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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金鳳華庭在線閱讀 - 第269節

第269節

    安華錦落座,掃了一眼桌子上的一壇美酒,上好的醉春風,這也是顧輕衍喜歡喝的酒。

    他曾經笑著對她說,“這酒名叫醉春風,與南陽的烈酒不同,入口綿柔,唇齒留香,有好酒之人為它作詩一首,說,十里春風千里醉,萬里相思一盞酒。我彼時無感此詩,覺得文人酸腐對風月空談,無聊的很,今日方知,是我狹隘了。此詩對此酒,明明就切題的很。”

    彼時,他唇角帶笑,眉眼含笑,溫溫柔柔,一雙眼睛里如落了日月星辰。

    安華錦回憶了一瞬,唇角眉眼也不由得帶了一絲笑,似乎一下子破碎了風雪嚴寒,聲音清透地說,“張公子既然有好酒招待,我自然敢喝。”

    她聞酒能知有無毒,自然不怕張承澤在酒中下毒,有什么不敢喝的?

    張承澤似乎一下子被安華錦唇角眉眼的笑驚艷了,他自小長在大楚最繁華的京都,自詡見慣了無數美人,張家案發他離開大楚去了南梁,本是南梁宗室子孫,自然恢復了南梁國姓,因他有才,很受南梁皇帝維護歡迎,南梁京中貴女一時間對他趨之若篤,環肥燕瘦,各有千秋,他卻從來沒見過一個女孩子如安華錦一般。

    不是溫室里的嬌花,而正如這風骨坡山巔的風雪一般,清冽明麗,尤其是這唇角眉眼一笑,讓他形容不出來的那一瞬的溫柔與風情。

    張承澤自詡不是個被女子迷惑的人,卻也在這一瞬間里怔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他回過神后,卻見安華錦已自己拿了酒杯,不知何時從他手里接過了酒壺,為自己滿了滿滿的一杯酒,徑自地喝了起來。

    張承澤后知后覺地笑意一收,若是在他怔愣的那一瞬間,安華錦要殺他的話,他此時已尸骨無存了。

    果然,越美麗的人,越危險。

    安華錦此時在他看來,就是個危險的人。

    安華錦注意了他的怔愣,卻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也沒理會他,她自然能趁他怔愣之機出手殺了張承澤,但那沒什么意義,她想要知道的是他知道的秘密,以及他今日約她在此的目的。

    此時見他忽然沉下臉,安華錦揚眉,“怎么?張公子后悔給我這么珍貴的酒喝了?”

    張承澤微微繃緊了一下臉,須臾,又松緩了面部表情,笑意淡的不達眼底,“若是安小郡主酒量好的話,這一壇醉春風都給你喝了也無妨。”

    “我還真酒量好,那就不客氣了。”安華錦將酒壇往自己的面前一挪,漫不經心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張承澤一時不說話,眉眼淡淡地看著她。

    對比來時的熱情,安華錦能清晰地感覺出有哪里不對勁,這個人的情緒,就如七八月份的天氣,善變的很。

    她仔細地想了想,以前聽到的關于張宰輔嫡孫的傳言,仿佛沒有善變這一說法,雖不如顧輕衍那般人人稱頌才華品性,卻也是個溫和知禮的人。

    若非是因為張家案發,家里發生大變讓他性情大變,那就是這人百聞不如一見。

    “安小郡主的動作很快啊?短短十日,將南梁和南齊埋在南陽城的暗樁,都給清繳了?”張承澤過了一會兒,語氣有些沉地問。

    安華錦彎唇一笑,“張公子猜對了,你讓小乞丐給我送信,我查無此人,這不是明著告訴我,南陽城埋著很深的南梁和南齊的jian細嗎?我若是不查個清楚,怎能安心?”

    “小郡主好厲害。”張承澤不得不佩服,“南齊和南梁在南陽城埋的細作最長者長達幾代人百年,你都能給挖出來,讓一人都不能與我傳你出城的消息,不知是怎么做到的?”

