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恐]親愛的萊斯特在線閱讀 - [綜恐]親愛的萊斯特_分節閱讀_14

[綜恐]親愛的萊斯特_分節閱讀_14

    我不知道尼克是不是還住在之前的那個碼頭,但是他既然是這里第一個對我伸出援手的人,或許于情于理,我都應該去送一送他。再說了,我曾許諾過,找到更好的工作要請尼克吃一頓好的。雖然好像隔了很遠的時間,也非常的微不足道,但……食言總是不好的。

    當晚,我和萊斯特申請提前支取了工資。萊斯特在錢財方面總是很粗心,他甚至忘記了我一個季度的工資是多少。他的長腿擱在矮腳楠木桌上,那雙昂貴的高跟鹿皮靴一塵不染。他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所以這次又是出去見你的小男友?我還以為你們不再有什么來往了。他看到變化這么大的你,會有什么反應呢?真令人期待啊。”

    我知道萊斯特說的是我的著裝打扮,以及剛剛拿到的十金幣工資大大提升了我的消費水平,這充滿嘲諷的話真是令人厭惡。我無心和他多說什么,因為我還想著瑪麗亞的事情。

    第二天是個陰天,為了避免和尼克錯開,我仍是不顧天氣去了一趟碼頭。

    所幸尼克仍住在碼頭,暫時沒有離開。而我也見到了他的未婚妻,一個有著栗色卷發,大眼睛,高鼻梁,身材豐滿的意大利女孩。她得知我是尼克的朋友之后,熱情地招待了我。然后在我做東的情況下,我們在附近的一個酒館好好地吃了一頓。她告訴我,他們明天就要離開新奧爾良,搭上返回歐洲的船,而我來的恰恰好。這個熱情、開朗又活潑的女孩,很快和我成了朋友,甚至比有些拘束的尼克還要和我聊的多。

    和尼克兩人告別后,我卻被一場突兀的暴風雨困在了碼頭不遠處。當時我剛剛離開碼頭,正打算雇一輛馬車,載我回去。狼狽地返回碼頭后,我并沒有再去打擾尼克二人,而是去了之前就餐的酒館避雨。

    屋外的暴雨打在屋檐上,發出噼里啪啦一陣聲響。

    這個時候已經過了飯點,酒館里只剩下稀稀拉拉三五個客人。我要了一杯白水坐在吧臺前,百無聊賴的酒保也愿意和我聊天。從他遇見過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到后來聽說我也在附近的酒館干過活,更是肆無忌憚地和我吐槽起一些奇葩的客人。

    大雨就這樣一直下著,除了中途有個莽撞的漢子帶了一身的風雨進來,竟沒有一個新的客人進來。那漢子三四十歲的模樣,長著滿臉的胡子,一身落魄。后來從他和酒保的談話中,我知道這漢子是為了趕明天一早的開往歐洲的輪船。

    ——和尼克他們一樣。

    我在想,如果我也搭上了這艘船。是不是可以在十幾年后回到故土呢?

    但這個年代的故國,滿清的皇帝還住在紫禁城里。男人剃光了半個腦袋,留著長長的辮子,而女人穿著旗袍,裹著小腳。乾隆朝或許還有傳說中的紅花會,或許還有大明湖畔的夏雨荷癡癡地等。那是我的故土嗎?好像是,卻又十分陌生。

    我的思緒隨著大雨飄的很遠。

    而這場雨一直下到了晚上。

    我和酒保,還有那個陌生的男人說了再見之后就匆匆離開了。

    泥濘的道路積滿了雨水,坑坑洼洼的,一腳踩下去,蕾絲鞋帶都沾了污漬。我低著頭,小心翼翼地避開這些積水,然后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依舊沒看到馬車,在經過一條昏暗的大街的時候,被人一把從身后攔腰抱了起來,我驚呼一聲,下一刻已經坐上了馬背——這是從來沒有過的體驗。不管是座下溫熱的白馬的身軀,還是身后男人緊緊貼著的胸膛。

