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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終身制保鏢在線閱讀 - 終身制保鏢_分節閱讀_23

終身制保鏢_分節閱讀_23

    蒼朗逐字聽了,低聲道:“謝謝你。”

    “雖然我認為你成功潛入的幾率微乎其微,但還是祝你好運。”安致克忽然笑了一下,“如果見到他,請幫我轉達一句話:這是個遲到了十年的禮物。”

    蒼朗默然點頭,大步走向門口。

    “記住,十點過后進去,你只有十五分鐘。”

    圣路易斯教堂的鐘聲,驚起一群白鴿,在半空中盤旋飛翔。

    大早開始的人際應酬令人倦意叢生,在休息室里安靜地待上一會兒時間,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在致克的建議下,身著名貴禮服的男人進入休息室,對尾隨的保鏢吩咐道:“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保鏢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遵照雇主的要求,退出門外。

    蒼朗在復雜的地下水道中穿行。他掏出衛星定位儀再次確認坐標,又抬腕看了看時間:九點四十五分。

    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路程,他必須加快腳步。

    致遠,我馬上就到,等我。他無聲地說。

    休息室的門被輕敲了兩聲,一個人影走進來。

    沙發上休憩的人不悅地睜眼:“我剛才說的,你沒聽到?”

    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被擺在茶幾上,“抱歉,先生,三少讓我送咖啡進來。”

    “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是,先生。”保鏢恭順地彎腰,在他抬頭的瞬間,一道寒夜星芒似的幽光掠過半空,鮮血飚出五六尺,雪白墻壁頓時如潑上一桶顏料,滿目猩紅。

    他滿意地笑了笑,將手中漆黑的虎牙軍刀插入對方還在抽搐的心臟,一雙鷹隼般的眼睛銳利而陰冷。

    “這硅膠頭套真讓人不舒服。”他扭動脖子,嘀咕了一句,擦去刀柄上的指紋,然后看了看表。“九點五十五分,剛剛好。”

    蒼朗不由自主地想起剛才在走道里,跟他擦肩而過的那個男人。

    明明是陌生面孔,卻令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他很快將這個莫明的念頭拋到腦后,眼下占據他所有心思的,只有安致遠。

    休息室里很安靜,從背后看,沙發扶手上露出一截黑色西裝的袖子,蒼朗的眼神瞬間柔和下來,將腳步放得更輕,生怕吵醒淺眠中的人。

    但幾乎是同時,他聞到空氣中nongnong的血腥味,面色猝變!

    疾步繞過沙發,蒼朗看到了那張死不瞑目的面孔,胸口像被人狠狠擂了一拳,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

    安政萬,叱咤商場數十年的安老爺子,悄無聲息地死在他面前,血泊覆蓋了大片地板。

    “如果見到他,請幫我轉達一句話:這是個遲到了十年的禮物。”

    安致克的笑容閃現在他眼前,他就像一頭聞到危險氣味的野獸,霍然明了一切。

    那個走道上擦肩而過的男人,那道眼神……是山鷹!他根本不是回國度假,而是來完成新的工作任務。

    這個任務就是暗殺安政萬。

    而他的雇主……已毫無懸念。

    一個完美而致命的圈套。

    休息室的門被猛地撞開,保鏢們涌入房間,震驚之后迅速拔出槍支,朝房間里唯一活著的人開火。

    那道人影搶在扳機扣動之前撞碎玻璃,翻躍而出。

    “你說……什么?”

    周圍的混沌被一錘砸破,安致遠驚愕地睜大眼睛,看清正對他說話的弟弟。

    安致克抓住他的手,眼圈赤紅,“爸爸去世了!二哥!”

    仿佛無法承受哀痛的重量,他的身軀滑落下來,跪在輪椅前面,把頭埋進致遠懷中,像個孩子般放聲大哭。

    安致遠茫然地看著他烏黑的頭發,似乎還未反應過來。很快,他的目光變得灰黯,嘴唇痛楚地輕顫:“爸爸……不在了?”

    他用手指輕觸一下懷中人顫抖的肩膀,似乎在確定這不是夢,而后用力抱住了他的弟弟。

    “怎么回事,致克?爸爸的身體明明很好……”

    安致克幾乎是抽搐了一下,從他的懷中掙出來,將一個透明塑料袋遞到他面前。

    “這是從爸爸的胸前取下來的,你認得嗎?”

    仿佛看到了極可怕的東西,安致遠臉上血色盡褪,一片慘白。

    他認得,裝在塑料袋里的東西,一把漆黑的虎牙軍刀。

    上次看到它的時候,蒼朗正用白色棉布細細擦拭,如今,刀鋒卻沾染上暗紅血跡——他父親的血!

    “這不可能!”安致遠想也未想,脫口而出。

    “什么不可能?兇器,還是兇手?”安致克眼中倏地放出寒光,嗓音嘶啞,“這是我親手拔下來的!兇手的樣子,沖進房間的保鏢,每個都看得清清楚楚!”

    安致遠決然搖頭:“不可能!不是他,他不會做這種事!他根本沒理由這么做!”

    安致克盯著他,慢慢說:“即使為了見你,也不可能?”

    安致遠身軀一震,依舊搖頭:“他不會。即使終生無法相見,他也不會做任何傷害我的事,我堅信這一點。”

    安致克緘默了。片刻后,他起身,冷笑道:“你可以拒絕相信我說的一切,反正他已從殺人現場逃之夭夭。不過,警衛在追擊時打中兇手兩槍,一槍在胸腹部,一槍在右腿,下次跟你的保鏢敘舊時,不妨脫去他的衣服看個清楚。”

    他憤然開門離去,安致遠怔忡許久,緩緩閉上雙眼。

    “蒼朗……”

    他從口袋里取出手機,猶豫再三,按下了那組熟悉的號碼。

    幽冷、潮濕,霉臭味充斥其中的下水道,幾只老鼠在不遠處搬弄食物殘渣,沒有半點畏避的意思。

    蒼朗背靠著管壁滑坐下來,逐漸平復急促的呼吸,解開被污水浸濕的繃帶查看傷口。

    傷口的縫線扯裂了不少,在這樣的環境中,受到細菌感染的可能性極大。

    蒼朗從傷處擠出部分血液,在衣服上挑出一塊看上去還算干凈的撕下,重新包扎好。混著污漬的汗水打濕前額,他的神色依舊冷靜堅毅。

    這并不是適合的臨時藏身點,但他別無選擇,外面追捕他的子彈多得可以將他變成人形蜂巢,甚至連警方也出動了,很快他的頭像就會掛上通緝令的榜單。

    他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對抗一個龐大的經濟集團,以及它背后更強大的政府力量。

    走投無路。

    但這并非最糟糕的。蒼朗從口袋里摸出手機,從為數不多的聯系號碼中翻出安致遠的名字。

    致遠會怎么想?得知父親死亡噩耗的他,相信的是自己,還是周圍眾口一詞的指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