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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我嫁給了白月光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季晴暖是個聰明人,她聽得出來,朱鸞這句話別有深意,可她卻沒想明白,朱鸞為何要對她說這句話,只得暫且點頭應下。

    她看向朱鸞,從前的朱鸞張揚無所顧忌,性格直白坦蕩,雖然頑劣些,可她活得很快活,眼底滿是天真無憂。

    可現在明明這張臉還似和從前一樣,艷若桃李,不可方物,可那雙黑湛湛的鳳眼卻顯得沉靜幽深,朱鸞…她不一樣了。

    臨別時,季晴暖命丫鬟將兩壇子梨花露,并自己做的點心蜜餞給朱鸞帶上,朱鸞又殷勤囑托道:“有什么事,先別急著做決定,可修書一封來皇宮,我跟你一同商量。”

    季晴暖道:“鸞兒,我知曉的。”

    陸府。

    朱鸞走后,桑弧便奉命清點朱鸞送來的東西,清點完之后,他將單子送去懷澈院。

    陸老爺在朝中只是一個五品的禮部主事,而陸謹是內閣大學士,刑部尚書,正二品大員,平日里做主的都是陸謹。

    收到這些東西,不用交到前院去,陸謹過目后可直接送去他的私庫里。

    朱鸞走后陸謹便入書房,也無心再看書,坐在琴案后,奏了首曲子。

    桑弧進來時,他的指尖頓在琴弦上,琴音戛然而止。

    桑弧上前將單子交給陸謹道:“公子都清點過了,都是補品藥物。”

    陸謹接過單子,目光在紙上迅速的看了一眼,在“赤蝰疏風丸”幾個字上停下,至于其他東西,陸謹不稀奇,可這種藥,對陸謹來說,卻是千金難求。

    赤蝰是一種生長在蘇漠國的毒蛇,通體赤鱗,頭生雙角,劇毒無比,然用其血液與毒液入藥,配合上百種草藥煉制成藥丸,便成了疏散風邪,通經活絡的奇藥,價值千金,此藥稀有,乃蘇漠國的至寶。

    去年上貢給趙國皇帝,隆冬時節,他母親的雙膝疼的不能下地,他同皇上討要,皇帝也很遺憾的告訴他,已經賞賜給了久經沙場,常犯關節痛的袁肅老將軍。

    這樣一件小事,沒想到她卻記得。

    今日見朱鸞,他便發現嘉懿身上那股子張揚的氣息沉斂了許多,一個人的性子,怎么會轉變的如此之快?

    她這般做法,到底是真真來賠罪,還是欲擒故縱,要用另一種方式來引起他的注意?

    女人的心思,真是讓人費解。

    陸謹眼中閃過一絲深意,他道:“將赤蝰疏風丸留下,其余的放入庫房。”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

    陸謹:她在欲擒故縱

    朱鸞:額……大人誤解我的一片真心

    第6章 試探

    日已西斜,橘紅色的光斜斜的照在宮門口的青磚上。

    沉水被朱鸞冷落了數日了,已經漸感不妙,害怕就此在朱鸞面前失寵,于是早早的就立在宮門口等候。

    眼看著她的步輦出現,沉水臉上露出一抹喜色來,等步輦到了跟前,她躬身上前,給朱鸞請安,然后伸出一只手,讓朱鸞搭在上面。

    朱鸞瞥了她一眼,不知想了什么,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她將手搭上去。

    沉水扶著她進了宮后,聲音里充滿了討好的味道:“殿下,您坐下喝盞茶,讓奴婢來替您捏一捏。”

    朱鸞輕輕的“嗯”了一聲。

    她坐在紫檀西番蓮紋太師椅上,沉水站在她身后,柔軟的手指,輕輕的按著她的肩部。

    盡管朱鸞對沉水已經失去了信任,她不得不承認,沉水伺候人的功夫的確不錯,這按摩的技巧令人她十分舒服,只是可惜了…若是上輩子她沒有背叛她,她還會待她像往常一樣。

    朱鸞不動聲色的享受著她的伺候,沉以為朱鸞又開始接納她了,心中欣喜不已,她見浮碧站著沒動,便吩咐道:“浮碧,去打熱水,伺候公主沐浴。”

    若是換做從前,浮碧還忍一忍,可自從她和朱鸞通過氣候,浮碧對沉水便越發不滿了,沉水叫她,她也沒有動,眼睛只是看著朱鸞。

    沉水是真懂她的,朱鸞的確感覺身子有些黏膩了,不過她沒有叫浮碧去,而是轉頭吩咐沉水道:“沉水,還是你打熱水吧,讓浮碧替我來垂肩。”

