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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一聲驚雷炸響,也不知道哪只倒霉的雞被雷劈的外焦里嫩。 謝行內心一顫,看著那只糊了大半的雞想了想,還可以搶救一下。 只是這只雞太挑食,看著弱小,但能吃,這讓原本就不富裕的家里雪上加霜,謝行當即決定賣它換錢。 就在準備要抓它去賣的時候,謝行卻親眼目睹了他的雞居然吐火了???? 謝行:“???打……火……雞?” **** 云炎原本只是想找個靈力充沛的地方度個劫,可誰知道事有偏差,度劫時竟被打的化不了形。 被人當雞養不說,還處處被嫌棄,想他堂堂鳳凰,百鳥之王,走到哪里不是一呼百應? 這凡人不懂尊卑,竟想賣掉他!!云炎準備給他點顏色瞧瞧,當場噴了個火。 果然,看到那凡人驚恐的眼神后,云炎挺了挺胸脯,振了振翅…… 一陣天旋地轉后,他被帶到了灶臺前,那凡人一臉期待的看著他,又看了看那堆干柴…… 從此,云炎再不只是個廢雞,他還成了打火雞。 傲嬌攻*心軟受 1v1,種田文。 第5章 凌煜與太子交好,又有大將軍這樣的外戚在,武官出身的世家子弟自然對他趨之若鶩,他們這些人聚在一起便是世家們聚在一起,各中利益不言而喻。 在這些人當中除了凌煜之外,便是錢岳居于次位,就算拋開家世不提,就單說他在武學監那里也是處處拔尖,只待機會入仕罷了。 這會兒凌煜叫他主動賠禮,他自然不能甘心。 紀秀壓著聲音提醒道:“錢岳,你別撒癔癥,二殿下的面子你也要拂了不成?” 錢岳瞪著紀秀,喘了兩口粗氣,咬著后槽牙吭聲道:“方才是我酒后失言,季世子莫怪。” 錢岳說完黑著臉看向凌煜,凌煜得了面子也不再為難他,親自倒杯酒送到季禹面前。 季禹未動,只是偏頭去看他。 “嘖”凌煜用手撐在桌面上貼近季禹,視線落在酒杯上:“季世子不是過來道謝的么?” “一則,在南院我替你打發了凌浚,二則.....”凌煜將聲音壓的極低,耳語道:“二則,方才我為了世子可是得罪了錢岳,太子可是十分看重他的?!?/br> 季禹皺著眉微微后仰,拉開兩人的距離。 提及東宮,許多事情變了味道,凌煜拿捏準他不想招惹這些事情才故意將太子搬出來。 凌煜看著季禹冷著臉將酒飲盡也不惱怒,反而露了笑意,席上的所有人這才都跟著松了口氣。 氣氛松緩,侍奉在旁的姑娘也都伶俐起來,同公子們勸著酒調笑起來。 凌煜動了心思也不遮掩,目光放肆的在季禹身上打量起來。 季禹剛喝過酒身上一熱,臉上也泛起微醺的紅暈,耳尖上都透著粉色,凌煜盯了他許久,當下就心猿意馬起來。 呷下一杯酒,將手搭在腰身上若有似無的捏了捏。 季禹當即甩開他的手,撐著桌子站起身來同他對峙。 片刻之后,季禹微微動了動身,沖著凌煜正色道:“今日的席也來了,酒也喝了,臣府中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擾了各位的興致了?!?/br> 凌煜見他這般反應,稍稍收斂,可這會他哪里肯放人走,皺眉道:“世子可是嫌我招待不周?” “沒有?!?/br> 凌煜挑眉,反手握住季禹的腕子,意味深長的說道:“既然沒有世子有何必急于離開,我是真心與世子親近,世子何故要這般疏離?” 若說方才眾人神色變幻時季禹沒察覺出異樣來情有可原,被人這般抓著手腕又捏腰他若還察覺不出來,那就是個沒腦子的。 “殿下!” 凌煜不以為然,似乎早就料到季禹會生氣一般,哼笑道:“季世子這就忍耐不得了?” 不待季禹說話,凌煜也跟著站起身來同他拉扯兩下后,軟了聲音討好道:“世子為何要這般固執,你遠道而來孤身在此,我不過是疼惜你罷了?!?/br> 季禹揉了揉眉,氣極反笑,厭惡的推開他:“不勞二殿下惦記。” “哦?”凌煜皺眉,神色不愉的命人斟滿三杯酒擺在季禹面前,淡淡道:“既是如此,季世子喝了這三杯酒我便放你回去,今日全當是我唐突了世子。” 季禹耐著性子將桌上的酒杯端起,喝的有些急忍不住嗆了兩聲,凌煜就順勢將人攬在懷中輕輕拍了兩下。 季禹禁不住打個寒顫,看向凌煜的眼神冷洌起來。 見他如此,凌煜這才松了手攤在胸前,無奈道:“來人,送世子回去?!?/br> 等人離開后,紀秀笑了起來,擠眉弄眼的看著凌煜問道:“二殿下就么讓人走了?” 凌煜回想起方才季禹飲了酒后的模樣,桃花映面簡直軟到人的心里,可偏這樣的人卻是個倔強不好拿捏的主。 “有點脾氣又如何,還怕不能馴服他?若是太過恭順反倒失了情趣,這其中的妙處你們怎么會懂得,”凌煜與眾人調笑著,心里卻是憋了股火。 紀秀笑而不語,想起凌煜以往的作派,搖了搖頭。 季禹喝了酒又吹了冷風,回到世子府里就發了病,他身子一向孱弱,發了熱竟也沒察覺出來,直到夜里要水喝時,才被福海發現身上燙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