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支理大人_分節(jié)閱讀_95
“………….” 周欣合站著,手指不安的扭動,幾次想出聲都被別人的聲音打斷了,最后她漲紅臉大聲的說:“我,我,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說吧。” “不如我偷偷在叔叔的午飯里下點藥怎么樣?” 幾個人驚訝的盯著他,柯布更是痛心,欣合,這個小組到底把你怎么了,連你也開始離善良漸行漸遠了嗎? 二十分鐘后,還是沒有結果,于是大家一致決定明天拉上藍銀繼續(xù)討論。 夜晚,柯布躺在支理的床上翻來覆去,要死不活,兩條腿把被子蹬的亂七八糟,嘴里接二連三的發(fā)出噪音。他拿掉支理的素描本,扯開衣服:“要做就快點做,做完我要繼續(xù)我的沮喪。” “你這種挑逗人的方法去哪里學來的。” “誰挑逗你了。”柯布煩躁的將腿搭在支理的腿上:“支理,萬一你爸爸真的很不喜歡我怎么辦?” “他沒忘掉銀之前,是不可能喜歡上你的。” “你想氣死我才甘心嗎?”其實柯布的心情復雜,他雖然本能的害怕明天的到來,卻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這種解決方式,沒有仇恨,沒有鄙視,沒有厭惡,沒有大吵大鬧和歇斯底里,甚至沒有悲傷。不管是藍銀還是支左司的態(tài)度,讓他有種解脫般的如釋重負。他不說,他不想承認,但,他喜歡這個特別的家庭,喜歡藍銀和支左司,沒有虛偽的邪惡,是這個家庭最漂亮的部份,是柯布的憧憬。 支理關掉燈,將柯布拖進懷里。許久,柯布也沒見有反應,他問:“不做嗎?” “睡吧,可以調整到明晚,今晚就乖乖睡。”支理的難得的善解人意柔軟的如微風,柯布在他懷里喃喃的說:“我擔心的睡不著。” 支理將唇放在柯布的耳畔:“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恩!”柯布睡著了,在屬于他的溫暖世界里。風將藍色的窗簾不斷的吹起又落下,拍打著落地窗,散落在桌面的爛俗說封面被來回吹動,月光如薄霧一層一層的灑下來,照在屋子的地板上,偷看著柯布緊緊抓住支理衣服的手,偷著兩個人還有他們的愛。 次日,支理還在睡覺,幾個人在藍銀的臥室商量著,確定了一條對策。朵拉在門后露出笑容,轉身正欲離開,被發(fā)覺的蘇幼言出來抓住:“想去哪?” “幼言jiejie,看你說的,我當然是回去睡個回籠覺。” “是準備去通風報信吧。” 朵拉攤攤手:“既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我就只好承認了,支理哥哥只許是朵拉一個人的,等朵拉再長大一點就一個一個解決掉你們,現(xiàn)在我當然不能讓你們有機可趁。” “想也別想。” “你以為你能阻止我?”朵拉笑著掙脫開蘇幼言的手逃進了一個房間,蘇幼言跟過去,一進房間,朵拉就關上門,將裙子扯掉,里面是條熱褲,系在腰上的一條帶子落下來攤開,里面全是銀色的細針,她犬牙發(fā)出嗜血的信息:“那我就不客氣的享用你的疼痛了。” 蘇幼言扔掉眼鏡,扎起頭發(fā):“等這一天很久了。” 事情決定好后,幾個人走出來,公誅問:“咦,幼言去哪里了?” 柯布環(huán)顧四周,確實沒發(fā)現(xiàn)蘇幼言,他突然聽到左邊的房間有很不和諧的聲響,輕輕的推開一條門縫,只是望了一眼就臉色蒼白的關上門, “怎么了?”應修杰想推開門。 