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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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恒因為在國外遭受了些打擊,導致他提起畫筆腦中就是一片空白,在畫布上再也不能畫不一筆油彩。 偶然的一次機會,阮思恒去霍祁家里做客,看到了陸時今留下來的畫作。 陸時今在繪畫上的天賦不輸阮思恒,又自以為和霍祁在熱戀中,和霍祁的愛情是他所有靈感的來源。 陸時今的作品創意大膽新穎,蘊含的情感濃烈熾熱,個人特色十分鮮明。 靈感就是藝術家的生命。 而這,正是阮思恒目前最需要、最渴望的東西。 阮思恒向霍祁問起這些畫是誰所畫,他很喜歡這些畫里表達的東西,想和畫師當面交流一下。 阮思恒那么驕傲的一個人,絕不會允許有人把別人當做是他的替身。 霍祁明白,如果被阮思恒知道了陸時今的存在,他和阮思恒之間就再也不可能。 霍祁自然沒有說出真相,只是告訴阮思恒,這些畫的版權都已經被他買下了,如果阮思恒喜歡,可以拿回去參考。 阮思恒興高采烈地拿走了陸時今的畫作,霍祁也很高興自己在阮思恒那邊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被蒙在鼓里的只有陸時今一個人。 霍祁還算有良心,雖然拿走了陸時今的畫作給了阮思恒,但也沒想白拿。 他和陸時今提出,愿意以圈內一流畫家的約稿價買下陸時今這些畫的版權。 可陸時今那時候只是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傻子,一心以為是愛人喜歡自己的畫,還以為自己找到了知己,哪里肯要霍祁的錢。 陸時今稀里糊涂地給阮思恒當了槍手,直到阮思恒被對手舉報作品剽竊他人創意,媒體順著線索挖出了還在念書的陸時今,并將兩人的作品進行對比。 一個作品靈感相撞還能說是偶然,個個都撞怎么也說不過去。 陸時今也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嚇壞了的他只能和霍祁哭訴。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眼淚在霍祁眼里不值一錢,還比不上阮思恒皺一下眉頭。 霍祁說:“時今,你去和媒體澄清,阮思恒沒有剽竊,這些作品是你們共同完成的。” 陸時今不敢置信霍祁會跟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 陸時今:“為什么?可是他確實剽竊了我的作品啊!那些畫你都見過的,是我送給你的!” “我知道,既然送我了,我有權對它作任何處理,對嗎?是我把你的畫送給阮思恒的。” “你是個乖孩子,應該知道輕重。阮思恒他好不容易重新振作,我不允許任何人毀了他。” 霍祁的聲音冷得讓陸時今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認識過這個人。 陸時今很想問他:那我呢?你就忍心毀了我? 陸時今的哭哭啼啼只讓霍祁感到心煩,他急于處理完陸時今,然后去安慰他的白月光。 霍祁表情漠然:“時今,阮思恒不知道那些畫是你的,他是無意的,如果有錯也是我的錯,我會補償你。你不是一直想去國外留學?只要你幫阮思恒這次,最好的學校,最好的老師,我都會給你安排。” 陸時今雖然單純,但也聽懂了霍祁的意思。 威逼利誘,雙管齊下,霍祁為了阮思恒,還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 陸時今即使千百個不愿,可霍祁手段通天他根本無法抗衡。 這些年他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霍祁手里,如果他不答應,霍祁想對付他,只需要動動一根手指。 那他的學業、他的夢想包括他的愛情,就都變成了泡影。 —— 郝秘書把陸時今送到了酒店,霍祁在頂樓的餐廳等陸時今。 乘電梯上樓,711憂心忡忡地叮囑陸時今:“千萬不可以做出傷害主角的事,否則本世界劇情崩塌,你的任務就永遠完不成了。” 陸時今:“你覺得我像是不計后果亂來的人?” 711:寶寶覺得像但是寶寶不敢說。 事實證明,711的擔心純屬多余。 在推開包廂門,見到霍祁的那一刻,陸時今已經變身成了和原主一樣的癡情小白兔。 “霍祁,我來了,等很久了吧?” 霍祁在餐桌前坐著,低頭在和別人發信息。 陸時今也不覺得被冷待,拉開椅子自己坐下來,毫不避諱地打量起這個男人。 