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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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蒂(1) 作者:azsxdcfly 2021年8月5日 字數:6467 (重口慎入) 我,一名普通的互聯網自由從業人員,平時兼職做些小生意,工資不高生活簡樸,未婚,也沒什么奔頭。 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 好吧,我攤牌,其實我是做暗網的,起初是早些年一位醫生朋友邀請我去做一些人體器官的交易,一開始他們是靠在制度內走關系起家,我也就做一些交易過程的保密工作,直到上頭開始嚴查之前老路子還是挺順利的,賺了點小錢。 不過后來嘛…懂的都懂,生意只能被迫轉到線上了,我原本也是一家互聯網公司的碼農,專業對口,加上朋友情分也就答應下來,想著既然要做生意嘛,何不做大一點,索性直接辭掉了原來那該死的996黑作坊,專心做起了暗網,這幾年規模也擴大了不少,賺了點小錢。 不得不說現在的人心是真的黑,正規的人體器官移植那價格是相當的貴,其他的同行也是漫天要價,正常渠道捐獻器官的人也是相當的少。 相比之下我們這邊的價格就很親民了,貨源也充足,至于他們哪進的貨…這我可不清楚,我懶得管,我只負責管理暗網維護服務器,順便和警方的網監部門周旋就行了,這種「分內工作」 干久了,我居然神奇的成了他們內部所謂元老級的人物,真是活久見了。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幾百號人吃飯的飯碗,全倚賴我這地下室的暗網服務器呢!也就只有我有能力支撐起這一「商業大廈」。 果然,任何行業都是所謂的「不能被替代的人才」 最能養尊處優——這句話還是我從那該死的原公司高管那里聽到。 他娘的根本不管我們這些底層員工的死活!抱歉啊,是我失態了。 只是在翻看手機新聞的時候剛好看到,這次又是某某互聯網大公司的員工加班猝死的新聞,不免有些感慨。 他們的命沒我好,不是人人都有機會的。 什么?你問我為什么要看新聞?這幾天剛好風口浪尖,上頭查得緊,雖然以往靠著周圍的一些地頭蛇和黑社會,再加上一些有利益往來的官員當保護傘,暗網運營還算是順利,但難免會有些特殊時期,看新聞也是為了了解一下警方的大致方向嘛。 看累了,我放下了手機,躺在了純黑的電競椅上,面前的正是我平時辦公兼娛樂用的電腦主機,銳龍r73700x加AMDradeonvii顯卡,滿滿的信仰套裝,這還是和我大學時期的第一臺3a平臺的筆記本有關,雖然是臺老apu學霸機,性能爛的很,但也留到了現在,畢竟是她送的…唉,那臭女人,我不想去想她!我轉過身,后面放著一張奇怪的椅子,像是一個婦科手術臺一樣,那是我自己設計的。 沒錯,其實我大學本科學的是產品設計,對于這些東西自以為還是很有造詣的。 這是幾天前手下的一個黑幫頭子向我索要的「老虎凳」,他們收到情報稱最近會有一批調查人員來調查什么人口販賣和尸體之類的事情,這我可不之情,也不知道這跟我們這些做生意的有沒有關系,只是道上的人說會埋伏一波抓活的,刺探情報用。 于是,就有了這玩意。 一共造了十臺,這臺是原型機,交付后還在這個的基礎上進行了一些小修小改,可以說是功能非常的齊全了,具體有哪些功能的話我也很難一時半會講清楚,畢竟這可不是一般的SM道具,這可是充滿了精致暴力美學的藝術品!