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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誰敢說我是女配![穿書]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蘇飴糖氣若游絲地喊:“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云聽畫吹了聲口哨,“戰(zhàn)神,走!”

    就見綠螳螂腿部猛地發(fā)力,用力一彈,直接飛到了半空。

    蘇飴糖雙眼緊閉,發(fā)出慘叫雞一般的尖叫聲,“啊啊啊啊!”

    云聽畫騎著一只木頭鳥優(yōu)哉游哉地跟在后頭,時不時還發(fā)句牢sao:“膽子真小。”

    “這才多高?眼睛都不敢睜開。”

    “叫得難聽死了,哎喲,我耳朵都要被你喊聾了。”

    “你再叫,叫破喉嚨也不會放你下來。”

    蘇飴糖:“這傻逼還忒么是個話癆!”得了,孔雀也不是了,這家伙就他媽是個熊孩子啊。欺負(f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大約十分鐘后,螳螂終于落地,等到感覺不到顛簸之后,蘇飴糖這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睜開眼。

    螳螂頭低下身子一甩,她就滑到了螳螂頭部,被它腦袋一頂,直接飛起后一屁股跌坐在地。湖邊泥土松軟,疼倒是不疼,只是坐了一屁股泥,讓蘇飴糖覺得自己好像糊了一褲子屎,她太陽xue青筋直蹦,簡直腦闊痛!

    滿腹牢sao抬頭,恰好看到云聽畫挽起褲腳在湖中抓魚。

    他赤足踩在湖中的一片樹葉上。

    那樹葉有荷葉般大小,翠綠剔透,像是一塊上等的玉璧。云聽畫皮膚白皙,腳踝上還套了個松垮垮的紅繩,上面掛了個木雕,看著似個動物的模樣,卻宛如隔了一層霧,始終看不真切到底是什么動物。

    視線從他的腳往上移,長腿細(xì)腰,黑發(fā)如墨,一張臉上笑容滿滿,嘴角邊的小酒窩里都盛滿驕陽,神采飛揚(yáng)不過如是。當(dāng)初她怎么就覺得他看著邪魅冷酷的,這家伙其實是個陽光美男啊,可惜美則美矣,人是個鐵憨憨,開口就能氣得人肝疼。

    云聽畫沖她吼:“你不是口渴了嗎,自己喝啊,滿滿的一湖水,愣在那里做什么,難不成還要我親自喂你?”

    就這么喝?

    湖水看著倒是挺清澈。

    你不把腳往水里伸我肯定能喝得下去。

    偏偏他為了叉魚在樹葉上亂動,腳時不時就踩在湖水中,這讓蘇飴糖萬分糾結(jié),她到底是喝還是不喝呢?

    湖水像是散發(fā)著幽香,叫她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唇。

    喝吧,這肯定比自來水干凈,別那么矯情!

    蘇飴糖站起來,走到湖邊用手捧了捧水,輕輕抿了一口。

    湖水冰涼,入口有一種清涼薄荷味兒,還有點兒甜。這是什么神仙水,居然怪好喝的,等到進(jìn)了肚子,更覺得好似那清涼感傳遍了全身,讓她周身疲憊一掃而空,皮膚表面上那種汗津津的感覺都消失了。

    她又喝了好幾口,喝著喝著,身子猛地僵住,腦子里只剩下了一個字,“疼!”

    好疼好疼,渾身上下鉆心的疼。

    蘇飴糖根本承受不住那樣的疼痛,整個人直接噗通一聲倒在水里。

    周圍都是冰涼的水,她沉入水中無法呼吸,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沉入湖中被水徹底淹沒。

    云聽畫會救她的吧。

    她倒是不擔(dān)心會被水淹死。

    但她覺得自己會被疼死啊!

