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的古代生活_分節閱讀_117
而關大叔是這一天的壽星,他在族里也還算得上是長輩,你總不能讓壽星自己站在門口去招待客人吧。 至于關大嬸那就更忙了,她要照顧兩個孩子,本來就沒什么時間,而且她還是一位婦人,也不好太過拋頭露面,在后屋里幫忙招呼一下女眷們還是可以的,但是站到前院去就不太合適了。 本來關二叔是最好的人選的,他是壽星的親弟弟,身份是肯定夠了,不會讓過來的客人有被怠慢的感覺,對家里的親戚又都熟識,不會發生認錯人或是理不清輩分的事情。 但是那位現在的狀態,和他們一家現在的樣子,顯然是不適合參加這種已經可以說是半個家族聚會的場合了。 關二叔這回到是挺知趣的,知道自己一家現在不受待見,所以他只是讓自己的兩個兒子把壽禮送了過來,而自己卻沒有出現。 本來關大叔的兩個侄子是不錯的人選,但是他們兩個在送過壽禮之后,就迅速的融入了前來拜壽的人群里,努力的將自己透明化,堅決的執行著不冒頭、不參與、不引人注目的‘三不原則’。 在這種情況之下,張云就被推了出去,擔負起了壽宴迎賓的這個任務,畢竟他也算得上是關大叔的半個兒子,又有官職在身,由他擔任迎賓,應該不會有什么人會挑理的。 至于關璟,則是關大叔怕張云認不清家里的親戚,鬧出什么笑話,才被派過來支援的。 其實關大叔多慮了,這次壽宴他沒有大辦,請來的也都是實在的親戚和要好的朋友,這些人張云大都是見過的,以偵察兵的眼力和記憶力來說,張云不敢說自己能記得他們的全部,但是大致的名字和身份還是有印象的,是不會出什么差錯的。 就這樣,他們張云他們小兩口站在新建好的大門口,微笑著與過來祝壽的人們含蓄,兩個人笑了一個上午,腮幫子都快要僵掉了,好不容易撐到了快要開飯的時間,見人都到的差不多了,大門這里也沒人在過來了,他們才回到了屋里,準備著喘口氣休息一下。 午時剛過,關大叔從屋里出來,一邊接受著眾人的道喜,一邊默默的查看著到來的賓客們,見該來的都到了,就給自己的媳婦使了一個眼色。 關大嬸心領神會,來到廚房叫幫廚們開使上菜,涼菜都是準備好的,熱菜也都切好了,炒炒就可以上桌了。 張云見狀趕緊招呼著著客人們圍桌坐好,因來的都是熟人,大伙也就沒那么多的講究,自動自發的,男人們進了屋子里,婦女和孩子們留在了院子里,按著各自的輩分和熟識的程度,各自的找好了座位坐好。 宴席開了,張云又被拉進屋里去陪酒,主桌他是不能上的,那一桌圍坐的都是長輩,關大叔自己也在那里,用不上他,剩下的兩桌他隨便選了一桌,另一桌則有關大叔的一位堂侄子代為招待。 這一頓飯吃的可謂是賓盡主歡,張云的酒量還是不錯的,但是今天也有些喝高了,腦袋一個勁的迷糊,他強撐著把客人們都送走之后,回屋便倒在了炕上。 關璟見狀趕忙到端著臉盆到廚房去打了一盆熱水,回到屋里擰濕了帕子給他擦臉,這時候關大嬸也進來了,見到張云躺倒在炕上,連忙過來問到:“云哥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適嗎?” 張云聽見問話聲,睜開看眼睛,見是關大嬸便回到:“沒事的娘,就是酒吃多了,現下有些上頭,您不用擔心。讓我躺一會就好。” 關大嬸見他難受的樣子,心疼的說到:“喝那么多干嘛,醉了多難受呀,我記得柜子里應該是還有一些薄荷油的,你等著我給你拿出來,你用上一些應該會好受點的。” 說完關大嬸就開始翻箱倒柜,總算是在一個柜子的犄角旮旯里把薄荷油給翻了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遞給關璟說到:“搬家的時候東西都放混了,還沒來得及收拾那,你把這薄荷油給他涂到額頭和太陽xue上,這東西對醉酒的頭痛很是有效,我經常給你爹爹用的。” 關璟接過薄荷油,依言涂到了關大嬸所說的部位,還用手指輕輕的在涂了藥的皮膚上揉著,想讓藥力擴散的更快一些。 這薄荷油還真的是十分的有效,剛抹上不一會,張云便覺得頭上一片的清涼,腦袋也不漲了,頭暈的感覺也差了許多,被按摩的也很舒服,張云枕著關璟的大腿,將自己全部放松,不一會酒勁上來,張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見他睡著了,關璟小聲的叫關大嬸抱個枕頭過來,關大嬸聞言從被剁里抽出了一個枕頭,遞給關璟,關璟接過枕頭之后,輕輕的把腿從張云的腦袋底下移出來,然后把手里的枕頭塞進張云的腦袋下面,調整好角度讓他枕著,又拖出了一床被子給他蓋好,這才輕手輕腳的跟著關大嬸離開屋子,去收拾壽宴過后留下來的殘局了。 等到張云醒過來的時候,窗戶外面已經是日照西頭殘陽一片了,這一覺他睡的很舒服,醒來之后身上感覺無比的輕松,他從炕上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然后穿鞋下地,來到了屋外。 外面,關大嬸他們剛把院子收拾好,見他出來便關大嬸便關心的問到:“云哥兒醒了呀,睡的怎么樣?” 張云回到:“可解乏了,現□子舒適多了。” 關大嬸聞言笑到:“那就好,廚房的爐子上還坐著熱水,你過去洗把臉。精神精神,一會咱們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