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難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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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露白的味道香醇,又因為政務稍歇而松了口氣,趙元休就多喝了些酒。一壇子秋露白遠不至于醉倒,就是身子變得火熱了,加上嬌柔的美人在懷,一切水到渠成的,就將人抱上床榻。 崇教殿的吵鬧很快惹了如意殿這邊的注意,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太監(jiān)跑回來,一臉急色的對站在檐下的小福子說道:“太子妃摔了一跤,提前發(fā)動了!” 小福子一個激靈,轉身就要去開正殿的門。 小太監(jiān)回來傳話的聲音不小,在外面的人幾乎都聽到了。芝心擋在前面,皮笑rou不笑地說道:“福公公,殿下與娘娘如今在做什么你我都清楚,你是想壞了殿下娘娘的興致不成?” 小福子直起身子來,瞇起眼睛冷聲道:“太子妃要是有個好歹,殿下若是追責,你擔當?shù)闷饐幔俊?/br> 芝心噎了一下,太子殿下若是發(fā)脾氣她怎么可能擔當?shù)闷穑坎贿^……“太子妃生產(chǎn),殿下又不是太子,過去了又如何,又不能幫太子妃做什么,何苦驚動殿下跟娘娘?” 小福子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她,冷著臉一把推開她,一邊打開正殿的門,一邊低聲喝道:“你想死可也別連累咱家!太子妃生產(chǎn),太子不在身邊,皇上皇后問責誰也擔不起!” 提到皇上皇后,本就氣短的芝心什么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卻依舊倔強地要去擋著。如今娘娘正跟殿下一起呢,她可不愿讓太子妃的事打擾自家主子的好事。 芝蘭去了后面做事,這會只有芝心寧白在正殿門口。 寧白在后邊看得氣短,心道真惹了事誰都得挨罰!她連忙上前,扯了芝心的手往后拽,“公公莫要怪罪,她不過是豬油蒙了心,一時想岔了。” 芝心被拉走,撒氣地跺腳開罵,好在顧忌里邊的兩人,到底沒敢放大聲音。 倒是有個明理的奴才。小福子多看了寧白一眼,推開門快步走進去,左右一看沒見到人。就走去寢殿停在外邊,正巧聽到女子的嬌聲,忍著臉上的不自在,揚聲說道:“殿下!有人來稟,太子妃摔了一跤提前發(fā)動,如今太醫(yī)穩(wěn)婆已經(jīng)趕去崇教殿了。” 被人打擾,趙元休不悅地瞇著眼睛,等聽清了小福子的話,身上的動作一頓。目光瞥向外面,身體也微微向上,是要起身。 郭燕端只有被人打擾好事的惱怒和不悅,伸手攀上趙元休的脖子,嬌滴滴地說道:“殿下,臣妾還……” 趙元休皺了皺眉頭順著她的動作,繼續(xù)在她身上賣力,只是更加兇猛了。也是他這副模樣不能見人,不然定是這會就要起身離開的。 小福子聽到聲音再起,就知道太子沒那么快出來了。無奈地嘆了口氣,轉身走出去了。話他也及時傳了,殿下自己耽擱,有個萬一也追究不到自己身上。 等發(fā)泄后,趙元休便直接翻身下床,扯了寢殿架子上的布替自己稍做清理,一邊吩咐爬起來的郭氏:“給本宮更衣。” 郭氏心里不太愿,但是不敢駁了趙元休的意思,連忙爬起來伺候著他穿上衣裳。 “胎兒的胎位不正,摔了這一下更歪了些,小婦人替娘娘按幾下。不過會很疼,娘娘得忍著別叫出來,留點力氣待會好生產(chǎn)!”寧婆子說著,已經(jīng)幾乎將整個身子掛在產(chǎn)床上,顯然已經(jīng)不容人拒絕了。 墨挽歌渾渾噩噩地應了一聲,平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掀了掀眼簾。眼前是被屋子里的燈火照亮的房梁,一條房梁在她看來已經(jīng)變成兩三層,疊影看著十分的不舒服。 其實寧婆子說忍著別叫出聲完全是多此一舉了,因為墨挽歌腹部、身下已經(jīng)痛到麻痹,體力有些跟不上,別說喊叫了,就是睜眼都費勁。 生產(chǎn)最怕的就是產(chǎn)婦不清醒,用不了力,直接生產(chǎn)不了。玉盞見得墨挽歌這副模樣,又心疼又怕,下手抓住墨挽歌的手:“姑娘,您可不能睡啊!這會子得先把孩子生出來啊!不然可就危險了。” 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墨挽歌沒有反應,依舊是雙目快要閉上。 寧婆子也是心急,可是她還得正胎位,哪里能顧得上產(chǎn)婦是否清醒,腦子一轉,“叫太醫(yī)來扎針,得讓太子妃保持清醒啊!” 玉盞沒有猶豫,立即讓旁邊的小宮女淺安出去叫太醫(yī)進來。淺安卻是猶猶豫豫的,看了看已經(jīng)沒發(fā)出聲音的太子妃,到底是走出去了。 方才還沒開始生產(chǎn),太醫(yī)在旁邊那也是衣冠整齊的,如今太子妃都開始生產(chǎn)了,身上只穿著褻衣披了件被褥,哪里能讓太醫(yī)進來!淺安咬牙走出去,心道真要讓太醫(yī)進去了,太子妃也就不清白了。 淺安還在猶豫要不要跟太醫(yī)說,余光就瞥到一身黃色華服的人腳步略快地走過來,定睛一看,正是皇后娘娘!沒時間讓她猶豫了,忙著跟其他人一樣跪地行禮了。 李皇后一聽到消息就趕過來,剛下轎攆就快步走過來,見到堆在門口的太醫(yī),便問道:“太子妃如何了?” 正院使直起腰,回道:“回娘娘,太子妃這一胎有些兇險,臣等正……” “娘娘,太子妃怎么沒聲音啊!”司琴緊跟在李皇后身后,看著屋子的方向不安地叫出聲。 正巧,玉盞好一會沒見到太醫(yī),在產(chǎn)房里大叫著太醫(yī)。 正院使下意識地要進去,又回過神來看向李皇后,他突然記起男女有別。 “快去!”李皇后瞪著正院使,一顆心直接提到嗓子眼。 正院使忙趕了進去,隨即又有一個太醫(yī)跟在他身后進去。 估摸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房中突然傳出太子妃的大叫聲。 不怕產(chǎn)婦叫,就擔心產(chǎn)婦一點聲音沒有。這會聽到墨挽歌的聲音,李皇后也好,司琴也好,都是松了口氣。 松了口氣,李皇后看著產(chǎn)房的方向,忽然想起什么,四下看了看,臉色驟然沉下來:“太子呢!太子怎么沒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