    蘇飴糖再次疼昏過去,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躺在了羽毛牌電熱毯上,窗外黑乎乎的顯然是到了晚上。

    很好,她又錯過了一天的飯。

    蘇飴糖從床上坐起來。

    睡在地上的云聽畫也醒了,他倒是沒有虧待自己,地上墊了一張厚厚的白色皮毛,懷里還抱著一個大號抱枕。刀螂也在他頭旁邊窩著,身上的綠光像是個小夜燈。

    云聽畫睡眼惺忪地坐起來,看到蘇飴糖后眼神才有了焦距,“你醒了?”

    他站起來從桌上端了個碗到床邊,“魚湯。”

    蘇飴糖肚子很餓,她接過來,嘗一口發(fā)現(xiàn)味道很一般,根本不鮮,還有股較重的魚腥味兒,讓她微微皺了下眉。

    好在她是真的餓狠了,哪怕味道不怎樣也能喝下去,皺著眉頭喝完一碗魚湯后,蘇飴糖還是餓,只能眼巴巴地瞅著云聽畫問:“還有嗎?”

    云聽畫憐憫地看著她,“你身子虛,這時候不能吃多了,不然會……”

    他欲言又止。

    蘇飴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會怎樣?”

    “腹瀉不止。”云聽畫道。

    他話音剛落,蘇飴糖就聽到自己肚子翻江倒海叫了幾聲。

    云聽畫:“這院子里沒有茅房。”

    恩,你們神仙都不拉屎。

    “不過我猜到你可能會腹瀉,給你在院里樹下挖了個坑。”

    “聽說那些凡人還收集這個,你就當(dāng)給那無花樹施肥?”

    蘇飴糖肚子又是一陣響,她臉都綠了。

    忍著罵人的沖動站起來,蘇飴糖在院子里臨時搭建的茅坑內(nèi)解決了需要,回去的時候她雙腿都打顫,都是扶著桌子走回的床。

    剛坐下,就見云聽畫又端了一杯水過來,不知為何,看著那水她都不太敢喝了。

    “我專門從凡人界的河里打的水,喝這個沒問題。”

    咦?意思是她會疼會腹瀉,是因為喝了凈月湖的水。蘇飴糖又開始翻原主的記憶了,隨后才恍然大悟,她現(xiàn)在的身體靈氣經(jīng)絡(luò)全斷裂,若是服用有靈氣的東西后靈氣在斷裂的經(jīng)絡(luò)里亂竄,自然會引發(fā)劇烈疼痛。

    偏偏因為她現(xiàn)在是個普通凡人,沒靈氣沒神識壓根兒沒法判斷哪里東西有靈氣哪些沒有,加上原主的記憶對她來說像是小電影又像是一本書,需要翻看才能將很多細(xì)節(jié)跟現(xiàn)實生活聯(lián)系起來,因此蘇飴糖都沒保持足夠警惕,喝了不該喝的水,她不疼誰疼。

    蘇飴糖小心地抿了口水,等了幾分鐘后發(fā)現(xiàn)沒問題,這才喝下第二口。

    云聽畫這次沒催她,就在旁邊守著一言不發(fā),讓蘇飴糖還覺得有點兒奇怪。她轉(zhuǎn)頭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云聽畫一臉同情地看著她,就差在臉上寫上:“你真慘了。”

    “原來你是蘇菁啊。”他只有煉氣三層修為,神識就是一滴水,這般脆弱的神識他很少使用,自然無法看到蘇菁體內(nèi)經(jīng)絡(luò)等狀況,也就不知道她不是普通凡人,而是一個被廢了的修士了。

    蘇飴糖: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廢了就廢了吧,我養(yǎng)你,我們云家不缺你一口吃的。”十二歲就筑基的蘇菁,本是小瀾州的風(fēng)云人物,哪曉得突逢巨變,父母雙亡,自己也成了不能修煉的廢人。

