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
書迷正在閱讀:朝思、得罪所有皇子之后、圣子為何如此嬌弱、山海大不同、他在白月光手下求生、渡否、被NPC頭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統(tǒng)、我教冷酷系統(tǒng)做任務(wù)、在星際直播養(yǎng)龍、陛下以美鎮(zhèn)國
景墨從沒聽他如此客氣疏離過,又是說得如此決絕,一時間竟然沒能開口。 蕭云泉說完這話,突兀地咳了幾聲,又忍住咳嗽再次開口:“景公子請放心,連理枝解法我已著人去查,而且明日,我也會親去臨川書閣查看一番,想來不日便有答案。” “為什么今天不去?”景墨聽他咳嗽,突然回過神來記起正事,他兩步來到床邊,沉聲問:“還有,青天白日的,你為什么還坐在床畔?” “我愿意坐在哪里,與景公子何關(guān)?”蕭云泉面色不改。 景墨突然抬手,一把掀開被子,然而床上并沒他預(yù)計中的血痕或者繃帶,倒是有個小小的圓盒子。 他瞪著盒子半晌,突然問:“這是什么?” “可能是某位小姐落下的。”蕭云泉撿起盒子,小心地放在案上:“無妨,過幾日還了便好。” “都落到床褥之上了?”景墨甚至分不清自己的想法,下意識就吼:“蕭云泉,你真的要娶妻納妾?” 第66章 你真舍得對我動手 “與你何關(guān)?”蕭云泉笑著問。 景墨一時語結(jié)。 “景公子,請回吧。”蕭云泉看他不再說話,抬手指向門外:“連理枝一事,如果景公子不放心,明日可與我一同前去臨川書閣。” 見景墨沒動,蕭云泉起身向前,將他拉到門邊,徑直推了出去。 “蕭寂,你...”景墨眼睜睜看著木門合上,恨不得喚出暮紫將其砸開,但忍了又忍,他最終扭頭慢吞吞走了。 蕭云泉聽見他離開的聲音,這才緩緩坐在床畔,嘆口氣側(cè)身躺下。這一路奔波,他的傷口非但沒有愈合之勢,反而更因他兩次入水而惡化,抵達(dá)水澤后他臥床整整三日,今天才勉強(qiáng)能夠起身。 這三天,蕭云泉本以為景墨好歹會來看看自己,至少要問問連理枝解法去哪查,可景墨卻先是不愿睡在自己客房,隨后更是縮在遠(yuǎn)離主院的偏僻客房,一步未離開。 這做法,不像是急著解連理枝,倒像是在糾結(jié)什么事情。 想通這點,蕭云泉又突然抱起希望,今天景墨的反應(yīng)也證明,哪怕起因于連理枝,命不由己,可時至今日,他對自己早已是并非無意。 可是,明明迷魂凼都已經(jīng)將話說清,景墨也是要回應(yīng)的感覺,為什么沒過幾天,他就突然反悔了。 這幾天里,到底出了什么差錯? “蕭寂讓我在這等他?”景墨看著不遠(yuǎn)處的木門,眨眨眼睛笑著問:“要不我還是進(jìn)去等他吧。” “宗主交代的事情,未宴不敢妄自更改。”林未宴擋在他面前,也對著他笑。 “林管家,我問你啊。”景墨想了想,突然拉住林未宴壓低聲音:“蕭宗主真的要選妻?” 林未宴也壓低聲音道:“宗主的事,未宴不敢妄議。” 景墨眨眨眼睛:“我可是聽說,你早早就在替他張羅此事,那些畫像也是你收集的。林管家可真是盡職盡責(zé),蕭寂有沒有給你什么嘉獎?” 林未宴心說,那還不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莫名其妙提什么中意之人,自己怎么會起替他物色夫人的心思。 還嘉獎呢,直接一封書信回絕不算,甚至還被報復(fù)般賞賜了兩個小妾,惹得自家母老虎大發(fā)雷霆。雖然思及這種悲慘過往,他面上依舊笑意盈盈,開口道:“未宴身為管家,本職而已。” “你一心為他著想是好的,但是吧。”景墨糾結(jié)片刻,還是開口道:“這選夫人選小妾的事情,真的別再做了。” 早知道你們是這種關(guān)系,打死我也不會做啊。林未宴看著景墨漆黑又真誠地眼睛,心說果然還是宗主有辦法,這才一激將,就惹得他醋意大發(fā),都開始著手清理潛在情敵了。 “做與不做,都不勞景公子費心。”蕭云泉緩步而來,沉聲道:“除非...” 景墨下意識往后躲去。 “除非景公子喜好管別人閑事。”蕭云泉看他的反應(yīng),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情緒又開始波動。 不過自知景墨肯定不愿意給出自己想聽的答案,他對著林未宴揮揮手:“你先下去吧,我和他兩個人去書閣。” “那是你們臨川書閣?”景墨跟在蕭云泉背后走走看看,最后停在一片海灣。他看著海中小島上若隱若現(xiàn)地純白色建筑,有點傻眼。 “正是。”蕭云泉在海灣附近四顧,看到記憶中那條白色小船,他指著小船對景墨道:“去把船劃來。” “啊?要劃船啊?”景墨有點犯難。 蕭云泉斜眼看他:“不想劃船?哦,我忘了,景公子暈船。” 景墨完全確的他就是故意的,卻也只能無可奈何地說:“是啊,所以要勞煩蕭宗主了。” “無妨。”蕭云泉卻沒看那船,而是盯著景墨道:“不過,我怎么說也是一族宗主,給旁人做苦力劃船,總是不太妥當(dāng)。” “那什么,認(rèn)識這么久,也不算旁人吧?”景墨眨巴眨巴眼睛,語氣有點僵硬。 其實,把人送回來,他的目的達(dá)到,就應(yīng)該回聚龍山。 可是,他接連三天沒聽到蕭云泉半點消息,心里實在放心不下,何況如今一走,再會便是無期,雖然理智上知道應(yīng)該離開,情感上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蕭云泉也不是真想逼他表態(tài),只不過找個由頭開口,見他這么說并沒反駁或者深究,只是淡淡地道:“旁人不旁人的先放一旁,要我劃船也可以,只是總有付出點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