    “……德·萊昂科特先生,您放我下去。”在看清了男人的臉以后,我也就能接受這怪誕又無禮的舉動。對于萊斯特而言,只有他想的,以及愿意做的事情,沒有什么不能做的事情。我一直這么認為。

    “果然被我猜中了,你是拿著預提的工資和你的小男友私奔,結果發現小男友卻拋棄你。”萊斯特應該是剛剛起床不久,這是他一天之中不論臉色還是脾氣都最糟糕的時候。我想,這和他餓了將近十個小時很有關系。我之所以讓他放我下去,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要是他一個沒忍住想吸了我的血,這樣的姿勢無疑是最方便的。

    “你這該死的,拿著我給你的錢,穿著我給你做的衣服,卻跑來見野男人,甚至還因此耽誤了家里的事情。”萊斯特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他一直在罵我“該死的”。然后,他忽然加快了速度,使得我差點摔下去,這個時候,他又很刻薄地說:“自己抱住我,這么簡單的事情,難道需要我來教你嗎?!”

    或許我不該在這個時候犯起倔脾氣,只是萊斯特的語氣讓我討厭極了,我僵著身子維持住自己的身形,并沒有聽從萊斯特的話,去抱住他。這導致的卻是,在馬匹速度越來越快的時候,我和萊斯特雙雙從馬背上摔了下去,當然,萊斯特是受了我的連累——在我摔下去的那一刻,我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腰帶,在被扯掉褲子和摔下馬之間他似乎只能選擇一個。

    但也許我不應該把他拉下馬,因為此刻的他正死死地壓在我身上,而我飽受了滿地泥水的洗禮,還要被一座大山一般的他壓著——簡直是倒霉透了。萊斯特原本滿是怒火的神色在看到我萬般狼狽的模樣后,轉陰為晴,他哈哈大笑起來,甚至俯下身子,以手肘撐著泥濘的地面,手掌握成拳頭抵在下巴,玩味地看著我吐出好幾口泥水。

    “現在真是名副其實的小灰兔了。”

    他的身體將我壓的瓷實,胸口幾乎喘不過起來,與此同時,他的臉也是越湊越近,近到我能數清他那又長又卷的眼睫毛。這個時候,我不敢惹怒他,只能心平氣和地和他解釋:“先生,尼克是我在新奧爾良唯一的一個朋友,他明天就要和未婚妻去往意大利。我不知道有生之年還能不能見到他,所以過來和他道別。”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一個即將變成有婦之夫的男人對于你來說,有生之年能不能見到又有什么關系?”

    我一噎,沒管他,繼續說:“原本早就該回家了,但是今天中午的時候忽然下起了大雨。雨停了不久,您應該知道的。”

    “哦哦,小灰兔,有什么理由讓你和一個即將變成有婦之夫的男人呆到中午?道別不是說一兩句話的事情嗎?你要知道,那已經是越界了。”

    “先生。”我有些生氣,但還是克制住了,“第一,我不是和尼克單獨見面的,他的未婚妻也在。第二,我和他從一開始就是普通的朋友關系,沒有男女感情的糾纏。最后,就算我要和一個即將、變成有婦之夫的男人相處,那也是我的私事。今天之所以沒耽誤了回家的事情,也是因為天氣不好。而且只要我早點找到馬車,也或許會在老先生醒來之前趕回家。”

    萊斯特聽完之后,臉色忽然陰沉起來,沉聲說:“聽聽,你是多么的伶牙俐齒,讓我多說一句都覺得是蠻不講理。我真是、非常討厭別人長篇大論地說話,解釋,小灰兔啊小灰兔……”

    萊斯特微微動了動唇,我看著他潔白的虎牙,忽然心中一駭,調節反射地伸手抱住了他,將腦袋埋在他的胸口處,避開他的嘴巴。

    “德·萊昂科特先生,您說的都對,是我僭越了。”

