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支理大人_分節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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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強烈介意再搜查一次柯布,把他出軌的證據找出來,拉他進豬籠!”群眾的呼聲很高昂,柯布聳聳肩:“我不反對,你們要搜盡管搜。”一群人來到柯布的寢室,柯布的被子亂擺在床上,他奉行的原則是反正就算疊了被子晚上又要睡,干嘛這么麻煩,蘇幼言打量著柯布亂糟糟的床鋪,走上前去掀開被子,眾人驚呆了,柯布驚呆了,支理的短褲從被子里滑下來,這一滑不要緊,柯布很快回憶起了昨晚,兩人恩,啊,就是那個完以后,支理洗完澡,下身裹著浴巾。 “干嘛今晚不在這里睡。” 支理走到門口,連頭也沒回:“你睡相太差。”隨即關上門,離去。 柯布在后面嚷嚷:“你這是嫖客行為!!” 所以說,那條短褲是昨晚這下柯布有口難辯了。 “無恥!太無恥了,簡直無恥的我沒話可說,你就算拿了我們也不會說什么,但你竟然還死不承認,嘖嘖,大家沖他吐口水。” “我呸,是別人陷害我的。”柯布還在嘴硬。 眾人一翻良好的教育后紛紛背手搖頭走出寢室,個個一副嘆息世道的模樣,柯布抓住支理后背的衣服:“你,朋友,請留步,你早就知道了吧。”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支理繼續往前走,后面的柯布也被拖著往前走。 “不,不,你少來,給我說清楚。” “何必這么認真。”支理聳著肩,說得云淡風輕,這態度嚴重觸發了柯布,他抓狂的從后面抱住支理,來回的搖晃:“殺了你,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75.圣杰學院的愛情傳說 暑假被熱浪逼催著即將來臨,6月22號這日,柯布為期末測試忙得焦頭爛額,從圖在手里晃蕩著。柯布慢慢的走回教室,不斷路過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這些女生怎么個個都系著一條果綠色的腰帶,撞衫也太嚴重了吧。一踏入教室,就連班上的大多數女生也都系著腰帶,沒聽過有什么腰帶節啊,公誅雙手托著腮,看著外面的樹葉:“真好,今天連空氣中都充滿了愛情的味道。” 不好,極品小受花癡病出來了,柯布皺風景的用力聞了聞:“原來愛情的味道是汗臭味。”公誅翻翻白眼:“你身體到底是什么構造,一點浪漫細胞也沒有。” “我身體當然和你不一樣,是男生構造。” 應修杰和周欣合的到來打斷兩人的談話,連周欣合也系上了腰帶,公誅如同遇到知音,上前緊緊握住周欣合的手:“同志,我可算找到懂行情的人。” 應修杰不解的扯扯周欣合的腰帶:“做啥的,練腹肌嗎?” “又來一個土包子。沒聽過嗎,圣杰學院的愛情傳說。”一聽公誅說完,柯布就頭大,傳說這東西害人不淺。可惜這個話題一開,公誅就收不住了,滔滔不絕的講起來(下述為傳說內容): 【她從踏進學校的那刻起就覺得無比厭惡,男人、男人,到處都是叫男人的生物,她不喜歡男人,覺得他們是邪惡骯臟的綜合體。每當她走過,男生都會側目將她從下到上打量,這讓她不由得擰緊眉,她耳朵里塞著耳塞,用音樂把世界隔絕在外,手里提著行李箱上臺階時也不管,只是拖著,任由行李箱每上一個臺階就磕碰一下,發出惱人的噪音。不少男的主動走上前,想幫這位絕美女生的忙,她誰也不看,只顧著繼續往臺階上走。這時一只手抓住行李箱,修長的手指不由分說的搶過行李箱,她臉上盡是不滿,扯下耳塞,抬起頭,男生戴著黑白的鴨舌帽,即使遮住擋住了眼睛,她還是推斷出藏在陰影里是張好看的臉:“干嘛,不用你提。” 