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一起穿回幼崽時期 第8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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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的名字是“reborn”,重生。 難怪唐眠會為它駐足。 “你說真的會有重生存在嗎?還是說都是一場夢?”唐眠突然開口,“如果是夢的話,哪個才是夢呢?” 是上一世。 還是這一世。 作者有話說: 眠眠:想念上一世的昭昭.jpg但是見不到了 昭昭:0.0努努力還是能見到的!!! qaq最近感情過渡,可能會偶爾單更,因為俺發現寫多了容易寫得不好,今天這章推翻重寫了好幾次啊啊啊,為了質量沒辦法了,明天一定雙更……!這本已經中后期了,下個月初應該能完結噠 做了點周邊,等完結抽幾個寶送~全訂就能自動參與噠 感謝在2023-06-21 00:00:00~2023-06-22 0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我愛菠蘿派大星 10瓶;莫歆雨 5瓶;紅茉、萩、亦洛、31044194、云吸毛茸茸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1章 傅時昭知道唐眠最近因為牧子塵和傅嘉草的事情受到了影響, 但也不知道他都胡思亂想了些什么。 很多事情都是有風險的,那晚自己的那一席話也未必就能起到正面作用。 不是不想試探,實在是因為那段時間唐眠突然生病,又臨近期末考試, 每天都看著可憐巴巴的, 像朵角落里發了霉的小蘑菇, 他不想再趁人之危罷了。 不過……現在他知道了, 知道他在胡思亂想些什么了。 想起了上一世的種種。 牧子塵和傅嘉草是竹馬。 上一世的他和唐眠也是。 這一世他們都是帶著記憶重生的, 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相伴成長。 站在唐眠的角度, 他養正了上一世“背叛”自己的死對頭,看著他從一只小團子一路長成少年, 對自己服服帖帖。 站在自己的角度, 他配合著唐眠演戲, 彌補上一世的遺憾, 一直陪在他的身邊,享受著他的“欺負”。 他們的“動機”都不純粹。 自然“配”不上竹馬這么美好的詞匯。 他一直不敢試探,也不知道該如何試探——試探唐眠對上一世的自己到底是怎樣的態度。 距離那場車禍已經過去十三年了。 距離他們重生也已經過去十三年了。 上一世發生的種種看似已經被時間所沖淡, 但閉上眼睛嘗試觸碰的時候還是會發現仍然歷歷在目。 唐眠的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上一世和這一世都不是夢。 因為他知道他和唐眠都是因為那場車禍重生的。 但唐眠不知道, 他以為重生的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他是“孤立無援”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記憶的模糊, 機體自動刪刪改改,很多存在于自己記憶里的事情確實會變得虛幻起來, 會讓人忍不住去懷疑——那段記憶是不是僅僅只是做了一場夢。 即使心里知道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發生過的, 但卻無人驗證, 潛意識里還是希望那些不美好的回憶都是假的。 唐眠可能會選擇忘掉上一世, 也忘掉上一世的他。 可他卻不想偽裝一輩子。 他喜歡唐眠, 喜歡了這么多年,他也希望唐眠能夠接受完完整整的自己。 上一世瞞了他很多事情,這一世他不想再有任何隱瞞了。 他會向他坦白,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盯著唐眠看那幅畫出神的側顏,傅時昭心底突然有一股十分強烈的沖動。 