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獸侵[位面]_分節閱讀_85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星際ABO]再次相遇、錢錢、錦衣衛大人、[韓娛]初戀系統、標配、總裁,老子休了你、學霸他貌美如花、天亦醉晚櫻[娛樂圈]
“所以哪怕你再不愿意,也必須忍一忍,至少要等你的傷勢完全恢復才行。” “你生氣我之前跟你交.配時候做得太厲害,但如果不那樣,那你的傷勢恢復的時間還要繼續往后拖。” 蒼鱗說得正經極了,面色鄭重嚴肅地讓傅郁川以為自己現在是在理事大殿。 這么說來,在自己靈識恢復之前,蒼鱗把自己cao地下下不來床都還是為了自己好? 而且自己要是想要好地快一些,還得求他cao地狠點?? 傅郁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奈何蒼鱗在面對傅郁川時候的演技,已經爐火純青,讓人看不出一點不對勁了。 傅郁川只好強忍下這口氣,把帳篷收起來,到鸞羽床上躺下。 這張床上的東西在白天的時候都已經被獸仆換過了,所以躺下去干凈又舒適。 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反正待會也會全部臟掉壞掉。傅郁川躺在床上自暴自棄地想。 在蒼鱗親下來的一瞬間,立刻喚醒了傅郁川腦子里關于之前三天里記憶,以及……身體上的記憶。 不同于當時剛恢復的遲鈍迷亂,這會兒傅郁川是無比清醒的,所以他在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只因為對方普通的一個親吻,就有所反應的時候,那種異常的羞恥,快要將他整個人堙沒。 他幾乎是慌亂地伸手抵住蒼鱗硬實的胸口,將他稍稍推離了一些。 蒼鱗知道這會兒的傅郁川,可不像之前那么好欺負,他也不敢硬上強迫,難得好脾氣的順著他的力道,將身體往后移了一些。 傅郁川狼狽地躲著視線,不敢看他,好半晌,才抬頭對上蒼鱗的深濃墨綠的豎瞳,眼睛一閉,鼓起勇氣主動湊過去親他的唇。 蒼鱗:雖然伴侶主動他是開心到爆炸的,然而伴侶臉上那一副赴死的悲壯,讓他都快萎了。 他們明明要做的不是“你舒服我也舒服”的事情嗎? 既然伴侶都自己送了上來,不吃根本不符合蒼鱗這頂級獵食者的設定,他享受了一會兒傅郁川的主動,之后覺得對方的羞澀親的有點不過癮,干脆把他壓倒,來了個深入的熱吻。 蒼鱗甚至還化出長舌將傅郁川的舌頭徹底糾纏住,還不住地用舌尖去舔他的喉眼。 傅郁川被刺激地一個勁推他…… 當蒼鱗的吻從傅郁川的嘴唇,向下轉移到某個隱秘的部位時,傅郁川已經動情地額頭不住冒汗。 然而這時蒼鱗卻好似一點不為所動,開始一本正經地跟傅郁川講述,雙王之間親密的時候,如何把雙方的力量徹底交融,然后再用一種類似雙.修,但顯然要更高級的方法讓雙王在啪啪啪的同時,一起進行能力提升。 長篇大論下來,原本動情難耐此刻卻都快萎了的傅郁川:…… 而在傅郁川光著身子聽了十幾分鐘#論如何跟澤域王族雙.修#之后,終于用一句話打斷了蒼鱗不合時宜的談興: “節省點時間,我們還可以多來一次。” …… 傅郁川被蒼鱗搞得心力交瘁,現在真的好像是他上趕著要啪啪啪一樣了。 第二天。 不同于之前連續啪啪啪三天之后的疲憊,這一次傅郁川與蒼鱗因是以療傷以及提升能力為主要目的。 所以傅郁川在一整晚之后,精神看起來比昨天好很多,自從受傷之后一直顯得蒼白的臉色,也變得紅潤了,本就玉白的皮膚此時更是白里透紅,溫潤的雙眼,像是無時無刻泛著水光似的潤亮。 ……總得來說就是一副春情蕩漾的模樣。 傅郁川洗漱只需要幾個小法術,也沒照鏡子,自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只是覺得今天碰上甲七甲九時候,對方表情顯得有些古怪。 