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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艷冠六宮在線閱讀 - 第3頁

第3頁

    陳末年撤身離開,裴子西懸著的心還未放下,他又驀然停住腳步轉身回來:“對了,有一個東西要給陛下。”

    于是裴子西僵硬地站著,看陳末年從身上拿出一塊精雕細琢的玉牌來,很自然地系在他的腰間,系好之后用手托著打量了片刻:“這是先皇給陛下留的東西,先皇知道陛下怕黑,‘熙’有光明的意思。”

    都說長兄如父,裴子西確實把先皇當做父親一樣,他看到腰間懸著的玉牌刻著一個‘熙‘字,又想到先皇離世難免和陳末年有些關系,不由心中憤然,這豺狼如今就站在他面前,還有更多陰謀詭計要使。

    陳末年走了之后,如今已經從皇后變成太后的陳秾月又過來了。

    她養尊處優身份尊貴,身后跟著一大群人,一來便是興師動眾,她又是陳家人,是陳末年的親侄女,裴子西如今看著她忽也覺得有些陌生,終歸心里是生了芥蒂。

    但縱裴子西待她有異,她卻依舊是對他最是上心的,還勸他:“這龍袍你便安心上身吧,如今也就你配得上了,只要子西你坐了這龍椅,叔父不會為難你的。”

    說是坐龍椅做皇帝,其實不過做一個傀儡。

    但不等裴子西說些什么,她又看到了他腕上的淤青痕,不用多問就清楚怎么回事,瞬間面露責怪之色,秀麗的眉目顯得有幾分凌厲,瞥著那邊鵪鶉樣立著的一干宮人說:

    “好沒規矩的下人,下手也沒個輕重,皇上這腕子都讓你們這群毛手毛腳的人給抓青了,當誰都跟你們一樣糙呢?”

    以前裴虞總是取笑說裴子西最是金貴命,身子像個嬌小姐,性子是大家閨秀。

    他是文靜溫雅又嬌氣得很,不過身體總是過于羸弱,他單薄清瘦,他漂亮秀麗,他身嬌rou貴,碰不得磕不得,

    稍微有些磕絆了身體就要大張旗鼓的鬧氣,就像現在這般有了這點淤青,不好好養護怕是十數日也消不了的,嬌貴得不行。

    他像一支漂亮花,要人憐。

    陳太后憐他惜他,捧著他的手細心給他揉上藥,十分不悅地罰了那幾個粗手笨腳對他動手的人,卻依舊不解氣似的說:

    “皇上就是真龍命,貴氣,你們這般待皇上,這傷短時間內好不得,要是登基那日被群臣瞧了去,誰不知你們苛待皇上?”

    這話說出來,把那幾個跪在地上的奴才直接嚇得面如死灰。

    被年輕的陳太后拉著手的裴子西動了動唇,想說什么,到底也沒說出口。

    他只想起從前和裴虞開玩笑,說自己這樣孱弱的身體,若非是被抱養到富貴滔天的皇家,可能早夭了。

    那時裴虞總笑說他天生命金貴,到哪都是嬌養得金尊玉貴的人,每每這時裴子西就要開始同他扯些命理虛無來說,一次說著說著,說到前世今生。

    前世不問,今生安好,裴虞說這次要護著他一輩子,做護花人。

    護花人他走了,他也不想做什么皇宮里最金貴的花。

    可是護花那人,又回來了。

    ——護送裴虞去青州的馬車離開不過兩天,就又回來了。

    “長靖王在路上遇了猖獗的匪徒,身邊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沒辦法趕路了,只能暫回長京,這去封地的日子得再議。”那天,陳末年忽然告訴裴子西這些,像是忽然想起有這樣一件事似的。

    裴子西驚了一瞬,但他也是極聰明的人,一聽便知道這是陳末年在威脅他,也是給他上次不聽話的教訓,他在拿裴虞開刀。

    裴虞去封地才是安全的,留在長京就像踩在刀鋒,稍有不慎就會被人拿捏喪命。

    事關裴虞性命,裴子西這回曉得怕了,一下子就壓彎了脊梁:“我……朕會好好坐在皇位上的,丞相不要傷害他。”

    “朕”這個字,代表著九五之尊萬萬人之上的高貴,他用了好一會才勉強擠出。

    “臣聽說皇上跟殿下相交甚好,看來是真的。”陳末年十分滿意裴子西的馴服,看他一直低著頭,更加愉悅,“皇上這才乖。”

    “……朕要見他。”有一有二,這次很容易了。

    “殿下受傷了,皇上見不著。”

    “你不是說朕是皇上么,怎么連一個人都不能見?”他十分不憤又氣惱自己的無力,氣沖沖地質問陳末年。

    “臣說,皇上見不著殿下。”陳末年不輕不重地回了一句,每一個字都說得極慢。

    他在陳末年面前,永遠顯得太過生嫩,他撒氣鬧事在他眼里就跟小孩子過家家差不多,于是裴子西又縮回了那點可笑的鋒芒,抿著唇沉默了。

    陳末年輕輕撣了撣衣袖,一邊往外走一邊道:“臣乏了先行告退,皇上素來體弱,喝了藥也早些休息吧。”

    天生身體底子弱,裴子西這么多年也未曾調理好,喝藥已是常事,如今到了這太和宮來藥食更是三餐不斷,之前倒沒什么,現在陳末年一提總讓他覺得居心不良。

    不過心思不良又如何,還不是只能照樣喝。

    只是見不到人裴子西的心便放不下,如今他最擔心的人就是裴虞,但現在這皇宮他也是自身難保,在陳末年這邊碰了壁,他能求的人也就只有深居后宮的陳秾月了。

    他出不了太和宮,只能托人把陳秾月給找了過來。

    “你能讓我見見阿虞么?他受傷了,我怕他……”

    “恐怕不能。”陳秾月都沒有多猶豫就拒絕了他,“我便知道你喚我來是為了他,他昨日回宮,叔父將他安置在長遠殿里,你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外頭多少人守著,我都沒法子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