    安華錦品著酒,反問,“張公子這是向我討教嗎?抱歉,咱們倆好像不熟。”

    張承澤淡笑,“喝了一頓酒,以后就熟了,我想從今日之后,我與小郡主可能會成為盟友也說不定。”

    “哦?張公子這語氣是很肯定嘍?”安華錦漫不經心,“怎么個盟友,張公子說說看,我洗耳恭聽。”

    鄭承澤道,“安小郡主與我合作,我們二人將這天下,一分為二如何?”

    安華錦訝異,“怎么個一分為二法?”

    張承澤笑,“南齊、南梁、大楚,三分天下已一百五十年,如今你我聯手,我奪南梁,你奪大楚,我們再一起聯合,將南齊瓜分,兩足鼎立如何?”

    “不太懂。”安華錦搖頭。

    張承澤瞇起眼睛,“人人傳小郡主聰慧絕頂,豈能不懂我說的話?既然小郡主不明白,那我就說的明白些,我本姓梁,爭奪南梁皇位,理所當然,我做南梁的九五之尊,小郡主來做大楚的女皇,你我聯手,兩分南齊,也就是兩分天下,如何?”

    安華錦心里驚嘆了一聲,面上卻不動聲色,“做女皇有什么好?”

    張承澤哈哈大笑,“小郡主,別告訴我,你只想守著大楚寸土之地,守著南陽軍一輩子如你父輩一般尺寸無進,依我看你,敢與皇帝老兒作對,不該是這樣的人啊?做女皇自然好,做女皇這天下由你做主,不會內防皇帝老兒疑心算計忠臣良將,也不會防細作間隙別有用心者作亂整垮南陽軍,你身居九五之尊,占據天下至尊之位,想要什么,能沒有?何必看皇帝老兒的心情而委曲求全?你安家執掌百萬南陽軍,該有這個能力和底氣來做這件事兒,如今嘛,皇帝老兒要殺你,昏聵無能,你也有理由滅了他,不是嗎?”

    “我安家有百萬南陽軍,不是直指自家天闕的理由,我與陛下作對,他一時糊涂,也不是我滅了他的理由。我是什么樣的人,張公子不了解,只從傳言判斷我,未免太片面。”安華錦神色淡淡,“做女皇我沒興趣,張公子怕是找錯人了。”

    “哦?做女皇安小郡主沒興趣,那你對什么有興趣?”張承澤也意外了一下,他從安華錦這一年在大楚京城期間做的無數轟天動地的大事兒里推測,安華錦脾性烈,但卻有膽有識,敢作敢為。再從暗樁給出的消息,三年前,老南陽王就已是不管南陽城所有事務,都已被他的孫女接管,小小年紀,使得南陽城運轉有序,挑起了整個南陽軍的大梁,她該是個有本事有能力有野心且重權的人才是。

    “我有興趣的事兒,是獨自一個人吞并南齊和南梁不好嗎?為什么要和你聯手?”安華錦反問。

    “呃。”張承澤一愣,須臾失笑,“安小郡主別說笑話了,你一個人,怎么吞并南齊和南梁?靠南陽軍百萬兵馬嗎?據我所知,南陽軍的兵器還是一如既往的陳舊,多年來,從無改進吧?你可知道南齊和南梁的兵器已先進到什么地步了嗎?如今若是南齊和南梁聯手興兵,你南陽軍的百萬兵馬怕是擋不住了。”

    安華錦也笑,“張公子為什么會覺得南陽軍的兵器一如既往地陳舊的無可救藥呢?八年前的玉雪嶺一戰,還不夠給南陽軍一個教訓?三年的大皇子私造兵器案,張公子彼時在京城該是親身經歷清楚了解吧?南陽軍的兵器,我可以告訴張公子,并不陳舊。至于你所知道的陳舊,那不是給南齊和南梁看的嗎?”

