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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落墨繁華在線閱讀 - 第115章:乳茶

第115章:乳茶

    等念青出去了,李家母女便從位子上起來,走到正中給墨挽歌屈膝行禮。

    墨挽歌側過頭看向趙元休,黑曜石班的這一雙眼眸亮晶晶的,猶如天上晨星,沖他眨了眨。兩邊臉頰略微凹陷下去,好在五官著實精致,將一張營養(yǎng)不良的臉撐起來了。

    趙元休淡淡地側過臉,劍眉微揚,含著幾分不悅的眸光就正正落在墨挽歌的臉上。李家母女還行著禮呢,墨挽歌這般分明是故意的,是故意落他的臉?

    墨挽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看到他的不悅,卻依舊仿佛不知事的笑瞇瞇的,臉上的笑意純真得令她對面的人愈發(fā)不滿。明眸皓齒的,她撩了下耳邊的碎發(fā),“元休哥哥,你這兩日都在御書房幫父皇處理政務吧。而又有母妃的事情要忙,身為你的正妃,我理應替你分憂。別的或許我做不了,但是安排母妃的后事,我覺得我還是能夠做好的。”

    她絮絮說著,真的將李家母女當成空氣了。而她說的話又在情理之中,前有冤枉她的事,趙元休也沒法開口說她。于是親自開口讓李家母女起身,看著李家母女坐下。

    墨挽歌咂嘴,故作不好意思的聳聳肩,“我的錯,進了來便整眼都是元休哥哥,都沒注意到旁邊有人。哎呀,這是元休哥哥的舅母吧?那這位就是表妹了吧。”

    連做戲都沒做好,簡直是在明晃晃的跟他們說“我便是故意的”。這個模樣真是讓李家母女又氣又惱,偏偏又拿她沒法子。

    李夫人壓下心里的不滿,得體的笑了笑,十分客套的應道:“太子妃真是好記憶。”

    李夫人有心鋪好臺階,可惜墨挽歌走到臺階前了還不肯下:“記憶倒是沒有,本宮與元休哥哥成親的時候也沒能見上一面,說來今兒還是第一次見面呢。之所以知道是舅母和表妹,都是福公公方才與本宮說了,本宮這才知道。”

    自從她嫁進東宮,趙元休這還是第一次見她這般咄咄逼人,不由得挑起眉頭感覺奇怪。說起來,她也許久沒喊自己元休哥哥了……

    李夫人頗為尷尬地斂了笑意,還想著解釋一番:“仿佛是的……當時娘娘房里的人太多……”

    墨挽歌發(fā)出一串銀鈴般的清脆笑聲,當真覺得好笑,還側過頭跟趙元休說好笑的在何處:“元休哥哥,成婚當日,富麗堂皇的承恩殿人滿為患,可憐崇教殿門可羅雀。元休哥哥可知門可羅雀?便是一個官員家眷都未進崇教殿,甚至是個全福夫人都沒有。莫不是我記錯了,紅燭紅蓋頭時,房里當真是人滿為患了?”

    她是笑著說出這話的,言笑晏晏,聽不出半分惱意,倒是讓趙元休摸不清她是否是在記恨當時的事。

    李佳兒剜了笑得沒心沒肺的那人,臉上賠著小心,心中卻是嘲笑。雖然貴為太子妃,成婚當日,表哥選擇宿在側妃那里,真是不知道這件事情還有什么好得意的。忍不住冷笑一聲,暗暗在心里詛咒幾句。

    “你這般說,是在怪本宮在禮上虧待你、委屈你了?”趙元休出聲,當先打斷了兩個女人之間話語的尖銳。只是他神色冷淡,語氣不善,更像是在興師問罪。

    墨挽歌呵呵笑了兩聲,抬起右手搭在桌上,撐著臉頰,道:“本也沒有責怪元休哥哥的意思,你給我什么,我便都受著就是了。況且過了那么久,我又有何必要舊事重提呢,是吧?”

    只是這委屈,積攢多了又如何好過?兔子急了尚且咬人呢,我不過一介俗女子,怎能免俗?

    她說話的時候還笑著,這般態(tài)度簡直不像她了,趙元休心里感到奇怪,又因為她無所謂的話感到吃味。故而那奇怪的感覺一閃而過,便一時沒深究。只是他自己記住了這一刻,而在此后無比后悔。

    不知為何,墨挽歌針鋒相對,短短兩個回合下來李夫人可算是丟了臉。如此一來,她也不想再撞氣頭上了,十分有眼色的提出離開。

    墨挽歌看著一副還不想離開的李佳兒,提議道:“表妹似乎不想離去,不若今兒就留在東宮,陪你表哥……哦不,是陪我?”表哥二字的確是實話,只是感覺到冷嗖嗖的如炬目光突然出現(xiàn)時,才強硬的改了話。

    李佳兒的確心動,這個念頭讓她雀躍不已,甚至沒了思考的能力,轉頭看著自己母親,低聲詢問:“可以嗎娘親?”

