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麟兒在線閱讀 - 麟兒_分節閱讀_74

麟兒_分節閱讀_74

    因為此時、此刻,對整個大昭的文武百官而言,比起那個只會暗地里使些見不得光的手段、且怎么也成不了氣候的梁王和潁川郡王,北雁國主賀蘭玉樓在大昭境內遭俘,才是真正值得關注的事。

    ──盡管這十多年來,大昭和北雁之間除了偶有邊釁外便沒有太過激烈的沖突;可對曾因康平一亂飽受兵禍之苦的大昭百姓而言,北雁始終都是那個狼子野心、時刻覬覦著大昭疆土的敵國,就算不至于一見著北雁人就喊打喊殺,心底也必然存著十二萬分的防備。所以當賀蘭玉樓潛入大昭圖謀不軌、卻給英明神武的太子識破行藏一舉成擒的消息傳出之后,盡管上自朝堂下至民間、許多人都有些難以置信,卻仍在再三確認此事并非虛言后彼此奔相走告、驚喜若狂;那種歡騰雀躍的程度,怕也只有當年康平亂弭、將北雁人成功逐出關外時可以比擬了。

    當然,因眼下并非戰時,俘虜賀蘭玉樓的又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爺,一個放在別人身上足以加官晉爵、位列王侯的大功,落到蕭宸身上也就只換得了些許財物賞賜和虛名而已。事實上,若非賀蘭玉樓是自個兒跑到大昭境內找荏、卻圖謀刺殺帝王不成才反遭生擒的,朝中只怕還會有人對此事是否為大功的定性提出質疑,認為太子此舉是在尋釁北雁、挑起戰端,不僅稱不上大功、還是實實在在的大罪。

    而眼下么……因有梁王謀逆一案在前、蕭璜與賀蘭玉樓有所聯系之事亦是罪證確鑿,對兩國關系尋釁生隙的明顯是北雁一方,蕭宸所做的充其量也就是護駕反擊而已,自然不會有哪個朝臣腦子進水地為此出言爭辯。

    俘虜敵國國主,這樣的事兒放在隆興初年百廢待興的大昭或許是一把傷人傷己的雙刃劍;對眼下的大昭而言,卻無疑是一份極好的籌碼。有賀蘭玉樓在手,己方進可以在談判桌上要脅北雁吐出無數好處;退可以挑撥離間,藉賀蘭玉樓遭俘一事引得北雁人心浮動、彼此猜忌。這種明顯只有勝多勝少的談判,在許多人眼里比之生擒賀蘭玉樓的大功也差不到那兒去,自然讓無數朝臣對此趨之若鶩,想著若能在談判中插上一腳,便沒法得著多少封賞、至少也能在履歷上留下光輝的一筆。

    至于此前已經立下大功的蕭宸,因作為太子的他本身已經賞無可賞,蕭琰也不想讓某些人借機生出太子功高震主的論調,便沒讓愛子主持議談之事,只在雙方代表明里暗里交鋒往來時讓愛子暗中觀察、并由沈燮和樓輝在旁指點說明。如此一來,蕭宸既免了無謂的鋒頭、也借機學到了不少東西,對自個兒沒能參與議談之事倒也不怎么感到可惜、遺憾了。

    值得一提的是,盡管蕭宸上輩子的死多半有賀蘭玉樓的一份、死后給分尸的凄慘境遇也保不得與對方有關,可對于這位北雁國主,蕭宸眼下不僅沒有絲毫恨意、反倒還是存著幾分感激的──若非這位北雁國主自視過高、傻呼呼地混在晁氏馬幫的隊伍里潛入大昭查探敵情,還不長腦子地親身牽扯進梁王謀逆的陰謀、在發現父皇的行蹤后沖動地親自追擊襲殺,朝中還不曉得要因梁王的案子生出多少是非;父皇也不免要因近年來三番兩次微服暗訪的舉動惹來不少非議。

    當然,要真發生了類似的情況,蕭宸也毫不懷疑父皇有將一切完滿解決的能力。只是那般收場,終究不如眼前有賀蘭玉樓這么塊擋箭牌在前擱著輕松;故少年幾次同那位北雁國主見面時,無論后者如何出言不遜、語帶嘲諷,年輕的太子都始終表現得落落大方、雍容有禮,讓怨氣頗深的賀蘭玉樓最后也忍不住贊了句虎父無犬子,對這個面貌昳麗的少年多了幾分不遜于其父的重視和防備。

    但不論是議談還是興兵,與北雁的交鋒都不是一時半刻能夠了結的。所以同父皇一道回京之后,比起梁王一案等大抵塵埃落定、只是收起尾來還得費些功夫的家國大事,真正讓蕭宸時刻在心頭掛著的,還是自個兒同父皇之間那點說不得的床笫秘事。

    ──從那夜在瑤州初次嘗試所謂的特殊法子至今,也有兩月余的光景了。

    因父皇當時只是粗略一說、并未逐一解釋那匣玉勢的用途,蕭宸還以為匣中的五根玉柱子不論粗細都是一樣的用法,不由在納著玉勢輾轉反側地睡了一晚后、對自個兒的承受能力生出了些許疑問。