這時手機通知聲響了,我隨手拿起一看,可真不錯!手下的黑幫已經抓到人了,應該說是一網打盡,總共十幾號人,基本上都是刑偵人員,看來定制的老虎凳還是少了,這夠得他們折騰好幾天了吧。 我快速的掃過被抓捕人員名單,突然,一個熟悉的名字映入了我的眼中…是她!那個拋棄我的女人!我曾經為她幾乎傾家蕩產,也曾經深愛過她,而她卻在榨干我經濟價值以后,以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把我給甩了!她叫春蕊,以前是我們學校法醫專業的,比我小一歲,我們剛談朋友的時候,她家里人百般阻撓,畢竟我就一個美術生,被認為沒啥前(錢)途,我父母也就做做銷售,而她家既是開醫院又是體制內有人的,自然是瞧不起我們這種做小生意起家的家庭。 她非要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那時我是發自內心的被她感動,發誓要愛她一輩子,直到我兼職打工賺的辛苦工資,全被她全花在了那一堆輕奢品里,直到我實在是供她不動的時候——「啪」 的一聲就分手了,單方面的把我的聯系方式全刪了,分手時連人都沒見著,就留了一句「我們可能不太適合」…之后才知道,那一陣子是她哥哥結婚,花了上百萬的天價彩禮,導致她生活費有點緊罷了。 這個臭女人!賤女人!我一個人在房間里恨的咬牙切齒。 既騙我錢財又騙我感情!就算天理容你,我也不容你!想這些讓人血壓上升的往事,讓我覺得有些口渴,杯子里的涼水被我一飲而盡。 我還以為她會在自家的醫院工作,結果還是從事了刑偵方面的事務啊,那應該還是法醫。 我沒有多想了,現在立即通知手下的黑社會成員,這個女人給我留著, 我要讓她明白背叛我的下場是什么——我要親自折磨她!給手下的消息發出后,接著就是漫長的等待。 現在有足夠的時間讓我思考折磨她的方式,即使是幾個小時,對于我來說都已經足夠漫長。 我想起了那晚的事情,一個夏末的夜晚,那是我們第一次接吻,春蕊羞答答地依偎在我的懷中,嬌羞又似乎期待地注視著我,我輕輕的托起她的下巴,將我的嘴溫柔的貼在了她的紅唇上,她配合地閉上了雙眼,而我也伸出舌尖舔舐著她的嘴唇。 就這樣過了一小會,我試探性地將手伸向她的rufang,在她小巧的左乳上盤弄了好幾圈,她沒有抗拒(她平時穿內衣都要墊上好幾層,勉強達到B罩大小,當時我用力輕,想必她也沒什么感覺)。 于是我膽子更大了,手開始順著她肚子往下,伸向了兩腿之間的秘密花園,只能說是亂摸,因為這時她的臀部開始扭扭捏捏地躲避著,她不喜歡穿裙子,當時也穿的是牛仔褲,無奈我只能順著褲子的縫線,摳到了她陰戶的上端,春蕊當即嬌啼了一聲,連忙把我推開,之后又捂著紅透的臉對我說到,剛才是摳到她小豆豆上了,她小豆豆特別敏感…一個邪惡的計劃立刻涌入了我的腦海。 …隨后我足足花費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在調試刑具上,一直忙到天黑,確保萬無一失。 等一切準備工作結束后,我將一會要親手使用的刑具整齊地擺放在了一個工具盒中,就放在刑椅的旁邊,這是我精心為春蕊準備的禮物。 想當初我為了挽留她,送了不知道多少東西,她全丟了。 哈哈哈,這次只有她全盤接受的份!就在我滿足于自己的藝術作品的時候,時間也快到了,門外傳來一陣汽車引擎聲,我查看手機,里面的信息顯示是手下幫派的黑色面包車,他們從來準時準點,辦事效率也從沒讓我失望過。 