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支理大人_分節閱讀_42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你別撩我、未來的男朋友被我作沒了怎么辦!、淡蕩春光、有縫、劍三系統帶你飛、以下犯上、渣攻虐渣守則[快穿]、花瓶[娛樂圈甜文]
“這樣啊。”支理用意味深長的語氣說著,公誅揮動左手,氣憤的看著支理:“你們是什么警察,不去抓真正的兇手,只知道找我們麻煩,我們可以走了嗎?” “我們還沒問你呢,聽說你以前和你嫂子是一對戀人?” “你們怎么會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難不成你剛懷疑完欣合,又開始懷疑我了嗎,我和欣合已經過去了,他只是我的嫂子。” 在問詢一翻后并沒有什么大的收獲,而且他們宣稱薜訪死時他們在家里看電視,這種不在場證明因為雙方的關系可信度并不大。其他人都有些累了楚浩宇倒在椅背上前后晃動:“接下來要怎么辦?”大家都沒有回答,柯布看向支理,他手里正拿著犯罪現場吊住尸體的繩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柯布和支理來到鎮上的小飯館準備吃飯,門外有個人鬼頭鬼腦里往里面瞧,眼尖的柯布一眼就認出是那位目擊者,柯布把他叫了進來:“一起吃吧。”目擊者開始毫不客氣的大口吃起來,似乎從沒有進過飯館。 “當晚你是不是還看見其他東西了?為什么白天的時候不說?”柯布發話。 “我怕得罪人遭到報復,我只是個農民。” “你看到什么了?” “鬼!!” 一聽農民說出這個字,柯布心里驚了一下,鬼?!這世間上真有這種東西嗎,農民吞了兩口飯菜繼續說:“有個白色的影子一晃而過,往樹林右邊去了,當時我就嚇得腿軟。” 吃完飯剛回到派出所沒多久,門被推開了,一個漂亮女人手里拿著非常精致的黑紅相間筆記本走進來,女人打扮時髦,左眼到額間淡褐色的細長疤痕像紋身般印在臉上嬌艷且奪目。 (張絡這幾句話的音量加大了,眼角還刻意瞄向蘇幼言,沒想到張絡是這么狗腿子的人,柯布大概能猜到張絡在筆記本里榜上有名,現在正積極的想抵消點數。) 蘇幼言徑直走往支理方向,翻開筆記本,也不顧旁人詫異的目光道:“薜訪參加了變裝俱樂部,俱樂部每年會選不同的地點舉辦活動,今年選在這個小鎮上。一個月前的6號有一次,薜訪死的那天也有一次。” “這就解釋了薜訪為什么會來這個沒有任何親戚的小鎮上。” 蘇幼言點頭接著說:“來得路上調查過,一個月前6號那晚曾經在樹林里似乎有看到一對男女很親密,目擊者并沒有看清樣子,當時以為是哪對夫妻出來散步并沒有多想。” “薜訪參加俱樂部多久了。” “十年左右。” 柯布在旁邊認真的聽著,心里隱約有些清楚樹林里那對男女有可能是誰,如果薜訪那天去參加俱樂部的活動,不就剛好給那兩個人獨處的機會了嗎? “還有一個人也曾經去過樹林。” “誰?”柯布心急的問,蘇幼言也太會收集情報了吧,自己在鎮上呆這么久消息也沒有如此靈通。 蘇幼言轉向另一位警察的方向:“你。”大家把目光紛紛投過去,驚訝的盯著應修杰,應修杰愣了一下,聳聳肩:“竟然這樣也被發現了,最近,村民之間流傳那片樹林里有鬼,所以有點好奇就過去看看是不是真有鬼這種事。” “嚇我一跳,你干嘛不說?” “我覺得和案情無關,也沒什么需要說出來的吧。”應修杰笑笑,回看蘇幼言:“你是?” “我是蘇幼言,支理的…”蘇幼言沒了下語。 楚浩宇調侃:“女朋友?” 柯布莫名胃一緊,看著兩人。蘇幼言搖頭反問支理:“對了,我是你的什么?” (看來張絡連自己都編不下去這段對話了,確實,蘇幼言到底是支理的什么,沒有人能找出詞語形容,她是個獨立存在有自己個性偶爾會戳破支理的同時又依附支理,把他當成自己寶物般守護。柯布自己也很訝異,受不了支理和女生在一起,卻理所當然的覺得支理和蘇幼言是允許在一起的,他們之間沒有曖昧,沒有愛情,卻有一種不同于自己的羈絆。) 柯布的腦子被千萬條絲線纏繞在案情中,支理在背著柯布又去了一躺樹林回來后,柯布能感覺得出支理的表情雖然很細微,但與之前相比卻有些變化,他知道什么了嗎?