    他最開始用上的那根雖不過手指粗細,可將一根硬實的玉柱子往身體里擱上一夜,且不說那種鮮明的異物感本就是入眠時的一大障礙;就是熟睡之后,也總不免會在翻動身子時牽引到體內的玉勢,讓好好的一夜安眠因此中斷……加之用以潤滑調理的脂膏在體內融化后,股間總不免生出些濕滑粘膩的感覺,更讓年輕的太子愈發難以成眠。如此接連幾日,蕭宸左思右想,覺著用上最細的都是如此結果,到日后越換越粗,豈不連睡都不用睡了?便終還是強忍著羞恥同父皇提出了自個兒的顧慮和困擾。

    蕭琰此前之所以不曾明白解釋,不過是對自個兒用那種方式調教愛兒身子的作法有些心虛所致;不想愛兒卻因此對那套玉勢的用法生出了誤解……好在他掩飾情緒的功夫十分高超,這才沒讓少年察覺到他心底因之而起的尷尬,一本正經地對整套法子和其余玉勢的用途詳細做出了解釋。

    ──那玉勢雖有一套五根,卻只有最細的那根是平日就寢時用以置放在后庭的;其余的則是情事時助興兼訓練用,便往身體里擱著也頂多是一個時辰的事兒,自也不會發生少年所擔心的、因體內含著那樣粗大堅硬的物事而難以成眠的情況。

    可得了父皇解釋后,蕭宸一方面松了口氣、一方面卻也對那玉勢非得在睡眠時擱著的作法生出了幾分疑惑──他畢竟在情事上經驗未足,只想著身體含著那物會睡不好覺,便異想天開地同父皇問起能否改在白日里使用,讓聽著的帝王心下復雜不已,卻又不知該從何解釋起……由于父子二人當時已然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一天里有好幾個時辰都是單獨待在車駕上的,蕭琰索性讓愛兒直接體驗了一回;而結果,便是少不更事的太子被體內過分鮮明的異物感與玉勢隨車駕震動不時沖擊著內里的滋味折騰了大半天,以至于當晚到達宿處時、整個人甚至連下車走路的氣力都提不起,只能以身子不適為由讓父皇抱下了車駕,讓迎駕的官員們又一次深深體會到帝王對太子的無上眷寵。

    自那之后,猶有余悸的蕭宸便沒再提起將玉勢改在白日里用的奇思妙想;反倒是帝王由愛兒當時的反應品出了妙處,便又整了組兩顆串在一塊兒的玉球出來,要求愛兒每天至少要將玉球在身子里擱上一個時辰,并佐以一套提肛夾臀、緊鎖精關的動作配合鍛練。

    因是父皇提出的要求,那玉珠也都是父皇親自抹了脂膏擱入他身子里的,蕭宸初始雖覺羞窘難當,卻終究還是按下了心底的些微抵觸,依著父皇的意思堅持鍛煉了下來。

    如此這般,兩個多月過去后,年輕的太子不僅已徹底習慣體內銜著些什么的感覺,也能在充分擴張后毫無痛苦地納下那匣玉勢里尺寸最粗的那根;尤有甚者,也不知是他天賦異稟、還是鍛煉有成,情事時,有時便無需父皇著意刺激后xue里至為敏感的一點,只單單以指抽插、搔刮著內壁,都能讓蕭宸敏感得渾身發顫、欲望高漲……如此情況雖讓少年對自個兒身子的變化有些心驚,卻也越發期待起了真正同父皇敦倫燕好的一日。

    ──而今晚,便是他期待已久的日子。

    紫宸殿內,看著寢殿里熟悉的擺設全都換成了炫目的大紅,床榻上的錦被也換成了紅底金線、栩栩如生地繡著雙龍交頸的式樣,一襲絳色錦袍裹身的蕭宸靜靜端坐在早已睡過千百回的寬敞龍榻邊,心中既有緊張雀躍,也有幾分難以言說的交雜和慨然。

    緊張雀躍,是因為那期盼了太久的一切;交雜和慨然,卻是因為父皇的種種用心、和為這一日的到來所做出的諸般準備。

    他自小長于父皇身畔,同父皇又有著兩世的記憶、兩世的牽絆,無論對父皇的感情越份與否,這世上也再不會有比父皇更讓他親近、信賴、在乎的人了。故察覺自個兒心里存著的悖德妄念時,蕭宸無論如何痛苦,也沒動過將這份情思轉移到其他人身上的念頭;而同父皇兩情相悅、互訴情衷后,除了與父皇更多了些身體上的交流外,彼此相處的方式也同樣沒有太大的改變。他依然發自魂靈地親近、孺慕、渴盼著父皇,也依舊對父皇抱有著無條件的支持和信任。蕭宸不曉得所謂的君子之思放在其他人身上是怎么樣的感覺;卻清楚無論自個兒對父皇的感情如何轉變,那份延續了兩世的、為人子對父親的孺慕和依戀,都不會因此減少半分。

