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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勝欲烏托邦[無限流]在線閱讀 - 第17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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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阿爾的目的不在他們,他伸出一只手來,指向被倒吊在扶手上的酒鬼,說出了與他們見面后的第一句話。

    “把這個人的手,砍下來。”

    第92章 體諒

    “不不不——不行!”

    酒鬼神色慌亂,語無倫次起來,湖水逐漸吞沒了他的頭頂,頭皮傳來冰冷的感覺,每一個波浪都讓他緊張不已。

    葛鄞沒有說話,他將酒鬼拉上來,這一舉動嚇得后者不住地反抗掙扎,葛鄞皺眉掐住他的下巴:“不要動。”

    “你先說好別殺我。”酒鬼喘著氣擺首,或許是難以置信鬼影提出來的這個指令,他不住地發著抖。阿爾弗雷德若是能讓他們通關,秦愈和葛鄞會照做幾乎是毋庸置疑的。

    葛鄞懶得理會。

    “什么條件?”秦愈看了這邊一眼,問阿爾弗雷德。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在愛彌雅頭頂輕輕順撫,愛彌雅則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一樣,沒有聽到外面發生了什么。

    阿爾弗雷德渾身濕透了,突然問:“她……睡著了嗎?”

    秦愈低頭看,愛彌雅趴在地上毫無動靜,很難看出她現在是什么狀態。還不等他說話,阿爾又道:“他們都會成為這些魚的餌料。”

    湖水突然變得沸騰,水花激蕩,里面的怪魚恐怕有上百條,此時爭先恐后地朝水面游來,兩具尸體被撕咬得面目全非。眼見得水面不斷上升,這里的出口就只有天窗一個,如果再找不出逃生之法,那么死在這里也不是沒可能。

    “這個湖以前死過很多人,這也是我后來才知道的,磨坊鎮那么多人敬畏我,也是因為我住在這口湖的附近。湖水里的冤魂要想害人,也是我們一家人首當其沖。”

    秦愈眨了眨眼睛:“這與你要砍下他的手有什么關系?”

    “澤勒湖需要祭品,這上升的水面就是最好的證明。沒有人犧牲,就沒有生路。”

    不怎么具有說服力,但是這里的一切都不能用常理解釋,秦愈沒有說話,他在想另外一個人。

    “你要的我都可以給你。”阿爾的語氣聽上去很誠懇,說:“離開這里也是一樣的,我有把握把你們送出去。”

    “聽起來很難不讓人動心,但是你神通廣大,難道自己做不到?為什么要我們來干這件事?”

    阿爾沉默了一下,扔下來一個東西。

    輕飄飄似乎沒有重量,打著旋從屋頂落下,秦愈伸出手將之接在手心,定睛一看,是一個紙折的兔子。

    只是這一只似乎被人踩了一腳,還被燒過,耳朵尖上漆黑一團,皺巴巴的。

    “或許您能夠體諒一個做父親的心,我至少不能在她面前傷害別人。”

    “聽上去讓人感動。”

    秦愈垂下眼,看不清表情,他不知道現在該怎么選擇。在酒鬼和愛彌雅之間抉擇,用一個人的雙手去換取一個靈魂的安寧,他算不了這筆賬。

    良久后,他抬起頭,與葛鄞對視。

    葛鄞默默看著他,沒有給出任何建議,酒鬼在一旁愣愣說不出話,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在想別的鬼點子。好像現在所有權全都交予了秦愈一個人,空氣凝滯,只有魚尾在水面撩撥的聲音。

    “我們的確很想離開這里。”他輕聲嘆息:“但是說實話不行嗎?”

    短暫的沉默,只有期間酒鬼吸了吸鼻子。

    阿爾悶悶道:“你們知道了。”

    “不知道。”秦愈語氣一轉為輕快,“但是我覺得你們這兒的人都慣會騙人,謹慎點吃不了虧,我只是試一試你,和善可親的阿爾弗雷德先生,果然不擅長說謊。所以,你有什么話要說呢?”

    “我沒有說謊,但是我的確隱瞞了一些東西。興許無關緊要。”

    秦愈一字一句道:“是否緊要,你也要說出來給我聽聽。”

    突然一尾魚躍出水面,它金色的尾巴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帶著腥氣的水濺了一地,它掉入水里后,那動靜不但沒有就此沉寂下去,反而越來越,數條差不多體型大小的怪魚,秦愈沒有再往水里看過一眼,但是想想也能猜到,里面什么景象。

    有些東西不必親眼去看,從別人的表現就能推測。比如臉色慘白的酒鬼,死死盯著水里,里面的景色恐怕不是很好看。

    而阿爾的聲音在這樣的背景樂下竟然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愛彌雅出生的時候,鬧出不小的動靜。那也是第一次,我覺得伊蓮恩出問題了。

    “誰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生下孩子的那半個月,竟然天天晚上往湖邊跑,如果不是多麗絲太太告訴我,我永遠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秦愈:“她做了什么?”

    “她……她向澤勒湖,向著湖里的冤魂祈禱,用愛彌雅作為交換,她要那些男人都為她癡迷。”像是提到了什么難以啟齒的話題,阿爾聲音氣憤而顫抖起來:“起初我是不信的,在我看來,我的妻子不是那樣的人,這話純屬無稽之談,而且后來我很快把她送離磨坊鎮調養,她離開了這里就再沒有表現過異常。我也就沒有在意過。”

    “直到——”秦愈已經為他想好了轉折詞。

    “直到她夜不歸宿,我親眼見到從不同的男人家里出來。而且在我把她接回家后的一天,我下班回去,在電臺里聽到了她和一個節目主持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