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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皇上直接拔就好了。”江言說道。 魏殊然見江言如此硬氣,把療傷的藥找出來,也不在跟江言廢話,伸手一用力一把匕首噗嗤一聲被拔出來。 他手腳麻利的在傷口上撒上療傷藥,用布條把傷口包扎好,又一口氣都不帶停歇的把另外一把飛刀也給拔出來。 兩刀扎的還挺深的,但在魏殊然拔飛刀的整個過程當(dāng)中,江言連哼都沒哼一聲,魏殊然心里感嘆,果然是大反派啊,夠硬氣。 第42章 沒忍住 魏殊然在幫江言包扎傷口的時候,就感覺臉燒的厲害,腦袋也開始暈沉沉的,他心里暗罵了一句怕是梨花釀的酒勁上來了。 “皇上你還好嗎?”江言見魏殊然臉頰紅撲撲的,一雙眼目好似有水一般,甚至無法聚焦,他估摸著魏殊然怕是酒勁上來了。 “我,我有點(diǎn)熱。”魏殊然拽了拽自己的衣領(lǐng)說道。 剛才一路狂奔過來,他就感覺渾身熱熱的,現(xiàn)在酒勁上來了,他腦子里就只是剩下漿糊,身上好也似放在火上烤一般十分的難受。 “我給皇上倒杯茶,皇上躺床上睡一覺就好了。”江言見魏殊然拽開了衣領(lǐng),露出雪白的脖頸,他微微吞了一口口水,嗓子干的厲害。 可當(dāng)他伸手準(zhǔn)備扶魏殊然上,床躺一下的時候,卻被魏殊然卻避開了,魏殊然腦子里,現(xiàn)在還停留在要給江言喝靈泉水的階段,他下意識里要去給江言倒茶水。 魏殊然眼前景物逐漸有些飄,費(fèi)了半天勁他才給江言倒了一杯茶,至于放了多少靈泉水他自己早就忘了。 江言見魏殊然搖搖晃晃的去茶幾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水,他看向魏殊然的眼神都有點(diǎn)變了。 都這個時候了,魏殊然還想著給他倒茶喝,他還說不喜歡他? “你喝啊。”魏殊然拿著涼茶看向江言說道。 江言單手接過茶杯,一口就把茶水喝了精光,他說道,“皇上你喜歡我嗎?” “你?你不是討厭我嗎?”魏殊然有些茫然的說道,他也感覺自己有點(diǎn)渴,但當(dāng)他想要給自己去倒一杯茶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都不聽話了。 江言見魏殊然一副要到的模樣,趕緊上前把他扶到床上去。 “以前是挺討厭你的,現(xiàn)在不討厭了。”江言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 “嘿嘿,不討厭就好,我也不討厭你,還有那么一點(diǎn)喜歡呢。”坐在床邊的魏殊然傻笑了一下,還伸手去摸江言的臉。 江言的臉頰微涼,皮膚雖不是特別好,但他的手卻不舍得的收回來。這張臉?biāo)缇拖胍话蚜耍F(xiàn)在如愿以償,魏殊然心里說不上什么感覺,就是特別興奮。 微微有點(diǎn)酒醉的魏殊然,膽子不是一般大,他笑瞇瞇的說道,“來給小爺笑一個。” 被調(diào),戲的江言,冷聲問道,“皇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知道啊。”魏殊然很是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這可是你先動手的,希望皇上不要后悔。”江言一把握住魏殊然的手說道。 魏殊然從來沒喝醉過,根本不知道自己喝醉后膽子有多大,竟然敢把魔抓伸向江言。 魏殊然只感覺自己好似做了一個夢,在夢里他不知道為何出現(xiàn)在深海當(dāng)中,海浪非常洶涌,他整個夢好似都在海水里掙扎,可不論他怎么掙扎,都無法游到岸邊。 等他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天還是黑的,屋子里點(diǎn)著一根蠟燭,他一個人躺在床上,身不著寸縷不說,而且還累的厲害,就好似他在海里掙扎了一,夜,終于游上岸一樣,渾身上下每一塊骨頭都酸痛的的叫囂。 躺在床上的魏殊然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他這到底是怎么了?他的最后記憶好似是被反賊追殺,江言帶著他跑到江家老宅,然后他幫江言拔刀,然后呢?后面的記憶變的支離破碎,魏殊然有點(diǎn)想不起來了。 “醒了。”江言推門而入,他好似去洗澡了,頭發(fā)濕漉漉的,手里還拿了一個小瓷瓶。 魏殊然想坐起來,可稍微一動,他只感覺腰酸痛酸痛的,身后還有什么東西濕乎乎的。 如果這個時候魏殊然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他就是個傻子。 “江,江丞相,我,我們滾床單了。”魏殊然直接傻眼了,江言趁人之危?竟然把他給強(qiáng)了? “皇上,是你先動的手,微臣只是沒有反抗而已。”江言見魏殊然一臉憤怒的模樣,心想還是喝酒后的魏殊然比較可愛。 “我先動的手,怎么可能。”魏殊然完全不相信自己有那個膽量去招惹江言。 現(xiàn)在他可是傀儡皇帝,江言是手握大權(quán)的丞相,他怎么可能想不開主動去招惹他。 江言見魏殊然不信,直接把自己的衣衫一脫,露出結(jié)實的后背,說道,“這是皇上給我撓的,還有我脖子上的這些痕跡都是皇上的杰作。” 魏殊然定睛一看,只見江言脖子上被種了一大片草莓,這個總不會是江言自己弄的,至于江言的后背,全是一道一道紅杠子,一看就是被跟故意撓出來的。 魏殊然只感覺自己老臉一紅,悶聲悶氣的說道,“你就不知道反抗一下。” “不管皇上對微臣做多少次這樣的事,微臣都不會反抗的。”江言說著就去掀開魏殊然蓋在身上的毯子。 魏殊然嚇了一跳,趕緊拽著毯子邊緣,萬分緊張的問道,“江丞相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