他沒說話,嘴角紋絲不動,將行李箱扔下臺階,行李箱不停的翻滾了一會兒才停下,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男人把自己的行李箱給扔了? “我討厭噪音。”他的語氣沒有絲毫變化,繼續往前走。她跳下臺階擰起自己的行李箱,抬起來就對準他的后背扔過去:“我也討厭你。”他被砸中背部,往前微微移了一步,看了看地上的行李箱,抓起來,又扔了下去。行李箱繼續它悲慘的命運,比上次滾落的還遠,她漂亮的眼睛瞪大,這個男人,竟然,竟然扔了她的行李箱兩次,等她追到行李箱想再找他時,他已經不見蹤影。她對男生的厭惡不停的遞增。 進學校兩個月后,她受到女生的異常擁戴,有了自己的朋友和心腹,當時的圣杰學院缺乏管制和校規并不完善,學校很混亂,各種人匯聚在一起。她很快代表那個年代重男輕女情況下弱勢的女生成了圣杰學院第一位擁有勢力的女人。 這日,她終于有時間去新買了一個行李箱,她提著行李箱,發現很多女生簇擁著一個男生走過來,她厭惡的皺眉,擦肩而過的瞬間,她停下來,歪著頭轉過身,打量男人的背影,很快,她拎起行李箱砸過去,直砸中他的后腦勺,傳來其他女生的驚呼。雖然那天并沒有看清那個男人的長相,但奇怪的是,當路過時,她知道是他,不明所以,就是知道。 他摸著后腦勺轉過頭,如她猜想的是張很好看的臉,但卻好看的有些超過她的猜想。 “這樣竟然還不死。”她說,還真打算弄死他呢!!! “就憑你?”他的口氣里冷漠中透露著傲慢,這觸發了她的憤怒,她覺得一股氣直沖腦門,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看不起女人的人,覺得女人比男人差的人,所以她拼命的證明自己,這世界沒有哪一個男人是可以超過自己。 “小白臉,可別小瞧女人。”她動動脖子,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不打女人。”他說完無意多留。 “那就當我是男人。”她抓起自己的長發,從挎包里摸出一把剪刀,剪掉了漆黑柔順的長發,發絲在風中瑟瑟落下,她的舉動最終還是令他停下腳步,只是盯著她,她解開自己的襯衣脫下來,用白色的布纏住自己的胸口,漂亮的鎖骨,性感的肩膀暴露無遺,與參差不齊的短發顯得格格不入。 她看到他只是站在那里,用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自己,瞳孔倒映出自己的模樣,她比比手指:“過來~~” 身后突然出現一雙手拉住她:“快走,校長來了。” “那矮冬瓜真是不挑時候。”她撿起衣服就與那人一同離開,回到教室,幾個女生個個驚呼,七手八腳的幫她整理頭發和衣服。 旁邊1.女生說:“那人不能動。” “為什么?” “你不知道?他是校董的兒子。” “那又怎樣。” “你可別忘了和你父母的協議,如果不能完成學業,就必須回去相親,你爸不是都猜到了你肯定完成不了,所以早就給找了一位門當戶對的。” 她笑笑,笑容里帶著邪魅:“想和我結婚?入洞房就立馬捅死他。” “那你也是個寡婦。” 夜晚,她最后一個走出教室,就看到了他,坐在行李箱上。她走過去,抽起行李箱:“謝謝。”話音剛落,就舉起行李箱砸到他身上,他皺眉:“真是個記仇的女人。” “知道的太晚了。你來干嘛?”她的聲音透著極度不爽。 他靠著墻饒有興趣的盯著她:“補償你剪掉頭發這件事。”她有些驚訝,盡管她裝的無所謂,可是對于剪掉頭發她事后還是很后悔自己的沖動,他是怎么發現自己的沮喪。 她很快冷笑:“你能怎么補償?” 他伸出手指,出奇不意的抓起她的短發,靠近,再靠近,聞著她的發絲,隨后他的嘴唇貼在她的耳畔:“一直陪著你直到它變長,這個條件怎么樣?” 她莫名的臉上開始燥熱:“誰稀罕。” 他不再說話,轉過身離開,她再次拿起行李箱扔過去,他伸出一只手,手臂輕易的擋住了:“最好把這愛扔東西的毛病改掉。” “我把這句話還給你。”明明第一次見面扔掉自己行李箱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