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超甜小青梅 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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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嶼洲還在簡初夏蹦噠到他跟前那一刻,從袋子里拿出一支雪糕,撕開包裝袋,遞到簡初夏手里。 簡初夏則高興的接過雪糕,吃起來。 一邊吃一邊笑,耀眼的陽光灑在小女孩兒軟萌可愛的笑臉上,別提多愜意了。 這天放學,接下來就是兩天的休息日。 兩天后周一,開學。 簡初夏被沈嶼洲送到教室門口,才上四樓。 小哥哥一走,簡初夏拿出周末買的小手串給程樂樂看。 “這是我哥哥買給我的,他也有一個藍色的。我的是粉色的。” “你看配不配我的手表。” “哇,好好看呀。我也想要一個哥哥。” 簡初夏立刻給建議:“那你讓阿姨給你生一個?” “對哦,回家就跟我媽說。” 兩個小丫頭有說有笑的,突然間,一個紅絲絨小盒子出現在簡初夏面前。 二人抬頭,發現是謝云靳。 謝云靳平時幾乎不說話,昨天簡初夏幫助了他,他也沒有說一個字。 沒想到會主動來找簡初夏。 還一開口就是:“這個給你。” 簡初夏一愣:“給我?” 想都沒想就拒絕:“我不要。” 謝云靳沒想到他來到陌生學校主動說的第一句話就被拒絕。 他尷尬的臉頰漲紅。 就在這時,一個打扮精致的女人直接沖進教室,一把奪走簡初夏想退回的紅絲絨盒子,打開看到手鐲還在,氣哼哼對著簡初夏怒罵:“我就說我兒子不可能偷我東西。是你教唆的是不是?” “一定是你教唆的。” 場面一時間亂起來。 同學們起哄叫喚,還有對著簡初夏交頭接耳的。 “沒想到簡初夏會干出這種事?好壞啊。” “簡初夏那么可愛,怎么偷東西啊?” 周邊同學們刺耳的話傳到耳朵里,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的簡初夏,看著漲紅了臉卻一言不發的謝云靳,害怕的心臟砰砰直跳。 “不是我,我沒有。”簡初夏著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卻不知道怎么辦。 “還說你沒有?” 那個女人仗著周圍人都在說簡初夏,一把推開使勁兒想拉她離開教室的兒子,抬起手就要打簡初夏。 卻在關鍵時刻被一個很高的男孩子擋住手腕。 對方還緊緊的將簡初夏護在身后。 感覺到手表振動立刻前來的沈嶼洲,看到自家小meimei通紅的小臉蛋兒上滿是委屈,晶瑩水汽映滿眼眶。 他神色冰冷,漆黑的眸子一片戾氣。 轉頭,警告性的看向差點兒打到meimei的女人,聲線壓迫,周身氣息懾人: “我是她哥,有什么事情,跟我談。” 第12章 在簡初夏記憶中,這不是哥哥第一次保護她。 但卻是目前為止最生氣的一次。 而簡初夏,看著擋在她面前的哥哥高高大大的背影,突然間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的,不那么害怕了。 尤就聽到那女人兇巴巴說道:“行,那我跟你談。你meimei教唆我兒子偷家里的黃金,你說怎么辦吧?” 在謝云靳mama眼里,這里雖然是有錢孩子能上的貴族學校,但那又怎么樣? 她現在的男朋友可是堂堂沈氏集團最看重的供貨商之一,肯定比這里大部分學生的家長還要有錢。 更何況就算見家長,那些忙著掙錢的有錢人的家長都不一定有空來學校。 再加上這里面還有一些不是真的有錢的,比如她兒子。 反正她不能就這么算了。 就見擋在小女孩兒前面的小少年冷冷開口:“證據呢?” 謝mama跟聽了什么笑話似的,將手里的紅絲絨盒子往前一拿:“這不是證據嗎?