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一起穿回幼崽時期 第5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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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唐眠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傅時昭母親的姓氏好像就是“徐”。 難道說這兩個人是傅時昭母親那邊的親戚? 這么巧嗎? 還是說她們早就知道他們會來到這個廣場了? 唐眠只恨自己不會這個國家的語言,真想知道老太太和這個小女孩的mama正在聊些什么啊…… 傅時昭應該是能聽懂的,可他依舊緊緊牽著自己的另一只手,和他一起rua著狗狗,注意力并不在老太太和這個小女孩的mama身上,他也沒有辦法詢問傅時昭。 雖然心里很想知道答案,但也只能繼續憋著了,如果真的是傅時昭mama那邊的親人,見上面之后肯定還會繼續有所接觸的。 可能過幾天就知道了。 傅時昭并非沒有注意到老太太和小女孩mama的聊天,只不過現在最讓他在意的是唐眠罷了。 和養父從公共衛生間出來的時候他便見保鏢焦急地尋找著些什么,他的目光飛快掃視了一圈,在沒有發現唐眠拿著草莓糖葫蘆的身影之后心里頓時有了個不太妙的猜測。 果然,唐眠走丟了。 在一個語言并不相通的異國他鄉,一個人走丟了。 他都快擔心死了。 雖然沒有花太多的功夫便將唐眠給找到了,但他還是心跳得很快。 一想到唐眠一個人深陷無助的境地,他就覺得整個人都仿佛溺在了水中一般,上不去,下不來,飄飄浮浮,被無盡的窒息所環繞。 所以他緊緊牽住了唐眠的手,手心微微出汗都不敢松開。 上一世在唐眠最無助的時候他便沒有辦法陪在他的身邊,這一世他不想再松開他的手了。 至于這個女人和這個小姑娘……剛才他和那個賣唱的青年合作唱那首歌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圍觀著的她們了,也一眼便認出了她們。 這個女人是他的姨媽,叫徐珍,是他.mama的親jiejie。 只不過她和mama一個遺傳外公的特征比較多,一個遺傳外婆的特征比較多,兩個人的性格也相差很大。 但并不影響她們倆的感情要好。 這個小姑娘是姨媽的女兒,是他的表姐,只比他大一歲,女孩子一般發育的會比男孩子早,看著也比他們高上一些。 當年mama懷著她的時候姨媽剛才生下表姐沒多久,還在進行產后康復,雖然姨媽很想前往華國照顧mama,但被mama給拒絕了。 沒想到她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姨媽一直是不看好mama和爸爸在一起的。 雖然她對爸爸這個人還算滿意,兩人戀愛期間她也從來沒有對meimei的這個男朋友本人有過什么意見,但傅家的水實在是太深了,她并不支持mama嫁給爸爸。 但在勸說無果之后她便也沒再插手這件事情了,畢竟她們倆一個在華國,一個在b國,相隔得實在是太遠了,手也伸不到那么長的地方。 只是沒想到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姨媽對爸爸沒有什么意見,畢竟在meimei去世之后也隨著她一起前往另一個世界的爸爸……她沒辦法再指責他些什么。 但姨媽對傅家的意見很大很大,尤其是為了得到權勢爭得頭破血流的那群人。 ——這也是上一次傅時昭接管了傅家之后不敢與他們聯系的主要原因之一,畢竟他也參與了這場權勢的爭奪。 即使是處于被迫和復仇,他卻始終邁不過自己心里的這道坎兒,他覺得上輩子的自己糟糕透了,做了很多后悔的事情,錯過了很重要的人,且一直都找不到解決這些問題的有效辦法,很沒用。 聽著老太太和姨媽的對話,傅時昭都能明顯的感受到姨媽對老太太的排斥,但又不得不與她客客氣氣,估計是因為自己吧。 畢竟他可是mama唯一留下的“東西”了。 老太太完全可以阻止mama那邊的親人與自己見面,畢竟她心里肯定也很清楚——他們對傅家是很排斥的,說不定會在他這里灌輸一些不太好的觀念,對他造成一定的影響,犯不著冒這個險。 可她不僅沒有阻止,還親自將他帶來了b國。 這是老太太的誠意,縱使他們心有排斥,卻也只能接受她的主動示好。 他被認領回傅家的事情他們肯定早就知道了,老太太這些年是怎么對他的他們心里肯定也很清楚。 就在三個小孩子一條大狗狗圍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徐珍突然來到了他們身邊,微微彎下腰問道:“噴泉就快要開始了,先去看嗎?” 她的目光格外在傅時昭的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徐清影聽罷舉起小手:“去!” 從剛才的聊天中徐清影得知他們是第一次來到b國,當即興致沖沖地當起了小向導,嘰里呱啦與他們介紹著這里好玩的地方。 明明只是剛認識不久,卻莫名其妙開始同行,但且沒有任何違和感。 老太太也沒有向他們介紹這個女人和這個小女孩的身份,看樣子還不打算告訴傅時昭他的身世。 