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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能說?”蕭云泉看他沉默未語,也沒繼續(xù)追問,而是又把手中的凝光向前送了送。利刃刺破皮膚,寧知非頓時感覺一陣寒意從傷口涌了進(jìn)來。 蕭云泉看他不開口,又借勢向前送劍,寧知非見他來真的,大喊一聲:“等等!” “說?!笔捲迫A饲按痰膭幼?,但還沒收回凝光。 寧知非看著他張張嘴,最終再次保持了沉默。 “好,看在你和景墨私交甚密的份上,我也不再逼你?!笔捲迫褎νT趯幹穷i間傷口處,沉聲問道:“我只問你,寧家的能力,能不能被外人所用?” 寧知非之前也已經(jīng)猜測出景圖南是想抽出寧淵的能力,從而控制景墨,如今蕭云泉已經(jīng)問道這個份上,他只能點(diǎn)頭。 蕭云泉看他點(diǎn)了頭,眉頭緊鎖再次開口:“還有多久?” 不是問的怎么用,也不是問的何時,而是直接問了還有多久,寧知非詫異地看著蕭云泉,沉默片刻說了實(shí)話:“半日之后。” 半日之后,便是寧淵的生辰,到那時如果還找不到兩人,寧淵靈魄不穩(wěn),景圖南一旦得手,寧淵和景墨都會魂消魄碎,尸骨無存。 “半日?”蕭云泉沒料到時間如此緊迫,當(dāng)即收了凝光轉(zhuǎn)身就走。寧知非看著他背后大片的血痕,這才意識到他根本并不是恢復(fù)力驚人,而是忍著重傷在強(qiáng)撐。 自己放任他帶著重傷cao勞奔波,這要是被景墨看見,怕是殺了自己的心思都有吧?想到這里寧知非趕緊追上去拉他胳膊,嘴里喊著:“蕭宗主,蕭宗主,你先休息一下,找人的事情我來?!?/br> 蕭云泉快速避開了他的手,這才扭頭看了他一眼,繼而回過頭繼續(xù)向前。 寧知非看出蕭云泉眼中的寒意,不敢再攔,只能一邊吩咐繼續(xù)尋找,一邊跟在蕭云泉身后。 誰知蕭云泉走了幾步,突然再次回頭:“寧公子,你可知,生魂祭天畫陣之處有什么講究?” 寧知非只當(dāng)他知道了景墨在迷魂凼里所作所為,聞言思考片刻道:“沒有。” “沒有?那祭天之陣又有多大?”蕭云泉繼續(xù)問。 寧知非回憶了一下景墨當(dāng)日所畫的陣,大概預(yù)估了尺寸說了個數(shù)值。 蕭云泉略思索片刻,突然腳底一轉(zhuǎn),徑直朝著內(nèi)花園走去。如果按照寧知非所說的尺寸,這種陣法想要畫成,少說也要半日。 而半日之后,便是景圖南可以用寧家能力的時間。景圖南既然多年前能謀劃獸族取圣物,琴鼓山攝靈識,那絕不是毫無城府之輩,更不可能臨時才畫這最重要的祭天大陣。 如果提前將陣畫好并且隱藏保護(hù)起來,那必定要選一處不能太遠(yuǎn),切空曠少人的地方。 縱觀整個景宅,只有內(nèi)花園地方夠大,也勉強(qiáng)算是空曠,最主要的是,它就近在景圖南主院側(cè)旁,可以方便他經(jīng)常檢查修補(bǔ)。 既然大陣的位置鎖定了,那景圖南景墨他們一定也在附近。 蒼爾正站在蒼慕珠旁邊,剛剛見她收到只傳信蝶,還沒問什么信息,就見蕭云泉和寧知非一前一后急匆匆趕了過來,于是他喊了聲:“表哥?” 蕭云泉對著他微微頷首,繼而繞過他開始審視整個內(nèi)花園。 內(nèi)花園和他當(dāng)日赴宴所見并無不同,除去花草樹木,便只有一個水池一座假山,以及假山旁那株長勢過于良好的白藤。 蕭云泉環(huán)著水池和假山繞了一圈,不經(jīng)意抬頭,便看到了一扇垂花門。當(dāng)日,景墨便是從這里緩步而來,頭上戴著柳條編織的發(fā)冠,身著火焰紋外袍。 而自己,則站在白藤之下,微風(fēng)拂過,白藤飄香。 白藤本是南邊才有的,花期又在初夏,他當(dāng)時也是好奇為何地處北方的聚龍山,居然會有一顆初春便花開如瀑的白藤,這才會走到白藤之下細(xì)看,誰知剛剛走到,抬眼間火焰紋映入眼簾,至此就再也移不開眼睛。 蕭云泉晃晃頭,將回憶壓回心底,再次凝視四周。如果自己是景圖南,人已抓到,陣也畫好,那會選在何處躲藏? 他看了看那潭不算深的水池,抬手直指假山:“那里可曾搜過?” 寧知非點(diǎn)點(diǎn)頭:“搜了,這山?jīng)]有任何暗道暗門,就是個普普通通的湖石。” “那便砸了?!笔捲迫谅暤?。 與此同時,蒼慕珠突然低呼了一聲,抬手也指著假山:“這里,我按照生辰占卜的地方,就是這里?!?/br> 寧知非連忙派人來砸山,自己則走去蒼慕珠身邊問道:“這占卜的位置可準(zhǔn)?” “用生辰占卜,只有與所尋之人所離不遠(yuǎn),才會占卜出結(jié)果,只要有結(jié)果,便是準(zhǔn)的?!鄙n慕珠把手中的龜殼舉到寧知非眼前,試圖增加說服力:“寧公子請看,這龜殼所示,也是假山之處?!?/br> 寧知非看著龜殼上的生辰八字突然愣怔片刻,神色晦暗不明。 正在這時,那邊有人已經(jīng)將假山砸開,露出了里面黑漆漆的一個通道。寧知非回過神來,雙手各持一只分翼,率先就往里進(jìn)。 蒼慕珠隨后緊緊跟上,蒼爾看了眼蕭云泉,也跟在蒼慕珠身后進(jìn)了密道。蕭云泉本也想進(jìn)去,卻不知為何下意識又看向垂花門。 同樣的位置,卻沒看到同樣的人,蕭云泉收回目光,抬腿朝著地道走去。 誰知他腿才剛剛抬起來,身后突然出來熟悉的一聲蕭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