直到跟角烈他們一塊吃飯的時候,被心直口快的石隼一語點出來。 “白翼,你今天的模樣……看起來怎么跟到了發.情期的雌性似的?” 話音落,虎族妹紙黑蘭就狠狠瞪了石隼一眼回擊道:“發.情期這種事是能當著我這個雌性的面直接說的嗎?怪不得你到現在都沒能找到一個雌性跟你結為獸侶!” 被一刀戳中心肺的石隼:……他只是瞎說了句大實話而已。 傅郁川這時候才覺得不對勁,趕緊用法術幻化朝一面水鏡出來,看到水鏡里面的自己那娘炮兮兮的模樣時,死的心都有了! 他就算在小時候被哥哥故意打扮成女孩子那會兒,都沒現在這副鬼樣子來得神似! 傅郁川只好提前結束今天的行程,躲回了宮殿里。 又到了晚上,為了能早點和伴侶這樣又那樣的蒼鱗提前下班回來,看到竟然已經乖乖待在寢宮的傅郁川,還以為是昨晚相處的太愉快,導致對方食髓知味,所以今天提前告別那些朋友早點回來等著他了。 這么想著,蒼鱗的冒火了,上去抱著傅郁川就要往床.上按。 結果傅郁川毫不客氣的掐住他下面的要害,十分殘酷無情地道:“今晚什么都不許做,不然你就睡外面去吧!” 蒼鱗:??? 昨晚他不是已經跟傅郁川再三分析利害了嗎,按理說傅郁川做事向來能進能退,不該是這個反應啊。 傅郁川盯著他一字一句道:“今天我不想做。” 蒼鱗:……好吧。 來日方長,今天不行,明天也可以。反正發.情期里他忍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然而在連續三天被拒絕求.歡之后,蒼鱗才發現自己之前想得還是太天真了。 為了不讓自己成為歷史上,第一位因為在發.情期欲.求不滿而憋死的澤域之王,蒼鱗覺得自己必須和伴侶再次談談人生。 “之前我們明明配合的很好,你這幾天怎么……難不成是之前母王蟲給你的身體留下了什么隱傷?”蒼鱗一副很擔心他身體出什么事的表情。 傅郁川立刻被對方“真心實意”的擔心弄的心里有些愧疚,事實上,只是因為他和蒼鱗這樣那樣完之后,自己的樣子實在沒法見人,他這才一直有點排斥。 角烈他們能待在王城的時間不長,他不能一直因為這個躲著不去見他們。但要是讓他天天頂著那么一張娘炮臉,去見自己的老朋友……想想就覺得人生灰暗。 蒼鱗敏銳地感覺到對方的動容,于是演地更厲害了,著急道:“你別不說話,難道真的被我說中了?快讓我看看……”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蒼鱗心滿意足將伴侶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深入地看了不止一遍。 次日,角烈發現他們的白翼次王,竟然又變回了之前初見時候的那個低級鳥族獸人的模樣,臉上都是毛茸茸一片。 大家問他怎么回事,傅郁川用準備好的理由道:“之前在樹靈域對上母王蟲的時候受了傷,本來好了一些,但是最近又有點復發,所以我現在沒辦法完全化出擬態。” 礙于之前傅郁川在眾人心中可靠正面的形象,所以大家絲毫沒有懷疑,連鳴巫長老都沒懷疑,唯獨螳刀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之后的幾天傅郁川都是以鳥族獸人的形象出現,這讓大家都很擔心他的傷勢。 獰灰甚至忍不住說:“你都傷成這樣,連擬態都化不出了,蒼主竟然還忙地整天不見人影,也不說找個可靠的巫族獸人醫師給你治一治。” 傅郁川:“……”就是因為獰灰口中的蒼主是個太“可靠”的醫師,天天給他治傷,所以他才天天以這副模樣出現。 為了不讓次王受傷的流言傳遍王宮甚至王城,傅郁川只好隔幾天就要恢復一下自己原本的樣貌。 蒼鱗自然也要隔幾天就斷一次糧,不過這樣倒也讓他大概清楚傅郁川在別扭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