    ──于蕭宸而言,父子和愛侶、這兩重關系里,永遠是前者更要重上一籌。這,也是他即便在床笫之間、耳鬢廝磨之際,亦總是一聲聲喚著父皇,從未想過要改換稱呼的主要原因。

    所以在今日以前,一直認為自個兒同父皇之間所欠的就只是一場歡愛燕好的他,根本沒想到父皇居然會為了這一日特意由歷書里尋了個宜嫁娶的日子,還暗中備妥一應物事、讓人將寢殿布置成了大喜之日的樣子……盡管為了掩人耳目,他眼下穿著的僅是一件似是而非的絳色錦袍、而非太子大婚的正式服色,可看著滿目的大紅和眼前的合巹酒,年輕的太子竟也仿佛有種自己已與父皇行了大禮,正在新房里等著臨幸的感覺。

    ──而只單單這么想著,蕭宸便覺渾身躁熱難當;近月來已讓父皇好生調教過一番的花xue亦是搔癢翕顫不休,就盼著能早些迎來期盼多時的一切、不論身心俱與父皇合二為一。

    好在迫不及待地等著洞房的,并不只有他一人而已。

    聽著那早已鏤刻進魂靈里的、父皇熟悉的步伐節奏,少年長睫微顫循聲抬眸,就見那承載了他兩世依戀的身影正穿著一襲與自個兒相同的絳色錦袍緩步而入,一雙凌銳狹長的鳳眸目光灼灼,讓蕭宸的視線甫一對上,就讓那雙眸子里近乎噬人的洶涌情思與欲望惑住了心神,只怔怔地看著對方漸行漸近、直至身前,隨后一個俯身低首、在唇上落下了一個不帶有絲毫侵略性,卻纏綿溫存得讓他身心俱醉的吻。

    朕的宸兒……

    他聽見父皇喃喃低聲喚,周折兩世,好容易到了今日……即使朕已在妄念里設想過無數回,可宸兒此刻的模樣,卻仍是……遠遠超乎朕想象的美好。

    父皇何嘗不是如此?

    許是此情、此景當真醉人非常,盡管父皇在他眼里的模樣從來都是偉岸挺拔、俊美無儔的,可今日瞧著,卻分明比平時更要來得英偉許多,讓少年那雙與帝王如出一轍的鳳眸頃刻蕩漾得好似盈滿了水波,一雙臂膀亦似攀附又似冀求地勾攬上了男人肩背,嘆息道:

    只是今日以前,孩兒從未想過……父皇竟會動了這樣的心思。

    宸兒不喜?

    知道愛兒指的是這一室仿若洞房的大紅和榻邊幾案上的合巹酒,帝王雙眉一挑,神情間帶著卻不是失落而是戲謔,顯然并非當真如此認為。

    事實也的確如此──雖知父皇并未誤解,可蕭宸還是搖了搖頭,道:

    喜歡自是喜歡的。只是有些出乎意料而已。

    喔?

    于孩兒而言,父皇便是父皇,這是無論發生什么都不會改變的……所以那日互訴情衷之后,孩兒覺著這關系便是定下了,自也沒想到需要整些儀式什么的。

    儀式雖非必要,可這,卻是朕盼了兩輩子的。

    父皇……?

    其實早在上一世、宸兒離朕而去之后,朕便已明白了自個兒心底存著的異樣情思。

    輕聲陳述著的同時,蕭琰已自一個側身于愛兒身旁落座,凝視著眸光灼熱深沉依然,卻因憶起過往而不免帶上了少許的酸澀和哀凄。

    那時,朕天天帶著宸兒的一縷斷發、無數次在腦海里做著結發同心的美夢,卻直至臨終之際,都沒能真不管不顧地行下此舉……故兩世為人,知曉了自個兒并非一廂情愿之后,朕便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同宸兒來上這么一遭,遂才安排了眼下的一切。

    頓了頓,只是以你我的身分,這洞房也就只能大概擺個樣子而已,沒法真完全按著宸兒大婚的禮節來……

    這樣就夠了。

    蕭宸連有沒有這樣個儀式都不在乎,自也不會計較這些個枝微末節:孩兒在意的,始終只是父皇一人而已。

    宸兒……

    ──這一聲,蕭琰是近乎喟嘆著喚出的。

    并非無心再說些什么,只是良宵苦短,比起更多的煽情言詞,更適于此刻的,終還是刻骨的纏綿交融。所以如此一嘆罷,帝王便未再多言,只是提壺滿上了榻前幾案擱著的巹,將對半分成的兩個瓢分別交到了彼此手中。

    兩臂相勾、合巹而酳。

    卻到瓢中酒盡、雙雙擱了巹后,帝王心神微恍,終是抬掌抓握上愛兒雙肩、一個使力將人按倒在了龍榻之上。

    這,是蕭琰積累了兩世的記憶里、頭一遭在情事上生出這樣猴急難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