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o18.c0м 66.人去樓空
景正卿一聽這話,到像是立刻反應(yīng)過來的什么似的,他抬眼直直的看著景浩天十分迫切的問道:"父親,你是不是知道她們在哪里?" 景浩天一愣,向來耿直的他眼神閃爍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怒目圓瞪,拿著戒尺又抽了上來:“你個混小子,到現(xiàn)在你還不死心,你還想把人家姑娘關(guān)在家里關(guān)一輩子不成?” 景正卿用手一擋那戒尺,戒尺居然一下子劃到了他的臉上,在他的眉角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一看景正卿的臉受傷了,景浩天頓時收了手,而景維君也跟著站起來沖到景浩天的身邊大喊:“父親,你息怒啊,大哥都破相了……” 但景正卿卻眼睛也不眨一下,他忽然低下身子,猛地沖著景浩天一跪,仰頭望著他,神情鄭重的說道:“父親,算我求你了,你就告訴我芳菲在哪里吧!” 景浩天看著景正卿這個樣子,氣上心頭又無可奈何,把戒尺狠狠往地上一摔。 景維君也一下子看出門道了,立刻跟著跪到了景正卿的身邊,拉著景浩天的衣角哀求道:“父親,求求你了,告訴我明媚在哪里吧,我不能沒有她的啊……” 景浩天把景維君一把推開,虎著個臉對兩人吼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訴你們,我們景家雖然不及盛家書香門第,好歹也是名門望族,怎么會做這種讓人不齒之事。你們兩個跟我回祖宅,跪在祠堂里好好反省。” 說完,他一甩袖子就朝大門走去。 于是景正卿和景維君在祠堂了跪了整整一夜,才讓景浩天消了氣,一早便派仆人來送飯,然后又把兩人叫到書房里敲打了一番。 其實和景正卿猜測的差不多,應(yīng)該是盛明媚使用了一點計謀,把她和盛芳菲的處境透露給了景浩天。 景浩天這人不僅眼睛里容不得一點沙子,又念著往日舊情,自然會站在她們兩人一邊。 但是至于盛明媚用什么樣的方法查到她們盛家和景家之間的關(guān)系,又是怎么帶走芳菲的,他暫時不得而知,但是父親在這其中一定有著推波助瀾的作用,所以他定然是知道二人下落的。 只是現(xiàn)在這事兒東窗事發(fā),對他們二人而言非但不是壞事,反而是好事。 他們兄弟二人和盛家姑娘都生米煮成熟飯了,以他對父親的了解無非是面子下不來,總要做做樣子的給他們兩人以懲戒,幫盛家姑娘出一口氣,但是最終還不得幫他們兩人把人給娶進門來? 果真說到了最后,景浩天建議他們兩人過些時日再去給盛家兩個姑娘負荊請罪,然后他再出面保媒,好好的勸她們一下,也算給他們牽線搭橋。 景維君一聽這話,樂得嘴都合不攏,他本來還愁明媚的身份不好入門,現(xiàn)在看來,父親非但不介意明媚的過往,還著急著讓他們兄弟二人負責(zé)呢,真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 而景正卿卻沒有他那么樂觀,直言不諱他要馬上見到人才安心。 景浩天拗不過他,只好告訴了他將盛家姑娘安頓好的地方,然后再叁提醒他們不要輕舉妄動,這次去看兩個姑娘,只可遠觀,切不可打擾她們的生活。 景正卿和景維君自然附和應(yīng)承著景浩天,然后一分鐘也不敢耽擱的火速趕去。 然而再次不出景正卿之所料同時又讓景維君很傻眼的是,父親信誓旦旦的藏著盛家姑娘的小洋房里已經(jīng)人去樓空。 景維君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小洋房里里外外的找了好幾遍。 而景正卿則站在門口,悶不吭聲又怒不可遏的一拳打在了車門上。 這一次,關(guān)于盛明媚和盛芳菲的信息是徹底的斷了。 從那以后,景正卿和景維君翻遍了整個京城都沒有找到她們姐妹二人。 然而更不巧的是,局勢也由不得他們繼續(xù)在找下去了,沙俄和倭國為了一段鐵路的使用權(quán)在北方打起了仗來。 戰(zhàn)事蔓延的很快,景家也臨危受命帶兵前去支援沙俄,力爭打贏倭國,保護鐵路的安全。 ps:иρō壹8.cōм此處的戰(zhàn)爭都是架空的啊,考據(jù)黨不要考究了哦,隨便寫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