    難怪她現(xiàn)在這么蠢,很多常識都不知道了,一定是受刺激變傻了。

    云聽畫對蘇菁了解很少,只是偶爾聽朋友提過幾句,他渾然不在意,轉(zhuǎn)頭就忘了。

    蘇菁以前是別人家的孩子,經(jīng)常被他們的爹娘拿出來做對比,然而云家不會啊,他爹媽就從來不攀比孩子。

    他這次是被親爹從斗獸場里綁出來成親的,只曉得新娘是個凡人叫蘇菁,壓根兒沒往那個曾經(jīng)的天之驕女想,要不是她昏死過去他心頭慌找娘幫忙,還會一直蒙在鼓里。

    原來,他娶的這個媳婦兒曾經(jīng)距離金丹只有一步之遙。

    她從云端跌入泥地,想來飽嘗了世間冷暖。

    蘇家那些人真不是東西。經(jīng)脈斷了又不是不能續(xù),不過一顆潤脈丹都不舍得買,還把蘇菁當(dāng)貨物一樣給賣了。當(dāng)年要不是蘇菁父母那一脈,蘇家哪能在小瀾州坐穩(wěn)世家之位。

    “人生大起大落又如何,沒什么大不了的。”云聽畫安慰道:“像我一直是煉氣三層,從來就沒起過,但是你看我日子過得瀟不瀟灑。”

    他眨了下眼。

    “你要是乖乖聽話,對我別有什么非分之想,等你生辰那天,我送你個驚喜。”

    “對了,你生辰是哪天?”

    哪天來著?蘇飴糖索性說了自己的生日,“九月初七。”

    云聽畫吃了一驚,“那不就是成親那晚。”

    蘇飴糖:“嗯,對了,我想換個名字。”她垂眸,將滿眼的憂郁掩藏在了鴉羽一樣的睫毛底下。

    云聽畫贊同道:“對,換個名字告別過去,新的人生新開始。”

    “我想叫蘇飴糖。”

    “啊?”云聽畫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幽幽道:“就想以后的生活甜一點兒。”

    云聽畫一臉糾結(jié),他在袖子里掏了掏,最后一臉不舍地掏出塊飴糖來,“喏,甜甜甜,都給你。”

    他去凡間替蘇菁,不對,替蘇飴糖取凡人用的水和食物的時候,在路邊看到賣飴糖的便順手買了打算自己嘗嘗,哪曉得蘇菁居然會改這么個名字,他只能依依不舍地把糖掏出來遞給她,“給你買的糖。”

    他才不會承認(rèn)是自己想吃呢。

    他這樣霸氣的大老爺們才不嗜甜。

    第4章 冷霧泉

    蘇飴糖接過糖塊,認(rèn)真道謝。

    她捧著糖抿一口,只覺甜絲絲的,果然甜食能讓人心情愉悅。

    “反正都要改名,你不如跟我姓云。”

    “叫糖也不一定甜,你看他們給我取名聽畫,我如了他們愿嗎?”云聽畫一臉驕傲。

    合著還真是云聽話的意思啊……

    蘇飴糖:“瑪麗蘇女主都姓蘇,我還想叫蘇瑪麗呢。”沾點兒主角氣運(yùn),誅邪退散萬事如意!

    “蘇麻麗?麻桿兒身材一點兒不美麗的意思嗎?”云聽畫哈哈大笑起來,“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不過算了,太難聽了,就叫飴糖吧。”

    蘇飴糖的名字得到了官方認(rèn)證,她長舒了口氣,也就不管瑪麗蘇被強(qiáng)行解釋了一波了。

    “對了,小甜。我跟朋友約好了,要出去幾天,你看……”

    小甜什么鬼?

    蘇飴糖詫異地看向云聽畫:“你去呀。”

    那尖尖的小臉抬起來一眼懵懂地看著他的時候,云聽畫覺得自己面前的仿佛一只可憐的小動物,雙手捧著糖塊的模樣,活像尋寶鼠。

    他被她瞧得有幾分不自在,惱道:“我去找爹娘問你情況的時候,爹說我知道心疼媳婦了很欣慰,于是將禁足令改了,只要你同意我出門,我就能出去。”

    蘇飴糖連連點頭,“你去吧。”

    “你一個人在山上,要自己照顧好自己,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