剪裁合體的手工西裝包裹住男人精壯的身材,每一處衣褶都貼合了男人流暢的肌rou曲線。 作為主角,霍祁當然也有一張俊美無儔的臉,眼窩深邃,高鼻薄唇,渾身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也難怪陸時今會一頭撞進霍祁的溫柔陷阱里。 過了好幾分鐘,霍祁才和別人發完了信息,也總算抬頭注意到了坐在他對面的陸時今。 他眼里還沒來得及消下去的溫柔之色被陸時今準確捕捉到。 【阿阮終于回來了,迫不及待想見他。】 可以聽到霍祁心聲的陸時今不動聲色,和從前無數次一樣,笑吟吟地對上霍祁的視線,眼神充滿愛意。 而霍祁眉看著這張神似阮思恒的臉,眉心不著痕跡地斂了一下。 一秒過后,男人毫不留戀地錯開了視線。 【如果現在坐在我面前的人是阿阮,該有多好。】 【如果阿阮會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就算死了也值。】 作者有話要說: 今今:那你就去死吧:) 第3章 天才畫家 “我覺得你還是去死吧。” 711和霍祁俱都一愣。 711以為陸時今要和霍祁翻臉,急得差點把自己格式化。 “宿宿宿宿主!請你冷靜一點!” 霍祁則以為自己聽岔了,寒眸不悅地微瞇,“你說什么?” “噢,我說這只螃蟹呢!” 桌上有一碟花雕醉蟹,四只大閘蟹張牙舞爪地擺在盤子中間。 陸時今拎起其中一只,笑瞇瞇地說:“剛剛這螃蟹的腳動了一下,我覺得它是在跟我說它不想死呢。可是螃蟹天生不就是給人吃的嗎,所以我才會勸它‘你還是去死吧’,早死早超生,爭取下輩子投個好胎。” 聽陸時今這么說,霍祁嫌棄地擰了下眉,即使一桌珍饈擺在面前,現在也沒了胃口。 “你在胡說些什么?這是熟蟹,怎么可能腳會動?我看你是得癔癥了。” 陸時今對霍祁的冷嘲熱諷置若罔聞,支起下巴純真無邪地望著霍祁。 “怎么了嘛,和你開個玩笑你生氣了啊?” 霍祁冷淡地垂下眼皮,喝了口杯子里的水:“沒有,以后別開這種幼稚的玩笑。” 【到底還是個小孩,一點都不懂事,怎么和阿阮比。不過既然阿阮已經回來了,那他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得想辦法和他了斷。】 把霍祁的真心話聽得明明白白的陸時今乖巧點頭:“好,你不喜歡聽我以后就不說了。” 霍祁當初會挑中陸時今,也是看上陸時今的乖覺,如同一張白紙,上面所有的顏色,都是由他落筆畫就的。 思及此,霍祁心情稍微好轉了點。 【算了,和一個孩子計較什么。】 陸時今剝開蟹殼,蟹黃飽滿金黃,散發著花雕酒醇香的氣息,陸時今不客氣地把蟹黃含入嘴中,濃厚的蟹黃化開在舌尖上,蟹籽彈性十足充滿嚼勁,給味蕾帶來極大的滿足感。 大快朵頤地吃完一只螃蟹,陸時今才想起來還有正事沒辦。 一桌子的菜霍祁都沒怎么動筷子,每隔幾分鐘就會看一眼手機,小動作都落在了陸時今眼里。 陸時今拿著餐巾擦了擦嘴,故意問:“老公,怎么突然帶我來這里吃飯呀?點的還都是我喜歡吃的。” 桌下的腳伸出去,蹭了蹭霍祁的腿示好。 霍祁腿往后縮躲開了陸時今,但也沒責備他的意思,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曾經他也挺喜歡陸時今撒著嬌叫他“老公”的模樣,但現在聽在耳里,只覺刺耳。 正主回來了,替代品終究只是替代品。 霍祁:“不是告訴過你在外面不能這么叫?” 陸時今裝作知道自己犯了錯,懊惱地捂了下嘴,“見到你我太高興了嘛,一時忘了。”說罷,又一臉期待,“是不是給我準備了什么驚喜啊?” 【總是這么沒心沒肺,真是個小傻子。算了,畢竟他也跟了我這么久,如果直接說分手,對他的傷害太大,還是想辦法把人哄住再慢慢疏遠。】 陸時今心里冷笑,看不出來渣男還挺會替別人著想。 不過也是,原主跟了霍祁這些年,不爭不搶又對他死心塌地,霍祁就算是養個寵物也多少養出感情來了。 但要不是霍祁這么拖泥帶水不肯直接和陸時今說分手,陸時今說不定就不會和他繼續有牽扯,也就不會發生后面的事。 禍害了別人一生,還在這里自我感動是為別人著想,更是可惡。 霍祁;“時今,我接下來一段時間會很忙,所以過了今天,可能有一段時間我們不能見面了。” 陸時今小臉頹了下來:“你要去出差嗎?” 霍祁:“嗯。” 陸時今扁了扁嘴,“那可以給你打電話或者視頻嗎?” 霍祁本想冷硬拒絕,話到嘴邊軟了下來:“我有空的時候會告訴你。” 陸時今又高興起來,一雙桃花眼脈脈含情地望著霍祁,“好,我會乖,會照顧好自己的。” 霍祁嘴角扯動了一下,算是對陸時今懂事的獎勵。 【還真是好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