車停到了地下車庫,坐在前面的是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很難想象他們其實是黑幫成員,他們搖下車窗向我問好:「老板,人已經給您帶過來了。」 「嗯,辛苦了。」 透過副駕駛的位置我隱約看到了后排躺著那個熟悉的女人,她現在還昏迷著。 他們熟練地將她抬下車放進了貨梯,我cao縱終端將其送到更深層的地下室,就讓她在那里度過這個愉快的夜晚吧,我心中竊喜著。 我隨意掏出一沓錢,就這當作小費吧,給他們兩人一人一半,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她,怕是熱戀的時候都不至于此。 他們收了工資,謝過我后正準備開車回去。 我還是試探性地問了一下:「需要我拷問出什么情報嗎?」 「報告老板,這個姑娘你隨意處置,她知道的內幕不多,收集情報的工作我們這邊還在穩妥進行,無需您cao心。」 「好,那這幾天都不要打擾我,我有點事要跟我這個熟人處理一下。」 我看著他們駛離隨后車庫的門緩緩關閉。 終于我放聲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五年,五年!我等的就是今天,曾經那個我跪舔都得不到的女人,今天也得拜服在我的yin威之下!我來到了最底層的地下室,這里的深度足以應對核打擊,還包括電力,通訊,食物等一些列自給自足的供應設施,如果被警方搜查到我的住處,這是就是給自己計劃的最后生存空間。 我抱起還處于昏迷狀態的春蕊,雖然五年不見,但她幾乎還是以前楚楚可人的樣子,留著一頭我最喜歡的黑色長發,皮膚比上學時期更加白皙了,看樣子是保養得非常好吧。 我把刑椅放在一個空蕩蕩的房間里,房間不大且四周布滿了厚厚一層隔音棉,除了刑椅上掛著的一盞手術用無影燈以外里面就沒有別的光照。 春蕊外面套著一件白大褂,里面穿著毛衣和牛仔褲,只有雙手和腳踝被繩子綁著,不愧是我手下的黑幫,很懂規矩沒有在我不允許的情況下碰她。 我先將春蕊抱起放到了刑椅上,,扒掉她里面的毛衣并將她的雙手固定到椅子的背后,這樣更能讓她的胸部凸顯出來,她今天穿著黑色的內衣,可這兩只小巧的rufang實在勾不起我的性趣,連內衣我都懶得去扒。 我直接將目光轉到了她的下體,麻利地幫她脫掉了褲子,露出潔白的雙腿,饒有興致地留一條內褲準備最后再脫。 真是一條好腿,白嫩的雙腿摸起來又軟又滑,大腿豐滿又不失精致,我不由地在心中感嘆。 我將她的雙腿舉起來,小腿用皮帶牢牢綁在刑椅兩側的可活動的支架上,接著固定大腿,總共用上了皮帶六根,這固定雙腿也是一門學問,不能勒得太緊也不能放的太松,要在美感和用刑上把握平衡。 最重要的還是得綁的牢固,在用刑的時候雙腿掙脫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綁好春蕊這潔白的雙腿后,我將她們順著滑軌向兩側分開直到幾乎水平,然后擰緊液壓閥將其固定,這樣她陰部便敞露了出來,以一個屈辱的姿勢微微抬起。 我估摸著藥效的時間也快到了,在我完成這些準備工作后的不一會,春蕊緩緩地 睜開了雙眼。 「這里是…哪里…」 她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確認了自己幾乎無法動彈以后驚恐地看著我,昏暗的房間內只有刑椅上的一盞無影燈,只能照亮春蕊的小腹和下體,我走到她面前,伸手隔著內褲撫摸著她的陰戶,她嬌嫩地發出一聲驚叫。 「親愛的,好久不見啊,」 我yin笑著,手掌隔著內褲撫摸著她柔軟的陰部,「五年了吧,想我了嗎?」 