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支理大人_分節閱讀_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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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你不會做菜的人不懂了吧,做菜就是急不得,我這種溫文儒雅的性格就是靠做菜培養出來的。” “我確實不懂。” 聽到支理竟然承認自己的不足,突然就有一種優越感,用鍋鏟將鍋弄得更響了:“所以說做人不能太驕傲,我平時是不做給你吃,怕把你驕縱壞了。你家人都在寵你,我就得當個嚴厲督促者,在你人生的道路上幫你走向正軌。”他裝模做樣的將最后一盤菜盛在盤子里。 “你會做菜確實對我人生走向正軌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剛那句話是在諷刺我嗎?” “這你也能聽出來。” “嘖嘖,看吧,一個不會做菜的人還這么趾高氣揚。”還真好意思用這句話來教育別人,柯布將菜端向桌上,并擺好碗筷,將倒進電飯鍋按平的飯又乘出來,遞給支理,心里帶著嘲笑鄙視支理:笨蛋,被騙得一愣一愣的了吧,吃不出來了吧,傻眼了吧,嚇到了吧,覺得不如我了吧,還真以為我會做飯?笑死了,騙你還不是信手拈來。 柯布帶著裝出來的期待:“怎么樣,好吃嗎?” 支理抬起頭,嘴角一勾便是迷人的形狀,這是怎樣的一種表情竟能在這張好看的臉上演繹如此無暇,深邃的雙眸吸住柯布的視線,太狡猾了,竟然用這種表情,支理微微偏頭看著柯布,聲音如同輕彈鋼琴的手指撩撥柯布胸口的琴鍵:“因為是你做的,很難讓我不喜歡。” 沒想到受到嘉獎是這樣一種心情,柯布怔怔的,抓住胸口的衣服,那里怦怦亂跳,他突然明白周欣合被支理夸獎的心情,但又更甚于這種心情,這減輕了他無處可去想對支理好的焦躁,心里只在考慮一件事,學吧,耗盡熱血學做菜吧。 現在看看誰是笨蛋,誰被甘心騙得一愣一愣的。 撒旦的情話危險邪惡,在耳邊低述時請準備好墜入地獄,越來越低,越來越快,蠱惑著心甘情愿的靈魂。 88.支理的柯布是不可以欺負的! 海浪像個巨大的擁抱撲過來,五彩的游泳圈在海面起伏不定。柯布像個遺留在犯罪現場尸體躺在遮陽傘下,最近他不可避免的曬黑了許多,伸手抓過旁邊的可樂尋找著在海里的支理,卻不見蹤影。他咬著吸管,吸光掉杯子里剩下的可樂,然后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向海邊,這個暑假他為自己定了個目標,把自己的身形練的漂亮點。對于支家他擔心的事很多,現在他最擔心的是若干年后自己的衰老程度會遙遙領先,有了藍銀和支左倉這兩個模板讓他認識到現實,有時恨不得偷點遺傳基因打在自己身上。 他跳進海里,今天的任務是睡15個小時,在海里游50米。一個巨浪拍過來,柯布被這股推力逼的向后退,撞到了一個小女生,柯布用手摸了把臉,勉強睜開眼睛:“不好意思。”這才看清女生大約和朵拉差不多大,染著紅色的頭發,肩膀上有個顯眼的紋身,一邊耳朵打滿了耳洞,她橫眉冷眼的看著柯布,沒說話。又一個巨浪拍過來,這下兩人都沒有站穩,柯布被嗆得睜不開眼睛,只覺得手里胡亂抓到一個東西,待浪退去,柯布剛從水中站起,來不及反應臉上便挨了一巴掌,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皺眉:“干嘛。”只在水中露出個肩膀的女生一只手抱住胸,又準備伸出手:“變態。” “你罵誰呢,誰變態了。”柯布伸氣的指著她,手里拿著的是女生的系帶比基尼。 “小小,出什么事了?”兩、三個男生圍過來,似乎是這位小小的朋友,模樣都同她的年紀差不多大,頭發五顏六色的,看樣子就知道是些紈绔子弟。 “他想非禮我。” “這只是誤會。”柯布本能反應的放開手中的比基尼,只見比基尼隨著浪越飄越遠,在陽光照耀下頭發呈藍紫色的男生推了柯布肩膀一把:“想找事是吧。” “不想。”柯布不愿再多搭理,正準備轉身,被拖住了右手。棕色男伸出手想對柯布動粗,被柯布快速的打開了那只手,這么多年呆在支理身邊也不是白混的。沒點躲避危險的本能,他哪能活到今天。 