    張承澤哈哈大笑,“安小郡主唬人是一套又一套,我卻不信這個,南陽軍兵器陳舊,人盡皆知,你安家忠心耿耿多年,陛下不下令,軍器監弓弩坊不運作都落了三尺厚的灰,老王爺干嘆息也無奈,而大皇子的私造兵器庫,早已被陛下封了,封條也都落灰了。”

    安華錦嗤笑,“你也說了是安家忠心,我爺爺忠心,但你沒說我。張公子覺得,我三年前能接手南陽城一應事務做的滴水不漏,十日時間能清繳干凈南齊和南梁所有暗樁,今日能前來這風骨坡乾坤亭與你在寒風烈雪中坐一坐,憑的是什么?”

    她又給自己倒了一盞酒,淡而清冽地總結,“就憑,我南陽,有兵器庫。數以百萬計,若是一旦開戰,南陽軍人人能換下陳舊兵器全副武裝上陣,否則,你以為,我這么多年,為什么這么缺錢?”

    第六十三章 隱情(一更)

    說實話,張承澤不相信安華錦的話。

    但他見安華錦眉眼淡淡,神色淡淡,眼神里沒藏著一絲虛假,有些不確定了。

    難道南陽真的有兵器庫?

    他看著安華錦,揚眉,“即便我相信安小郡主所說,那又如何?有全副武裝的好兵器,安小郡主便保證你南陽百萬兵馬能夠踏平多年為富國強兵而做準備的南齊和南梁?”

    “即便不能踏平,我為什么要與張公子你合作?我最起碼有百萬南陽軍,張公子你呢?你除了有個南梁宗室子孫的身份,還有什么?你回了南梁,認祖歸宗,也只是認回了個身份而已,你有兵權嗎?”安華錦反問。

    “兵權自然會有的,只要一旦開戰,我就有把握,拿到南梁的兵權,這個小郡主放心。”張承澤言語很是自信的很。

    安華錦點頭,又反問,“可是,我也說了我不想做什么女皇,張公子沒有讓我與你合作的理由。”

    張承澤看著她,“所以,能夠讓小郡主跟我合作的理由是什么?小郡主不妨說說,讓我聽聽,能不能做到。”

    安華錦懶散地說,“目前在我看來,張公子不能讓我有合作的理由。”

    “哦?”張承澤瞇起眼睛,“小郡主這副不想合作的樣子,為何還要辛苦奔波來這一趟?”

    安華錦端起酒盞,晃了晃,漫不經心地說,“清除了南齊和南梁的暗樁,不應該親自來告訴你一聲嗎?”

    張承澤一噎。

    安華錦漫不經心地喝著酒,繼續說,“張公子的志向太大的了,我恐怕與你不是一路人。”

    “安小郡主未免太武斷了,你安家效忠大楚一百五十年,受了多少難為和委屈?安小郡主就不惱恨嗎?還有半年前玉雪嶺之戰,你可知你的父兄是如何戰死埋骨沙場的?安小郡主就不想報仇嗎?”

    安華錦放下酒盞,“張公子不妨說說,玉雪嶺之戰,我父兄戰死,還有內情不成?我還真不知道。你若是真拿出個讓我對誰仇恨的理由,我興許還可以考慮一二。”

    張承澤看著安華錦面色,忽然不著急了,眉眼一松,似笑非笑地說,“安小郡主,這才是你今日來赴我之約的目的吧?若非我在信中所言打動了你,你也不會來這里,我說的對不對?”

    安華錦頷首,痛快地承認,“自然!”