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吶喊——快告訴他一切,告訴他上一世和這一世都不是夢,告訴他你也和他一樣在十三年前的那場車禍中重生了。 可他又退卻了。 不能急功近利。 拔苗助長的道理所有人都懂。 他算計了這么多年,算計傅家的人,也算計了……唐眠。 一切都進展得十分順利,包括他與唐眠之間的關系。 魚兒已經在鉤邊徘徊了,這會兒心浮氣躁說不定會將魚給嚇跑。 唐眠笨笨的,感情方面很是遲鈍,他只能誘導著他去思考他們之間的關系,誘導著他去發現他的重生,他才能慢慢消化、慢慢接受。 他不能直接坦白,會將他嚇到,說不定還會起到反作用。 分班前的最后一個年,他想和唐眠好好過。 他們還要一起寫對聯、剪窗花、堆雪人,還要一起守著新一年的爆竹聲響起,他不想這個年過得太沉悶。 這個年后,他就不敢保證情況還能由他掌控了。 那本日記本已經被他寫滿,再也加不進去新的活頁紙。 是時候換個方式寫日記了。 日記本質上是為了記錄日常,可以一個人記錄,也可以兩個人一起記錄。 他想在這之后能和唐眠一起記錄,以另一種方式記錄。 半天沒有得到任何回復,唐眠轉頭瞅了傅時昭一眼,發現他正微低著頭看自己。 與他對上視線,傅時昭飛快眨了一下眼睛,終于開了口:“假設存在的話,情況一……” 唐眠趕忙將他打斷,牽起他的袖子,“去那邊看看吧。” 他跟這個理科男說這些做什么,真是腦子進水了。 不過……不管是上一世的傅時昭還是這一世的傅時昭,應該都是這個“無趣”的樣子吧。 兩人重疊的地方越多,唐眠越覺得心里悶悶的。 就好像永遠不會存在兩片一模一樣的雪花那樣。 他討厭的那個傅時昭死在了那場車禍里,再也見不到了,很多沒問出口的問題也沒辦法得知答案了。 夢也是這樣。 很多夢的結局都是不了了之的,或許突然驚醒戛然而止,或許醒時遺忘抓耳撓腮也想不起來。 所以他很討厭做夢。 傅時昭十分順從地被他牽著,跟在他的身后繼續逛起了畫展。 后面的畫有的是關于美夢的,有的是關于噩夢的,畫風差距很大,給人的視覺沖擊也很強。 傅時昭看不出來什么名堂,但還是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打算晚點發條朋友圈。 畫展里面并沒有禁止游客拍照。 這也是記錄的一種形式,和寫日記一樣。 只不過日記不會被人看到,可以寫得更加大膽一些。 看完所有的畫離開畫展的時候,門口的工作人員給了他們兩個安睡香囊,笑著說:“祝無夢。” 睡眠質量最好的狀態是不會做夢的。 不管是美夢還是噩夢,醒來之后都是一場空。 美好是假的,醒來之后什么也抓不住的心理落差會很大,恐怖也是假的,醒來之后會對情緒影響很久。 倒不如睡個好覺,第二天起來神清氣爽。 離開畫展,兩人在附近找了個地方解決了晚餐,這才匆匆往回趕。 夜晚的風很涼,唐眠不喜歡戴耳罩,不喜歡耳朵上面被東西遮住,會勒得助聽器不太舒服,因此耳朵總是被凍得微微發紅。 幸好他們一直在商城內部行動,吹著暖空調,出來就是接他們回去的私家車,不至于凍出什么問題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那個助眠香囊起了作用,還是因為寒假開始心情放松,唐眠這晚睡得很好,沒再做夢。 - 新年是鼠年。 子鼠,又是一輪新的開始。 這個年和以前沒什么太大的差別,就是雪落得比往年要更大一些。 落雪天唐眠不愛出門,至多在家里的院子里面玩玩雪,玩不了一會兒便回屋取暖去了。 傅時昭便讓養父開車帶著他來了唐眠家里,一同帶來的還有雪球。 薩摩耶是雪橇犬,并不怕冷,在唐眠家院子里的雪上留下了許多串狗爪印。 棉花糖怕冷,團在自己的窩窩里面懶得動彈,見雪球過來,慢吞吞地轉移了陣地——團在了它的身上。 傅時昭還帶來了空白對聯和窗花紙,打算寫完、剪完帶一部分回去討太奶奶歡心,太奶奶最近可被上門叨擾的那群傅家小輩惹得心煩氣躁的很。 傅時昭這回過來打算小住幾日,一是為了見唐眠,二是為了躲一躲那群傅家的人,他才不想過年被那群人影響了好心情。 研好磨,傅時昭狀似不經意地瞅了一眼已經剪完一紙窗花的唐眠。 窗花上是一個大耳朵小鼠提燈籠的圖案,十分惹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