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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_分節(jié)閱讀_69

    然后他心安理得地回到北京,繼續(xù)過他的生活。所有的罪惡感都被那一個又一個借口壓下去。

    但事實是,他只是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是個膽小的懦夫。他害怕面對厲白,害怕厲白的眼淚,害怕厲白用一種仇恨的目光看著他,害怕他們從此形同陌路。他不敢期望厲白的原諒,也不敢聽到從厲白口中吐出的惡毒話語。他寧愿走在他的背后,一直看著他的背影。至少這個時候,他們之間不會是惡語相向的。

    蘇黎世和慕尼黑只有三個小時的車程,大概就像在北京從一環(huán)開車去五環(huán)。

    他和Albert約了一頓飯,黎艾問他們究竟什么時候分手的。Albert露出一個無奈地笑,真的要我回憶這么不美妙的事嗎。

    黎艾說,你也可以選擇不回答。

    Albert說,不,我會說的,因為我不需要回憶,我記得很清楚,三年前的7月4號。我們在摩納哥度假,他說做出了一個深思熟慮的決定,這是他的原話。

    黎艾面無表情地保持沉默。

    Albert的刀叉輕巧地切開面前的牛rou,他看起來早已釋懷,輕飄飄地說著分手時的場景,Albert說,我有時覺得,他真是一個殘忍的人,選擇那樣一個美好的時間,宣布一個噩耗一樣的消息。在北京時,欺騙你們并不是我的本意,他只是不想被催促著尋找結(jié)婚對象而已。

    黎艾問,為什么?為什么分手?

    Albert的雙手停頓下來,黎,要知道,兩個人結(jié)合在一起的理由不少,但絕大多數(shù)都是因為愛。而分手的理由卻能有很多,比如,我比他大十歲,他覺得和我異地分居很不爽,他厭煩我給他太多管束和壓力,又或者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了,不愛了。他是一個很孤獨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可能他從來沒有愛過我也說不定。所以,他覺得該結(jié)束了,那就結(jié)束了。

    慕尼黑在這個下午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Albert用一種平和,理智的語氣說著一件令人心碎的事。

    或許他們?nèi)齻€人都太過相像,對待感情終歸理智大于情感。黎艾的理智是因為他犯過的錯,像一條繩索牢牢套住他的脖子,只要他越線一步就狠狠警告他。而Albert的理智則歸功于他的年長和閱歷,他經(jīng)歷過一段失敗的婚姻,對待年輕的厲白則更加珍惜和寬厚。那么厲白呢,他又為何如此決絕,近乎于冷酷?

    雨越下越大,兩個男人站在餐廳的屋檐下,等待著雨水的停止。那些斷線的水珠激烈地摔落在地面上,像是一種慘烈的儀式。

    每個人的長大,都需要經(jīng)過一條沾染鮮血的荊棘之路。

    黎艾知道,他親手推了一把厲白,讓他掉進(jìn)了深淵。

    Albert說:“我能感覺到他有一個很深很深的過去,他雖然從來不說,但有時卻會出神回憶。每次回憶他的感情波動都會異常強(qiáng)烈,盡管他壓抑著自己,我還是可以感覺得出來。那或許代表著給予他豐沛情感的親人,又或者是他曾經(jīng)深愛過的戀人。黎,你會是個好哥哥。但也可能不僅僅是哥哥。或許我不該下這種結(jié)論,但你是特別的,不是嗎。”

    黎艾疑惑地看一眼Albert。

    Albert搖頭苦笑:“或許你該停一停腳步,回過頭來看看他看你的眼神。”

    為什么人永遠(yuǎn)只看得到他愿意看到的?

    因為人都是自私的,趨利避害的。

    黎艾久久站在原地,他腦海中交織著凌亂的思緒,穿越十多年的時光將所有一切剝繭抽絲。

    他顫抖地捂住臉,深深閉上眼睛。

    “Luca,訂……訂一張去芝加哥的機(jī)票。”

    “好的,老板,什么時間的?”

    “馬上!”

