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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刺繡在線閱讀 - 第22頁

第22頁

    陶澄被連番痙攣的xuerou吮吸的頻頻嘶氣,大團傾泄的汁水盡數澆灌在roubang上,爽的他有些支撐不住,輕陌顫的實在可憐,但jingye回流讓他更加難以承受,酸楚爆發在極致的快感里,讓他分不清到底是難受更多還是歡愉更多。

    僅靠著后xue就體會了一次高潮的輕陌快要死掉一般,他從洶涌的高潮里漸漸回過神,嗚嗚的哭求著陶澄松開手,連兩條小腿都奮力的在討好,夾到了陶澄的腰上去,腳后跟在陶澄的屁股上蹭來蹭去,“陶澄...相公...嗚嗚...相公,想射...”

    太陽xue一突一突的跳,明明夜晚有些清涼,陶澄卻全身都燥熱的不得了,想想輕陌這也才是第二回 ,亦或是第三回行親密之事,暫且放過他好了,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和機會慢慢逗弄。

    陶澄擼了一把輕陌憋脹的rou根,惹得輕陌又是一陣抽搐,他崩潰的搖著頭,發簪都蹭掉在石桌上,散了陶澄滿眼的烏黑長發,襯的輕陌這張小臉愈發誘人,陶澄壓覆到他身上去,捧著他的臉蛋親吻,“寶貝兒,想射么。”

    輕陌哭腔濃郁道,“疼疼我吧,想射...”

    roubang又在濕潤的小洞里重新cao干起來,先是溫柔的做著水磨工夫,漸漸變作了蠻力的頂撞,整個水榭小院里盡是yin靡的皮rou聲音,輕陌已經憋過一次,特別的不頂事兒,一股一股的jingye就像被陶澄cao出來的一樣,rou根一邊射一邊亂甩,射完了很快就軟成一團浸泡在yin水里。

    陶澄癡迷的看著輕陌高潮時的媚態,低低罵了一聲,將他白嫩的雙腿分的大開,握著被汁液染的濕滑的大腿根,像要cao死輕陌一般,連著頂弄了幾十下,最終抵在深處射的酣暢淋漓。

    他壓在輕陌身上,耳邊是動聽的呻吟,懷里的人顫了許久才漸漸安靜下來,徹底軟成了沒骨頭的人,陶澄親他的耳朵,“寶貝兒,還難受嗎?”

    輕陌暈暈乎乎的,壓根沒聽見陶澄在問些什么,陶澄仿佛惡鬼上身,慢慢的抽出自己,隨后笑嘆一聲,拎起石桌上的包袱放在輕陌的懷里,又將迷糊的人打橫抱起,往屋里走去。

    陶澄道,“既然不答,那么... ...”

    一陣夜風吹來,吹散了一句情話,消失在朗朗的月色中。

    第十五章

    連續三日都只有陶澈一人來問早,他打趣道,“看來我大哥是真的又跑去寺廟里吃齋念佛了。”

    他以為他這個哥哥,既不在乎陶家千金萬銀的家業,也不追求官場商場的名利,有時候他都好奇這么無欲無求的生活有何樂趣可言,成日里不是在私塾就是在學府,之乎者也平平淡淡,若是有朝一日他哥剃度出家,捏著小棒槌敲木魚,之乎者也變作阿彌陀佛,他都不帶詫異的。

    喬晴表面上端的風平浪靜,實際上氣的快要捂心窩,她三言兩語打發走陶澈,又溫聲細語的猶如小勺碰在湯碗邊上,“老爺,平日里咱們家這兩個孩子就是香餑餑,又縫今日七夕,來示好說親的應接不暇,澄兒已經年歲二十,尋一位官家的女兒娶過來,于我們陶家百益無害。”

    陶老爺緩緩的攪著半碗清粥,“說起澄兒,昨日我還見到他了。”

    “昨日?”喬晴問,“昨日老爺去燒香了?”

    陶老爺搖頭,“昨日約是傍晚,在酒樓里恰要進雅間之前,碰見了他。”

    喬晴微皺起眉心,“既是沒去寺廟,也不著家,這孩子。”

    陶老爺卻漸漸出神,“澄兒攬著一姑娘,他介紹說是他的心上人,只可惜從小是個啞的...那姑娘的樣貌...”

    喬晴捏著湯匙,眼睛死死的盯著陶老爺,一言不發。

    陶老爺喟嘆一口,端起碗將清粥喝的一干二凈,“澄兒的親事你打算的細致,就按你說的來吧。若是他執意要娶那啞巴姑娘,就容他收作妾室。”

    喬晴低垂下眼眸,舀起一勺湯慢慢抿了咽下。

    陶老爺又道,“你嫁過來二十多年,為陶府cao勞上上下下,委實辛苦,今日過節,你看喜歡什么便買,不要委屈自己。”

    喬晴問,“老爺今日有何安排?”

    “今日...前些日常州的澇災好歹平復下來了,今日難得空閑,去郊外散散心,家里就由你照看罷。”

    喬晴聽著陶老爺腳步聲漸遠,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粗重的喘息,心火燒的旺盛,胸口憋悶,氣的她終于按捺不住,抬手將碗盤全都掃在地上,又一把掀翻了桌子,一片狼藉。

    侍女戰戰兢兢,猶豫半晌才開口安撫,“二奶奶小心動了胎氣。”

    喬晴頹然的又癱回到座椅里,手摸在隆起的肚子上,她嗤笑一聲,陶老爺出神的那模樣她實在是見多了,只要一回憶起那個埋入黃土多少年的女人,就一副泫然若泣的癡情樣,前幾年看,還覺得心疼,心道是個深情癡心的好男人,現在再看,只覺得惡心。

    喬晴掃了一眼趴在地上收拾狼藉的仆人,眼神冰冷,她站起身走到院子里,桂花樹開的正繁茂,她輕輕一嗅,又笑起來,不知道那個被她賣到青樓院的倒霉玩意已經被多少男人糟蹋過了,只是想一想,心情便又好起來。

    “當年你有多么風光,如今你的孩子就有多么污臟,所謂母債子償。”喬晴喃喃,“他還是不愛你,否則怎么會聽信算命的一兩句鬼話就拋棄了你們的孩子呢,可憐又可笑。”

    不比一早就慘淡的陶府,水榭小院里氣氛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