這場“偶遇”說不定也是故意安排的。 也挺好。 傅時昭這個人脆弱得很,動不動就愛撒嬌要他哄,那么曲折的身世小小年紀的他估計很難輕易消化吧。 等他再長大一些的時候再順其自然的告訴他倒也不錯。 噴泉池子很大,池子中間有一個拿著花的女人雕塑,噴泉還沒有開始,雕塑下的池水依舊安靜。 唐眠猜測雕塑女人手里拿著的這朵花便是這個廣場的名字,但這朵花與這個女人一樣并沒有著色,仍然保留了大理石原來的色澤,唐眠也看不出來這朵花的真實樣貌。 池子旁邊早就已經圍滿了人,一眼望去根本找不到一點縫隙,但噴泉池周邊的階梯設計得很好,每一級階梯都很高,即使擠不到前排也不影響觀看。 唐眠這會兒身高也不過才一米二左右,很小一只,不需要踮腳也能看得十分清楚。 上一世家里出事之后唐眠唯一的愛好和解壓方式便是去看各種舞臺劇或畫展,一些舞臺劇也會借用到噴泉,尤其是那種露天的舞臺劇,遠比這個廣場的露天噴泉要驚艷太多。 但唐眠還是興致不錯,目不轉睛地觀看完了全程。 畢竟心態不一樣了。 那個時候是為了短暫的逃避,現在只是單純為了開心。 短暫的噴泉表演結束之后,眾人紛紛從兜里掏出硬幣丟入池內。 徐清影見狀向他們介紹道:“這個池子許愿很靈驗的,我上學期期末考試之前就來這里許過愿,結果考試都及格了!” 唐眠:“……” 傅時昭:“……” 正默默圍觀他們互動的徐珍:“……” 徐珍瘋狂給自己洗腦——親生的,遺傳的,怪不得孩子,各有所長,只是學習成績上不去而已。 對上徐清影帶笑的眸子,唐眠決定還是說點好聽的話:“那應該也與你自己的努力有關。” 顯然唐眠這句話對徐清影很是受用,只見她眼睛彎下的弧度增加些許,語重心長道:“小學的課程可難了,你們馬上也要上一年級了,以后有什么不會的可以打電話問我。” 徐清影也有個電話手表,剛才已經和傅時昭加上好友了,并讓唐眠回去拿到電話手表之后也加一下自己的好友。 唐眠:“……” 唐眠:“……好。” 傅時昭將唐眠呆滯的表情看在眼里,面上笑容不覺加深。 眼見著噴泉池旁的人越來越少,徐清影牽起唐眠的手,帶著他和同樣牽著他的手的傅時昭一同朝著池邊走去。 “走,我們也去丟硬幣。” 保鏢趕忙也跟了上去,畢竟噴泉池子內的水對于六歲的孩子來說還是挺深的,要是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噴泉池邊的溫度要更低一些,唐眠將小外套的拉鏈一直拉到了頂,又從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枚硬幣,學著徐清影的樣子將這枚硬幣丟入水中,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許起了愿。 這次他許的愿望與自己沒有任何關系,而是關于傅時昭的。 “希望傅時昭能一直幸運下去。” 他的爸爸mama都很愛他,被認領回傅家之后被養在了傅老太太膝下,這次出國遇到的mama這邊的親人也很在意他,他是幸運的。 希望傅時昭能一直幸運、幸福下去,在愛中長大,長成一個根正苗紅的好少年。 這樣的話……也就不會向上一輩子那樣與他的關系走向破滅了。 兜兜轉轉,這個愿望其實還是為自己許的。 睜開眼睛,唐眠發現傅時昭早就已經許完了愿望,正微微側過身來望著他。 唐眠早就發現了——傅時昭每次許愿都很快。 每一年的生日派對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準能看見不知什么時候許完愿望望向自己的傅時昭。 這次也不例外。 唐眠很想問問傅時昭都許了什么愿望,甚至有些懷疑傅時昭壓根就沒有許愿,但他還記得傅時昭之前和他說的那句“愿望說出來就不靈驗了”,想了想還是努力壓制住了心底的好奇。 傅時昭當然是許了愿望的。 只不過他每次許的愿望都是同一個罷了。 “希望這輩子能和唐眠永遠好好的在一起。” 這是他唯一的愿望。 唐家的結局早在兩年多以前就已經被唐眠改變了,唐財華早因為賭博貸款偷稅欠債被送進了監獄里面,陳君雨也和他離婚了,帶著唐偉離開了帝都。 養父的身體他有每年都拉著他和太奶奶一起體檢,一旦查出什么不對勁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他能通過自己做到的事情并不需要寄托于鬼神,他有信心自己能夠做好,所以每一次許愿都與唐眠有關。 他唯一不能確定自己能夠處理好的便是與唐眠的關系了。 他知道長大成年之后的自己不可能繼續滿足與他之間哥哥弟弟的關系,但他又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甚至不知道該什么時候向他坦白自己也是重生這件事情。 按理來說就算是現在坦白唐眠大概率也不會生他的氣,但他就是覺得這件事情以后可能會成為他們之間一道很強的羈絆,這道羈絆什么時候建立,對他們之間的關系影響很大。 所以他還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他們現在還小,他還能仗著弟弟的身份向唐眠撒撒嬌。 上一世未能解決的問題延續到了這一世,他還是一樣的束手無策。 挺沒用的。 突然,自己垂在身側的手被唐眠主動牽起,傅時昭聽見他說:“走吧,這里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