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獸侵[位面]_分節閱讀_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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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被傳送到廖將軍的世界,就等于在靈荒突然消失,所以他忙知會了一聲蒼鱗,又給赤炎和啾啾通過靈識傳遞了消息,冰獬那有赤炎告知。 因為至多只能在廖將軍的世界待十天,也就是靈荒的四天。 四天沒辦法見面。蒼鱗整個龍臉黑沉極了,而且因為時間關系傅郁川沒辦法說的太仔細,讓他感覺很不安,生怕傅郁川這一去,就再也不回靈荒了。 傅郁川感受到他心里那些負面情緒,很想安慰他,然而時間已經來不及…… 風沙漫天,戰馬嘶鳴。 一身玄黑盔甲高大悍猛的男子,厚實的背上趴著一個錦衣青年。 兩人周圍是無數的鐵馬敵兵。 “廖開陽,你把我放下!” “老子不放!” 廖開陽一記長.槍將周圍的數十桀國敵兵掃飛,隨即以槍身立地,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倒下。 要不是自己雙腿不良于行多年,蕭紹容恨不得自行跳下去,讓周圍那些敵兵捅死自己了事,也免得他拖累著廖開陽一起死。 “你他娘的……”蕭紹容出身世襲罔替的西虞侯府,又居嫡長,自小一言一行都有宮里的禮官親自教導。跟廖開陽認識久了,竟也不知不覺學了他那些市井穢語。 “別管我了行不行!” “你他娘的別管我了!”蕭紹容將臉埋在廖開陽的脖頸間奮力嘶吼。玉白的臉上染著對方身上的鮮血,平日顧盼之間自有不凡風采的一雙鳳眼此時卻通紅一片。 廖開陽面不改色的徒手抽出刺入自己身體里的法箭——那是被敵軍奉師親手加持過的,威力不小。不然光憑其他桀兵手里那些普通兵刃,還真傷不了大衍朝第一悍將廖開陽。 他揮.槍.刺穿一個桀兵的頭顱,直接徒手將對方的頭顱掰斷下來,掛在殺敵萬千卻絲毫不染血跡的槍頭之上。 飛濺的血液落在廖開陽的眉間眼角,讓他整個人頓生一種難言的猙獰可怖。 他手持掛著桀兵頭顱的長.槍,踩著滿地血染出的紅沙,仿佛從地獄尸山血海走出來的冥將,滿身的兇煞戾氣,讓那些桀兵不由自主的紛紛后退! 廖開陽想反手去摸背上青年的面龐,但看見自己這一手鮮血,又怕臟了他。 “別哭了媳婦,放心,你男人這么厲害,死不了的。” “也別再說讓我丟下你這話了,我要是丟開你,你肯定又去找陳蘊清那小白臉,那老子才是死了也要氣活過來!” 蕭紹容聞言氣得直想打他,但想到他眼下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又哪里還下得去手? “廖將軍。”圍殺廖、蕭二人的桀兵,密不透風的包圍之中突然騰出一條道。一個滿頭銀發男生女相的男子騎在站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廖開陽蕭紹容這對苦鴛鴦。 “本座之前向廖將軍的提議,不知廖將軍這會兒考慮的如何了?” “廖將軍又非大衍朝人,何必為衍皇這么出生入死還要受他猜忌?” “大衍西虞侯確實是世間罕見的美男子,可我桀國也有玉柏、商暨兩位芝蘭玉樹的公子,論身份,也皆是世家名門子弟,不比大衍西虞侯差,只要廖將軍點頭,我即刻讓人帶來送與將軍褻玩。” 廖開陽伸手拭去嘴角的鮮血,看著面前的桀國奉師:“他們算個什么東西,要我說,桀國能入我眼的,也只有奉師大人了!” 蕭紹容抓在他肩上的雙手緊了緊。 廖開陽敏銳的很,當下知道自己這玩笑開的過,趕緊補救:“只可惜我就喜歡年輕鮮嫩些的,比如我們侯爺。奉師大人這老皮老rou的,想想就倒足了胃口。” “大膽!死到臨頭還敢對奉師大人無禮!” 