    她不得不承認,張承澤是聰明的,不愧是張宰輔培養的嫡孫,她繞了一圈,還是被他聰明地察覺點破了,既然如此,那就開門見山地說吧。

    “八年前,玉雪嶺之戰,陛下找到我爺爺,問我爺爺有沒有辦法,讓你父親和你長兄死在戰場上。”張承澤見安華錦痛快承認,訝異了一下,本來打算磨著,如今索性也痛快地說了,“你知道的,玉雪嶺之戰前,南齊、南梁和大楚已進行了兩場戰役,偏偏,兩場戰役大楚都小勝一籌,陛下得到南陽軍勝利的消息并不十分高興,因為,南陽軍越是大勝,南陽軍的軍偉越響,南陽王的威名越赫赫。對陛下來說,可想而知,更該睡不著覺了。尤其是安家雖然子孫不豐,但你父兄三人,皆文武雙全,若是有朝一日反了,揮兵直指天闕,一呼百應,陛下還拿什么坐穩大楚江山?所以,他找到我爺爺,希望有法子,讓你父兄死兩個,而我爺爺呢,你是知道的,他的身份本就是南梁皇子,陛下找上他,自然正合他意,就算陛下不找,他還想要想法子弄死你父兄呢,更何況陛下親自找上他了,他自然一口答應了下來。”

    安華錦面無表情地聽著。

    “怎么?你不信?”張承澤聳聳肩,“你若是不信,我也沒法子,反正,陛下也沒有什么暗旨把柄留下,就是他與我爺爺密談了那么一回,說了那么一兩句話的事兒,二人便一拍即合了,若非我爺爺不對我說,我也不知道。”

    “你說陛下想要我父兄死兩人,為何最后三人都死了?你爺爺的手筆?他想了什么法子?”安華錦問。

    “自然啊,陛下是說弄死你父親和你長兄,但是我爺爺呢,他的身份使然,自然是不想你父兄三人都活著,最好是將你祖父一起弄死,安家一下子人都死絕了最好,南陽軍不就亂了嗎?南梁和南齊不就能趁機興兵長驅直入占領大楚了嗎?”張承澤道,“至于法子嘛,那就簡單了,你父兄身邊最親信的老將,收買一二,再與南齊、南梁互通書信,將重兵都埋在玉雪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你父兄三人,過程雖艱難些,但所有猛藥都用在一起,也就辦到了。”

    安華錦抿唇,“我父兄身邊的親信之人,都是忠心耿耿的。”

    張承澤哈哈大笑,“安小郡主,你未免太天真了,沒有絕對的忠心耿耿,只有相對的忠心耿耿,一旦他們的家眷子孫受到脅迫,危及生命,他們權衡之下,就會做出不忠心的選擇的,自己心甘情愿也罷,被逼無奈也好,只要目的達成,也就行了。”

    “空口無憑。”安華錦沉靜地道。

    張承澤想了想,說,“當初玉雪嶺之戰,我爺爺也沒想到,做了萬全的準備,卻沒能讓大楚大敗,反而慘勝,雖然你父兄三人最終埋骨沙場,但是南齊和南梁也受了極大的重創,尤其是,你爺爺還活著。跟隨你父兄的一眾老將,不知是臨陣改了主意還是如何,總之,倒是忠心耿耿起來了,拼力廝殺,最終,同歸于盡在玉雪嶺,都死了,如今死無對證,不過也不是沒有活著的人證實這件事兒的真偽。”

    “誰?”

    “與你哥哥定親的那戶人家,姓許吧?許靖那個人,你應該知道,若是不信我說的是否屬實,你可以問問他,他與你父親,可是八拜結交,所以,定了兒女親家。他還活著吧?”

    安華錦瞳孔縮了縮,“我自然知道他,他是我大哥當年的準岳丈。你爺爺找了他?他答應了?”

    張承澤笑,“自然,你可能不知道一樁隱情,他喜歡你娘,這個人,可以說是個偽君子,與你爹明面交好,暗地里對他是又恨又妒,我爺爺不知道從哪里得到這個隱情,派人找上了他,他據說掙扎了許久,但最終耐不過誘惑,你爺爺若是死了,他也許能把你娘弄到手呢?所以,他就動了手,有你爹這個準親家相助,我爺爺如虎添翼,做起這件事情來就容易多了。安小郡主,想不到吧?聽說你每年還去看望他?”

