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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落墨繁華在線閱讀 - 第六十二章:素衣詛咒

第六十二章:素衣詛咒

    突然之間,耳邊“嗡嗡”作響的,眼前景象也猛然褪去它們本該有的顏色而變得漆黑。墨挽歌抓著心口處的衣裳,彎下腰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雙腿也變軟了,手還來不及扶著柱子,就跪在地上了。

    不能暈!自己這時暈過去的話,自己以后也就不必醒著了。墨挽歌咬著唇,唇破了皮,一下子就沁出血來。

    趙元休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兩步,似乎想要上前扶她。可她……她還睜著眼睛,她并沒有暈過去。

    “太子妃!太子妃你沒事吧?”潘詩昀跑上來,連忙扶著墨挽歌。臉上著急的神色不似假,不知道的還要夸上一句“好一個姐妹情深”。

    墨挽歌咬著嘴勉強保持清醒,動也不敢動地等著這一陣眩暈過去,耳鳴過去了,眼前的景象緩慢地恢復顏色,她才發覺自己嘴里全是血腥味。

    又緩了緩,墨挽歌才看到在自己身邊的潘詩昀,正十足的情真意切地扶著自己。墨挽歌張開嘴露出冷笑,血染雙唇,殷紅到妖嬈,她甩開潘詩昀的手,嗤笑道:“側妃娘娘身份尊貴,乃是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又是東宮掌事的主子怎可這般屈尊紆貴地扶我?沒得讓人笑話,失了身份。”

    說罷,又別有深意地望了趙元休一眼。

    潘詩昀十足無奈地嘆氣,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好脾氣:“太子妃何必說這些氣話!要不這樣,臣妾把說太子妃穿素衣的宮女責罰一頓,今兒‘素衣’一事只算是臣妾弄錯了。太子妃可莫要作踐自己了,你說的這些話,臣妾聽著都難受,心疼得厲害。”

    墨挽歌嗤笑一聲,搖頭,“不必了,既然再提起素衣的事,我也沒法把這事給忘了。查吧,盡管查,免得以后再翻出這些話來,又是麻煩。”

    沒有想到墨挽歌突然之間就松口了,且變得這么好說話。潘詩昀就覺得里面有哪里不妥,可也是自己再提起“素衣”的事,就不好再說什么了。潘詩昀只好轉頭看向趙元休,詢問他的意見。

    墨挽歌也看了趙元休一眼,發現他在盯著自己,便翻了個白眼別過頭去,靠著柱子閉上了眼睛。她慢慢調整自己的呼吸,雖然累極了,但是她還還要堅持下去。

    兩個丫頭的死,如果真的和潘詩昀有關,趙元休想必定然會護著她,已經是護得明目張膽了,想必不會有公道可言。可是自己還活著,就一定要給她們主持公道!

    看這個女人的神情,趙元休一惱,直接揮手讓宮女進去搜查。我倒是要看看,要是搜到了你又要如何狡辯!

    潘詩昀被墨挽歌甩開手,不過還是半蹲在那里,見墨挽歌靠著柱子,又問:“太子妃想必也累了,不如到里頭坐著吧,外面寒氣重,您的身子又一向不好,怎么能在地上坐著呢!”

    “就不勞側妃你擔心了!”墨挽歌眼也不睜地說,“側妃有心,還是多關心關心你的如意郎君吧,在我身上費什么心思,豈不多事?”

    這話雖然是氣話,但也是實話、是墨挽歌的心里話。可是在趙元休聽來,這話陰陽怪氣不說,還赤裸裸地打了側妃的顏面。側妃是送了臉上去給這個女人諷刺,這等好意給她這么一個心腸歹毒且不知規矩的人,實在是抬舉她了。

    “側妃,你同她費什么話!她想在這里坐著那就讓她坐,對她這種人,你這番不過是好心被當作驢肝肺。”趙元休上前,拉了潘詩昀就往里邊去。

    “殿下怎可這般說,怕是要傷了太子妃的心了。”潘詩昀被他拉著進去,還不忘為墨挽歌說好話。

    里頭的宮女在搜東西,里頭已經點了燈,亮堂堂的。

    墨挽歌嘴邊還噙著笑,緩緩睜開眼睛。方才說話間,夕陽西下了,正殿外的燈柱也已經全都點上了,燈火通明。燭火的這種顏色暖暖的,只是燭火的這種暖色,反倒讓她感到冷意。

    墨挽歌的崇教殿雖然已經添了幾樣顏色鮮艷的貴重擺設,但如何比不上富麗堂皇的承恩殿?寢殿里裝衣裳的只有兩個大木箱,里頭的衣裳幾乎都是墨挽歌出嫁時,林氏吩咐人做的,在東宮的這一月拿到手的只有料子,連半件成衣都無。

    宮女們一件一件地翻,只是翻到箱底了也沒看到一件素衣。

    把箱子翻到底的宮女顫巍巍地轉頭看向進來的兩位主子,與搜查了別處也沒找到的宮女說了說。才有一宮女對兩個主子說:“稟殿下、側妃娘娘,這里頭沒有素色的衣裳……”

    “怎么可能?你們找仔細了嗎?”潘詩昀脫口而出道。崇教殿的宮女沒必要騙自己,可是怎么可能沒有呢!

