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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禹推拖不得,只得應下,可住在凌浚宮里實在不便,凌浚那離后宮過近,季禹身為外臣是斷然不可的。 皇帝方才確實沒有想到這一層,被季禹一提倒是犯了難,一時也想不好安排在哪里更為合適。 “不如......讓世子住在兒臣宮里吧。” 凌朝吸了吸氣:“兒臣那處離南院近些,離后宮娘娘們的居所也偏遠,清凈些正適宜養(yǎng)病。” 皇帝點了點頭應了凌朝的話,鬧了這么一場這早課也是鬧的上不成,皇帝臨走前叫人用軟轎抬著季禹去了凌朝宮里。 凌浚鬧著要一起去,剛走到半路就被皇帝召了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頓訓斥。 凌朝宮里分東西兩殿,東殿是凌朝的住所,西殿雖是無人居住但好在一直都收拾著,這會季禹直接住進去就可以。 凌朝心里愧疚,跟著宮人們一起忙這忙那的,唯恐季禹哪里有一丁點不舒服。 季禹哭笑不得,拉住凌朝輕笑道:“殿下可停一停吧。” 聽了他的話,凌朝在他面前坐了下來,卻是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季禹稍稍側了側身,故作輕松的緩緩說道:“二殿下的火本就是沖著臣發(fā)的,三殿下自然不該代臣受過,今日若是臣沒有攔住反而累的三殿下受傷,那才叫臣心中不安。” 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帶著溫度似的從凌朝的耳里流到心底。 凌朝抬起頭,只是看著季禹,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半晌后才吸了吸鼻子開了口:“不是的,二哥對我一向如此,如今年歲長些才有些收斂。二哥再怎么氣惱你也不會真的去傷害你,他就算不顧忌安南王,也得顧忌著父皇。” 這下輪到季禹說不出話來,看著他眼底泛紅委屈的像只兔子,方才想好的安慰人的話此刻又覺得有些不合時宜。 他從出生起就是嫡子,從沒受過兄弟們的欺□□罵,但卻也親眼見過別人如何欺負庶出的兄弟們。縱使是他最后被父王放棄,但好歹還有個嫡出的身份和母親護著。 季禹心中一悸,此事皆因他而起,凌煜又是個陰狠記仇之人,日后怕是會記關這個仇對凌朝更加不利。 “殿下自己也說了,總要顧忌我父王的顏面,所以還擔心什么呢?”說著,季禹往椅子上一靠,端著肩膀嘶了兩聲。 凌朝緊張的抬眼去看。 卻又見季禹笑了起來:“殿下不必擔心,既然我在殿下這里住著,日后便會護著殿下。” 作者有話要說: 凌浚:今天我?guī)痛蠹覔耸拢瑸槭裁床粌H不感謝我,反而還要被父皇責罵?? 凌朝:世子說要護著我。 季禹:殿下委屈的眼睛都紅了,以致于我太過心疼。 祝大家二月二快樂呀~~ 第7章 暮色四合,朝暉殿的西殿里還燃著燭火。 福海正按著太醫(yī)所教受的法子,麻利的往手上倒著藥酒,雙手合十的搓熱后按揉在季禹的肩膀上。 季禹抱著金絲軟枕半趴在床上,白色的寢衣褪下半邊露出白皙光潔的后背,修長的手指微微蜷縮著。 福海手下著力,見世子皺了皺眉,不自覺的將力度緩了兩分,沒一會又加重起來:“世子,這疼得需忍忍,待明日能熱敷就好了。” 季禹輕輕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待福海做完這一切之后,他才開口說道:“按陛下的意思咱們恐怕還要在宮里住上一段時日,你明日回府里收拾些常用的東西過來,再帶兩個伺候得力的人進來。” 進宮容易出宮難,旁的事情都沒有什么緊要的,可這衣食住行上沒有自己人伺候著總是不能安心,更何況這朝暉殿里的奴才對凌朝都是極敷衍了事,帶幾個伺候慣了的人進來倒也不是什么難事。 朝暉殿離南院近,每日倒也不耽誤去聽學,只是坐在那里久了胳膊上總是泛著酸勁,卻又不敢有大的動作。 “噗呲~噗嗤~” 凌浚在那噗呲兩聲后,季禹嘆了口氣回頭去看他,低聲問道:“你又怎么了?” 自從那日凌浚替大家解了圍之后,就開始有意無意的粘著季禹,現(xiàn)在每每聽到這個聲音都讓季禹懷疑從前錯誤的估計了五殿下的屬性,怕不是條長蟲投胎。 凌浚沖他呶了呶嘴,示意他從后門溜出來,也不等季禹應不應,他就自個先溜了出去。 季禹無奈,學堂里少了兩個人少傅豈能不知,只得先起身告假說是要出恭才走了出去。 凌浚看他端端正正的從正門里走出來,有些不樂意道:“就這么一會你還和少傅請假做什么?” 季禹試探著活動了下胳膊后微微蹙著眉問道:“五殿下叫我出來做什么?” 凌浚打量著四周,又不放心的將季禹拉到個角落里,神色古怪的問道:“雖然這幾日我二哥沒來,但我聽說......” 凌浚的話一頓,讓季禹心里一緊。 這樣的話凌浚大概也難以啟齒,煩躁的撓了撓頭,把心一橫:“我二哥輕薄你了?” 凌浚本來還替季禹擔心,得罪他二哥必然不會有好果子吃,凌煜雖然睚眥必報,但他在中間斡旋應該也能賣幾分面子,可打聽回來的消息竟是這等緣由...... 再一想到他二哥竟起了輕薄季禹的心思,又忍不住抬頭打量季禹幾眼。 季禹轉頭問凌浚:“這渾話你打哪聽來的?仔細著讓淑妃娘娘聽見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