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的網(wǎng)紅之路_分節(jié)閱讀_4
書迷正在閱讀:男主請自重[快穿]、渣受難為[主攻]、怎么又末世了、搞基從貼吧開始、我什么都沒干[快穿]、穿越機(jī)甲之修真少年、所謂勾引、重生之不當(dāng)蟲族雄子、重生先生屠狗輩、[重生]每次進(jìn)球只為你
結(jié)局已定,第一場比賽安寧這邊勝。 裴修然解說完直接閉了麥,將鼠標(biāo)點到名叫“滾寶”的七秀上,剛才這個奶秀連套躲控、帶走天策給隊友制造機(jī)會的表現(xiàn)實在太亮眼了,就像他剛才在解說中提到的,這個奶秀的全局觀非常好,他一邊注意著隊友的血量,一邊還算計著對手的技能,自斷讀條騙奶毒的打斷,故意走出柱子帶天策,這樣的心計實在讓人側(cè)目。 更讓裴修然欣賞的是這個奶秀的心理素質(zhì),一般人在比賽時都會緊張,以至于犯錯,就像上場的奶歌,遇到華山這張地圖時就沒有跳上臺子而浪費(fèi)了一個扶搖,但這個奶秀卻能保持如此的鎮(zhèn)定和自信,不得不讓人佩服。 此時直播視頻上已經(jīng)被刷成一片了,除了表揚(yáng)安寧cao作犀利,滾滾隊里三人配合默契外,還有一大片人在求問黃雞隊里那個天策的心理陰影面積,就連主持人都給那個天策抹了一把同情淚。 第二場比賽很快開始,安寧這次依舊順利地上了臺子,對面的策藏似乎學(xué)乖了,并沒有來招惹他,反而氣勢洶洶地再次對上了羅誠的蒼云,但羅誠也不是好欺負(fù)的,盾立、盾猛、斬絕絕幾個技能下來,配合陳樂施的暴力搞事奇xue,沒過多久就把對面的血線壓了下去。 對面的奶毒一邊忙著加血,一邊切換著目標(biāo)想打斷安寧,此時對面藏劍已經(jīng)出了片玉,沒了假死的保護(hù),那個藏劍已經(jīng)快要成為一只黃雞脆皮雞了,而天策的血線也即將告危,奶毒只好放棄了打斷,全力在拯救他兩個隊友的性命。 直播前的觀眾們看地緊張不已,雖然理智上知道策藏這個隊被壓地太慘,想要翻身已經(jīng)不太可能,但心里總期盼著會不會有奇跡的產(chǎn)生。 黃雞隊里的藏劍已經(jīng)被蒼藏壓得快喘不過氣了,身上的減傷還在cd中,奶毒的技能已經(jīng)全空,生死僅在一瞬間,就在大家以為藏劍必死無疑時,奶毒的千蝶好了! 千蝶是奶毒的究極大招,能在隊友生命告危時迅速抬起血線,而且黃雞隊的奶毒點的是大千蝶,臉好點能將隊友從血皮直接奶滿。 然而這個技能是單加,它會優(yōu)先加隊伍里血量最少的人,但因為它的加血頻率高,加血量大,往往起個千蝶就會加滿競技場隊伍里所有人的血,因此會讓有些小白奶毒誤以為這是個群加,導(dǎo)致在全員掉血的時候,分不清形勢,延后起千蝶而死在了千蝶里。 既然起了千蝶,那么黃雞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吧?真是夠戲劇性的,沒想到奶毒的千蝶會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刻好,滾滾隊里的三個人該要郁悶死了。 就在觀眾們松了一口氣時,更戲劇性的一幕發(fā)生了,被蒼藏一直壓制的藏劍竟然在奶毒起千蝶的一瞬間被奶秀雷霆了! ☆、第5章 級 這下評論爆炸了。 奶秀的雷霆是個很有意思的技能,它是個控制技能,能讓目標(biāo)暈眩不能使用技能,同時不被傷害和治療,解釋一下就是中了雷霆的玩家不能動,別人打他時他不會掉血,但自家治療奶他時他也不會加血。用得好,這個技能是神技,可以配合隊友集火和抓點,用地不好這個技能就是個累贅,破壞友方的集火和抓點。 此時安寧將雷霆丟給了被集火的敵方藏劍,這就等于保那個藏劍幾秒不死,這是手滑了還是他們隊里溝通有問題? 彈幕里發(fā)出了一片質(zhì)疑聲。 “奶秀雷霆丟錯了吧,怎么丟給被隊友集火的藏劍?” “應(yīng)該是緊張手滑了,如果沒這個雷霆,那個藏劍早死了。” “藏劍應(yīng)該死不了,我看到奶毒起千蝶了。” “起千蝶也要死吧,畢竟藏劍血這么少。” 