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支理大人_分節閱讀_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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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懂家庭會議這四個字嗎?”支左司玩弄著手里的打火機。 支理一只手按住柯布肩膀強行讓他坐下:“就是聽懂了才帶他來。”柯布的屁股如同幾百根釘子在捅他,坐立不安。 支左司沒說話,當作默認了,藍銀將兩條修長的腿交叉翹在桌上:“所以,你的意見是….” “你到底有在用眼睛沒,你兒子旁邊的可是有那小玩意兒的男的。”支左司的話讓柯布的頭上如同掉落一個大石。為什么非要加上那個形容詞。 “反正不管你同不同意,我的利益是最大的。你不同意,支理只會討厭你,然后不停的偏向我這邊。你同意,支理會感謝我舍身成全了他,然后又會不停的偏向我這邊。”這也是個只顧自己利益的,但用得著把自己內心齷齪的想法如實說出來讓大家都知道嗎。 “你找這女人和找個男的有什么區別。”支理瞄了一眼藍銀。 藍銀摸著自己的胸:“區別可大了。” “少找理由,想讓我同意,有多少本事拿出來看看。”支左司的手指停止轉動打火機。 支理摸摸下巴:“不同意是吧,那我就,恩…”他想了一會兒,像想起什么繼續剛才的句子:“我就死給你們看。”從沒見人把這么激昂的句子說得如此平淡無趣。支理繼續無聲線起伏的講話:“我沒有想到你們是這么狠心的父母,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讓你們這樣來的拆散我們,是你們逼我的,從此我們恩斷義絕,各走各路,我再不踏進這個家門半步,我也不再姓支,你們就當沒有我這個兒子。” 柯布在旁邊越聽越納悶,越聽越覺得不對勁,想起了支理看得書,他記起瞄到的封面全是爛俗言情小說的名字,當時沒太在意。該不會是,該不會是現在純粹就在生搬硬套吧!!誰會相信啊!!一聽就假的不行,那些電視劇也天天在播,支理沒常識也有個限度吧。 誰知藍銀坐起來,看著支左司:“他說要死給我們看,支理從小到大都沒有說過這句話,都是你逼的,快點給我同意,不然我這輩子和你沒完。”從來不看言情小說和無聊垃圾電視劇的這位真相信了!! “想死?沒那么容易。” 柯布按住自己的頭,誰,有誰來教教這家人什么叫常識。 83.想進支家的門?柯布,燃燒小宇宙吧! 藍銀的手指伸進支左司的上衣口袋里,支左司盯住那只手,藍銀聳聳肩:“兒子要尋死,我當然郁悶的想抽煙。” “你想抽煙的破理由就沒有找完過。”支左司這樣說,但也沒有阻止藍銀的那只手,藍銀點燃煙深深的吸一口,露出滿足的神情:“不如就舉手投票表決,公平點。” “你倒想得美,腳給我放下去,這小子就是讓你給縱容的。” “喲喲,現在開始追究我的責任了?他決定的事誰能改變的了,不知道是遺傳到誰,我這邊給支理的全是優點。” 柯布在桌下輕扯支理的褲子,小聲的低語:“沒關系嗎?” “沒關系,等他們兩敗俱傷。” 支左司冷漠的眼神灼灼的盯住柯布這邊,但視線卻不放在柯布的臉上:“不管你的那根東西小不小,終究是個男的,這事的后果明白?”到底要重復打擊自己多少次才甘心,柯布正坐,放手規矩的放在膝蓋上,非常禮貌的連連點頭:“您教育的是。” “別裝,他會看上的東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藍銀的煙放在嘴角,輕笑一聲肩膀隨之動了一下:“這倒是真話。” 想回家,柯布想哭著跑回家躲在被子里咬著枕頭哭一場。 “你們夠了沒,這種話以后再說。”支理的話一點幫助也沒有,他再次看著支左司:“沒關系嗎?如果你不同意柯布,那我可會不擇手段拆散你們。”支理的話讓柯布在旁邊捏了把冷汗,誰知支左司一點反應也沒有,手指上打火機轉的飛快:“那就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你就這么介意媳婦的性別?” “其他人要怎樣我不管,但就你不行。” “為什么?” “因為你們兩個是同母異父的兄弟。”藍銀仰靠,椅子的前腳翹起來,只用后面兩根支撐。 柯布緊緊的抓住桌子:“這種時候請不要開奇怪的玩笑。”支左司和支理一人踢掉一根凳腳,支左司用余光掃莫急一眼:“女人要知道什么時候該閉嘴。”藍銀向后倒去,在快掉落時,她伸出一只手撐住地面,手肘彎曲輕微用力快倒下的椅子又立了起來,她用食指彈掉堆積的煙灰。 “沒關系,寶貝,我明天就去給你找個能認可柯布的新爸爸,保證喜歡的把柯布裱在墻上。” “謝謝好意,我不需要!!!”柯布覺得和這家人相處自己的血量一直在遞減。支左司的手機響起來,他接起電話說了兩句,就站起來,將打火機扔在桌上:“我不想說是為你好這種屁話,不準就是不準,你們這點年紀懂什么,事情就這樣定了,我還有點事。”支左司站起來正準備往外走。 “那我只能很抱歉,你的要求辦不到。” 支左司側過頭,目光與支理的目光接觸:“那就試試。”說完,頭也不回。 支理也站起來,他望著支左司的背景,小屋很安靜,支理的聲音很動聽,他緩緩的說:“拜托了,爸爸,我是認真的。”柯布看著支理,那一刻他的心情被無數的東西填充著,然后一直克制不住的往外涌。支左司停下腳步,頓了頓,沒說話,繼續往前走。 “不聽聽我的附加贈送條件嗎?”支理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詭笑:“我可以保證銀到進了棺材為止也不會唱歌。”支左司再次停下腳步:“什么時候開始你話變得這么多,想進支家門?那就按家里的規矩,得先打過我再說,時間定在明天下午。” “可以。”支理答應。 “我可沒說是你。” “那就不行。我收回。” 站在支理背后的柯布抬起頭:“我想試試。”支理轉頭盯住柯布,柯布的瞳孔在閃爍:“支理,讓我試試。” “我說不行就不行。”支理皺眉,不難聽出他有些生氣的語氣。 “雖然有點不自量力,但,想做點什么,為你做點什么。不對,是為我做點什么,是我自己想呆在你身邊,所以,讓我為自己的愛情也爭取一回。”柯布走到支左司跟前:“叔叔,不用可憐我,也不需要手下留情。雖然早就知道結果,不過努力過了也沒什么好遺憾。輸了,你可以不認同我,你可以討厭我,你可以厭惡我,可以不理我。但可不可以讓我繼續這樣守著支理嗎?今年不行,我會明年再試,明年不行,就后年,也許,也許總有一天會可以的。” 支左司第一次將目光放在了柯布的臉上,稚氣認真的臉帶著懇求和堅定,他沒說話,越過柯布消失在黑夜里。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支理冷冷的開口。 “我知道。”柯布平靜的說,然后在屋里來回的踱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終于爆發了:“支理,我剛剛是不是答應了一件蠢事,我完了,還什么明年、后年,說不定今年就沒命了,你爸會把我的腦漿打出來,快,拿照相機給我照一張相片放在你錢包里當留戀,說不定這是你最后一次看到我完整身體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