「果然是你…」 春蕊用帶著顫抖的聲音說道,也不知是否因為陰部被揉搓產生的悸動。 明明看不到我的臉,她卻把頭偏向一邊接著說道,「這種事情我早就料到了,在上頭給的嫌疑人名單里我早就看到有你的名字,你這樣做遲早會付出代價的!」 「哈哈!嫌疑人名單?我入那個名單都已經是去年的事情了,你們不還是沒找到證據?」 我俯下身來雙手齊下,用左手的食指狠狠撥弄她花蒂的位置,接著說,「怎么?難不成你還關心我的死活?」 春蕊的臀部猛地顫動一下,臉上開始泛起紅暈,渾身不自主地顫抖著。 春蕊是個明事理的姑娘,我雖然沒有固定她的臀部和腰部,但在我伸手撫摸她私處的時候她也沒過多躲閃,她很清楚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 這讓我更加大膽,順手從刑椅的儲存盒中取出一把小刀,伸入春蕊大腿根部輕輕一挑,潔白的內褲隨之劃開,而另一邊也如法炮制,這樣內褲離被徹底剝離僅剩最后一步,我忐忑地掀去遮擋春蕊下身的最后一塊布料,粉嫩的陰戶便在無影燈下慢慢地顯露了出來,在無影燈的燈光下小小的她顯得是如此圣潔,兩瓣yinchun褶皺的嫩邊微微探出陰戶,卻被緊密地擠成一條粉紅的小縫,一直延伸到陰埠,并在那里隆起了一個小rou包,而這附近則點綴著一小撮淡淡的陰毛,像是在保衛這神圣之地。 春蕊羞愧地一直偏著頭,不敢直視我對她下身所做的一切,只有在剛開始我拿起刀的時候,似乎驚恐地瞥了兩眼。 我笑著將手伸向了春蕊的私處,隨后用一個厚實的鐵環困在她的腰間,整個身體被牢牢固定在刑椅上,尤其是下身動彈不得,最后我還裝作溫柔地對她說:「蕊蕊,你的xiaoxue真可愛。」 春蕊突然一聲嬌喘,那是我在緩慢地揉搓著她陰部柔軟的嫩rou,中指順勢嵌入了那粉紅色的小縫之中,溫暖而又濕潤的感覺慢慢將我手指包圍,但當我試圖伸進yindao口時,卻仍是一股干澀的感覺,春蕊她在盡力地忍受著私處傳來的異物感。 在來回揉搓了好幾圈后,我將那軟軟的yinchun捏著,向兩邊分開。 「你要干什么呀!」 春蕊突然驚慌地看向我的雙手。 我沒有理會,而是從刑椅兩側的支架上牽來一對細線,由碳纖維制成,縱向韌性極佳,末端掛著兩只鐵夾子,我一只手捏著yinchun,另一只手用夾子將其牢牢夾住。 「啊!簡直是畜生……」 春蕊疼得滲出了眼淚,帶著哭腔罵著,我笑著欣賞她的叫聲,接著轉動刑椅上的鉸鏈將細線拉緊。 春蕊的陰戶像一只蝴蝶一樣被分開,yindao口,尿道,陰蒂完全暴露在了燈光下任人擺布。 她已經不是處女了,yindao口附近的處女膜殘膜說明了一切,這雖然是在意料之內,我不免仍有些失望,徹底失去了給她入身的欲望,這也是我沒有jian污她的原因。 雖然干我這行的難免接觸過不少女子,但她們頗為風流,而我還是處子之身,吃虧在我。 回過神來,我開始認真打量春蕊裸露的陰部,陰埠之下一粒黃豆大小的rou芽聳立著,一開始我以為那是她勃起的陰蒂,于是伸手去捏,誰知這陰蒂又軟又滑,直接從我指間熘走,這讓我頗為震撼,難道這是她正常狀態的大小?我便用食指小心地環繞著陰蒂畫圈,只見那起初黃豆大小的陰蒂越來越大,不得已我改為直接摳弄她露出包皮的陰蒂頭,過于刺激的感覺使她的yindao口不自覺的來回收縮,忍耐了很久的春蕊終于憋不住,發出了幾聲嗚咽般的叫床聲,而這時陰蒂已經鼓脹到了我小指頭的大小。 我饒有興致地觀察著陰蒂的變化,而春蕊也已經放棄了抵抗,大口喘著粗氣。 「哇,蕊蕊,你的陰蒂也太大了吧,怪不得你喜歡穿緊一點的褲子。」 我笑著捏著她的陰蒂說到。 