桀國奉師被這般奚落,竟也絲毫不動怒,揮手讓忿忿不平的桀兵退下,笑得陰柔絕麗:“看來廖將軍當真對侯爺一往情深,就是不知侯爺是否也是如此?” “本座這個沒去過大衍的都曾聽聞,大衍西虞侯和古往今來第一能臣的左相陳蘊清陳相爺,相識于總角之齡,自幼便定親,兩情相悅,天作之合,兩家的親事在大衍朝可是人人稱道。” “廖將軍以為,如果沒有陳相爺和西虞侯二人的神機妙算,將軍何以身置這般險境?” “陳相爺天眼看神機,西虞侯妙算人鬼仙,唯有將軍徒有一身悍勇神威,卻被這兩人玩弄于鼓掌之間,將軍不覺得不甘心嗎?” “我呸!”廖開陽一口血沫噴到奉師的臉上:“只會胡說八道挑撥離間的王八犢子!” “侯爺就是騙了我耍了我,又能如何?他心憂天下,我就為他守邊戍疆,他忠君愛民,我就護他君王保他百姓,若有一天他覺得不需要我了,那無需他開口,我自愿把性命雙手奉上!“ “我廖開陽生于這天地,無父無母,無親無故,這一輩子不為君,不為民,不為天下,只為他蕭紹容一人!” 傅郁川用靈識在戰場遍地尸骸里搜尋了半天,也沒能找到半個還能喘氣的人。 他正想換個地方再找的時候,突然感覺遠方有一陣靈力波動,很微弱,像是以某種媒介發出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那股靈力的本源是出自自己! 傅郁川急忙御劍飛馳過去,片刻之后,就見成千上萬的兵馬,圍著生死不明的兩個人。 一個身上刀傷箭傷不知凡幾,還好幾處都在要害,看起來血都快流干了,若不是甲胄是玄黑色,恐怕這會兒都是個血人了。 另外一個從表面看倒是完好無損,內里心脈卻傷的厲害,也是出氣多進氣少。 傅郁川是見過廖將軍跟他媳婦的照片的,但這會兒真沒認出血人似的廖將軍,不過他媳婦那標志性的美人臉在那,傅郁川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是什么人?!” 從天而降的傅郁川,玉簪長衫,跟眼前這尸體遍地,血流成河的沙場格格不入。 傅郁川沒有理會那些人,徑自上前朝廖開陽和蕭紹容嘴里各塞了一顆丹藥。 那些桀國兵將見狀剛想出手圍攻,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無法動彈,別說上前揮刀,連根指頭都動不了了! “奉師!這人從天而降,說不得是什么精怪,怕是還得由您親自出手整治!” 被桀兵團團圍護的桀國奉師,比任何人都要先發現這個一派仙風的青年,同時也發現,他竟看不穿對方的實力! 諸國有名號有本事的奉師他基本都知曉,而眼前的這個人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是大衍朝人?”桀國奉師問道。 傅郁川沒有說話,揮手拋出兩只玉馬,那兩玉馬在半空由小變大,竟像是活了一般四下奔騰,仰天嘶鳴。 待玉馬乖順的停到他面前,前腿臥下,傅郁川正欲施法將廖開陽和蕭紹容二人移至馬背,一道利箭破空而來射向他的后背—— 傅郁川頭都沒回,那利箭還未至他周身三米距離就化為了飛灰。 “你不大衍朝人,也不是奉師!” “你到底是誰!這兩人是我桀國的俘虜,焉能容你帶走!” 傅郁川拍了拍吃了靈丹傷勢已恢復不少的廖開陽,在系統上傳訊給他:“老廖,你喊我來救你,結果你就在這裝死?” “你幫我應付著,我跟我媳婦被這群王八犢子圍攻,都不眠不休兩天兩夜了,必須得睡一覺。” 傅郁川簡直想呵呵他一臉,“真對不住了老廖,你家這里的方言有點偏,我實在聽不懂,你要是想睡睡吧,我喊你媳婦起來。” 廖開陽背著媳婦廝殺了兩天兩夜,這會兒腦子有點鈍,半晌才回過味兒,想起語言不通這茬。 “聽不懂就別跟他們廢話了,直接帶我們回衍軍大營。” “好,那就直接回衍軍大營……等等,老廖,先別睡, 作者有話要說: 你先告訴我衍軍大營怎么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