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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心術_分節閱讀_10

    第9章 責罰

    魏璟元事先已讓元寶進行了嚴密的布置,元寶從池塘中撈出魚之后,悄無聲息的送到了廚房,一則這兩條白鰱看起來并不打眼,二則,胡廚子得知今日宮中來了貴人,這才拿了魚下了鍋。胡廚子到底是無辜的,魏璟元自是不會讓他頂罪,無非走個過場以消劉乾心中怒火罷了。

    廚房眾人跪于涼亭之外,劉乾橫眉冷目的掃過眾人,不待他開口,魏璟元卻是先一步道:“今日有人將二殿下贈與我的兩條魚做成了吃食,到底何人所為,還不速速招來。”

    胡廚子心中一驚,跪在地上顫顫發抖,他早該發現這兩條魚與平日用來下鍋的有所不同,個兒大rou嫩,出鍋時更是鮮香無比,這會兒他總算是明白了,這兩條魚竟是用來觀賞的。

    “是……是奴才……”說話的并非胡廚子,而是他的徒弟阿福。阿福平日里沒少得胡廚子關照,而這兩條魚又是他親眼看著胡廚子下了鍋的,自是要出來替師傅扛了刑責,也算是報答他的大恩大德了。

    胡廚子眼瞧著阿福爬了出去,心中有所不忍道:“大少爺,阿福這孩子年幼無知,并不知曉那是用來觀賞的魚兒,還請大少爺饒了阿福吧。”胡廚子連磕了三個頭。

    阿福自小在國公府長大,又因心地善良吃苦耐勞,人緣自是好的,如今有了胡廚子帶頭求情,眾人自是膽子大了些,紛紛站了出來。

    阿福跪在最前頭,瑟縮道:“奴才無心,錯把二殿下贈與大少爺的魚兒當成了食材,還請二殿下開恩,饒了大伙吧,阿福愿一人承擔責罰。”

    魏璟元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看向滿面怒火的劉乾,似笑非笑道:“罪魁禍首已找到,二殿下可要處置了他?”

    劉乾與魏璟元對視的瞬間,不禁琢磨起了他的心思,若他當真要處置了這奴才,怕是會讓魏璟元對這奴才有了愧疚之心,平添煩惱。又因這兩條魚乃普通的白鰱,旁人認錯也當屬人之常情,若要深究,倒顯得自個兒過于無知了。

    劉乾收回目光,輕咳一聲道:“常言道,不知者不罪,既是無知,便回去好生學著,長了見識去罷。”

    廚房眾人皆是松了一口氣,忙著磕頭謝恩。

    魏璟元展露微笑,看向劉乾道:“這奴才眼拙,若非二殿下仁慈,璟元定要打他幾十大板,以消二殿下心頭怒火。”

    劉乾冷哼一聲,偏過頭不在看魏璟元了。

    魏璟元不予理會,轉而看向廚房眾人:“祖母的午膳可備好?”

    胡廚子靈機一動,忙道:“已是備好,卻沒有送去。”

    “那還不快去,若是耽誤了祖母用膳,且仔細了爾等的皮。”魏璟元似是厲聲,卻又沒有任何脾氣夾雜其中。

    “奴才告退。”眾人得了魏璟元的指示后紛紛退了下去。

    事情到了這里,自是不會有人再提這茬,但魏璟元知道,文銘莊不會善罷甘休,既然目的無法達到,且也不能讓魏璟元好過。

    “銘莊常聽人說,璟元兄宅心仁厚,如今總算見識到了。”文銘莊滿眼笑意,淡淡道:“府中下人做了錯事,璟元兄既不追求,亦不責罰,僅以一句無知搪塞過去,實屬勉強了些,下人終歸是下人,若不嚴加管教,豈不是爬到主子頭上了?”文銘莊能說出這番話,不過是見劉乾臉色不好罷了:“銘莊向來耿直,還請璟元兄莫要記懷。”

    魏璟元笑著道:“銘莊兄所言甚是,只不過,這事出有因,若不是元寶懶怠,又何以會發生這樣的事,當真要罰,還得罰他一人。”魏璟元早有所料,只得讓元寶受些苦難了。

    “大少爺。”元寶跪倒在地:“此事因元寶而起,元寶愿受責罰。”

    魏璟元心有不舍,面上去是冷若冰霜道:“自己去領罰吧。”

    元寶離去后,魏璟元淺笑道:“銘莊兄覺著可好?”