    沉水臉上笑容一滯,停了手上的動作:“好,奴婢這就去。”

    沉水出去時,經過浮碧身邊,狠瞪了浮碧一眼,浮碧不甚在意的將腦袋偏到一邊去。

    懶得理她。

    從凈房沐浴出來后,朱鸞覺得渾身疲勞盡去,一身舒爽,當夜里早早睡下不提。

    次日清早,朱鸞早早的起來梳妝,鏡中人灼若芙蕖,眼若秋波,如今每天看到自己這張比上輩子年輕五歲的臉,她怎么看都喜歡,每日梳妝之時,都要對著銅鏡好好的欣賞一番。

    梳妝完畢,她去皇宮的德容宮請安。

    此時,過來請安的妃子都已經走了,她來的正是時候,請安后,她將季晴暖央她帶的梨花露送給皇后,皇后欣喜的收下,又留她一起用早膳,早膳后,母女二人坐在一處說了些閑話。

    說起季晴暖的姻緣,皇后看著自己出落得嫵媚動人的女兒,眼底充滿了寵溺:“鸞兒,你如今已及笄了,也到了可以相看郎君的年紀,你的幾個皇姐,在你這個年齡早就訂親了,你也該為自己考慮了。”

    皇后絕口不提陸謹,也是在試探自己的女兒,看她對陸謹是否還有意。

    陸謹在朝為官是個好臣子,國之棟梁,可他對公主不屑一顧,他有他的傲氣,可皇后卻不想朱鸞再癡心錯付。

    朱鸞笑嘻嘻的往皇后身上靠過去,挽住她的手臂,腦袋在她身上蹭,柔柔說道:“我還想再陪母后兩年。”

    若是從前,朱鸞定會說:“這滿京城的兒郎,誰能比得上陸郎,我非陸郎不嫁。”

    但如今她改口了,皇后不確定她是否放下了,但她沒有從前那般執拗,也是好事。

    皇后心中稍稍寬慰。

    等忙完太子選妃之事,她便要為女兒準備挑選駙馬了。

    這時,一個小黃門從外頭進來,躬身道:“皇后娘娘,安樂長公主和靜柔縣主來請安。”

    聽到兩人的名字,朱鸞想起上輩子的一些事情,眼睛里冷意閃過,該來的總是會來。

    正想著,只聽皇后溫聲說道:“請她們進來吧。”

    只聽一陣環佩叮當之聲響起,小黃門領著二人進來,兩人上前給皇后請安。

    朱鸞也起身與兩位見禮,安樂長公主穿著深綠對襟長褙子,主腰下搭配杭綢捻金線繡蝶紋束腰長裙,她雖年過五旬,可保養得還不錯,臉上有些皺紋,但皮膚白皙,妝容明媚,并不影響她的風情。

    朱鸞喊了聲:“姑母安康。”

    別看朱鸞表面上笑的親切,實則她恨透了長公主母女。

    安樂長公主端著一張笑臉,目光在朱鸞明媚天然的臉上劃過時,眼底有艷羨之色:“鸞兒,姑母小半年不見你,發現你又長高了,也越漂亮了。”

    對于她這個帝后都寵愛的公主,安樂長公主的嘴巴上總是不遺余力的討好。

    上輩子朱鸞聽了這些話,心里總是甜滋滋的,直到現在才明白,這些不過是些漂亮的場面話,當真的才是傻子。

    朱鸞笑了笑道:“姑母過獎了,依鸞兒看來,姑母才是真的越活越年輕。”

    這句話安樂長公主聽了,差點飄起來,安樂長公主自詡美貌過人,可她當她面對朱鸞,也不得不說一句“人間絕色,自愧不如”,可朱鸞卻夸她美,她豈能不高興。

    朱鸞倒是沒去在意長公主的神色,目光看向一旁的蘇湘容,蘇湘容微笑著行禮道:“ 湘容給公主請安。”

    靜柔縣主蘇湘容是長公主之女,她穿鵝黃褙子,搭配細褶白綾長裙,腰間掛著香囊玉佩,生了一張鵝蛋臉,秀鼻小嘴,溫婉柔麗。

    可長相都是會欺騙人的,蘇湘容看著是個嫻靜斯文的美人兒,可卻心如蛇蝎,毒辣無比。

    朱鸞和往常一樣,笑的一點破綻也沒有,她平靜道:“不必多禮。”