    安華錦不語。

    張承澤道,“只是可惜,你娘對你爹情深似海,玉雪嶺之戰后,她的丈夫兩個兒子皆埋骨沙場,你娘深受打擊,一病不起,不到半年,撒手人寰了,他竹籃打水一場空,差點兒瘋了,人人傳言許靖悲慟兄弟之死大病一場差點兒沒挺過來,卻只有我爺爺知道,他真正到底為什么。”

    張承澤嗤笑一聲,“出賣兄弟,倒頭來,反而害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和自己的女兒兩條命,這八年來,他長期纏綿病榻,也是罪有應得。”

    安華錦一直不說話。

    許靖,許清靈的父親,他父親的八拜結交,他大哥的準岳丈,他隱約知曉他喜歡她娘,卻不知曉玉雪嶺之戰,這里面還有他的手筆。

    若張宰輔收買的人是他,那么,他父兄三人皆埋骨沙場,便不那么奇怪了。

    她相信張承澤說的話,正因為相信,一時間也有點兒接受不了這個真相。

    “若小郡主不相信我說的,大可以去問問他。”張承澤道,“他若是死不承認,想必安小郡主自有法子讓他承認,不過我猜,背負了八年的秘密和良心譴責,他大約也該受夠了,你若是去問,他興許就透露實情了,肯定比我知道的詳細,我從我爺爺那里,也不過是知曉個大概罷了。”

    安華錦頷首,這才開口,語氣平靜,“我自然會去問他。”

    張承澤刮目相看,“不愧是安小郡主,聽了這樣的大事兒,還能如此鎮靜,那我們如今能談談合作了吧?”

    第六十四章 秘密 (二更)

    談合作?

    她知道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還談什么合作?

    安華錦干脆果斷地站起身,眉眼冷清地對張承澤道,“張公子,抱歉了,咱們的合作談不成,我不會與你合作的,我已說過,南陽軍不會直指自家天闕,我也不會墮了安家父輩用血骨鑄就的名聲。”

    張承澤霎時變了臉,也跟著站起身,冷眼看著安華錦,“安小郡主就不恨嗎?若不是陛下,你父兄三人皆不會死,就算有我爺爺從中作梗,但沒有陛下的支持,興許也難成事兒,正是因為陛下,我爺爺動起手來才暢行無阻。你們安家忠于的大楚國君,是個什么東西?你們安家將他當做君,他可把你們安家當做臣了?”

    “恨如何?我就要揮兵天闕,殺了他?”安華錦嗤笑一聲,“殺了他,我父兄三人也活不過來了。”

    “那你就不準備報仇了?”張承澤不贊同地看著安華錦,“安小郡主,家仇如此之大,仇深似海,你卻不準備報了,你的心也未免太寬厚了。昏君在位,有什么好?你不殺她,他發布通緝令殺你,被他一直惦記你,你就能忍受得了?”

    “忍受不忍受得了,是我的事兒。”安華錦面無表情,“若是照你這樣說,有仇報仇,快意恩仇,那我豈不是現在就得要了你的命?陛下與我有仇,你爺爺更有,你是他的孫子,我殺了你,也是一樣在報仇,不是嗎?”

    張承澤背手在身后,“你自從來后,有機會殺了我,卻沒動手,大約是想從我嘴里知道這一樁玉雪嶺之戰背后的秘密,如今你雖知道了秘密,但卻殺不了我了。”

    安華錦點頭,“的確,我如今也沒想殺你。”

    他帶了五百暗衛,她帶了三百暗衛,雖然真正在這風骨坡打起來,不見得南陽王府的暗衛奈何不了他的暗衛,但她可不想折自己的人手,沒什么必要。

    張承澤緩和了面色,“小郡主何必急著走,就算你不想做女皇,不想報仇,我們也還是有的談的。”

    “別的我沒什么想談的。”安華錦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