繩子、胰島素、俱樂部、哭泣的寡婦、憤怒的弟弟、樹林里的鬼魂,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到底誰才是兇手?? “故事就到這里。”張絡說。 “這就完了?線索很少也。” “已經很明顯了,那么就開始吧。”張絡說完,大家開始掏錢,這群萬惡的人,楚浩宇首先發表意見:“首先,依照破案故事,最明顯是兇手的就最不是兇手,周欣合肯定是排除了,一個孕婦怎么可能把男人吊起來。” “你可別忘了一個人辦不到的事兩個人可以辦到,他們不也是趁薜訪走,兩個人在樹里偷情,也許是被薜訪回來撞見了,起了殺心。” 柯布把錢扔過去:“我就賭楚浩宇是兇手了,一聽這個名字就像是變態的兇手。” “請不要把個人偏見帶入其中。” “我也是有我的道理,楚浩宇大熱天穿長袖這件事就很可疑了,是怕看到胰島素注射的針孔嗎?” “我賭公誅,你們難道沒發現他從來沒有使用過右手,不管是拍周欣合的肩膀還是憤怒的拍桌子,都刻意使用左手卻把右手藏起來了。” “樹林里的女鬼也可能是周欣合吧,有講她掏出白色手絹。” 伴隨著火車行駛的轟隆聲,大家似乎討論的相當熱烈,各自下注后,張絡問在上鋪的支理:“支理,你猜猜兇手是誰?” 支理轉動著手里的筆,看了看堆在那里的錢,不緊不慢的開口:“那位第一個發現薜訪尸體的人。” “為什么??”眾人幾乎異口同聲,蘇幼言翻了一頁書,看她的表情好像也早就知道了的樣子。 “散播樹林里有鬼魂的謠言,讓大家不敢接近樹林,前兩次殺人都是白天被發現尸體,而薜訪的尸體卻是晚上就立刻被發現了,說明出現了特殊情況,也許是聽到另外幾位村民的聲音,來不急逃走只能將計就計。他曾經說過因為著急回家路過樹林,看到尸體,而且臉被打成那樣嚇了一跳,在晚上視線如此漆黑的情況下,他身上也沒有手電筒這種東西,就算發現了倒吊在樹林里的尸體,又怎么可能看清被打得面無全非的臉,胰島素通常都針對糖尿病患者,而糖尿病患者癥狀為多尿、煩渴、多飲、多食,消瘦等表現,他在派出所不停喝水以及去飯館吃東西就更可疑了。再者因為毆打別人存在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關系,還有吊起尸體的麻繩肯定會勒到手,他手上沒有傷痕就說明一定是戴了手套,當時他肯定把手套藏在了樹林的某個地方而現場一直被封鎖,以防萬一被發現他只能告訴警察有白色的影子往右邊去了,那他肯定就把手套藏在了樹林左邊的方向。” 眾人聽著支理的解釋,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但柯布不死心繼續提問:“殺人動機是什么,他們兩個人怎么也聯系不到一起吧。” “說不定上個月6號那天在樹林里的并不是周欣合和公誅,而是死者和兇手,兇手誤以為薜訪是女人,兩人開始調情,可是后來發現薜訪是男人后,因為小鎮上村民通常思想比較保守,他覺得無比的羞恥、惡心以及憤怒,起了殺心。” “楚浩宇呢,那么怪異的舉動。” “一次說太多話,我累了。”支理繼續畫畫,蘇幼言翻了一頁書:“楚浩宇刻意穿長袖而且還立起衣領,很可能是在外面,身上和脖子上留有吻痕,所以才和老婆吵架被趕出了屋子。” “不是設定是個老實人嗎!!想不到啊,不管哪里的楚浩宇都是個爛人!” 應修杰提問:“公誅和周欣合呢?” “周欣合很可能懷得并不是薜訪的孩子,薜訪參加俱樂部10年,兩個孩子分別是13歲和10歲,變裝癖初期也許只是單純喜歡變裝,但長時間也可能發展成為性別轉換,希望自己真的是女人,在樹林里和兇手調情,表現親密就證明了這一點,那他會和妻子隔這么多年又發生關系并且讓她懷上孩子的可能性就很小,所以薜訪大概也清楚那個孩子不是他的,才把公誅叫來一起照顧周欣合。周欣合當時取出最貼身的白色手絹,而上面的紅色并不是點綴,很可能是血。公誅也發現到了這點,他的右手大概割傷被周欣合用這塊珍貴的手絹包扎過,所以他刻意用左手,以免兩人的關系被發現。沒有補充了的吧?”蘇幼言攤起手,張絡把錢放在了蘇幼言手上。 “你們已經贏不少錢了吧,那些錢就當作大家出外活動的流動資金好了。”柯布假裝心地善良開朗的提意見。 “我和大家也不是很熟。”蘇幼言把錢夾在了那本筆記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