    第四十二章

    “呼……”厲白推開徹底睡過去的黎艾,顫抖著腿從床上下來。每動一下都是鉆心的痛。他給黎艾掖好被子,自己再穿好衣服,扶住墻艱難地挪出這個房間。他走得非常慢,兩只手扒在墻面,幾乎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了扶墻的手臂上。酸痛的大腿劇烈顫抖著,每邁出一個步子,被牽動的肌rou就像被上萬根針同時扎穿,一波又一波的痛感沿著遍布全身的神經(jīng)流入大腦。然而厲白已經(jīng)分不清楚到底是身體的哪一個部分在叫囂著疼痛了。他只覺得渾身都疼,肌rou疼,骨頭疼,頭也很疼。

    他不明白為什么有人會熱衷于這種自虐一般的床上運動。

    除了費洛蒙對神經(jīng)的刺激,他沒有在這場激烈的性愛里感覺到任何生理上的快感。本該留下足夠美好回憶的初次,對象卻是一個毫無技巧可言的醉鬼。

    厲白苦笑一聲,輕輕關(guān)上了黎艾的房門。

    他摸黑回到自己的房間,厚重的窗簾擋住了所有自然光,令視野就像陷入了一片濃霧里。他咬牙走進(jìn)衛(wèi)生間,一把擰開淋雨的開關(guān)。

    冰涼的水灑落在他頭頂,棉質(zhì)的睡衣很快被淋濕,緊緊貼在皮膚表面。

    他一只手撐在墻壁上,不讓自己在濕滑的地磚上跌到。他慢慢脫掉了全身的衣物,涼水肆無忌憚地蔓延著,流過的每一寸骨頭都像被針扎。

    厲白不知道瑟瑟發(fā)抖的身體究竟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疼。

    他不敢開燈,只能躲在蓮蓬的雨簾里,忍受著難以啟齒的痛楚,自己給自己清理。他看過那方面的書,也知道黎艾剛才沒戴套,射進(jìn)去的東西不能留在身體里。

    冷靜,厲白,冷靜點。一開始你就知道這種結(jié)果的,所以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這點痛,是男人,忍忍也就過去了。

    “唔……”厲白急促地喘息著,伸手?jǐn)U張著那個地方,讓留在他體內(nèi)的液體順著手指流出來。脆弱的括約肌早有撕裂的癥狀,再次被擴(kuò)張后,從尾椎骨刺入腦海的疼痛讓厲白狠狠咬住了另一只手的手腕。他跪趴在浴缸邊緣,兩條腿抖如篩糠。堵在嘴邊的嗚咽聲宛如瀕死的小獸。

    清理干凈身體后,厲白小心翼翼地擦干頭發(fā)和身上的水珠,將地板上濕淋淋的睡衣扔進(jìn)桶里,赤身裸體出去穿衣服。

    他慢慢爬上床,拉好被子,閉上眼睛,就像此前所有睡前他都會做的那樣,放空腦海。

    身體的疼痛抵擋不住潮水般襲來的困倦,他深深陷阱柔軟的床墊里,像是回到了溫暖的羊水中。他感覺到安全,終于不用再擔(dān)心受到傷害。漸漸的,他陷入沉睡當(dāng)中。

    他做了一個夢,他站在一個搖搖欲墜的火山口。洶涌的巖漿在他身下萬丈處濺出guntang的火星。高溫讓他渾身熱汗淋漓,整個人都仿佛要被烤干了。但是他說不了話,甚至沒辦法動一個手指頭。他只需要向后倒退一步就會跌入那火紅的地獄里。

    “厲白!”

    厲白猛地向前方看去,黎艾就站在看起來觸手可及的地方。黎艾望著他這個方向,卻還在疑問地喊:“厲白,你在哪?”

    我在這!我在這里!厲白在內(nèi)心里大喊!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黎艾背過身去,慢慢走遠(yuǎn)。

    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出現(xiàn)在黎艾身邊,他們親密地靠在一起,越走越遠(yuǎn)……

    別走!黎艾,別走啊!我就在這里,為什么你看不見!

    這時,火山忽然劇烈震動一下,厲白腳下的碎石刺啦碎裂,整個人狠狠跌落下去。

    “啊——!”

    厲白猛然驚醒過來,視線所及之處是在朦朧白光下熟悉的天花板。他心有余悸地閉上眼睛,感覺身體燙得像是被煮開的開水。鼻腔也好似被堵住,呼吸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