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支理大人_分節閱讀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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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誅熱的挽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肌膚,小臉有些微微的汗珠,別組有男生似乎也挺在意他。 “支理大人。”公誅向坐在那里的支理走去,一個失穩正中支理的懷里,被支理接住然后下秒就推開:“好熱,別碰我。”公誅坐在地上露出有些楚楚可憐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睛閃爍著光芒。柯布偏過頭去,糟糕,好耀眼,這難道就是極品小受讓攻沉溺法?看來柯布奇怪的用詞也挺多。 “支理大人,我好像有點頭暈,能把我扶回帳篷一下嗎?”被耀眼視線包圍著的支理似乎有些無動于衷,盯了楚浩宇一眼,楚浩宇立馬意會,架起公誅:“我把你扶回去吧。”看來支理已經熱得連話也不想說了。這下,該怎么辦,我該怎么辦?! 五個人圍在一起,蘇幼言坐在一旁看書,支理躺在不遠處的石頭上,一只手枕在腦后,閉著眼睛。頭上是用蘇幼言和周欣合的遮陽傘組成的遮蔽物,溪邊傳來的陣陣風把支理的發絲吹的輕動,衣角撲閃著,如果他不說話,不動,誰又會想到這個如此美好的人兒是支理。 “看來這錢和權是誰也拿不到了。”楚浩宇在賭博活動面前認識到自己是有多渺小。柯布站起來,左右歪動了下脖子:“親手也可以吧?”這是柯布最大限度。楚浩宇點頭,盡管眼神中盡是不信任和嘲笑。在如此的眼神中柯布被目送到支理面前。 “支,支理。”勇氣,蒼天請賜給我絕對的勇氣!! 支理冷淡的抬起眼皮,柯布打了個寒顫,恐怖,太恐怖了! “你們這些混蛋到底在干什么,給我適可而止一點。”是的,一旦黑化后支理的口頭禪差不多就是你這混蛋,你們這些混蛋,好熱。蘇幼言在最不該開口的時候開口了:“他們打賭誰能親到你。” “明明你自己也參加了,別把責任全都推給我們!!” “哈哈,事實就是這樣。”柯布假裝自己沒被嚇著,假裝自己很鎮定的打圓場,他現在哪也不親了,只想從支理面前逃跑。 “那,就把這場鬧劇結束吧。”支理一只手撐起上半身,另一只伸過去,抓住柯布的衣領拖向自己,屬于柯布的唇和屬于支理的唇貼在了一起,柯布無法思考了,只能感受支理口內過高的溫度,頭頂上的傘掉下,遮住兩人,支理的吻如同他的暴躁,帶著掠奪和霸道,吸吮著柯布,舌,舌頭,柯布瞪大眼睛,竟然把舌頭伸進自己的嘴內,交纏、分開、交纏,誰來救救我,這種被奪去所有思緒的感覺到底是什么? 支理放開柯布,用腳踢開傘,對著大張著嘴的四個人:“行了嗎?”語言與其是詢問還不如說是威脅,四個人癡呆的點點頭:“行,行了。” 柯布無力的坐在地上,用袖子捂住嘴,目光吊滯的盯住地面。 “修杰,快,把他抬回帳篷,柯布陣亡了。”楚浩宇和應修杰架起柯布把他扔進帳篷里,楚浩宇語重心腸的說:“雖然對你來說這種事是太刺激了點,不過,這就是錢和權的代價啊,組長。” 要怎么理解呢,柯布是輕易的完勝?還是輕易的慘敗? 8.進行中 (上) 帳篷里的柯布很久才回過神,他用雙手拍拍臉頰,要振作,不能被這種惡作劇給搞暈頭了,他可是支理!再這樣下去只會讓那群人看笑話,被支理親得無法恢復理智這種事,太不現實了,如果當時站在那里的是別人,支理也會這么做吧。柯布走出帳篷,微紅的天空像個害羞的女子,把黃昏的余味染在世界上。 “喲,柯布,已經回血了?” “請別再繼續這個話題。”柯布制止住楚浩宇。 楚浩宇裝傻:“哪個話題?是你被支理親得六神無主這件事嗎?” 應修杰裝傻:“原來柯布被支理親得六神無主啊,我還以為他深受打擊。” 