柯布慌忙阻止:“別去,她和朵拉正在拍恐怖片,被卷進去就完了。” “………………….” 當柯布站在支左司面前時,他極力穩(wěn)住心神,讓自己不要腿軟,遇到殘忍的事實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么微弱,他對藍銀出的招很沒底,他幻想著出現(xiàn)在武打片的情節(jié),前輩伸出一只手:“來吧,我就讓你一只手和一支腳,再讓你三招。”但等很久也沒見這話從支左司嘴里說出來。支左司的衣服隨著海風蠢蠢欲動,發(fā)絲撫過成熟俊帥的臉,他的修長的身體被夕陽投照成漂亮的形狀。 支理拿起一根木棍,在沙灘上圍著兩人畫了個圈:“不管任何理由,出這個圈就算輸。” 支左司冷冷的聳肩:“我倒要看你們能玩出什么模樣,喂,前面那個猥瑣貨,要我等多久?”這個殘酷的稱呼柯布明白是指誰,他吞吞口水,眼光瞄向平時夜晚沙灘酒吧表演臺,心急如焚。支左司動動手指,柯布一步一步艱難前進。 這時,看臺的黑色簾布被拉開,只見周欣合拿著鼓棒,楚浩宇和應修杰胸前掛著電吉他和貝司,公誅站在鍵盤面前,而站在最前面的就那位絕美的女人,她的手扶住話筒立架,長發(fā)被胡鬧的風各個方向飛著,雖然這里面周欣合和公誅對樂器不懂,但藍銀的吩咐是只管亂彈,藍銀對著話筒試了試聲音,盯了張絡一眼,張絡將音響調到最大,她就站在臺上看著支左司黑掉的臉:“親愛的,讓我在這里為你獻上一曲。” 這個家庭每位都有個致命的弱點,而藍銀的卻剛上對上了支左司的,原來支左司可不是單純的討厭的噪音,他的弱點和支理的黑化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噪音會讓他頭疼,削弱他的戰(zhàn)斗力。 柯布弱弱的盯著旁邊的支理:“這,這樣,他就會變?nèi)鯁幔绞裁闯潭取!?/br> 如果是和楚浩宇一個程度那還是有得一拼的。支理好看的臉不著痕跡:“剛好能和藍銀打個平手。” “那和沒削弱有什么區(qū)別!!” 85.我們的青春和愛情 所有人中只有支理手里抓著一副巨厚的頭戴式耳機,他戴在頭上沖藍銀比了個手勢,震耳欲聾的前奏開始響起。當藍銀的紅唇微微開啟的那一剎,幾個人覺得自己做了最錯誤的選擇,藍銀的歌聲別說支左司無法忍受,恐怕連這個地球上的任何生物也無法忍受,平時聽藍銀說話時覺得聲音魅惑動聽,但為什么唱出口竟會發(fā)出這樣的異變,尖銳的噪音,如同用指甲刮著黑板,讓聽眾痛苦不堪,沙灘上人群的數(shù)目在迅速的減少。柯布從來不知道,原來做個聾子是如此美妙的事,他捂住快要滲血的耳朵,沖支理嚷嚷:“別說叔叔的戰(zhàn)斗力了,連我自己的戰(zhàn)斗力都在削弱!!”現(xiàn)在估計一個10歲的小孩子都有一腳踢飛他。 支左司左手揉著太陽xue,咬牙冰冷的話語從齒縫中擠出來:“給我閉嘴。” 藍銀將她的回答用歌聲唱出來:“我聽不到你在說什么~~~~” “藍銀,你死定了。” “我還是聽不到你在說什么~~~” “那就別怪我了。”支左司走向柯布,看來打算速戰(zhàn)速決,只見支理將耳機微微推開一點細縫:“三歲那年是我在你新手機上撒尿,把手機里面的東西全毀了。” 支左司沒有回應,似乎沒聽到支理的挑唆。 “5歲那年,是我把你重要的文件拿去折紙飛機了。” “8歲那年,你收藏20年的古董傳家寶是我拿去給銀裝煙灰。” 支左司側過頭盯了支理一眼:“我當初問你時,我可不記得你是這么回答的。”支理歪著頭露出天然的表情,聳聳肩:“這種事我當然不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