    文銘莊若無其事的笑了笑:“我與采秀今日出府,母親只允了一個時辰。”文銘莊站起身,拱手道:“銘莊家中還有要事,不能陪伴兩位殿下左右,實屬銘莊罪過。”

    劉岳知道劉乾不會言語,自是替他回了:“銘莊既是家中有事,又何罪之有呢,還是速速回了罷。”

    “銘莊謝過三殿下。”文銘莊向后倒退兩步,又道:“他日還請兩位殿下賞臉,能來丞相府坐坐,銘莊定當侍奉左右。”

    “若有機會,我與二哥定會去的。”劉岳笑著道。

    文銘莊尚未退出涼亭時,文采秀攜琴而來,走到魏璟元身邊駐足,頷首道:“多謝魏公子借琴,采秀感激不盡。”

    “文小姐客氣了。”魏璟元身邊沒了元寶,自是沒了得力的人,文采秀心思敏捷,察覺后便將九弦琴擱置在涼亭的石凳上,臨走時,文采秀來到劉乾身旁,含羞的看了他兩眼:“采秀告退。”

    劉乾被文采秀這般嬌羞的瞧了幾眼,到底有些動容了,刻意地板著臉道:“去吧。”

    文家兄妹離去,涼亭中靜了許多,魏璟元見劉乾依舊板著臉,不禁說笑道:“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二殿下面對文家小姐這樣的佳人,為何不愿多看上幾眼?”

    劉乾瞪大了眼睛,臉色漲紅道:“庸脂俗粉,看來又有何用?”

    魏璟元笑著道:“文家小姐這樣的女子都被二殿下視為庸脂俗粉,那何等女子才能入了二殿下的眼呢。”魏璟元眨了眨眼睛,略顯好奇道:“莫不是李家小姐那般的?”

    話一出口,劉岳竟是看向了魏璟元,二人目光交匯,相視而笑。

    “莫要胡說,我待琴瑤如兄妹一般,何來……”劉乾因一時口快險些被魏璟元套出了話,他篤地站起身,揮著衣袖背過手去朝涼亭外走去。

    魏璟元見他落荒而逃,笑著道:“二殿下何去?”

    “母妃有話要我轉告姨母。”劉乾并未回身,而是加快腳步朝西邊而去。

    此時,涼亭中唯有魏璟元與劉岳,二人相視一眼后,劉岳竟是拿起筷子,繼續品嘗著桌上的菜肴:“你與往日不同了。”

    魏璟元看著他,笑道:“三殿下何出此言?”

    劉岳淡淡道:“這魚是你命人做成吃食的吧?”劉岳的目光掃過那盤中魚骨:“為何要這么做?”

    魏璟元若無其事道:“三殿下何以斷定是我故意而為之?”

    “你既不承認,全當我故作聰明罷了。”劉岳放下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魏璟元,輕聲道:“二哥待你如何,你應比旁人看的清楚,不過就今日而言,二哥的心意怕是要錯付了。”

    劉岳的這番話,無疑是在告訴魏璟元,劉乾待你這般好,你卻不領情,莫要虧了自己的良心。劉岳說的如此冠冕堂皇,處處彰顯他對劉乾的不平,實則是為了他自己,若劉乾執意這么走下,他自是少了一分威脅。

    魏璟元想起臨死前,魏景存曾說過,若將他交給皇帝,他還死得了嗎?如今細細想來,當真是耐人尋味啊。于是,魏璟元決定賭上一把,試探劉岳。

    魏璟元露出溫和的笑容,輕聲道:“若有朝一日,我嫁與二殿下為男妃,三殿下當真會高興?”

    劉岳明顯一僵,審視的目光打量著魏璟元,冷聲道:“何出此言?”

    魏璟元笑了笑,從懷中取出雙魚戲珠的玉佩:“此玉佩貴重,還請三殿下收回吧。”

    劉岳掃過那玉佩,無動于衷道:“這是二哥千辛萬苦尋來的,你何以還我?”

    魏璟元輕輕撫摸著玉佩,淺笑道:“千辛萬苦從三殿下這里尋來的?”魏璟元將玉佩放于桌上,又道:“今日文銘莊為何前來,怕是三殿下已經猜到,無奈之下,璟元才會出此下策,已保這玉佩完整,如今已到了完璧歸趙的時候了。”

    劉岳似笑非笑道:“你又從何得知,這玉佩乃我所有?”

    魏璟元微微低頭,似是傷感道:“前兩年我曾隨母親進宮探望淑妃姨母,無意中聽到淑妃姨母提及宸妃娘娘離世前留下過一塊玉佩。”魏璟元目光落在玉佩上,又道:“無論外觀還是觸感,都與淑妃姨母說的一致,璟元這才敢斷定,這玉佩乃三殿下貼身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