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的古代生活_分節閱讀_174
關大嬸聞言趕忙回到:“誰跟你說云哥兒了,就你們家云哥兒那幅玲瓏的心竅,有哪一個能讓他吃到虧去,我擔心的是你,你知不知道那個什么紅是怎么到劉大官人家里去的,還不就是因為那劉大官人成親了好幾年都沒個兒子嗎,官人夫人開始的時候還能硬撐著不讓妾和通房進門,可是你總不能真的讓人家沒了后吧,稍微的管松了一些,便叫李員外送過去的那個什么紅的給鉆了個空子,把庶長子給生到了前面,憑著這個兒子,人家成了二房,生生的壓了當家夫人一頭,這以后的日子就等著苦去吧。所以我說你趕緊的,趁著年輕要個兒子,有了兒子就不怕那些牛鬼蛇神們在打什么歪主意了。” 關璟聞言低著頭小聲的回到:“我也與云哥說過的,只是他擔心我的身體,說要我養一養,過幾年在說。”越說聲音越小,關璟是真的不習慣和母親談論自己的內房密事呀。 關大嬸聞言回到:“這種事情不能聽爺們的,他們知道什么呀,你看看那些后宅的夫人們,即便是坐到了皇后又怎樣,一句無子壓下來,照樣是能讓你坐立難安寸步難行。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你可不能依著云哥兒的意思來,早有兒子才能早安心,你聽娘的,就給他生,我還就不信了,有了兒子他還能不樂。” 這也難怪關大嬸會這么的著急,這沒有兒子的難處恐怕少有人比她更有體會了,在過去的長達二十年的時間里,就是因為沒兒子,她是夫家不喜歡婆婆也看不上,還連累著自己的丈夫和孩子都跟著吃瓜酪。 那種心酸就別提了,走到哪里都覺得好像矮了人家半頭似的,那種日子真的是過怕了呀,所以她才會拼命的鼓動關璟,讓他早一點生了兒子,她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在去遭她當年受的那份罪呀。 但是她終歸還是心疼自己孩子的,外孫子重要,自己的孩子也重要呀,于是她繼續說到:“你不是認識一個擅長夫科的大夫嗎,把他請過來給你好好的診診脈,開上一些湯藥吃上一些時日,把身子好好的調理調理,等到一切都順當了,就趁著你現在年輕好恢復,趕緊的在要一個,我也不求什么,只要你能懷上,不論是他是男是女,終歸是件好事呀。” 關璟聽了母親的提議很是動心,便繼續與母親討論起了具體實施的辦法,而前院的張云,他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媳婦和丈母娘正在商量著怎么造自己的反,他現在正在老丈人的掩護下,與那位‘李干爹’進行著迂回戰。 每當那位‘李干爹’想要靠近他的時候,關大叔就會提前的給他使眼色,張云便會心領神悟的找個借口溜走,換個地反待著,繼續與前來道賀的客人們含蓄。 老這么折騰來折騰去的,關大叔怒了,他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主人家拒絕的意思都已經表示的這么明顯了,他還厚著臉皮貼上去,真當沒人可以治他了是吧。 怒火中燒的關大叔揮手招來了自己的侄子和堂侄子們,然后沖著那個還在找機會靠過去‘李干爹’努了努下巴。 侄子們順著看了過去,誒吆喝,老熟人呀,這不是縣里的‘李干爹’嗎。怎么著的,剛剛才撬了他們老關家閨女的一個墻角,這回是又想過來趕嗎來了,還想要在接著撬???,他還撬上癮了是吧,真當他們老關家的人都死絕了是吧。 小哥幾個互相的使了一個眼色,極有默契的沖著那個‘李干爹’圍了過去。 等到李員外察覺出不對的時候,身邊已經圍滿了關家的人了,他仗著這是在張家,心想著這些人未必敢把他怎么找了,于是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到:“你們怎么都過來了呀,你看都是熟人了,你們還這么客氣干嘛呀。” 關家的兄弟們哪能讓他跑了,關大叔的大堂侄子把手往李員外的肩膀幫上面一搭,笑著說到:“李員外,怎么這么見外呀,看著我們兄弟過來,你躲什么呀,我們又不會吃了你,來來來,今天是我們家雙弟移居新居的好日子,李員外你既然肯賞臉過來,那我們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待,走走走,到那邊去,我們兄弟幾個陪你喝酒去。” 李員外當然是不想過去的,但是架不住人家人多,擁顙這就把他給推到了人少的地方,在那待著的人見到他們過來了,都極有眼色的把地方給他們讓出來了,關家兄弟摁著李員外坐到了一張桌子旁,幾個人一起的看著他,使勁的給他灌酒,最好能讓他喝到出門就掉河里淹死,那才是大塊人心那。 119 119、第 119 章 ... 張云也注意到了那一張桌子的異常,畢竟沒幾個人過來是干喝酒不吃菜的,他看著自己的幾個大小舅子圍城一圈,一壺一壺的給那個‘李干爹’灌酒,旁邊的人都極有默契的好似沒看見一樣,全部無視那位‘李干爹’求救的視線。 張云淡定的撇過頭,繼續的挨桌的去敬酒,心里卻在感嘆著,滿院子的人居然沒有一個人給那位‘李干爹’說一句話,可見他招人嫌到什么程度,一個人的人品可以低劣到這種程度,這位也算是一個奇葩了。 這一個下午,‘李干爹’到底被灌了多少酒,沒人能夠說的清楚,只是看他們的桌子上、地面上還有周圍的墻角旮旯里,堆的全部都是酒壇子,最后大家對于這位‘李干爹、居然還能活著被人抬到西門他家的馬車上這件事情,報以了崇高的敬意,這么折騰都收拾不了他,果然是禍害遺千年那。 但是這十幾壇子的烈酒也不是沒有效果的,據說那位‘李干爹’回到自己的家里之后,開始的時候醉的是不省人事,后來雖然是清醒了,卻是人事不知了,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認了,只是揮著衣服在屋子里又叫又跳大鬧不已。 折騰的縣里的大夫一個晚上往他們家里跑了四五趟,只說是飲酒太過在發酒瘋,沒有什么大事,留下幾味解酒的草藥便又回去了。 李家的人拿這個酒瘋子沒有辦法,只好由著他去鬧,只想著等他酒醒了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