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先生屠狗輩在線閱讀 - 重生先生屠狗輩_分節(jié)閱讀_21

重生先生屠狗輩_分節(jié)閱讀_21

    聞風(fēng)趕來的村長正聽著這句,忙問說:“小肅,你說的是真的?”

    沈肅頷首:“自然。你們怕是假的,不妨多等兩日,看看白落梅會不會回來不就好了。不過我受人之托,這房子是黑豆腐的,誰也不能動。”

    村長點頭:“是的,是的。”

    轉(zhuǎn)而對白三叔說,“白三,這是你家婆娘說落梅去了,按理,這房子本該是歸村里公中的,但你們家說三叔公是落梅他爺,三叔公開了口,到底是長輩,我這個村長也不好說什么。可人還在,你們就不能占人家房子。”

    村長也是個厲害人,幾句話就把責(zé)任都推了,在旁人聽來,那就是三叔公借著輩分壓迫村長,他沒辦法。也是三叔公平時這種事情沒少做,大家伙也都信。這樣一來,萬一真鬧到里正那里,村長是半點責(zé)任也不用擔(dān)著,最多被里正嘴上訓(xùn)斥幾句。

    王三嬸急了:“村長,那可不是我說的,鎮(zhèn)上到處都在傳白落梅遇著劫匪被殺了。再說了,我昨日就去了鎮(zhèn)上,落梅不在,我與沈肅說過了,不是占人房子,就是借塊地方辦個親事。這通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要搶別人房子。”

    李春花說:“可不就是搶么。落梅不在,你與誰說了?不要賴我家肅兒身上,我家肅兒就是不答應(yīng)借房子的,這不怕你們自作主張,特意從鎮(zhèn)上回來,不曾想你們還就自說自話要翻了人家房子了。”

    沈肅點頭正色說:“昨日我與王三嬸你說過,白楊怎么都是外人,屆時成了親,帶著一個女的,跟黑豆腐住不像話。”

    王三嬸說:“落梅他左右要住鎮(zhèn)上,這房子空著也是空著,給楊子住住怎么了。”

    李春花頓時呵呵呵地笑起來。看熱鬧的村民也是看他們一家的眼神都跟看什么似地,盡是鄙夷。

    有人忍不住說:“王三嬸,可不是這么說的,一般親戚說一聲住了也就住了,誰不知道落梅最瞧不上你們家,莫說你還沒問人家,自顧自搬進(jìn)去,要翻修人家房子。”

    白三叔素來不愿自家在村里太難看,開腔說:“沈肅,說白落梅死了,那是鎮(zhèn)上大家伙說的。說白落梅沒死,還帶口信回來,那是你一個人說的。你護(hù)著白落梅,不肯讓出房子,我可以理解,但你要拿出證據(jù)來,證明白落梅還活著才行。你早不來晚不來,房子我們翻新得差不多了,讓我們離開,這不合適。”

    “我說了,再過兩日,黑豆腐就回來了,你們要證據(jù),那就等兩日。”沈肅半點面子也不給。

    “不行,不能等。”

    有跟白三叔一家交好的,得了白三叔眼色,趕緊去把三叔公請了過來,正趕上這一出,三叔公絕口拒絕了,“定好的吉日,怎么能說改就改。我是白落梅他爺,我說了,就用他的房子給楊子辦親事。我不管他是死是活,除非他馬上站到我面前,不然我就聽大家的,他白落梅是死了。這房子我說了算。”

    白楊屁顛屁顛過去扶著三叔公過來,得意地沖沈肅揚了揚下巴。

    三叔公看著沈肅,倨傲得很:“誰要是不答應(yīng),就從我這把老骨頭身上跨過去。”

    沈肅哼笑出聲,沖著村長說:“村長,勞煩您找個人去劉家村請里正過來,就說有人仗著輩分占了我的房子,我要里正來幫我主持公道。”

    他看著三叔公像在看一個死人,“既然三叔公要按照黑豆腐死了算,那我就這么算。我這有份里正開的證明,蓋過章的,黑豆腐走之前特意辦的,說要是他意外身亡,那么他的房子、地還有銀錢以及家里一應(yīng)東西全都是我的。”

    對這三叔公,沈肅是恨得牙癢。前世他沒少仗著輩分,磋磨白落梅,數(shù)落自己。即便是日后白落梅成了皇商,自己成了帝師,回鄉(xiāng)一路都是風(fēng)光無限,只有這個三叔公,塞了一堆草包過來,指手畫腳,要自己和白落梅幫襯。但凡做得不合他心意,就吵著鬧著要去告他們,彼時正是朝中言官一心扳倒沈肅之際,三叔公伙同白村上下認(rèn)準(zhǔn)了這一點,沒少“挾持”自己和白落梅。

    今日就給他一個教訓(xùn),叫他學(xué)個乖!

    第23章

    “你一個姓沈的外人,要搶我們白家的東西,還有沒有天理啊,你不怕天打雷劈嗎!”三叔公被沈肅的話氣得一把拐杖狠戳地面,咚咚咚響。

    看熱鬧的村民里還真有被三叔公說動的,以前沈老在的時候,或是沈肅還在村里學(xué)堂教書的是時候,那是先生,可不得多敬上幾分。但如今沈肅可不是白村的先生了,沒道理還讓他占了白村東西去。

    “沈肅啊,這是你不對了。落梅怎么說都姓白,三叔公是他爺,這是他們家里的事,你鬧出來就算了,還叫里正過來,那是要把咱們村的事都鬧大了,丟的是咱們村的臉。這可說不過去。”

    白村有那頭腦清楚的,也有那看熱鬧的,自然就有這等倚老賣老,跟著三叔公做狗腿子的,說這話的,就是一個三叔公的狗腿子。

    “是啊是啊。”有人出頭說話,自然有人幫襯,于是很快就引起了好些附和聲。

    “那是人家白家的,怎么說都是孫子的東西,你一個外姓人,哄著人家孫子,拿人家的東西,這太難看了。”

    “就是,還是先生嘞。就這樣的,我可不敢讓我家娃兒再讀書了。”

    李春花見大家伙這么埋汰沈肅,立馬不樂意了,護(hù)犢子說:“何謂斷親?斷親就是沒那勞什子關(guān)系了。三叔公不出來鬧,自然不需要請里正,怎地三叔公就不是鬧,我家肅兒就是鬧了?你們不就是仗著一個村的,欺負(fù)我們孤兒寡母!”