    蘇湘容以為朱鸞還和以前一樣待她,笑著說了聲:“是。”可她沒發現,朱鸞的眼神比從前冷淡了許多。

    她往前走了兩步,想要去拉朱鸞的手親近一下,朱鸞豈能不知她的意思,在對方的手觸碰過來時,她見宮人搬來座椅,笑著道:“快坐吧。”然后不著痕跡的避開。

    蘇湘容不疑有他,兩人坐下后,朱鸞的手緊緊握成拳頭,剛才被蘇湘容碰過的地方,仿佛沾了臟東西一般,朱鸞用帕子使勁的擦了擦,臉色冰冷如霜。

    宮女奉茶,安樂長公主端起茶盞,聞了一聞,撥了撥茶沫子飲了一口,只覺茶香馥郁,清冽甘甜,便笑著道:“皇后這兒的茶可真不錯,這百年的普洱可真是個稀罕物。”

    朱鸞一聽長公主的話,便知她是何意,她心里生出一股憤怒來。

    安樂長公主是皇帝最親近的jiejie,昔年皇帝養在太后膝下,長公主從小對他很照顧,皇帝兒時患了重病,長公主親自替他試藥,撿回了一條性命。

    后來長公主和她的駙馬助皇上登基,駙馬因此身受重傷,不久便過世了,皇帝心中有愧,對這個jiejie很是關照,不僅封她為長公主,還將她的兒子封為郡王,女兒封為縣主,食邑三千戶。

    可皇帝對她越好,就越發助長了長公主驕縱的氣焰,她貪婪成性,雖然嫁出去了,卻仍然將皇宮當成自己的家一樣,來了宮里,像主人一樣發號施令,便是皇后也不放在眼里。

    但凡哪個宮里見到好東西就想拿走,崇安帝念著她的恩情,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各宮嬪妃也怕她去皇帝那兒告狀,也不敢得罪她,只得任由她拿。

    眼下,怕又是惦記上了皇后宮里上貢的普洱茶了。

    朱鸞知道她想要,偏不讓她得逞,她急匆匆的喝了口茶,連味都還沒嘗出來,便笑著同皇后說道:“的確是不錯,兒臣也想喝,母后可否賜一些給兒臣?”

    皇后見朱鸞想要,剛好長公主也沒開口,皇后無奈笑道:“你這個貪吃鬼,凈知道吃,宮里還有三兩,都給你罷!”

    既然都給朱鸞了,那便沒有長公主的事了,長公主心里不是滋味,面上卻是一團和氣,心里猜測朱鸞是不是故意的,仔細一看,朱鸞神色自若的喝茶,只當自己是多想了。

    蘇湘容卻有些納悶,她和季晴暖都曾是朱鸞的伴讀,打小是一塊兒長大的,朱鸞的喜好她比旁人更清楚些。

    別看她平日里對朱鸞一直示好,將她當做好姐妹看,可實際上她是瞧不起朱鸞的。

    朱鸞是個不會品茶的俗人,于她而言茶不過是解渴之物,她也分不出茶的好壞,百年的普洱和十年的普洱放在她面前,她也說不出哪個更好,按理說她是不會來爭這個,怎么就忽然轉性了?

    她內心驚疑不定。

    作者有話要說:  更啦

    打打臉

    第7章 皇后的心思

    品完茶之后,皇后放下手中的青花茶盞,目光停在長公主的臉上,溫和笑道:“長公主瞧著氣色甚好,如今身子應該大好吧?”

    提起這事,朱鸞眼底閃過一絲譏誚之色。

    半年前,長公主的兒子,蘇繼言為了一個揚州瘦馬,和江平伯的兒子在青樓大打出手,并失手殺了對方,此事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皇帝念在長公主的恩情上,饒了他一命,但為了平息眾怒,不得不廢除他的封號,發配去了儋州。

    因為這事情,長公主便一病不起,好幾個月沒進宮。

    她嘴上沒說,其實心底里一直在埋怨皇上不顧念甥舅情分。

    想起自己不成器的長子,朱宜卿心底泛著點苦味,面上卻是平靜微笑:“多謝皇后關心,這半年來多虧了湘容在身邊衣不解帶的照顧,如今臣妾的身子已經康復了。”

    皇后一臉欣慰之色,目光移到長公主身旁的蘇湘容身上夸道:“湘容真是個不錯的姑娘,長公主真是有福氣。”

    皇后的夸贊是真心實意的,在皇后眼里,蘇湘容的確算得上是京城貴女的典范,她才貌雙全,又擅跳舞,和京城著名的才女薛若初并稱為“京城二姝”,是京中富家子弟們爭相求取的對象。

    長公主也為此非常得意,一直將蘇湘容當成重要的籌碼,等閑富家子弟,根本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