就在評論爭論不休時,楚辭沉穩(wěn)的聲音從耳機(jī)里傳了出來:“奶秀的雷霆丟得非常好,他預(yù)判到奶毒會起千蝶,所以迅速雷了藏劍,讓奶毒的千蝶直接廢了,我們需要注意的是這個奶毒點的是大千蝶,而奶秀這邊的蒼藏在之前集火的時候已經(jīng)把大部分技能都交掉了,如果奶秀不雷霆,藏劍的血線會直接被奶毒抬起來,接下來的比賽壓力就會轉(zhuǎn)到奶秀這一隊身上。” 楚辭的話音剛落,雷霆的時間也到了,奶毒剛想給藏劍圣手保命,結(jié)果對方就死在了蒼藏的聯(lián)手壓制下。 兩場比賽,黃雞隊都以藏劍的死亡而告敗,第一次是安寧隊里的蒼藏先集火天策,逼他們交技能,然后轉(zhuǎn)火藏劍取勝,第二次是直接壓藏劍,直接將藏劍給壓死了。 之所以會這么做主要還是對面的藏劍太浪,點的全是不要命的暴力奇xue,放著他打輸出簡直疼地想哭,而且裝備又脆,不打他簡直對不起自己,所以可憐的小黃雞就這么被殺死了。 能順利殺入16強(qiáng),安寧他們都快樂瘋了,下一組的比賽根本無心再看,現(xiàn)在是晚上九點多,陳樂施將電腦一推,跑過來摟過安寧的肩膀說:“小安子,羅哥,我們一起吃宵夜去,慶祝我們順利晉級!” 419寢室的三人都是吃貨,尤其以安寧最最,就算肚子不餓,嘴里也要嚼著東西。陳樂施一提出吃宵夜,其他兩人立即附和,換了鞋子匆匆出了寢室門。 學(xué)校后面有條街,不長,但吃喝玩樂的店子不少,被他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稱為“墮落街”,沒有貶義的意思,深受學(xué)生的歡迎。 安寧他們?nèi)サ氖墙稚弦患屹u燒烤的小店,現(xiàn)在是暑假期間,大部分學(xué)生都還沒返校,因此店里的客人不多,安寧他們坐定不久,點的烤串和啤酒就上來了。 這家店的烤串量足、味道好,剛送上來的烤串散發(fā)著撲鼻的rou香,混合著調(diào)料的辛香和果炭的清香,饞的人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安寧不客氣地拿了一串骨rou相連嚼在嘴里,rou被烤地剛剛好,外酥里嫩,嚼勁十足,外面那層醬料混合著rou香,一口下去,整個口腔就被濃郁的香味給充斥滿了,還有那個脆骨,碰到牙齒后被清楚地聽到斷裂時的清脆響聲,骨頭特有的濃香噴勃而出,好吃地讓人停不下來。 另外兩個人也和安寧一樣,拿了幾根烤串吃的不亦樂乎,直到一大半烤串被他們消滅光了才想起今天的正事。 陳樂施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啤酒,舉杯說:“兄弟們干杯,慶賀我們順利殺進(jìn)16強(qiáng),接下來的比賽繼續(xù)努力,奪下總冠軍!” “干!”安寧和羅誠共同舉杯,然后對著酒杯一飲而盡,他們剛剛經(jīng)過激烈的比賽,鼓噪的熱血還在身體里流蕩,此時雞血上頭,被理智壓著的雄情壯志就全都涌了上來。 羅誠抹了把嘴說:“今天比賽時我都快緊張死了,好在我們的對手不強(qiáng),讓我們順利晉級了,但以后的對手會越來越厲害,我們還得好好研究下戰(zhàn)略。” 陳樂施聞言傲嬌地一拍桌子:“怕毛,就是干!有我們小安子在,不會讓你成為一只廢狗的。” 羅誠哼哼:“你說地好聽,到時候可別慫,不知道是誰今天緊張地不停嗑瓜子?” “喂,你別揭人短呀,”陳樂施氣虛,立馬轉(zhuǎn)移話題說,“小安子,你今晚的表現(xiàn)太棒了,我剛才看貼吧已經(jīng)有妹子專門為你發(fā)帖了,說你是夢中情秀,要找你告白。” 安寧正在啃雞翅膀,嘴巴上沾了油漬,在燈光下水嫩嫩地,聞言抬起頭,漂亮的大眼眨巴一下說:“我不是夢中情秀,我是夢中情熊。” 陳樂施以為他說的是“夢中情雄”,瞬間就被逗樂了,捂著小心臟直呼受不了:“小安子你怎么這么萌,我一個直男都快被你掰彎了。” “胡說什么,”羅誠慢悠悠地調(diào)侃,“你本來就不直,別強(qiáng)行直男。” “……”陳樂施被會心一擊,小小聲地反駁,“我哪里不直了?” “你哪里直了,上次那個軍爺……”羅誠意有所指,話說一半就停了下來。 