    “沈家夫人,這話是怎么說的。”出頭那人被李春花這么一說,有些訕訕的。

    王三嬸可沒那顧忌,破口大罵:“斷親?身上流的血是能斷的?李春花,你就是眼紅落梅那點東西,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今兒我把話放這兒了,誰要是讓我兒子成不了親,我就吊死在祠堂里,讓白家祖宗看看,這個村子白家人就是這么幫著外人欺負(fù)白家人的。”

    她一個婆娘,也不怕什么豁不出去,直接就往地上那么一趟,可勁兒打滾。

    白村人都被震懾住了。提到祠堂了,那不是小事。

    鬧成這樣,村長一時也真不好叫人去請里正。畢竟那里正是劉家村的,村里的事一向是能在自己村里解決,絕對不傳出去。畢竟傳出什么不好的,實在是村里的姑娘、小子,親事難成,總不能都自個兒村里嫁娶。

    沈肅理直氣壯:“三叔公都不怕天打雷劈,我為何要怕?三叔公別忘了,黑豆腐爹娘去的時候,他才八、九歲,屋里連稻草都沒一把,難聽點說,黑豆腐是吃著我沈家米長大的,他也就占了一個白姓罷了。他的東西,三叔公真有臉拿!”

    太激動了,沈肅死死盯著三叔公身子都有些微微顫抖起來,前世他多想這樣不給三叔公面子,狠狠訓(xùn)上一頓,但長輩二字壓得他喘不過氣了。這世,他左右不會再做官,不怕什么言官彈劾,想說什么自然就說什么。他們要跟自己說孝,自己就跟他們說理,說法,看誰能笑到最后。

    說完三叔公,也不管那老頭氣成什么樣,沈肅掃了眼周遭看熱鬧的白村村民,都是同一撥人,唯恐天下不亂的白眼狼!他干脆一撩衣擺,轉(zhuǎn)身尋了兩張椅子,扶著李春花坐下,然后自己施施然落座。

    他說:“我回村里前,雇了人,只要我明兒一早不出現(xiàn)在鎮(zhèn)上,他馬上就會去報官,說你們謀奪舉人家財,毆打舉人。我有功名在身,到時追究起來,也不知大人是相信誰的話呢?莫說你們?nèi)硕啵嗽俣啵乙策€有個學(xué)生剛中了榜眼,如今未派官,還在京中,大人總要考量的。何況我那學(xué)生,從前的老師在京中是大官,他的師兄弟也在朝中做官,要保我一個小小先生,豈是很難之事?”

    李春花一聽得意起來,拿起帕子壓了壓嘴角的笑意,在外頭,她是時刻注意端莊的,咧嘴笑實在不好看。

    “村長,我知你做不得主,畢竟三叔公輩分大,你這個村長做得沒什么意思。”

    沈肅笑得云淡風(fēng)輕,口中卻做得是挑撥村長之事。隨即又故作嘆息說,“說實在的,我不懂你們是怎么想的。你們請先生來村里,卻不想孩子正經(jīng)讀書,只讓他們認(rèn)認(rèn)字,偶爾有幾個想瞎貓撞見死耗子,萬一考中個功名。你們卻不知,窮山出惡民,有此等惡民之地,即便是真有那等百年一遇的神童,朝廷也不會選中你們家,給你們家半個功名。而你們卻趕走我這先生,保那等惡民!”

    這一番話,沈肅開頭說得云淡風(fēng)輕,后來又驟然質(zhì)問,再后來又是搖頭晃腦惋惜,配他那張脫塵的臉,白村村民終于腦子忽然就那么通了下。對啊,他們干嘛幫著三叔公得罪沈肅,沈肅自己是窮,但他靠山大啊,得罪了他自家可能倒霉不說,三叔公占的便宜自己又是一點沒得,所以……他們到底做了什么!

    村長兒子白不榮,站在村民外頭,瞧瞧湊進(jìn)來,含糊著說:“爹,請里正。”

    然后不露痕跡地繞開來。他其實早就對他爹明明是村長卻被三叔公壓著這一點不滿了,事兒最多,沒半點權(quán),如今正是扳倒三叔公的機會,他肯定要讓他爹趕緊抓住的。

    村長狠狠心說:“請里正吧,我這個村長,做不了主,只能請里正了。”

    沈肅但笑不語。

    白三叔清楚沈肅敢說出請里正的話,那說明沈肅說得都是真的,請了里正,反倒是他們家丟臉,一點便宜都沒,還不如要點好處,于是喊住村長說:“村長,等等。”

    三叔公怒訓(xùn)白三叔道:“等什么等,讓他去請里正,我倒要看看,里正是不是要幫著他們沈家欺負(fù)咱們白村人。”

    白村村民下意識地挪開了些,不愿意做三叔公口中的白村人。連白楊臉色都白了,他心里也開始沒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