棕發男覺得面子掛不住:“想就這么走?” “那不然你們還想怎么樣,對那個女生我確實很抱歉,但我不記得有什么對不起你們,我有扯掉你們的褲子嗎。” “脾氣挺大的嘛,看你這個窮酸相,還自以為了不起,什么東西。誰準你在這里游的,你不是該去那邊的平民區嗎?”見到棕發男這么說,柯布這才注意到,這邊確實人比較少,估計是這幾個小男生仗著家里有幾個錢就為所欲為,不許別人到這邊來游。 柯布并不是那種正氣凜然的人,甚至懶得與別人起沖突浪費自己的體力:“那我就告辭去平民區了。” “孬種,非禮我女朋友的事還沒解決。” “那我想你們貴族的腦袋肯定是想太多了,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哪提的起興趣非禮她。” 藍紫男嘲笑:“不然你喜歡男的?”本想是激怒柯布,結果柯布聳聳肩:“是啊,有問題嗎?” 幾個男生跳開離柯布遠一點,一副覺得自己倒霉的模樣:“好惡心,走開。” “我還偏不走了。”其他嘲笑和侮辱他都可以一笑置之,偏偏這一點,讓他固執的不肯退讓。站在最后一個稍微正常的黑發男生,胸口掛著十字架,用厭惡的眼神看著柯布:“我媽說,你們這些人就是有病,就該死。你們永遠得不到上帝的庇護,圣經里說過,人若與男人茍合,像與女人一樣,他們二人行了可憎的事,總要把他們治死,罪要歸到他們身上。” 第一次聽到這么直白狠毒的話竟然讓柯布一時不知道如何回應,他選擇站在這里接受羞辱,卻沒有想到自己卻不能夠回擊這些羞辱,他的臉開始失去血色,他可以驕傲的承認自己的喜歡,他以為自己夠堅強,但無數想象的畫面和真實相遇這種差距是無法測量的,他想說什么,說自己沒病,說自己不相信上帝,但卻覺得這些回復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快滾到其他地方去,別把你的惡心傳染給我們了。”棕發男正欲伸手推思緒雜亂的柯布,卻發出驚叫,被拖入海水里,棕發很快消失在海面。在其他人沒回過神的詫異中,支理從湛藍的海水里露出臉和身體,水滴從他的發尖往下滴落,滑過他好看的臉,滑過他的皮膚,最后融合在海水中。支理的出現如同一根鐵鏈將柯布從思緒拽出來,并將他的不安捆綁的不可動彈。 “支理?”柯布輕聲叫喚。 他像從黑色童話中冒出的王子,微瞇起眼睛看著柯布的神色和他左邊有些紅腫的臉,語氣帶著寒意,掃視著幾個人:“誰打的?” “你,你是誰?干嘛多管閑事。” “聽不懂問題?” 棕發男從海中冒出來,不停的咳嗽:“你他媽誰呀,誰準你到這里來,這塊海域是我們的地盤。” “是嗎?那就好好的呆在你的地盤里。”支理甚至沒有看他一眼,伸出手抓住他的頭發按進水里:“不要考驗我的耐心,誰打的?”支理的問題帶著不容拒絕,小小終于結結巴巴的開口:“是,是我,怎么了?” 支理看到是個女生,沖后面喚出一個名字:“朵拉。” 不遠處一個套著游泳圈的可愛女生蹦蹦跳跳的劃過來,犬牙咬在嘴唇上:“支理哥哥,你叫朵拉啊。” 為什么朵拉還在這里!!怪不得蘇幼言走的那天沒看到她,她到底每天晚上潛伏在哪里!!柯布想著就覺得恐怖。 小小回頭看了一眼天真無邪朵拉柔弱的模樣,臉上露出鄙視的神情,恢復了幾分:“是他非禮我,打他又怎么了。” “怎么了?”支理的瞳孔帶著危險,看著幾個人:“我的人,你們也敢碰?” 朵拉如同收到命令一般,跳到小小的背上,雙腳鉗住她動彈不得,她的臉貼近小小的耳朵,聲音甜美:“怎么辦?惹支理哥哥生氣,朵拉也會生氣。”她毫無預兆的伸手用力拽掉了小小的耳釘,小小痛的尖叫卻掙脫不開朵拉。 黑發男緊緊的拽住手,如同一個想要驅除魔鬼的牧師,口中喃喃的重復著圣經:“他們的女人把順性的用處變為逆性的用處;男人也是如此,棄了女人順性的用處,yuhuo攻心,彼此貪戀,男和男行可羞恥的事,就在自己身上受這妄為當得的報應,你們行上帝眼中的污穢之事。” 支理歪著頭,走過去,推開藍紫男,直接走到黑發男面前,黑發男后退了一步,支理目光冷漠的盯住他:“上帝也說過不可嫉妒、不可貪心、不可殺人、不可偷竊….這個世界又有多少人能全做到?少拿圣經來和我說事。” 支理用手指勾起他脖子上的項鏈拿在手中把玩,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鬼,魅惑且冰涼:“如果上帝敢動柯布,我也不會放過他。”說完拽下他胸口的十字架扔進海里。支理回過頭沖柯布伸出手:“走吧,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