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當蟲族雄子_分節閱讀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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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那道聲音又說:“是他旁邊那個,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瞪著你們,那眼神很厲害啊,好想和他打一場。” “……是墨休,完蛋了。”戈雅抱著自己的大胸脯瘋狂搖頭,景同和她抱在一起,姐妹花一樣聲淚俱下,“不要不要,人家才不要被黑面神盯上呢。” “呃,對了你是……杜可?”三人中唯一比較正常的喬西看向了那個默默盯著戈雅胸部的男生。 “啊,沒錯,我就是杜可。”男生有著一雙丹鳳眼,形狀很優美,可惜有點小,讓他看起來十分平凡,在一群帥哥美女里面非常的不顯眼。 不知道他是不是不顯眼慣了,導致存在感跟墨休一樣低,竟然能在還不熟悉的時候就注意到墨休,不得不說也是天賦了。 “切~臭屁!”戈雅終于碰到了一個不是基佬的男孩,說話頓時嬌多了,手臂還故意墊在胸下,凸顯她的胸部。看見杜可咽了口口水,戈雅滿意的笑了,作為一個混在一群基里面的單身狗,她都快要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了。 陳礫有些苦惱,夜狼伊利亞纏上他了,自從被景同嚇哭,然后又接連遭遇楊成益的苦臉和墨休的黑臉,現在小哭包覺得星海只有陳礫一個人是正常人了。 他在威爾一直都是被嫌棄被欺負的對象,乍一遇見陳礫這個對他表達了一絲絲善意的人,立馬就貼了上來。 “陳哥哥。”小哭包專屬稱呼,墨休的臉黑得都要滴出墨來了,要不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被陳礫禁止說話,墨休都想撕逼了。 “叫我陳礫就好。”先瞪了墨休一眼,陳礫無奈的對伊利亞說,“你有事嗎?”此時他們剛剛結束歡迎會的晚宴,幾個人坐在大禮堂外的小花園聊天,順便給威爾的學員介紹學校的特色。 “陳哥哥,”小哭包堅持道,他雖然愛哭但性子卻很倔,他抬頭看著比他高半個頭的陳礫說,“你是不是最厲害的?” “你怎么會這么覺得?楊成益是學員代表,景同和戈雅是二年級,他們都不弱。”陳礫瞇起了眼,真正的“夜狼”怎么會是一個連樹葉劃破手指都要哭的小哭包呢? 他可是以手段殘忍著稱,除了殺蟲族,他還是軍部執法隊隊長,他的屠刀曾經對著逃兵舉起過。 “直覺嘛。”伊利亞吐了吐舌頭,與墨休有些相像的綠眼睛看了墨休一眼,說,“就像他,他臉上寫著,我再靠近陳哥哥你半厘米,他就要殺了我。” “或者說,就像陳哥哥你,”伊利亞眨著大眼睛,仰視著陳礫,“你心里對我其實很戒備對吧?” 第8章 .16接吻 lt;/scriptgt; 墨休感受到了陳礫的不抗拒,頓時興奮得像一只大狗,沒完沒了地舔抵著陳礫的唇,手上也放肆地動作起來,一手將陳礫推到他背后的那棵樹上,一手鉆進他的衣擺在陳礫結實的腰腹來回撫摸。 陳礫有些入迷,這是他第二次和墨休接吻,但感受遠遠比第一次強烈得多。他感到自己的身體非常的敏感,幾乎所有的熱度都往下涌去,在墨休還在不緊不慢的撫摸時,陳礫那東西已經硬挺起來,把褲子頂出個帳篷。 因為參加歡迎晚宴,陳礫和墨休都穿著正裝,被完美貼合的褲子緊緊地裹縛,一種焦躁感從心底升起,陳礫本能地挺動著腰桿,蹭動間卻越發感到難以忍受。 “這么快?”墨休有些驚訝,對于這方面,陳礫一直以來都比較淡,這么急切還真有點出乎意料,不過這對墨休來說自是再好不過,他舔了舔陳礫緊閉的眼角,手指靈巧的拉開拉鏈,隔著內褲握住了小礫礫。 “嗚……”陳礫發出一聲類似于悲鳴的嗚咽,他突然睜開眼,猛地推開墨休。 墨休沒有防備,一屁股坐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傷心難過就見到陳礫彎著腰劇烈地喘息著,豆大的汗珠從他下巴上滴落,仔細一看卻是眼神都沒了焦距。 墨休顧不得自己連忙從地上爬起,扶著陳礫搖搖欲墜的身體,入手的灼熱令墨休感到心驚,他急切的問:“樂兒你這么了?!天哪,你額頭好燙!” 陳礫的意識模糊,他感覺比起額頭,他的心口似乎更加像是裝滿了巖漿,周圍的感知漸漸褪去,他又聞到了那股甜膩的味道。 很淡,淡得可以忽略不計,但卻像燎原之火加劇了他心頭的火熱。 這是陳礫最后的想法,受不了刺激的陳礫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因為他突如起來的昏迷,驚動了校長。他一醒來,便見床前圍滿了人。 岳戎斜坐在他床邊看向身后,喻希釗站在一邊,臉色非常不好,正在做自我檢討。 “是我不好,這幾天陳礫同學又要訓練又要招待威爾來的學員,我沒有適當減輕訓練量,反而以沖刺突擊的理由加大了訓練,是我沒有考慮到學員的身體狀況,校長,你罰我吧。” “好了,都說了不是你的問題,罰你做什么?”岳戎搖了搖頭,對旁邊圍著的一群白大褂說,“確定只是勞累過度?” “是的,有點輕微的熱感,不過沒什么大問題。”一名醫務人員答道。 “嗯,那就好,等孩子醒了,再做個全面檢查吧,有任何問題及時上報。” “是,校長。” “校長。”陳礫聲音出口才發現小到大概只有自己才能聽見。 “哦,醒了。”岳戎年紀雖大卻五感敏銳,他轉過頭來,眼神關切地看著陳礫,喻希釗發現得比岳戎還早,他往前走了一步,差點搶了岳戎的話頭,又被他及時咽下。 “感覺怎么樣?” “還好,就是口渴。”陳礫感覺嗓子干啞,像是得了場感冒。 喻希釗聽了這話,連忙拿了杯水來,見教官似乎要親自動手扶他起來,嚇得陳礫連忙擺手,自己坐了起來。 “我怎么了?”陳礫有些納悶,這可是第二次了,難道他身體真的出了問題? “根據陳軍士長的身體數據顯示,除了輕微的感冒和疲勞,您的身體一切正常,不過昏迷的話……您之前有受過什么比較大的刺激嗎?當時剛送來時,您的心跳非常快。”年紀很大的醫師問道,拉菲爾不在,他最近忙比賽那邊的事,醫務大樓這邊已經很少來了,不過,那個問題…… “……應該是沒有吧。”寶寶拒絕回答! “看樣子是沒事了,下次可注意了,身體不舒服要盡早報告,可不能拖啊。”看著陳礫面色正常,也不像是有什么大事的樣子,岳戎總算放下心來。見少年一邊喝著水一邊點頭,眼神卻四處偷瞄,像是在找什么人。 岳戎笑了笑,揶揄道:“別找了,墨休那孩子守了你一晚上,我來了才把他趕回去的,你要想見他我喊人去叫來。” “啊?”陳礫帶著被戳穿的尷尬,干巴巴地說,“我也沒找他啊,沒、沒想見他。” “哈哈,行,你說沒找就沒找。”岳戎拍了拍他的腿,起身道,“你好好休息,如果感覺不行,就退出比賽。” “我沒事……” “校長放心,我會監督他的。”喻希釗瞪了陳礫一眼,向岳戎保證道。 “……” 岳戎走后,喻希釗留了一會兒,可是他既不說話也不坐著,一會兒站在角落,一會兒走到陳礫面前。陳礫看了他半天,也沒見他說出什么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