跑帶嚷:“父君!我回來了!我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西海龍君被她如此莽撞的動作險些撞到,趕緊讓了讓,躲到他兒子身邊,詫異滿眼。 三公主這是怎么了,喝酒了?平時這姑娘雖然對待蝦兵蟹將頤指氣使,可她見了長輩們還是相當端莊,知禮識矩的。眼前這個儀態盡失的蕓蔻不是他認識的蕓蔻。 “蕓蔻,你今天怎么了!”西海大皇子一聲質問。 正盤在父君身上上下其手亂拽瞎扒拉的蕓蔻怒色:“直呼我的名諱,實屬無禮,我的名字,只有我的未婚夫君奎崖能這般親密稱呼。” 西海大皇子怔,刀子一般冷光聚在眼里看著奎崖。 蕓蔻說完,她又大大咧咧飛奔回到奎崖身邊,撅著嘴就要親。 在場人都大驚失色,奎崖簡直要哭了,伸手一攔:“公…公公公主自重!” 蕓蔻一臉不滿,蹲在地上鬧騰起來:“還沒成婚你就開始嫌棄我了!是誰剛才跟我說愛我一生,隨時隨地可以和我恩愛不怕旁人閑言碎語的!怎么都親了無數次了,現在突然拒絕我,你讓我的臉往哪擱!” 我的天吶!親了無數次了?大皇子的拳頭捏的的咯吱響。 奎崖簡直震驚:“喂喂喂!我……你……這這這!”對海發誓,他從沒有輕薄過蕓蔻!更沒說過那般不知羞臊的話,這鍋太大了! 東海龍君震怒,重重拍碎了一張玉桌,大喝一聲:“蕓蔻,你這是中了什么邪!奎崖,我女兒去了你北海幾日,如何整個人都變了一般?你對她做了什么?” “什么也沒做!我初吻還在!”奎崖三根手指舉起! 西海龍君也著實不解蕓蔻突然浪蕩行為,一點大家閨秀的影子都不見。一邊安撫東海龍君莫要動氣,一邊抬了一只腳阻攔簡直要吃了奎崖的兒子不要動。 這個細小快速的動作被奎崖捕捉,迎上西海大皇子的愈加憤怒目光,奎崖頓時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的,好不鮮艷。 雖然他早猜到了蕓蔻說跟自己成婚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而這個綠帽子并不成立,那他也覺得心里不舒服。 原來蕓蔻的心上人,是西海大皇子才是。 太過明顯,想看不出來都難。 他現在只想知道,東海和西海在干什么。別的,不去想,不去想,反正他也不是特別喜歡蕓蔻。 他裝作看不出來什么,一臉茫然,無辜瞎扯:“東海龍君這話說的奇怪了,你的女兒一到我北海就是如此不拘小節,欲要脫衣即刻與我洞房的,我哪里知道平時看起來高貴不可侵犯的公主,原來如此欲·求·不·滿啊!” “你放屁!”西海大皇子終是憋不住,破口大罵,隨即一道凌冽劍氣揮來! 蕓蔻一下撲倒奎崖,軟酥酥的兩坨壓在奎崖臉上,躲過兇狠劍氣。 奎崖瞬間身僵,他還沒碰過女人的這地方呢,好軟,好香……好有感覺…… “蕓蔻!”三龍其吼! 東海龍君老臉丟光! 她明明可以隨便拉一下奎崖就可以躲開的,為什么要用如此方式把自己送上去被占便宜? 女子的貞潔可是最重要的啊!這等行為,不是等于毀了自己名聲! 到底是發了什么瘋! 東海龍君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西海龍君趕緊下令讓一直不敢抬頭看這場鬧劇的差兵們趕緊下去。 西海大皇子發了瘋一般把蕓蔻從奎崖身上拉起,接著重拳就要落在奎崖身上,后腦卻吃了一悶棍! 蕓蔻顛著木棒嘿嘿笑著。 挨打之人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她父君也白眼一翻,背過氣去了。 西海龍君氣的手指不停指著蕓蔻又指著奎崖,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奎崖從地上站起來,靠近蕓蔻小聲:“真的別鬧了!夠了!快點辦正經事!” 蕓蔻乖乖“哦”了一聲,扔了木棒,推出兩道靈力蘇醒父君和西海大皇子,然后眉毛一挑,端端穩穩施禮,道:“父君,伯父,大皇子,今日我與奎崖去了繁臨洞,得知他們一族,已經全部被鱷魚咬死,僅剩人族游玩回來的公申賦云,還有去化龍池逃過一劫的公申流盈兩人。再剩下的,都是些老弱婦孺,沒什么戰斗力。” 這突然正常起來的蕓蔻帶著淺淺邀功笑意,又對著西海大皇子嬌羞頷首。把三龍弄懵了。 回…回魂了? 這場面極度凝結,奎崖沒有看到預想中的其中哪一個興高采烈露出狐貍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