    萊斯特愣了好久,然后才伸手托著我的后腦勺,低低笑著,很愉悅地說:“小灰兔,你這樣就無趣了,我像是那種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別人的人嗎?真是令人感嘆。”

    ☆、萊斯特番外(一)

    對比巴黎而言,新奧爾良可以說是吸血鬼的天堂。

    這里的人都蠢的可以,我輕輕松松地就能讓他們自己送上門來。

    不論是年輕貌美的姑娘,還是俊美的小伙,或者那些自詡高人一等的貴族。

    唯一讓我有些不快的那就是新奧爾良枯燥無聊的生活、家里那個瞎眼的父親。

    他是我在人間的唯一羈絆。

    除了已經被我變成吸血鬼,但卻在一年前沉睡在地下的母親加百列,我的兩個哥哥,所有的親族都在法國大革命中湮滅——只有他,我的瞎眼父親活了下來,這個曾經的法國阿芙根郡的領主——一個“鄉下領主”。

    雖然長期過著捉襟見肘的生活,并且現在的他再也不是什么“爵爺”,可是那一身貴族的做派卻始終改變不了。比如在對待仆從,他總是十分挑剔。一開始甚至他吃不慣新奧爾良的食物,嚷嚷著要回到法國。這真是自尋死路的做法。好在終于有個叫做鮑里斯的人出現,他會做一手好菜,堪堪滿足他的嘴巴。真是,有的吃就不錯了,我現在讓他過的生活,已經比從前他給予的生活好上太多了。

    不久后,家里的女仆注意到我晝伏夜出,并且不吃任何食物,她們神經質地竊竊私語,甚至還打算告訴我的父親——這真是啰嗦的可以!于是我將她們都遣散了,就留下一個沉默寡言的綠眼睛女孩。

    雖然我不再記得她的名字,可那雙眼睛,綠寶石一樣的眼睛,真是令人永生難忘。

    后來,女仆開始更換,一個接一個。我也察覺到了鮑里斯身上的一些詭異氣息,就像是一層黑色的霧纏著他周身——所以,這個該死的鮑里斯,是殺害了所有的女仆嗎?!但一想到整個新奧爾良再難找到一個像他手藝這么好的人,我就裝著視而不見——只要不是在家里殺人,我才懶得管他。我可是一只吸血鬼,人類在我眼底就是好吃不好吃的區別。要不是這些女仆是照顧我父親的,我甚至都不會去了解事情的真相。

    直到來了一個叫做麥莎的女孩,她會說一口流利的法語,他的黑人父親喜歡戲劇,她從小耳濡目染,對那些戲劇簡直倒背如流。恰好我的父親,那個瞎眼老頭,不知道是他的年紀大了,人也變得越來越矯情,總之他開始聽麥莎背一些法國著名的戲劇。于是,這兩個大字都不識一個的人戲劇性地在書里、劇本里,找到了一個共同愛好。

    畢竟識字的人不多,而不識字卻能將劇本一字不差地背下來的人也不多,尤其是這樣一個聲線優美的年輕女孩。我開始警告鮑里斯不能動這個女孩,鮑里斯那張丑陋的臉就被嚇的發白,像是一團發酵的白面。從那以后,只要他面對我,就會露出這樣驚慌的表情來。從某個方面,我還是蠻享受他的這種畏懼的。

    然而這個叫麥莎的女孩卻還是沒忍住鮑里斯的誘惑,他說要送她新衣服,麥莎就果然去了。

    這是我后來才知道的事情,但即便我在場,我也不會阻攔,誰讓麥莎自己貪婪?

    妄圖得到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而這么簡單的道理,很多人都不懂。

    鮑里斯既然敢這么做,肯定早就放出了招新的女仆的消息。這個時候,別墅女仆失蹤的消息已經走漏,但還是有許多偷渡的外地人愿意一試,她們通常都是找不到工作,又沒有新奧爾良戶口的女人。

    我在拿到合同的時候知道,這次來的卻是一個叫“蘇墨”的東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