    難怪墨挽歌方才那般鎮定。趙元休疑惑地看著潘詩昀,“沒有更好,難道側妃不這么想?”

    潘詩昀忙不迭地搖頭,“怎么會,太子妃沒有私藏素衣更好!臣妾是想那宮女未免太大膽了,竟敢胡言亂語。害得殿下與臣妾差點就誤會了太子妃了!只是事關重大,臣妾沒敢完全相信太子妃,太子妃方才該有多失望啊。”

    趙元休沒說話,環視了寢殿一周,轉身就往外走。

    潘詩昀瞪著小心翼翼立在自己面前的一群人,心里惱怒,想把亂傳話的那個宮女責罰一頓。她繞著寢殿走了一圈,目光在寢殿里來回掃視。

    墨挽歌看著自己腳上的繡花鞋不知道在想什么,哭了太久而又澀又疼的雙眼滿是悲傷。忽然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便用余光看過去,那是一雙黑靴子,原來是趙元休。她淡淡地收回目光,再看著自己腳上的鞋子。

    趙元休就站在她的旁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到底是大張旗鼓的,找著了?”墨挽歌用撐著自己的腦袋,話里總聽得出那么些諷刺。

    趙元休瞇起了眼睛。

    潘詩昀被扶著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趙元休站在墨挽歌的上次。

    墨挽歌輕聲說:“今日艷陽高照,我不信兩個游水比我還厲害的人會溺斃,所以我已經讓人請了仵作去驗尸。”

    “太子妃未免讓人寒心了!”潘詩昀高聲道,“今日在場的都是高門貴女,你這番請了仵作驗尸,豈不是把今日在場的人都當成了殺人兇手?這讓外人怎么看?太子妃就那么想讓她們名聲受損嗎,不覺得太狠了?”

    墨挽歌冷冷回頭,她一雙黑眸直勾勾地盯著潘詩昀看,冷然道:“名聲算什么東西?仵作驗尸要是查不出什么就能證明你們的清白,側妃這么著急,難道是真的做了什么虧心事?”

    潘詩昀自知墨挽歌已經完全惱了她,也清楚這個時候沒必要撞在她的火氣上,便溫柔地靠近了趙元休,盈盈一拜,“還請殿下看在臣妾的份上,勸勸太子妃吧!都怪臣妾,今日請來的好友都是未出閣的,誰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要是胡亂被栽贓陷害一通,對她們名譽有損,臣妾可就是罪人了!不過就是兩個奴才,太子妃這樣抓著不放又有什么必要呢?若是鬧下去,平白傷了幾位朝臣的心吶!”

    墨挽歌的目光從她情真意切的擔憂移開,又抬頭看向淡漠的趙元休。自己失去兩個丫頭,聽潘詩昀這么說,反倒全部是自己的錯。

    “這件事情本宮會看著辦的,你不用太在意,你開賞花宴不過宴請好友,哪里有錯!”趙元休皺眉思索了一下,抬手把潘詩昀扶起來,“時候不早了,承恩殿的晚膳想必也準備好了,回去用膳吧。”

    潘詩昀聽他這么說,心稍安,面上卻還是擔憂,怯怯地拉著趙元休的袖子,“殿下陪臣妾用膳可好?”

    墨挽歌暗悲,咬唇別過頭去,口中的血味難嘗,難聞到她又忍不住掉落一滴不爭氣的眼淚。手忙腳亂地用手背揩去淚痕,抬手搭在身邊的柱子撐著站起來。她往后退,一身黑衣的男子原來是這般絕情!對自己,她補充道。她扶著門,轉過身進了正殿,履步蹣跚地走向寢殿。

    潘詩昀揪著趙元休的袖子,看著墨挽歌走進去了,又用期待的目光望著趙元休,“忙了一整日,想必殿下也餓了,就陪臣妾一起用膳嘛。”

    突聽一聲很大的關門聲,是墨挽歌關上寢殿門的聲音。

    趙元休不悅的皺了下眉頭,便反手牽起潘詩昀的手,拉著潘詩昀就往外而去。潘詩昀有些跟不上他的腳步,便盡力邁開腳步。

    來時帶著宮女太監氣勢洶洶而來,去時帶走了宮女太監。崇教殿燈火輝煌,卻又陷入了冷清,比之前更甚的沉寂。

    燭火搖曳,打在墻上的影子輕閃。

    墨挽歌靠著寢殿的門而坐,安靜下來,只得細細品嘗孤寂,獨自承受心口的疼痛和傳遍全身的痛楚,疼痛攥得她腦袋沉重。頭昏沉沉的,卻又無比清醒,看著燭臺上的燭火,喃喃道:“都說了不過是奴才而已,墨挽歌啊,你究竟還在奢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