春蕊也睜開眼注視著我手指間碩大的陰蒂,她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陰蒂勃起到這樣的大小。 「那當然,肯定比你的還大!」 她紅著臉反擊到。 直到我把剛才的刀拿了起來,春蕊潮紅的臉瞬間被嚇變了色。 「住手!你要對她做什么!」 我狠狠捏住陰蒂,揉搓春蕊那勃起到通紅的陰蒂頭,生怕她因為驚恐而軟下去,而這顆鮮紅的花蕊似乎完全不顧她主人的意志,在我指尖愉快地跳動著。 我將小刀的尖端貼在陰蒂根部的包皮上,笑著說到:「陰蒂肥大可是種病啊,要治的,來,讓我來幫你割掉吧。」 「不要……啊!」 這把改良后的手術刀鋒利無比,輕輕一挑,一側的包皮便隨之剝離,我將手中的陰蒂頭拎起來,讓她盡可能脫離包皮的束縛,同時拿刀的手快 速地轉動著刀片,一個完美的環切,包皮被整個割了下來。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創口處還沒來得及滲幾滴鮮血就被我用沾著酒精的棉花堵住。 當包皮被剝到我手里時,春蕊的慘叫聲還沒結束,在她已經滲出了幾滴汗水,被拉開的yinchun在痛苦地抽搐著,我一邊按住她的傷口,一邊把玩著手里的包皮,對著還沒緩過勁來的春蕊說:「像你這樣的女人,宣揚什么女權,在網上不是老喜歡拿我們男人割包皮做文章嗎?今天給你也割一個,怎么樣,shuangma?」 春蕊喘著粗氣,沒有回答我。 我將手里的陰蒂包皮伸到她面前,她痛苦地將頭側向一邊,一滴淚水也隨之滑落。 見她沒有回答,一氣之下,我將手中的包皮丟去,松開止血棉。 一瞬間,在春蕊綻開的陰戶上,一顆嫩紅的「豆芽」 聳立了起來。 因為沒有了包皮的約束,裸露的陰蒂高高地挺立著,接近兩三公分。 「那我繼續了哦,蕊蕊,跟你的小豆豆說再見吧。」 我將小刀再一次頂到了陰蒂的位置,春蕊的陰部本能地往后縮,卻被固定地無法動彈。 這一次我瞄準的是嫩紅色的花蒂頭,做出要將其剖開的動作。 「……求你了,別……別割掉她,」 幾乎是帶著哭腔,春蕊哀求道,「你讓我說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我微微一笑,她果然中計。 其實我根本沒打算割去她的陰蒂,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直接割去簡直暴殄天物,留著還能想辦法折磨她,甚至套一點情報之類的,所以這是一把關鍵的鑰匙,我肯定是不會自己折斷這把鑰匙的。 于是對春蕊說:「既然你這樣求我了,那倒也不是不行,這樣吧,如果你能用這被去了皮的陰蒂達到高潮我就放過你,怎么樣?」 「好!我接受。」 春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答應了下來。 我滿意地收起了刀,「再回答我一些小問題就更好了。」 「可以,求求你不要破壞我的陰部了,這里真的很脆弱……」 「真乖,」 我轉而輕柔地撫摸著她陰蒂上嫩嫩的rou芽,在割完包皮后,大部分才剛剛裸露出來,「蕊蕊可以做到的話,就放過你吧。」 她長舒了一口氣,癱軟了下來,舒服地哼吟著,任憑我擺布。 春蕊之所以會這么爽快的答應這樣的條件,一方面可能是出于緩兵之計,另一方面,現在陰蒂的主體還是完整的,而自己又是陰蒂敏感型,想必依此達到高潮并不難。 而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折磨,現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