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一起穿回幼崽時期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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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眠和傅時昭都有一個自己的乒乓球,顏色是十分標準的黃色。 為了區(qū)分,唐眠用馬克筆在傅時昭的乒乓球上畫了一張小狗狗的臉,在自己的乒乓球上則畫上了一顆小草莓。 有一回傅時昭的乒乓球掉到損壞了一角的下水道內,怎么也拿不出來了,他難過了好久,直到唐眠又給他在新的乒乓球上畫上小狗狗的臉才重新開心起來。 很好哄。 - 小學的課程雖然簡單,但是作業(yè)對于唐眠來說“難度”還是挺大的。 難度倒不是來源于作業(yè)本身,而是唐眠要以一個小學一年級孩子的筆跡來完成作業(yè)。 自從課程的深入、每天晚上的作業(yè)變得多起來之后,唐眠每天晚上都和傅時昭待在一起寫作業(yè)。 有的時候會去唐眠家里,有的時候會去傅時昭家里。 反正兩邊都有他們倆的日常用品,早在幼兒園的時候他們就經常互相串門了。 漸漸的,唐眠便會偷偷讓傅時昭幫自己寫作業(yè)。 畢竟兩個人在一起待久了,字跡也會變得格外相似——這是很正常的。 就算傅時昭不幫他寫作業(yè),唐眠也一直在臨摹著他的字跡蒙混過關。 一年級的語文作業(yè)大多都是摘抄臨摹,數學則是簡單的算數,只要寫出最終答案就好,不像中學那樣有閱讀理解和解題步驟,就算是由他人代勞也不會被輕易發(fā)現。 就當是傅時昭為上一世的自己“還債”了。 反正唐眠就算不寫作業(yè)也不會影響他的成績,小學的課程對他來說還是難度為0的。 等上了中學之后就要自己寫作業(yè)了,上一世畢業(yè)了那么久中學的內容幾乎都忘光了,他還是要努力準備高考的。 作為報酬,唐眠會畫一些傅時昭想要的畫送給他,不會讓他做白工。 正好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一舉兩得。 兩個小朋友寫作業(yè)的時候家里的人都不會過去打擾,就算是突然有什么事情也會提前敲門,聽到敲門聲的唐眠會趕忙搶過自己的作業(yè),偽裝成是自己在寫作業(yè)的樣子,傅時昭也很“上道”,一直都有好好配合著他。 這件事情便一直沒有被人發(fā)現。 - - 時間走得很快。 每周末唐眠和傅時昭都會繼續(xù)去少年宮上課。 傅時昭學的樂器一直在考級,唐眠還陪著他去了外地考級。 得知傅時昭考級考過之后唐眠比他自己還要開心。 牧子塵沒再繼續(xù)“逃學”拍戲了,只在寒暑假的時候偶爾接一些戲份不算太多的角色,一方面他也在繼續(xù)學習舞蹈,整個人徹底瘦了下來,比以前俊多了。 傅嘉草并沒有像上一世那樣“被迫”折騰出什么幺蛾子,而是與他們幾個關系都好好的。 估計也與傅家那群人對傅時昭的掉以輕心有關。 在他們眼里——傅時昭不過是個被傅老太太嬌寵著的孩子,興趣愛好是音樂,上不了什么臺面,雖然和牧家獨子關系好像很好,但說不定以后也會成為一個戲子呢。 傅嘉草的母親應該知道了他和傅時昭在一個班的事兒,總是會讓傅嘉草帶很多小零食去班上分給他們吃。 雖然在示好,卻保持好了分寸,并不令人反感。 加上傅嘉草沒再喊過唐眠哥哥,傅時昭也沒有一開始那樣提防傅嘉草了。 雖然傅嘉草這個人有些懦弱愛哭,總是給人一副需要保護的樣子,但意外的是他竟然有個“mama”屬性。 一次學校組織的春游野炊上,他們班級選擇了郊區(qū)臨近一條清澈小河的草地。 學校并不是嚴格要求班上每個孩子都要參加野炊的,參加的孩子也就一半而已。 老師特地帶來了生火的道具、鍋以及一些瓶瓶罐罐的調料,而參加野炊每個孩子都準備好了從自家?guī)淼囊环莶恕?/br> 大家會一起做飯,一起分享。 這個年紀的小朋友確實可以嘗試著下廚了,不過前提是有大人看著就是了,畢竟做飯這項技能雖然看似可有可無,但學會一些較為基礎的還挺重要的——比如簡單的下面條、下水餃、煮粥等。 唐眠帶的是一碗切好了的黃瓜,打算到時候直接拌一拌就能吃。 低配版涼拌黃瓜……也是道菜不是。 唐眠是不會做飯的。 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知之明。 他承認他是有些矯情,因為右耳聽力障礙的緣故,他格外在意自己身上的其他器官。 上一世高中的時候因為學習美術以及來自高考和家中變故的壓力,他很在意自己的雙手,幾乎到了有些偏執(zhí)的程度,他不會用這雙手去做太多多余的事情,即使是簡單的擇菜切菜——他很害怕手受傷,哪怕只是破了一個很小的口子,他都會覺得焦慮。 