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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你如烈酒配奶糖在線閱讀 - 第61節

第61節

    “沒錯,那就是我, 不過他當時還不是我男朋友。”

    “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是了?”

    鐘曉笛坦然點頭:“對啊。”

    年少的陪伴, 終于變成了長久的承諾,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運氣。

    這么一聊,魏嘉言似乎打開了記憶的閘門,他頓時回憶起了更多的事情。

    “唐安清當年特意找我要過簽名專輯,說她meimei的好朋友喜歡我的歌,還讓我簽上‘致鐘曉笛’……”

    “確實,那個也是我。”鐘曉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喜歡魏老師很多年了,從你發行第一張專輯《墜落》開始就喜歡,你是我走上音樂這條路的動力,我能有今天,也要感謝魏老師。”

    魏嘉言聞言,頗為動容:“你能有今天,是天賦和努力的結果,我不敢居功。”

    “魏老師可能想象不到,偶像給予的精神力量有多么強大和純粹。”鐘曉笛站起身來,鄭重其事朝他鞠了一躬,“所以不管再過多少年,我都會一直喜歡魏老師的。”

    “這是我的榮幸,希望之后有機會,你我能夠再度合作新歌。”

    “當然,我隨時聽從魏老師安排。”

    從工作室離開,鐘曉笛慢條斯理踱下臺階,無意間一抬頭,正望見程驍就在馬路對面等著自己。

    路旁停著一輛嶄新的轎車,他很紳士地替她打開了車門。

    她坐進副駕駛,異常好奇:“這車雖然不算特別貴,也得五六十萬吧?你背著我存小金庫了?什么時候買的?”

    程驍笑了:“是我媽給我買的,她說為了慶祝我成功入職西城電視臺,還說這不算程家的錢,是她存的嫁妝,讓我務必收下。”

    “行啊小少爺,前兩天還念叨著地鐵太擠,今天就開上車了。”

    “什么小少爺?兢兢業業上班族罷了,不像你,都跟偶像合作了,微博粉絲數猛漲,是歌壇一顆冉冉升起的炙熱新星。”

    她笑著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你干嘛這么油腔滑調的?想揍你。”

    “我這是替你高興,咱倆工作都穩定了,離結婚不就越來越近了?”

    “……誰要跟你結婚?”她俏生生白他一眼,“我同意跟你結婚了嗎?你就私自提上日程了?”

    程驍回答得理所當然:“我都看見你微博小號的點贊了,說什么‘如果有可能,盡量嫁給相愛的人,余生才有共同前行的動力’這種雞湯,那跟你相愛的人還有誰?我又不是娶不起你。”

    “也許將來會有大佬愿意娶我呢?”

    “大佬跟你上過同一所高中嗎?大佬知道你的喜好,是你的忠實粉絲嗎?”他義正辭嚴,“只有我,才完全有希望達成‘跟你從校服到婚紗’的成就,請夜笛小姐你不要再挑三揀四,盡早下定決心。”

    鐘曉笛其實內心已經喜氣洋洋了,卻還要故作嚴肅地反駁:“不行,我跟斕斕約定好要一起結婚的,現在她那邊還什么動靜都沒有,我哪能私自接受你毫無形式感的草率求婚?”

    “你到底是因為級花兒沒結婚,還是因為我求婚沒形式感?”

    “兼而有之。”

    “放心,我會在你毫無戒備的時刻,突然給你個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創意求婚。”程驍道,“而且你也不用擔心,級花兒和阿烈遲早要邁出那一步——原本阿烈早有計劃,誰知最近耽擱了。”

    鐘曉笛疑惑:“為什么耽擱了?”

    “下個月阿烈要在港城舉辦魔術專場,這是他在獲得亞洲ymf魔術金獎之后的首次公開演出,他想在現場向級花兒求婚。”

    “好啊,這多浪漫!然后呢?”

    “可下個月級花兒去渭城出差,估計趕不回來,所以不能去看演出了,那計劃自然就宣告泡湯,阿烈可失望了。”

    鐘曉笛懊惱地嘆了口氣:“能不失望嗎?我聽著都失望。如果他告訴斕斕實情呢?斕斕能調整一下行程嗎?”

    “傻不傻?要是告訴了實情,還有驚喜可言嗎?”

    簡而言之,就是求婚計劃被迫取消,只能再等個好機會了。

    關大魔術師真的值得同情。

    *

    但事實上,本來預估要在渭城出差二十天的唐安斕,僅僅十五天就已經完成了工作。

    如果她連夜飛回港城,剛好可以趕上關子烈的魔術專場。

    飛肯定是要飛回去的,機票都提前訂好了,不過唯一的問題是,由于她先前以為趕不回去,就沒讓關子烈給自己留票。

    關子烈在榮獲ymf金獎,又上了兩檔當紅綜藝做嘉賓之后,收獲了大批粉絲,如今人氣居高不下,票早就被一搶而空,她夠嗆能進得去水滴體育館。

    按理說托關系走后門是不太妥當,但是為了能順利觀看演出,她也只好托了個關系——且托的還是正主的關系。

    她下了飛機,一路風塵仆仆來到港城水滴體育館外,懷著給個驚喜的心情,撥通了關子烈的手機。

    ……結果關子烈的手機似乎是靜音了,久久未能接通。

    距離演出還有兩個小時,他大概正在做最后的流程彩排和道具檢查,沒時間看手機。

    這可怎么辦?總不能硬闖吧?