我來的時候這盒子就……” 不經意間對上比踩著高跟鞋的她還要高的小少年那冷若冰霜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間,謝mama被猛的震懾住了那么一下。 她又很快反應過來:這小少年只是個孩子,個子再高,也只是個孩子而已。 謝mama清清嗓子,繼續:“就,就在你meimei手里。” 但若仔細聽,是能夠清晰的分辨出,謝mama后面一句話是沒那么有底氣的。 甚至不太自在的往別處瞅了瞅。 “所以盒子在誰手里,就是誰教唆的?” 少年捕捉到謝mama細微動作透出的心虛,神色越發的冷:“為什么不問問你自己的兒子怎么說?” 這話一出,大家的目光也從沈嶼洲和謝mama,一下子全都聚集到了謝云靳的身上。 此時的謝云靳正雙手緊緊的攥住衣角,他神情和身體都緊繃著,黑色瞳孔渙散無光,整個人處于一種防御外界的狀態。 但小朋友們看不出來什么,只以為他是害怕的不敢說,便一直催促著:“說呀,你快說呀,到底是不是簡初夏教唆你偷東西的啊?” “就是就是,快說,急死人了。” 而處于人群中各色眼鏡和言論焦點的謝云靳,頭越來越低,死死地抓住自己衣角,手臂青筋都冒了出來。 這個時候,一直咄咄逼人的謝mama出聲了:“我兒子那么聽你meimei的話,怎么可能指責她?” “所以問了也是白問。” 謝mama全然不顧兒子的精神狀態,只嫌棄的瞥了一眼,再轉頭看向沈嶼洲:“瞧瞧,我兒子一句話不說,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謝mama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的兒子絕對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什么的。 她那個兒子,只會給她丟臉。 由于謝云靳說不出什么,加上謝mama刻意引導,同學們又再次把注意力投到簡初夏以及沈嶼洲的身上。 “不會真的是簡初夏教唆的吧?” 說這話的徐嘉柏立刻被沈嶼洲眼神制止,不敢多說什么了。 陳樹楊在一旁小聲嘀咕:“簡初夏的哥哥好兇啊。” “仗著比我們高而已,拽什么?” “我哥哥才不兇。” 聽到這些的簡初夏,不僅害怕,更多的,是生氣。 明明她前兩天剛剛幫了謝云靳,為什么他轉身就在自己因為他而被污蔑的時候一言不發? 最離譜的是,還害的她哥哥也被人胡說八道? 簡初夏越想越難受。 她哥哥那么好,這些人憑什么說哥哥兇啊? 簡初夏顧不得害怕了,氣沖沖對徐嘉柏和陳樹楊喊道:“我哥哥只對壞人兇。如果他對你兇,只能說明你壞。” 接著從哥哥背后走出來,仰頭大聲對謝mama辯駁:“是你兒子謝云靳一大清早拿著那個盒子說要送給我的,我說了不要,我連盒子都沒有打開。” 然而不等簡初夏把話說完,謝mama已經怒氣沖沖的要抓她。 好在被沈嶼洲再次給擋了回去。 這可把謝mama氣壞了。 “行,你們兄妹倆真行。” 好一會兒,才恨恨的指著簡初夏:“你教唆我兒子從家里偷東西給你就算了,還說謊污蔑我兒子。” “好好,我現在就去找你們老師,一定要讓學校嚴肅處理你這種壞學生。” 謝mama說著就往教室外頭沖。 即將沖出教室,身后方傳來小少年冷淡的聲音:“你要鬧是嗎?” “那干脆報警,讓警察叔叔好好看看這一段,到底是誰說謊。” 謝mama聽不懂小少年在說什么,但等到她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這個給你。” “給我?” “我不要。” 隨著聲音傳到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沈嶼洲大步流星走到講臺上,打開了多媒體。 很快,只有謝云靳一個人的畫面出現在所有人眼里。 那畫面上面顯示的,正是剛才聽到的那一段。 這下子,謝mama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