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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說師兄的壞話[穿書]_分節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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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腹像被火車碾壓過一般劇痛,似乎斷成了兩截。文荊昏過去又醒過來,反反復復。身邊似乎有個人一直在照顧他,文荊意識不清的時候,時不時聽到有人哽咽著喚他“師弟”,又感覺到一只修長美好的手撫摸著他的額頭。

    不知昏睡了多久,文荊的睫毛輕輕一顫,緩慢地睜開眼睛。

    他茫然地望著低矮的屋頂。

    他這是在哪里?

    身邊一個人立刻湊了過來,緊握著他的手輕聲道:“師弟……”

    那聲音沙啞哽咽,像是……不知哭了多久。

    文荊心中一慌,連忙轉頭,頓時扯得腰部又一陣劇痛。他翻了翻眼珠子咬牙忍住,只見君衍之衣衫凌亂、眼睛紅腫,正用一種近似于迷亂的目光望著他。

    腦海中立刻想起昏死之前發生的事。

    文荊顧不得疼痛,立刻翻身坐起來,輕叫:“師兄,我真的是……”

    君衍之的眼中含淚,輕聲道:“我知道……你終于醒了……”他輕輕抬了抬手,又緩緩放下來,那樣子似乎想碰他卻又不敢,想摸又怕他飛走了,只怔怔地望著他。

    文荊忍不住看看自己的手臂,坑坑洼洼傷痕遍布,果然是毀容的樣子。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頓時覺得自己像是沒穿衣服似的,心慌局促道:“師兄,我昏睡了多久?”

    “一天……”君衍之悄無聲息地握住他的手,唇角帶笑,雙目含淚,眸底卻透出一絲恐懼,生怕人逃走似的緊緊鎖著他的。

    文荊沉默一下,輕聲道:“師兄還有事要忙,我暫且還是離開,等過幾天……”

    君衍之突然將他抱住,緊緊圈著他,混亂又著急地說:“也不忙在一時,你離開我三年了,我們先……敘敘舊。”

    第74章 君衍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君衍之的手在背后輕輕揮了揮,一個臉盆大小、黑黝黝的東西早已經急得等不得,從床下搭著的木板上迅速爬上來,撒嬌似的撲到文荊懷里。

    “大龜!”文荊的腰被撞得生疼,卻激動得合不攏嘴。大龜四腳朝天地躺在他腿上,拼命亂蹬著想翻轉過來。

    文荊笑著把大龜抱在懷里,低頭親它的腦袋:“……三年不見,又長大些了。”

    大龜興奮地在他頸項上亂蹭。

    君衍之溫柔地望著文荊,又摸了摸大龜亂晃的小尾巴,輕聲道:“它這幾年很想你,沒有你在,吃東西都少了很多。”

    文荊四下一望,探出手道:“有沒有吃的,讓我喂喂它?”

    君衍之連忙把大龜吃飯用的口袋遞過來。文荊掏出幾枚果子喂著吃了,低頭揉捏它的腦袋。大龜的興奮勁頭過了,卻也不肯走,四條腿縮起趴伏在他腿上,專心致志地看著他消化。

    君衍之輕聲道:“你的腰還沒好,我再給你療一次傷。”

    文荊紅了臉。他臉上、身上的燒傷這么難看,總覺得有點心理障礙,低著頭推辭道:“這是劍傷,我吃幾顆靈丹就好了。師兄設下了圈套要抓人,還是那件事要緊。”

    君衍之的喉頭上下動了動,輕聲勸道:“花不了多少功夫,我給你療了傷就去。”

    他也不再顧及文荊是否愿意,把大龜抱下來放在地上。大龜茫然地望了望,看到君衍之翻身上了床,又把文荊抱在懷里,立刻本能似的朝著門口沖過去。

    它蹬門半天卻出不去,只好把腦袋縮進殼子里。

    文荊被君衍之拉開身上的褻衣,臉紅得像只醉蝦,叫道:“也不痛了,不用……”

    腰部被一縷靈氣滲透撫摸,疼痛立刻舒緩,清涼舒適得如同夏日的清泉。

    君衍之的身體緊緊貼著他的后背,溫和地在他耳邊說:“舒服些了?”