    她沉吟半晌,忽而靈光乍現,興沖沖拿出錢包,從夾層里取出了一張撲克牌。

    那是一張紅心a,上面用不會褪色的黃油筆,龍飛鳳舞簽著關子烈的名字。

    那是七年前的除夕之夜,關子烈送她的新年禮物。

    ——等多年后你成為了聲名顯赫的魔術大師,這張簽名牌一定很值錢,我這屬于投資。

    瞧瞧,真的讓她說中了呢。

    “您好。”她找到了門口的工作人員,很有禮貌地將撲克牌遞過去,“麻煩將這個轉交給關子烈可以嗎?我打不通他的電話。”

    工作人員一頭霧水地瞥她一眼:“你誰?”

    “我是……他的朋友。”

    不清楚關子烈在事業上升期,到底有沒有公布戀情的打算,所以她選擇低調回答。

    工作人員挺不屑地笑了,一副洞察天機的表情:“小姐,實話跟你說,今天已經有好幾個粉絲,企圖用這種拙劣借口蒙混過關了——買不著票就去網站看直播,拿張撲克牌糊弄誰呢?”

    “……”唐安斕很無奈,“我沒糊弄你,這是真簽名。”

    “就算是真簽名,那么多人有alex的簽名,我還能都拿過去向他求證?”

    她認真解釋:“他很少直接在撲克牌上簽名,而且簽名只簽alex,不簽真名。”

    眼看著對方仍舊不相信,她猶豫片刻,只好掏出手機,調出了自己跟關子烈的合影。

    合影有很多張,各種季節、各種地點、各種裝扮、各種角度……理論上不可能是p圖。

    工作人員終于有些動搖了,他接過撲克牌,很詫異地又將她打量了一回。

    “稍等。”

    二十分鐘后,他一溜小跑趕了回來,客客氣氣做了個“請進”的手勢。

    “請跟我來。”

    真沒想到,alex這位爺據說對誰都挺冷漠的,雖說不耍大牌,但也絕對不好相處。結果剛才一見撲克牌,竟然破天荒地笑了,立刻吩咐讓把人帶進來,要不是正走著彩排流程,看那急切程度,沒準都恨不得親自迎接。

    見鬼了,這可不是普通朋友這么簡單吧?

    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就這樣,唐安斕get了靠近舞臺的工作人員席位,她坐在那里,為打發時間,開始在微信群里跟鐘曉笛和程驍聊天。

    這些年,四人微信群的昵稱改了無數次,且幾乎每次都出自鐘曉笛之手。

    【法律精英斕斕】:你倆來了嗎?

    【歌壇民工笛笛】:來了,當然來了,正價內場票,童叟無欺。

    【法律精英斕斕】:喔,不過我應該很難看見你們,現場人太多了。

    【電臺玫瑰驍驍】:聽這意思,級花兒你也來了?你不是在渭城嗎?臥槽……曉笛你能不能給我改個陽剛點的備注!

    【歌壇民工笛笛】:多貼切。

    【法律精英斕斕】:是啊,工作忙完了,就提前回來了。

    【電臺玫瑰驍驍】:恭喜恭喜,好好享受阿烈的演出哦~

    放下手機,程驍跟鐘曉笛興奮地擊了個掌。

    “天助阿烈。”

    半小時后,演出正式開幕。

    由于購票須知上已經注明不允許攜帶燈牌和熒光棒,進門時也需要經過層層安檢,所以臺下一片昏暗,觀眾們也都自覺地保持了安靜。

    而關子烈所在的舞臺,是唯一制造光影與絢爛的地方。

    這些年他在老師穆晏的教導下,走南闖北,博采眾長,在傳統魔術的基礎上不斷創新,終于走出了一條屬于自己的魔術之路。

    如今已很少有人記得他是關肅的兒子了,父輩的輝煌被湮沒在時間的塵埃里,他再不需要經受他人的質疑,在魔術界有了真真正正的一席之位。

    他不是活在關肅陰影里的關子烈,他只是年輕的天才魔術師,alex。

    整整四個小時,他的表演從手彩魔術到幻境魔術,再到機關魔術,環環相扣,時而唯美夢幻,時而精彩刺激,總能輕而易舉點燃全場。

    而他的最后一個節目,是火海逃生。

    是當初關肅想完成卻沒有完成,甚至還因此背上罪孽的,高難度火海逃生。

    誠然,這一項逃生魔術是有相當風險系數的,但關子烈堅信,自己的實力已經足以達到這樣的高度。

    唐安斕坐在臺下,始終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觀眾們的每一次尖叫都會引起她的不安,她以前倒沒發現,原來自己的心理素質這么糟糕。

    只要是關于關子烈的事情,她都很少能保持淡定。

    直到在映亮整座舞臺的火光中,關子烈的身影一躍而出,身后搭建的道具堡壘轟然倒塌,他成功了。

    他終于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可以成為比關肅更優秀的魔術師。

    那些遺憾和悲傷,終將過去。

    他在雷鳴般的掌聲中鞠躬示意,而后從容拿起了面前的話筒。

    “感謝各位能來參加我的魔術公演,無以為報,只期盼著將來能回饋給大家更高質量的表演,并不忘初心,砥礪前行,才不會辜負了你們的支持與厚愛。”

    “另外,在此我還要特別感謝一個人,是她在我處于人生低谷的時候不離不棄,將全部的溫暖都賜予我,才讓我有了堅持到底的信念,有光可循,不致墜落深淵。”

    握住話筒的手指緊了一緊,他似斟酌了很久的言辭,這才終于再度開口。

    “她就是我的愛人唐安斕,我曾對她許諾,只要她愿意,我所擁有的一切榮耀都屬于她。”

    “所以我想借著今晚這一舞臺,請全場的觀眾做個見證,問她答不答應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