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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澤:睡了? 季澤:睡了嗎親?親睡了嗎? 季澤:睡了嗎啵啵?睡了嗎? 最后一條有點(diǎn)不太好意思,季澤又把消息給撤回了。 沈初:…… 季澤:我就知道你沒睡。 沈初:被你吵醒。 季澤看看手機(jī),才十一點(diǎn)。 這就睡著了?不熬夜還是不是新一代的好少年了? 季澤:你睡吧。 算了,兔寶寶的睡眠要緊。 沈初:說。 季澤抓了抓頭發(fā),有點(diǎn)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于是沈初那邊一連收到了好幾個rua兔子的大表情。 沈初:你想死? 他覺得自己對季澤的自由過了火。 季澤:想rua兔耳朵。 沈初:rua幾把。 關(guān)機(jī)睡覺,不跟傻逼浪費(fèi)時間。 季澤看到信息心上一驚。 rua什么?!怎么rua?!真的要rua嗎?! 那怎么能叫rua?那不應(yīng)該是… 然而反應(yīng)片刻又覺得沈初說的應(yīng)該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 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個粗俗的語氣詞? 季澤死魚似的往床上一躺,抬手在自己快要燒著了的腦袋邊上扇了扇風(fēng)。 遲早有一天被自己sao死。 而另一邊,沈初手機(jī)一關(guān),側(cè)躺在床上也不是很能睡著。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塊疤痕,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能想到季澤的腦袋埋進(jìn)他頸下的感覺。 對方一門心思抱他,分明把弱點(diǎn)全部暴露了出來,自己完全可以一個手刀砸季澤后頸,再接一個膝頂讓狼崽子躺在地上看星星。 可是沈初卻像是被抓住了命脈一樣動彈不得,自己在那一瞬間只顧著抬起下巴,咬著牙去感受唇瓣的觸碰。 甚至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期待和默許。 沈初手指使勁搓了搓自己的脖子,又把手機(jī)重新打開。 季澤:給你摸狼尾巴? 季澤:狼耳朵? 季澤:擼狼? 季澤:委屈.jpg 沈初剛才的惱羞成怒瞬間消了一大半。 擼狼?整只的那種?! 沈初:擼狼。 季澤:等價交換,兔耳朵。 沈初把手機(jī)一摔,去你媽的。 半天沒有收到沈初的回復(fù),季澤又知道自己的要求黃了。 算了,他的要求什么時候?qū)崿F(xiàn)過。 然而即便如此,季澤心里依舊按耐不下喜悅。 他在床上哼了會兒歌,然后點(diǎn)開了付明清的對話框。 季澤:談戀愛的感覺如何? 付明清那邊很快回復(fù)了過來。 付明清:談個幾把,學(xué)習(xí)呢。 季澤:慫逼。 他家大兔子辛辛苦苦給他創(chuàng)造機(jī)會,結(jié)果這傻貓還沒把人小姑娘追到手。 付明清:你好意思說我? 季澤:嗯? 付明清:你和沈初怎么回事?還沒搞定? 季澤:怎么可能呢? 季澤“嘖嘖”兩聲,臉上帶笑,極其自信的長嘆了一聲。 季澤:手到擒來的事。 付明清:放你媽的狗屁。 季澤:我倆已經(jīng)拉拉手了。 季澤:懂嗎?能理解嗎? 季澤手指在空中握了握,那種優(yōu)越感已經(jīng)快讓他原地飛升了。 付明清:就這?就這??? 付明清:老子都親過了! 季澤臉上的笑瞬間僵住了。 季澤:放你媽的狗屁。 付明清:放你媽的螺旋屁。 親過了?!是他想的那個親過了嗎? 好啊小花貓,牛逼大發(fā)了,都上嘴了? 季澤:說細(xì)節(jié)。 付明清:說你媽啊,怎么可能跟你說? 不是啊,都親過了還不談戀愛?這小子不會是耍人家小姑娘不想對白緋負(fù)責(zé)吧? 季澤:那你不談戀愛? 付明清:關(guān)你屁事? 季澤:你他媽必須要跟我說一下。 付明清:我他媽就不說。 兩個人瞎幾把胡扯了好一會兒,付明清終于做出讓步,透露了一點(diǎn)。 付明清:她說她成績不好,高中不談戀愛,要好好學(xué)習(xí),考了大學(xué)再說。 季澤:那你親她! 付明清:滾你媽的,老子高興。 季澤:你們就還是普通同學(xué)? 付明清:我會給她買早飯。 季澤:哦喲? 付明清:你媽? 季澤:還有呢?都說說。 旁敲側(cè)擊取經(jīng)的大尾巴狼,在自己唯一的尚可還算脫單了的朋友里,得到了一些戀愛需知。 原來談戀愛,得這么來。 隔天,沈初頂著一雙熊貓眼,爬下床就看見了桌上的煎餅和豆奶。 “誰的?”沈初問。 “澤哥給你的。”方恒道。 沈初:“……” 送早飯?沈初盯著那個煎餅發(fā)呆。 “你和澤哥…”方恒走到沈初身邊,“真沒什么?” 沈初瞥了他一眼:“你說呢?” 不瞎應(yīng)該看得出來吧? “沒?”方恒詫異道,“不會吧,都這樣了,還沒?” 沈初不說話,拿起刷牙杯就往外走:“你覺得有那就有吧。” 拿著劇本的方恒,看得很透。 洗漱回來后,寢室三人要去食堂吃飯,沈初拿了煎餅豆奶,直接去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