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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念青離去,問罪側(cè)妃

    夏日的天,悶熱得很。是日將落之時,天空被分割成一半紅一半灰,遠(yuǎn)處的群山連綿為灰,雕欄玉砌為紅。

    最后一夜,墨挽歌沒讓輪值的念青守夜,趕了她去好好歇息。念青沒推脫,就回了房間去了。

    翌日一早,天剛擦亮念青便起來了。她收拾完了自己的東西了,來時她只是帶著一個包袱,如今收拾完了也是一個包袱。她把包袱留在炕上,自己貪早去了小廚房,親自動手給墨挽歌做了早膳。

    等得墨挽歌用過早膳了,縮在石榻是了,念青才走過來,恭恭敬敬地給墨挽歌磕了個頭。

    好全了的墨挽歌親自扶了念青起來,露出笑容,“這些日子多虧了你照顧我,辛苦你了。”扶著念青起來了才坐回石榻上,向玉盞伸出手。

    不知道什么時候,玉盞就拿了個雕花木盒子站在一旁了。一看墨挽歌伸手,玉盞就把手上的雕花木盒子給遞過去了。盒子有些重量,里邊是墨挽歌讓她準(zhǔn)備的東西和銀兩。

    墨挽歌斂眉把木盒子塞到念青手里頭,看著木盒子卻是對念青說:“我知道你是他安排的人,縱是監(jiān)視,你對我也盡心盡力照顧著了。別的沒有,你對我真心,我也不得虧待了你。這些東西算是我賞給你的,等你日后被放出宮去,就算是嫁妝了。日后出宮去,定要睜大眼睛尋個好郎兒才是。”

    念青覺得手上的盒子沉甸甸的,想來是墨挽歌放了不少東西。只是自己的確是聽命行事,沒得資格去收下這么厚實(shí)的賞賜。于是念青把木盒子放到桌上,又給墨挽歌跪下了,解釋道:“太子妃想岔了,奴婢雖然是太子殿下派來伺候您的,可殿下從沒有讓奴婢監(jiān)視您的意思。奴婢盡心伺候,不過是奴婢的職責(zé)所在,實(shí)在無顏擔(dān)起您的賞賜。”

    也不給墨挽歌說話的機(jī)會,念青一解釋完,便又磕了個頭,“奴婢這便回書房伺候了,日后再尋機(jī)會來見您。奴婢告退。”

    磕過頭的念青站起來了,后退了兩步就快步走出去了。

    墨挽歌看著桌上的東西無奈嘆了口氣,招呼了玉盞把東西拿著追出去,務(wù)必要送到念青手上。玉盞聽從吩咐地拿了盒子就追出去,正殿里就剩下墨挽歌一人了。

    墨挽歌對著空蕩蕩的正殿,抿嘴一笑。其實(shí)有沒有監(jiān)視又有什么區(qū)別,總歸是他定然會在念青口中得知崇教殿的消息。

    待得念青被塞了個木盒子,又被推出了崇教殿。念青抱著木盒子站在崇教殿門口,玉盞見她轉(zhuǎn)頭看回來,還跟她招了招手:“去吧!”

    抱著木盒子、背著包袱的念青走在宮道上,來往的宮人看到她,依舊是恭敬地福身行禮。念青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有些不舒服。

    這一日,趙元休傍晚就回了東宮,仿佛以前那樣規(guī)律。他這一日是在書房獨(dú)自用過晚膳了,才去了承恩殿。

    擦過自認(rèn)為絕好的藥膏,身上的青黑痕跡已經(jīng)去了許多,潘詩昀自覺得恢復(fù)了七成了,故而趙元休到承恩殿來,她也沒想著玩躲開,而是歡歡喜喜地到正殿外邊迎接了。

    趙元休只帶了小福子來。正殿外燈火輝煌,當(dāng)值的宮女就還在外邊做事,見到趙元休便齊齊行禮。還在臺階上的潘詩昀也屈膝行禮,面上笑盈盈的。

    與對墨挽歌不同,趙元休之前對潘詩昀都是相敬如賓般的,給全了她的顏面。甚至有意抬舉她,使得她的身份不像是側(cè)妃,更像是正妃了。以往潘詩昀行禮,趙元休都會很快讓她免禮,只是這一回不同了。

    潘詩昀保持著行禮的姿勢覺得奇怪,心想著難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了,趙元休心情才不好。這樣想著,她便仰起頭,在燈火的照耀下,只能看到趙元休刀刻般的冷峻側(cè)顏。

    正是風(fēng)口處,一陣夏風(fēng)吹來,頗為涼爽。

    趙元休雙目滿是冰冷,卻是一眼沒看潘詩昀。他沉默不語,蒼鷹般的眸子仿佛粘到正殿里頭處處富麗堂皇的建設(shè)。他仿佛沉默了半盞茶的時間,又仿佛站了許久許久。

    蹲久了,潘詩昀就覺得肚子不舒服,手心出汗的同時,額頭也沁出了冷汗。她試探著問道:“殿下,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殿下不妨與臣妾說說,臣妾或許可為殿下分憂。”

    趙元休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冷著聲音說道:“的確發(fā)生了一些令本宮很不愉快的事情。本宮聽得,側(cè)妃以下犯上、毒害太子妃,置皇家禮儀尊卑而不顧,實(shí)乃讓本宮寒心。”

