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擘_分節(jié)閱讀_93
“表哥一來,咱們也跟著有口福。”王成一邊感概,一邊咬了雞腿一口。吃得滿嘴流油。 關家和笑了笑,這種平平淡淡又充滿溫馨的生活才是最珍貴的,以前是他想岔,市里雖好,卻過于喧囂。 …… 關家和夫妻倆一合計,終于決定搬回關家村,姥姥和姥爺都很高興,前一天就開始收拾房間,家中的兒子女兒娶的娶,嫁的嫁,房間空下來后就一直沒人住,如今都布滿了灰塵。 王成開著貨車陪他一起去搬家,夫妻倆租的房子是兩室一廳一衛(wèi),一家四口住剛剛好,價格也不貴,表嫂知道他們要來,早就在等他們,表嫂是個本分靦腆的女人,因?qū)ν醭刹皇呛苁煜ぃ杂袔追志兄敗?/br> 為了節(jié)約時間,一進門他們就開始搬家具,衣服這些已經(jīng)被表嫂先一步收拾好了,都堆放在角落里,兩口子的衣服都不多,東西最多的反倒的兩個小孩的,畢竟有兩個。 “家和,表弟,休息一下喝杯水再搬吧。”表嫂見他們搬得額頭都甩出汗,拿出兩個杯子給他們倒了一杯溫水。 “謝謝表嫂。”王成接過并道謝。 “一家人不用跟我客氣。”二表嫂靦腆的笑了笑。 喝完水,王成去上廁所,不想,這一小會功夫就出事了,門板不隔音,他清晰的聽到表哥怒喊的聲音。 “你們要干什么?” 王成跑出來就看到張偉帶著幾個人沖進來打砸屋里的東西,表哥想阻止他們,結(jié)果反被打了,一個眼睛頓時青了,表嫂嚇得尖叫起來,兩個小娃娃也沒嚇到了,哇哇的哭起來,現(xiàn)場一片混亂,他二話不說就走向打表哥的那個人,一拳下去就把他揍趴了。 張偉見狀,立刻和另個幾個人圍住他,想要以多欺少,可能拳腳功夫能和褚亦峰打成平手的王成來說,幾個小混混也就熱個身的功夫,最慘的是張偉,王成直接把他兩只手卸掉了。 就在這時,警察來了。 111、安個罪名 褚亦峰接到王成的電話時以為他在關家村,結(jié)果某人特別淡定的告訴他正在警局喝茶,問他有沒有興趣過去圍觀一下,闖禍了還能用這種開玩笑的語氣跟他說話,情況應該不是很嚴重,心里是這么的,他的動作卻不慢。 “老板?” 老板突然站起來,一屋子的人都驚訝的看著他,不明白開會開得好好的,老板怎么就站起來了。 正在報告的李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開口的人正是她,她還以為自己報告的內(nèi)容有哪點讓老板不滿意,這種情況畢竟沒有過,所以她也不敢確定是不是她的原因。 “你們繼續(xù)開會,完了把會議報告給我。”褚亦峰丟下這句話,拿起外套就走出會議室。 對褚亦峰比較了解的人對他這種行徑感到不可思議,比如高永福,他跟在褚亦峰身邊比李喻他們還要久,印象中的老板雖然不茍言笑,但是對事對物都很認真,絕不會做出這種半途留下一群正在開會的下屬不管就離開。 李喻看向高永福,“高助理,接下來要怎么辦?” 主要決策者都走了。 “老板說了,那就繼續(xù)吧。”高永福說道,他的存在就是老板不在的時候包攬一切,這種情況也不是什么難題,要是沒了老板就什么都做不成,他們的公司早就垮了。 褚亦峰常開的那輛跑車拿去做一月一次的保養(yǎng),最近開出來的是邁巴赫,這輛邁巴赫是別人送他的,雖然不常開,但是每月都會送去保養(yǎng),一個星期前才保養(yǎng)好,銀色的車身十分顯眼,線條冰冷,倒也很符合他的性格,旋風般來到警局,看守的警衛(wèi)還以為自己眼花了,開這種轎車的非富即貴,怎么著也不太可能出現(xiàn)在他們這里。 褚亦峰走進警局,第一眼就看到坐在邊上椅子的王成,手腳齊全,顯然沒有吃過什么虧,而在他旁邊一直瞪著他的男人則青著一只眼睛,兩只手臂甚至無力的垂著。 “王成。” 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宇,王成回頭不意外的看到了褚亦峰,來得比他想象的還要快,頓時笑著跟他打招呼。 “褚老板,你終于來了。” “怎么回事?”褚亦峰走到他跟前。 王成下巴努向張偉,“還不是這龜孫子,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我表哥的事情嘛,他就是那個叫張偉的不良份子,我今天陪我表哥去他家搬家,大概是被他知道了,所以帶了幾個人過來搗亂,還想跟我動手,我只好還手了,結(jié)果不知道是誰報的警,然后就這樣了。” “你胡說,明明是你先動的手。” 褚亦峰還沒開口,張偉就被他的話激怒得跳起來,他只是讓人去打砸屋里的東西,沒有對他們動手,可他說的話卻沒人相信。 王成一眼橫過去。 張偉立刻縮了縮脖子,他已經(jīng)有點怕他了,手臂脫臼的部位到現(xiàn)在都沒接回去,痛得他哇哇叫,心里再不高興也不敢再跟王成動手,之前還以為這人只是有兩下手,沒想到真是個練家子。 “帶人到我表哥家打砸,你還好意思說出這句話,你不丟臉我都替你父母覺得丟臉。” 有鄰居作證,張偉百口莫辯,所有人都認定是他們先動手,哪怕不是他們先動手,帶人闖居民家打砸東西就已經(jīng)犯了事,警察也相信王成沒有過錯,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氣勢不凡的褚亦峰,警察就告訴他只要錄個口供就能離開了。 張偉的父母和叔叔來得比較晚,王成錄完口供正要離開,他們就從外面匆匆走進來,王成看到一個中年婦人在看到張偉的時候就‘哎呀’一聲哭喊起來,嗓門很大。 “我的兒子啊,你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青了,還有手臂,怎么會這樣?到底是哪個挨千刀干的,媽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媽,就是他。”張偉以為父母來了等于有了靠山,態(tài)度就硬氣起來了,直接指向王成。 婦人兇狠的瞪向王成,下一秒就朝他撲過去,“你這挨千刀的竟然敢這樣對我兒子,老娘跟你拼了。” 她沒能撲到王成身上,中途被褚亦峰攔下來了,因為他是突然出腳,婦人直接撲倒在地,可她不僅沒有爬起來,反而坐在地上哭喊起來,“打人啦,殺人啦,有錢就可以欺負我們平民老百姓嗎,打我兒子竟然還有理,這不是欺負我們沒錢沒勢嗎,我不活了,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就吊死在這里。” 話說得這么溜,一看就知道婦人經(jīng)常這樣,了解實情的警察紛紛露出厭惡的表情,如果他們真是受害者也就罷了,大家至少還能容忍她這種胡攪蠻纏的行為,但既然是始作俑者,那么只會讓人更加厭惡他們,特別是婦人根本就沒有問是誰的過錯。 “既然你這么希望,那就給你兒子安個綁架勒索殺人未遂的罪行好了。” 一屋子的人都安靜下來,眾人震驚的看向說這句話的諸亦峰,男人的表情冷淡到近乎無情,平靜的語氣仿佛在話家常。 婦人哭訴的聲音戛然而止,一時反應不過來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人,冷靜又強勢,她賊喊捉賊的行為做了大半天也沒有見他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整顆心頓時忐忑起來。 離開警局,坐上褚亦峰開來的車,王成看了他幾眼,忍不住問道:“你該不會是說真的吧。” 認識褚亦峰已經(jīng)好幾個月,兩人還在交往當中,剛剛那一刻他也猜不出來褚亦峰到底是開玩笑嚇唬那個婦人,還是說真的,感覺兩者都有。 “要去哪?”被亦峰問道。 王成說了個地址給他,“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