軍爺是劍三里對天策成男的尊稱,藏劍門派剛出時,因為官方一張策藏的男男cp圖以及這兩個門派技能的互補(bǔ)性,使策藏成為了劍三里最熱門的cp組合。 天策稱藏劍為媳婦山莊,藏劍稱天策為老婆府,雖然都在搶上下位置,但從不否認(rèn)他們的cp關(guān)系,每個藏劍都對天策有莫名其妙的好感,每個天策都對藏劍有異常的執(zhí)著,而陳樂施作為一個藏劍,光榮地被個天策給看上了,而那個天策也是劍三里有名的一個軍爺,這次也進(jìn)了32強(qiáng),和一個唐門打策鯨,實力不容小覷。 陳樂施聽人提起那個天策就炸毛了:“那個落楓是個神經(jīng)病,我都說了我是男的,但他就是不聽不聽,妹子有我這么犀利的手法嗎,他是眼瞎了吧!”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妹子怎么就不能有犀利的手法了,你這是歧視。” “我不是這個意思,羅哥你別搞事,抓重點!” 羅誠嗤嗤地笑,臉上全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安寧放下手中的雞翅膀,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哩可以跟他上yy驗明正聲。” “我跟他yy了,但他說我是變聲器,臥槽!” “辣哩就開視頻!” “我想開,但他拒絕呀,說不想我找個人來騙他,你們說他是不是有貓病!”陳樂施崩潰,智障他見多了,就沒見過這么智障的。 羅誠憋笑憋地更厲害了,肩膀抖地直顫:“你別說了,我們都懂,我很期待你和那個軍爺?shù)募冶┈F(xiàn)場。” 陳樂施臉憋地通紅,半天吐出兩個字:“臥槽!” 接下來的三天安寧他們都沒比賽,于是幾人就跑出去玩了。s市不是旅游城市,看來看去都是高樓大廈,八月末的天氣,熱地人都快脫皮了,好在各種飲品店非常多,三人遠(yuǎn)了家冷飲店走了進(jìn)去。 一口冰涼的冷飲下肚,頓時消散了身上的暑氣,安寧心不在焉地聽著陳樂施和羅誠在聊游戲里的八卦,不經(jīng)意抬頭時正好看到兩個人推門進(jìn)來。 走在前面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微卷的長發(fā)柔順地垂下,隨著走路的動作微微擺動,她化著精致的妝容,身上一件緊身短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腳下是尖高跟,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慢她一步的是個年輕的男人,二十四五的樣子,五官十分俊美,身材挺拔勁瘦,是個天生的衣架子,一雙大長腿裹在深色的長褲里,筆直地像兩株青竹。 像是感受到安寧的目光,男人的視線向他這邊看了過來,微微地愣怔后禮貌地對他點了下頭,然后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莫名其妙地,安寧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燙。 “你看誰呢?”陳樂施順著安寧的目光看過去,然后吃了個口哨,“高富帥呀,完了,我們小安子被迷住了。” “沒有,只是覺得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而已。” “什么味道?” “竹子的味道,”安寧直愣愣地看著對面桌的男人,覺得對方越看越像竹子,不但身上有竹子的味道,就連氣質(zhì)都像青竹般清雅,“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臥槽,小安子你學(xué)壞了,竟然說出這么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