    李夫人暗道一句沒出息,狠狠瞪了她一眼,還不待說話,就聽得趙元休的聲音響起。

    “表妹還是回去休息吧,既然要去皇陵為母妃守靈,收拾行李也需要不少時間。屆時表妹守靈回來,孝名遠揚,本宮定會為表妹物色好夫家。”

    此話一出,李家母女的的確確是打了個幌。李夫人自認自己說的雖然委婉,可也說得明白,十分肯定趙元休是能夠聽出意思來的。李佳兒去守靈,再回來年紀就大了,嫁給趙元休就正好。

    侄女兒孝心十足,給姑母守靈,也算是替表哥盡孝道。守靈回來,表哥迎娶表妹,這豈不是一樁足以令人津津樂道的美事?為何趙元休會聽不明白?

    李佳兒愣了幾愣,反應過來以后,便睜大了眼睛,直接說道:“表哥,表哥要忙于政務,佳兒替表哥去給姑母守靈,也想要在歸來時嫁給表哥!”

    墨挽歌仿佛事不關己地評論了一句:“表哥表妹的情意倒是不錯,元休哥哥好福氣。”

    趙元休瞪了她一眼,隨即又對李佳兒說:“表妹莫說胡話,如今為時尚早。去皇陵守靈歸來最早也要兩年,屆時你或許就不會這樣想了。”

    他說話時,念青正好送了茶水進來。

    念青近身伺候過一段時間,知道墨挽歌素日愛喝的茶偏清香,念青便挑了此中最清淡的茶團泡茶。送到墨挽歌手中,掀起茶蓋便見鮮白的湯花,茶水色澤純白,清香的茶香旋即散發(fā)。清香的茶味撲面而來,墨挽歌卻皺了眉心,一臉嫌棄。

    “表哥,佳兒自小便仰慕你,怎么會有他心?表哥是怕佳兒對您不是一心一意嗎。”許是聽得趙元休的話是作踐她的心意了,李佳兒一句話說出幾乎要哭出來。

    趙元休面色不變,淡然說道:“母妃的過世讓表妹傷心過頭了,竟說出了這般胡話了。女兒家名譽最重,可得十分看重。若是沒有其他事情要說,舅母和表妹就先回吧,本宮還有事情得處理。”

    而在正廳內的另一邊,墨挽歌嫌棄地將茶盞往桌上一放,對念青說:“我想要喝乳茶,你再多放點糖。”

    在聽到“乳茶”二字的時候,趙元休驟然挑眉,感覺心漏跳了一拍,有什么東西飛快閃過。只是還不待他想起來是什么東西,再去回想就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

    念青十足詫異,莫名其妙的接過被“退回”到自己手上的茶盞,又愣愣地看著墨挽歌,仿佛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似的。

    見念青久久不動,墨挽歌就默默放棄了喝上乳茶的念頭了。一瞬間,心里想著的是崇教殿好像沒有乳茶,還有點可惜。

    “回太子妃,乳茶有是有,可是奴婢沒弄過乳茶,怕弄得不好喝。”念青扯了扯嘴角,羞愧道。

    墨挽歌轉了眼珠子想到什么,驟然轉頭看向趙元休,討要道:“元休哥哥都不喝乳茶的,放著也是放著,不如就給我了吧。放心吧,我會好好喝的。”

    我會好好喝的。

    ……

    多年以前,也是乳茶。

    那個扎著雙苞頭的小姑娘可以隨意出入太后的宮殿,那時是她跑去御花園。自己與皇兄在御花園亭中飲茶,正是父皇將新上貢的乳茶賞下。甜膩的味道不惹皇兄喜愛,聞了一下就放下了。

    甜膩的乳茶正好是小姑娘的最愛。于是,那個小姑娘跑來,笑得很開心,聲音清甜,討巧的跟皇兄要了乳茶,大大方方坐在亭中,就著精致的點心就將一盞乳茶給喝了。

    那時候小姑娘從皇兄手里討得乳茶,就屈膝道了謝,軟軟道:“臣女謝過殿下,我會好好喝的。”

    說話的那人后來跑去南方了,再后來,就成了他的正妃。也就是如今的太子妃……

    趙元休側著頭,就看著眨巴眼睛望自己的墨挽歌。

    趙元休沒說話。

    墨挽歌默默收回目光,以為他連這一點乳茶都不肯割舍,扁扁嘴。轉頭就看到面前的李家母女,于是“別扭”地將因為這事生出的不滿都丟在李家母女身上,“李夫人是還有事情要說嗎?那不妨來同本宮說吧!若真的是于殿下而言的重要的事情,本宮再轉告一番也未嘗不可。”

    有些話,對著墨挽歌這個正妻而言就不好說出來了。

    李夫人訕訕地笑了笑,沒應話。卻將幾乎暴跳如雷的女兒的手扯在手里,一直用眼神警告則個。

    李佳兒可不管那么多,認定墨挽歌就是來嘲笑自己的,扯了嗓子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