    文荊左半邊臉毀容,因此刻意地側壓在床鋪里,只有完好無損的右半邊臉朝上。那聲音低沉動聽,聽得人汗毛直豎,右半邊臉酥酥麻麻,熱浪一陣一陣翻涌上來。

    “嗯。”

    兩人很有默契地沒再說話。君衍之半坐著,溫熱的呼吸噴在他的面頰上,熱氣滲入肌膚血液之中瘋狂奔流,讓文荊想到那一夜兩人的多次親密,頓時心猿意馬。

    他攥了攥拳,輕聲道:“師兄,有點熱……”

    “……再忍一忍,就快好了。”君衍之的聲音仍舊是安撫式的平靜,氣息卻微微一沉。

    “好……”

    療傷而已,卻弄得心要跳出來了。

    半個時辰之后,君衍之收起靈氣坐起來:“好了。”

    文荊摸了摸腹部的劍傷,傷口已經愈合得差不多,早先那腰斬般的痛楚也消失得沒了影。三年來多受苦楚,剩下的一點小痛自然算不了什么。他立刻把衣服裹好,從床上翻下來:“一點不痛了。”

    君衍之怔怔望著他,許久才輕聲道:“臉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在塔里燒的。”文荊撿起長椅上的外衫,刻意將右臉面向君衍之,隨口道,“都是些舊傷,早就不痛了。”

    君衍之低下頭,眼眶卻慢慢濕潤。

    文荊聞了聞那外衫,一股難聞的汗臭撲面而來,頓時一陣作嘔。他又趕緊低頭聞聞身體,尷尬地心道,這味道也真是夠了,真不知道君衍之剛才怎么忍下來的。

    他向君衍之道:“師兄,我趕路十幾日沒有沐浴,身上又臟又臭,能不能洗個澡?”

    君衍之立刻下了床,垂著頭看也不看文荊走出去,聲音有絲哽咽:“你等著。”

    文荊四下一望,這客棧擺設簡陋,空間也不大,應該是臨風城非常不起眼的住處,正適合避人耳目。他走到門口逗大龜,大龜也不嫌棄他身上的汗臭,興奮地爬到他懷里亂蹭。

    正玩得開心,門“吱呀”一開,兩個仆役抬上來一個大木桶,放在地上又出去了。君衍之在門口吩咐道:“把這間房的鄰間也定下,準備一個大木盆,裝滿水放到鄰間,不要來打擾。”

    “好,知道了。”

    那大木桶里的水有些偏冷,正是他喜歡的溫度。文荊見君衍之抱著大龜向鄰間去了,心想他倒真看眼色,懂得給自己空間,便輕輕脫下褻衣跨了進去。微涼的水接觸到受盡折磨的肌膚,讓人心情一舒。

    文荊發出一聲感嘆似的低吟。

    正在這時,門“吱呀”一聲又開了。

    文荊縮起身體,眼睜睜地望著君衍之走進來把門窗關好,房間里頓時一暗。君衍之把外衫脫下掛在一旁,又把中衣和褻衣一起脫了,露出勻稱修長的身體。

    文荊只知道他在脫衣服,卻不敢死盯著他看,心情忐忑不安,只顧不停地往自己身上撩水。不多時,木桶里的空間一下子變得狹小了許多,一個人從他身邊跨進桶里來,溫熱的身體緊貼著他的后背坐下。

    文荊的呼吸驟然加快,四肢也有些僵硬:“師兄也要洗?”

    他還沒有心理準備啊么么噠!

    君衍之沒有說話,手指卻輕輕撫摸著文荊身上交錯混亂的傷痕,目光中沒有情欲,卻越看越心驚。

    舊傷新傷層層疊疊,如同瘤子似的丑陋不堪,覆蓋了身體的一半。君衍之閉上眼睛,幾乎能聽到烈火燒著文荊的肌膚,發出“嗤嗤”的聲音,仿佛親眼看到他被火燒了一次又一次,無休止地從死里逃生。

    他這三年究竟在過什么樣的日子?

    身上的疤痕被人輕輕吻著,還伴隨著輕輕的喘息,文荊有點臉紅,低聲道:“那些地方難看,師兄你別親了。”

    身后的人沒有說話,親吻卻像印戳似的逐漸加重,文荊向右側轉頭道:“師兄……”

    一回頭,卻看到君衍之淚眼朦朧地望著他,雙目赤紅。文荊頓時有些心酸,安撫道:“這都是舊傷,早就不痛了,就是……難看了點。”

    君衍之把他翻過身來面向他,緊緊圈住,哭泣似的沙啞道:“我昨天夜里不是故意要傷你的……”

    “我知道。”文荊連忙道,“我幻形被你看出破綻了,你以為我是別人假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