    乍一聽得這話,潘詩昀驚得冷汗直流,登時腦子里閃過許多念頭。想著趙元休怎么知道這件事、又想墨挽歌是不是也知道了、再想著那個宮女這么愚蠢,那件事情做不好也就算了,竟然敢胡亂牽扯到自己,活該被處死了。又聽得趙元休“嗯”了一聲,潘詩昀才猛然回過神來。

    反應(yīng)過來的潘詩昀忙不迭地轉(zhuǎn)蹲為跪,隔著薄薄的衣裳就跪在十分堅(jiān)硬的石板上,疼得厲害。不過再怎么疼,潘詩昀這會子也顧不得了,急忙解釋道:“殿下明查!臣妾怎么敢害太子妃呢!太子妃為東宮主位,臣妾一向尊敬她,怎么敢害太子妃呢!不、不過臣妾倒是聽得,崇教殿的一個宮女下毒還太子妃,定是底下人嘴不干凈,胡亂嚼舌根,竟害得殿下您誤會了臣妾……還請殿下明察!”

    越是緊張,話就越說得磕絆,潘詩昀幾句話,竟然說了好一會兒。不過其中意思倒是表露得清楚。

    趙元休冷笑一聲,眸光幽深得不見底,“底下人胡亂嚼舌根?本宮以為太子妃的嘴巴就已經(jīng)足夠伶俐了,不想側(cè)妃你說話的本事也足夠厲害!你不知道吧,宮女簽字畫押了的罪證,如今正在本宮桌面上放著呢。側(cè)妃,口燦蓮花的話,你倒是得把話全說圓了。側(cè)妃,你可知罪!”

    怎么會聽不出趙元休話里的冷漠和不悅?

    潘詩昀急得冷汗直流,心里恨不得把那個宮女再抓來殺幾次泄恨,面上也不得不保持鎮(zhèn)定,快速思索如何脫身。

    原聽著外邊太監(jiān)喊著“太子到”的話,寧國公夫人沒有跟著出去。雖然來者是太子,可是她也算是太子的岳母,可迎也可不迎。不過想著讓新婚的夫妻兩多說會話,寧國公夫人也就沒出去了。

    隱約聽得外邊的聲音,寧國公夫人還以為是兩人在說悄悄話,就安心地坐在椅子上,等兩人進(jìn)來。不想,突然聽到趙元休一下子增大的聲音說:“側(cè)妃,你可知罪”的話,寧國公夫人一下子就不好了。心想著定是有什么誤會,她急急忙忙就走出去了。

    婦人出現(xiàn)在門口,正正面對著渾身冷得像勾魂攝魄的惡鬼一樣的趙元休,寧國公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定是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兒了。

    寧國公夫人行了大禮,不明二人說什么話、趙元休又是因什么生氣惱怒,她還是維護(hù)自家女兒:“太子殿下息怒!側(cè)妃年小不知事,掌家也是辛苦,若是做了什么錯事兒,還請殿下饒恕則個。”

    年小真是個好理由嗎?潘詩昀比墨挽歌還大上幾歲,潘詩昀年小,墨挽歌呢?

    有自家母親在此,潘詩昀便下意識地想要依靠母親,含著憂愁害怕的臉垂著。暗想趙元休會不會因?yàn)檫@件事情處罰自己——趙元休是不喜歡墨挽歌,但是因?yàn)橹Z言不得不娶她為妻嗎?要是墨挽歌死了,趙元休以后就不用再面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了。

    看著面前的潘詩昀,趙元休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起那個冷眼瞪著自己的女孩兒,寧國公夫人維護(hù)的話,讓趙元休難得生出一絲偏心,“側(cè)妃潘詩昀,收買崇教殿宮女,教唆以給太子妃下毒。居心叵測,大逆不道,此非以年小便可推脫之事。潘詩昀不死,難以祭宮規(guī)。著,賜潘詩昀……”

    聽得趙元休的話,寧國公夫人只覺得血液全上到腦子里了,渾身冷得哆嗦。當(dāng)趙元休說到后邊的話,寧國公夫人當(dāng)即嚇得打斷了他的話:“太子殿下!側(cè)妃娘娘懷了您的孩子了呀!”

    趙元休淡然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不語。

    提到孩子,趙元休都不為所動,定是氣壞了。寧國公夫人難過地含著眉,繼續(xù)求情道:“太子殿下,詩昀這個丫頭怎么敢對太子妃做壞事呢!定是那該死的宮女自知承不起罪名,硬生生拉著詩昀的。還請殿下明察!”

    “證據(jù),是念青親自送到本宮面前的,人也是念青審的,最后也簽字畫押了,定不會有錯!”趙元休篤定道。

    寧國公夫人卻自認(rèn)為是抓到了漏洞,侃侃道:“念青姑娘做事雖然利索,可也不知審人的法子,怕是屈打成招了。事關(guān)側(cè)妃的聲譽(yù),要鄭重才是。”

    趙元休冷笑,臉上的笑意變得冰冷,可怕是最后笑意都沒了:“寧國公夫人,側(cè)妃自己已經(jīng)是默認(rèn)了,你還與本宮狡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