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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說師兄的壞話[穿書]_分節閱讀_75

    “君師兄……”

    門口大開,一個昏迷的弟子平躺在地上,君衍之披著外衫盤膝而坐,對周圍置若罔聞。

    文荊稍稍放下心來。

    魔頭提前一步行動,而且讓事件發生在半夜,比原文中好太多。擂臺上有結界保護,需要金丹修士將結界撕破才可救人,況且武器都在弟子們手中,拼死硬抗之下,有人死在所難免。

    然而半夜出事,弟子們沒有武器在手,發狂的時候又能把周圍人吵醒,因此雖然有人受了重傷,卻也沒有傷及人命。

    魔修突然改變意圖,不知為了什么。

    君衍之突然睜開雙目,以極快的速度挑起那弟子額頭上的小血包,朗聲道:“這位已經好了,請抬下去吧。”

    “多謝!”兩個衡天門的弟子連忙趕進來,抬著那人出門。

    “君師兄……”

    君衍之偏頭望了望他:“你去哪里了?”

    “呃……剛才睡不著,練劍去了。”

    君衍之咬了咬嘴唇,突然垂下了頭:“師弟,你若有心事,要記得告訴我。是不是……又去看那個……”

    “不是!”文荊頭皮發麻,連忙否認。

    “水宮主也出事了!讓開讓開!”長廊上兩個年輕弟子叫著跑過來,站在門口氣喘吁吁,“君修士,水月宮的水素宮主也失去神智,掌門請君修士先去救她。”

    門外的弟子要抱怨又不敢,忍氣看著二人,小聲議論。

    “宮主的命是命,弟子們的命就不是命。”

    “聽說好幾位峰主都出事了……”

    君衍之迅速穿好衣服,又望了文荊一眼,若無其事地說:“我這幾日忙一點,你打算做什么?”

    “我把這里收拾一下,去陪著你。”文荊順手撿起長椅上的腰帶,從背后圈著他的腰系好,順手捋了捋他的長發,“頭發都亂了,要不要梳一梳?”

    發根傳來過電般的感覺,君衍之偏頭瞄他一眼,一聲不吭地出了門。

    ·

    君衍之在四陽峰的大殿中住了一個月,治好了八十多人,卻有十多人昏迷不醒。文荊終日陪伴在他身邊,雖然不能插手,卻坐在不遠處像只小狗一樣默默觀望。

    終于,最后一個弟子被抬走了,君衍之掀掀衣服站起來。

    所有的人都停下來,目不轉睛地望著他。

    崔應恭敬地道:“君修士辛苦了。掌門吩咐,修士先休息一日,后日再來四陽峰,眾位掌門想對君修士當面道謝。”

    君衍之的神色淡如清水:“多謝。”

    文荊悄悄走到他的身邊,輕聲道:“師兄,我們走吧。”

    “走吧。”君衍之輕輕一笑,輕拍他的肩膀,“這幾日把你也累壞了。”

    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到他的身上。

    文荊紅了臉,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那些目光中多是羨慕、嫉妒,讓人有些飄飄然。他連忙收斂了心神,正色望著君衍之。

    兩人不緊不慢地回到住處,已經是深夜。君衍之將外衫脫下來掛在一邊,坐在床沿輕輕垂著頭。

    “師兄怎么了?”文荊絲毫不以為意,也坐在他身邊,“師兄成了五大派的救命恩人,應該高興才對。”

    君衍之沒有說話,卻默默靠在他的肩頭。

    “師兄……你有心事?”文荊遲疑了一下,終于將冒汗的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溫聲細氣。

    “師弟……你想不想這樣和我度過一生?”君衍之在文荊的頸項間低語,氣息沿著頸項洶涌而上,讓人全身發熱。

    “師兄,你冷靜點。”文荊閉上眼睛。

    “師弟,我知道你對我的敬仰多過愛慕。我對你卻是……”君衍之捧住他的面龐,在他的耳際細細舔吮,“卻是有些不一樣的感情。”

    文荊全身僵硬顫抖,力持鎮定:“師兄,我們之間是師兄弟的感情。”

    舌尖沿著頸項來到肩膀,君衍之輕咬他的鎖骨:“……師兄弟不會做這些。”

    “師兄,我配不上你。”文荊不知所措地低語。

    外衫和中衣被拉開,一雙帶繭的手滑到他的前胸,輕輕揉捏胸前的紅豆。文荊被壓著倒在床上,全身炙熱地說不出話。

    “師弟,我從你十五歲等到現在,你今晚若不抵死抗拒,我就會一直繼續。”君衍之順著鎖骨吻下來,來到文荊有致的腰腹,輕輕拉著緊扎的腰帶。

    文荊以殘存的理智做最后的掙扎:“師兄,我們都是男的。你還不懂……跟男的在一起,這對我來說是一件大事。”

    修長的手指探入褲子當中,不松不緊地握著,慢慢揉擦。文荊發出像小動物發狂似的悶哼:“師兄,你……”你犯規!

    君衍之低下頭輕輕舔著:“師弟,你不知道,我這一生從未信過什么人。你千萬不要背叛我,知道不知道?”

    “不背叛,永遠不背叛!”文荊摸著他的頭,欲哭無淚,“師兄你抬起頭來,臟啊!————嗯!”

    君衍之默默抬起頭,以衣袖擦著腮上的白液:“……也不算快。”

    文荊捂著臉半坐起來:“……”

    君衍之解開中衣,男色勻稱精實的身體在燭光下,如同古希臘的雕像。他抱著文荊鉆進被子里,嚴密無縫地堵住他的唇,交纏的舌不知道該訴說什么,只有滿滿的渴望。

    “師弟,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人,知道么?”君衍之將文荊的褻衣褻褲拉下來,喘息著輕聲呢喃,“你不論想不想跟我在一起,都要跟我在一起,逃也逃不走……”

    “師兄,我、我是第一次。”文荊紅著臉被他頂開雙腿,與什么炙熱的東西緊緊相貼,下身一陣痙攣,忍不住緊緊抓著他的背。

    君衍之輕輕吻著他:“師弟,你別害怕。”

    “嗯、嗯。”

    君衍之的動作驟然停下,深深望入文荊的雙目:“師弟,我想告訴你我真正的名字。你能不能存在心里,不要告訴別人?”

    不知怎么回事,在與他融合的前一刻,突然有種渴望,想讓他知道真正的自己。即便不能讓他知道全部,至少也能知道他一點點的事。

    “你的真名?”

    “我小時候喪失父母,十歲那年被人收養,最近才回憶起我的真名。”君衍之輕輕抱住他,鼻尖磨蹭著他的頸項,“你想知道么?”

    “嗯?好。”文荊不自在地咽著口水。

    君衍之低下頭深深吻他,許久。抽出舌頭的那一刻,他在文荊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我的名字,叫做長孫少儀。”

    文荊的腦中“轟”得一炸,腦中像是裂成了碎片,難以回神。

    “師弟?”君衍之定睛望著他,感到與自己相貼的硬物以極快的速度軟了下去,試探著問道,“你聽過這名字?”

    文荊捂著頭,竭力掩飾著有些蒼白的臉:“沒聽過,突然有點頭疼。”

    君衍之有些遲疑,卻最終下了床,背對著他用茶杯倒水。

    文荊恐慌地望著君衍之光滑的后背,一個小小的“十”停在脊椎上,雖不醒目,卻像難看的傷疤一樣刺眼,難以忽略。

    “師兄,我頭疼得忍不住呢。”文荊捂著頭,腦中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

    君衍之喂他喝了水,又穿上一件中衣,溫柔地摸著他的頭:“我知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