不過在他上大學之后這種情況緩解了很多,幾乎等同于消失了,只是他再也沒有學過做菜了。 大學四年吃的都是食堂和周邊的小吃街或外賣,畢業(yè)之后他有的時候忙起來連飯都忘了吃,更別提自己親手做飯了。 傅時昭帶的是一碟子鹵好了的牛rou。 他和唐眠一樣,也不會做飯。 其實這一世他是想學一學做飯的,畢竟唐眠也不會做飯,他們兩個當中最好有一個會才行。 但學的東西太多,他這副身體也有些不太能吃得消,只能等以后再說了。 “哪個小朋友第一個嘗試?”老師笑著問。 “我!”一只有些讓人不可思議的小手突然舉起。 “好。” 只見傅嘉草十分嫻熟地調好醬汁,點著了火,給準備好了的排骨焯水,撈出,加入冰糖炒出糖色,倒入先前準備好的醬汁,加水悶煮,撒上白芝麻,盛出。 一道香氣撲鼻的糖醋排骨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唐眠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 傅時昭雖然也有些驚訝,但驚訝過后倒也能夠理解。 傅嘉草雖然也是傅家的孩子,但這道血脈于他而言不過是道沒什么用的枷鎖罷了,真正有權勢的是掌握傅家股份的,他家里的條件連唐偉那家都比不上。 他的母親估計很小就開始教他一些生活技能了,并不希望他摻和進這些是是非非里面,只要能將自己照顧好就行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和感興趣的領域,傅嘉草在照顧人方面確實做的很好,這一點在平時的日常交往中就能夠看得出來。 雖然他脆弱,敏.感,還愛掉眼淚,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能敏銳地察覺到身邊人的情緒變化,好幾次班上和他們走得比較近的小朋友心情不好了都是他第一時間安慰并將問題解決的。 班上的女孩子們也很喜歡和傅嘉草與唐眠玩兒,喜歡和傅嘉草玩兒是因為他的性格,喜歡和唐眠玩兒是因為唐眠畫畫很好看,女孩子們總求著唐眠給她們在書封上畫可愛的小動物。 那場野炊唐眠最喜歡的就是傅嘉草做的那道糖醋排骨了。 傅時昭見狀將自己碗里分到的那塊排骨也給了唐眠,自己則吃起了唐眠拌的黃瓜,心里暗暗加重了學習烹飪的念頭。 畢竟要想得到一個人的心,先要得到一個人的胃。 牧子塵則有些慘,周末早就預約好了一個mama朋友的廣告拍攝,沒能參加野炊,遺憾了好久。 直到沒幾天后傅嘉草偷偷帶來了一盒糖醋排骨給他他的心情才好轉起來。 那場野炊結束的時候,老師架好相機,帶著參加野炊的孩子們站在沿河的草邊拍了張合照。 - 后來很多年之后的一個春天,唐眠和傅時昭又回到了這里。 是唐眠突發(fā)奇想決定來這里寫生的。 傅時昭的工作太忙,雖然每天都黏著他,但他們能抽開一整天出來約會的機會并不太多。 能去的約會地點他們都去過了,傅時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去哪里好,其實只要有唐眠在,去哪里都好。 在傅時昭突發(fā)奇想問要不要去春游的時候,唐眠突然想到了這里。 唐眠支起畫板,問傅時昭那個時候他做的涼拌黃瓜味道怎么樣。 傅時昭笑著說好吃,就是有一塊鹽沒拌開,咸得他有些懷疑人生,猛灌了一大瓶水才好上一些。 唐眠耳朵微微泛起些紅色,心虛地轉過身沒再看他,目光落到了小河的潺潺流水中,春風將他微長的頭發(fā)吹起,傅時昭沒忍住抬手揉了上去。 “在想什么?”傅時昭問。 “記憶總是散得太快,小學的事情都有些記不清了。”唐眠將畫紙固定在畫板上。 “有些事我還記得很清楚。”傅時昭放下手,從他手里接過膠帶。 “嗯?”唐眠微微歪頭看向他。 “有一年開學發(fā)新書,牧子塵求你在他課本的扉頁上畫小狗,你沒拒絕。” “有一次課間休息的時候,傅嘉草說冷,你把你的外套給他披著睡覺了,那件外套是我用過年的壓歲錢精挑萬選買給你的。” “有一次體育課訓練列陣,按照個子排隊,你和傅嘉草站在前面,一直說說笑笑,都沒聽見我喊你。” …… “……”唐眠慌忙垂下眼睫繼續(xù)從書包內拿出顏料, 傅時昭怎么總是能記得這些事情。 傅時昭又兀自說了一些,頓了頓,繼續(xù)道:“小學大概就這么多,后來上了初中,初中更勁爆,有個很普信的傻逼黃毛向你表白,你說唔……” 唐眠趕緊捂住他的嘴巴,眼神危險,“別說了。” 傅時昭笑著親了親他的手心。 唐眠說,連我弟弟都比不上,還想和我表白。 唐眠以為他不在,其實他就在不遠的地方,全都偷聽到了。 - - 小學順利畢業(yè)之后,唐眠和傅時昭一起升了唐盛以前的初中。 又一個六年的時間過去,唐盛這個時候已經高中畢業(yè)了,正在念大學三年級。 他也順利和姜恬修成正果,兩人的學校離得很近,唐眠經常能再姜恬的朋友圈看見約會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