周欣合真傻:“關于柯布被支理親得六神無主這件事,我覺得也沒有那么丟臉啦,你們別這么說柯布。” 蘇幼言總結:“剛才柯布被支理親得六神無主這件事,他的表情與其說是打擊還不如說是沉溺其中。” “你們重復那么多次是什么意思!!”柯布被說得有些灰頭土臉,這個蘇幼言,平時絕對不會說話,但只要有機會惡整別人,她就復活了,還真是表里如一,內心和外表都不像個活人。 公誅以非常復雜的眼神看著柯布,柯布回避開他的眼神。這是怎樣的眼神,好像自己插足他與支理之間一樣,明明以時間和邏輯來看,他才是那個插足的人。太奇怪了。 “幼言,扇風。”支理的聲音傳過來,還幼言,兩個人什么時候這么熟了。而且那個無言女怎么可能會聽話。誰知蘇幼言還真拿著書坐到支理旁邊,一支手翻開書繼續看,另一只手對著支理輕輕扇動。 “我還以為支理大人會對誰比較特別,原來只是視心情而定,他也可以讓蘇幼言這種女孩子主動接近自己啊,什么啊,害我有些誤會了,好像漸漸有點明白支理大人是怎樣的人了,無意識的舉動,無意識的讓周圍的人會喜歡上他。”公誅有些釋懷的邊說邊笑。 公誅的話字字鉆入柯布的耳朵里,他盯著支理和蘇幼言。感覺有些奇怪,為什么看到公誅和支理在一起自己會隱隱有些煩躁,可是看到支理和蘇幼言在一起卻沒這種感覺,這是為什么,是因為支理那晚很明確的否定過對蘇幼言不是喜歡嗎?還是因為從蘇幼言的眼里看不出那份陷入愛戀少女的燥動?支理真如公誅所說,是個無意識亂拋溫柔和用捉摸不透的話語去誘惑別人的人嗎?不對,才不是這樣,不然他為什么不叫公誅,而是叫蘇幼言,只是因為蘇幼言對他來說是個沒有安全隱患的人。看來,自己用自己的判斷去選擇相信支理了,至于為什么會得出這個結論,柯布笑笑,畢竟,已經認識支理很多年了。 柯布拿起周欣合烤好的玉米走過去:“支理,你讓個女孩子幫你扇風是不是有點太不人道了。虧你還是個男的。” “什么?” “別來這套。” “什么?” 這對話沒辦法進行下去了,柯布把一根玉米遞給蘇幼言,蘇幼言戒備的看著玉米,柯布一愣,看著蘇幼言,這個表情似曾相識,是在哪里見過,記憶太模糊無法想起來。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還沒邪惡到想毒死你的地步。” 蘇幼言非常勉強的接過玉米,柯布發現支理正盯著自己,是自己看錯了嗎,他在笑,輕微的笑容美好的掛在嘴角。伸手拿過柯布手里另一根烤玉米:“是給我的嗎?” “才不是,自己要吃請自己去拿。” “那我就勉為其難接受了。” “好好聽人說話!” “什么?” “……….” 第三日,柯布已經慢慢習慣坐上組長這個位置,那群人還算認賭服輸,安排的事也會聽從。 “喲,組長,下午cao練完要不要去東邊的小樹林看看,我聽別組的說那邊有桔子樹。”柯布沉浸在組長這個稱呼中,有些小虛榮,揮揮手:“我呆會去問問教官,如果行的話就一起去吧,反正也沒有別的事。”說完又詢問組員中的靈魂人物:“支理,大家要一起去,行嗎?”支理停止在素描本上的亂涂亂畫,點頭。楚浩宇了然的摸摸下巴:“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垂簾聽政啊。” “別亂用詞語!”柯布把帽子扔過去。 得到教官的批準后,一行人來到東邊的小樹林里,果真如所說有很多桔子樹,上面結滿了黃澄澄的桔子,這個季節正是最好時機。還沒等柯布反應過來,應修杰已經爬上了樹,身手也太敏捷了。周欣合在下面掀起圍布準備接住掉下來的桔子,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這種消耗體力的事就讓他們這些粗人來做吧,柯布找了個陰涼的位置的坐下來。支理站在桔子樹前思考著。 “喂,你在想什么?”到底是有多大的困擾值得這么努力思考。 “我在想哪棵樹上的桔子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