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的古代生活_分節閱讀_77
可結果那,到也不能說主人家沒用心,因實在是聽不懂他那些八股語言,張云在門口與他涵蓄了幾句,便讓他入席了,為了讓他能有講話的機會,張云還特意把他與關芙的丈夫安排在了一起,心想他們兩人都是秀才,應該能有共同的話題才是。 誰知那鄭秀才根本不理會他的連襟,餐桌上的其他客人也很少搭理他,徐秀才剛開始還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直到滿月酒結束,他與關蓉一起離開的時候,看著別人悄悄的對著關蓉指指點點的樣子,才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徐秀才覺得整張臉都燒了起來,他是個讀書人,到那里都是讓人敬重的,何曾讓人這么戳過脊梁骨,覺得大失顏面的徐秀才一路上都沒有給關蓉一個好臉色。 關蓉也覺得委屈,她又沒惹到丈夫,憑什么給她擺臉色看吶?于是她也將臉沉了下來,不搭理徐秀才。 到家之后關蓉先進了屋,坐在床上等著徐秀才來哄她,沒想到徐秀才根本沒進他們的房間,而是去了他母親的房里,留下關蓉一個人在屋子里生悶氣。 徐秀才進了屋,徐老太太剛剛吃過了藥在床上休息,見兒子面色不愉的進來便問到:“我的兒,你這是怎么了?不是與你媳婦去張家吃滿月酒了嗎?怎么這幅模樣的回來了?” 徐秀才往床上一坐,對著徐老太太說到:“母親,你看你給我娶回來的這個媳婦,不但不賢不孝還名聲不好,我今個帶她出去吃酒,一路上被人指指點點的,這張臉都丟盡了。” 徐老太太聽完趕忙安撫他說到:“兒呀,你且先忍一忍,過了年便要春闈了,你需要錢進府里去趕考,等你中了舉人當上了官老爺,那些敢笑話你的人都要過來討好你,到那時誰人還敢看不起你。” 徐秀才聽了感覺稍微的好了一些他說到:“那關蓉那?那個女人怎么辦?因為她我里子面子都沒了,才不能讓那個女人好過了。” 徐老太太拍了拍兒子的手說到:“不要急,咱們現在還用的上她,且先讓她得意一會,她現在名聲這樣的臭,就是在給咱們留把柄,等到用不上她了,都不用咱們找借口,隨便挑一個理由出來就能休了她,還能讓關家的人都沒臉出來替她說話。” 徐秀才聞言煥然大悟的說到:“怪不得這些天您不停的找鎮子里的人家過來串門,原來是想借著他們的口把關蓉的所作所為都傳出去呀。” 徐老太太譏諷的說到:“我當初替你娶她的確是為了她的嫁妝,但我還是把她當成兒媳婦一樣的迎進門的,畢竟她雖說是名聲不好,但是咱們家也確實是要用到她的嫁妝,也到底是虧了她的。我本還想著,她的心若是還是好的,過去的那些事情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讓它過去了,可結果那,歹竹果然出不了好筍,和她那潑婦老娘都是一樣的貨色,既然她對我不仁,那也就不能怪我對她不義了。” 張云這幾天過的是春風得意,走到哪里都是一副有女萬事足的模樣,有人看著他那副樣子覺得礙眼,勉不了與他調笑幾句。 張云到是好脾氣,別人怎么說他都不生氣,反正大伙也只是開開玩笑,又不會過火。 有一次魏老也看不下去了對他說:“小子,你那嘴裂的太大了,那副白牙晃得我眼睛都有些花了,我知道你高興,但你能不能收斂一些?” 張云聞言拍了拍臉問到:“我笑的很嚇人嗎?” 魏老聞言翻了個白眼回到:“嚇人嗎到是沒有,就是怎么看怎么像一個傻子。” 張云對這些打擊類的言語沒有一點的介意,他現在正在忙著清點家中的糧食,因為在關璟生產之前,關大嬸曾到寺廟里去許過愿,說是如果關璟這次生產能夠大小均安,她過了正月就在寺門前支起粥鋪,向鎮子里的窮人和乞丐施舍一個月的善粥,以報佛緣。 現在關璟和孩子都平安了,是她該準備還愿的時候了。 張云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后,覺得這糧食說什么也不能讓丈母娘出,所以他開始清點今年秋收過后家里收上來的田租糧食,準備給關大嬸送過去。 因張云有工作沒時間種地,更舍不得讓關璟出去種地,所以小兩口商量了一下,決定將家里的田地都租出去,租錢就拿田里出產的糧食來抵,每年秋收之后收上來的糧食扣掉稅費之后,所剩的三成便是當年的田租。 這一年風調雨順,田里的收成都很好,張云清點完了自家的糧食,取出了大約三分之一的存糧,然后出門找了一輛馬車,將打包好了的糧食抬了上去,自己又往車上一坐,請車把式將馬車趕到關大叔家去。 張云到了關大叔家的門口,還沒等他進去,關大叔便送客出來了,張云一看那客人,哎,那不是鎮子上的老大夫嗎?怎么到關大叔家里來了?難不成是娘的舊疾又反了?請大夫到家里來瞧病了? 想到這里張云趕忙下車,等到關大叔把大夫送走了之后,張云立馬迎上關大叔問到:“爹,怎么了?咋把大夫請過來了?是不是娘的身體又有什么不適的地方了?” 關大叔聞言回到:“沒有,不是你娘,是瑜兒不小心感染了風寒,已經叫大夫看過了,沒什么大礙,給留了藥粉了,一會用熱水調和了給他灌下去就行了。” 張云聞言放了心,又回到馬車上,開始往下搬糧食。關大叔見狀也走了過來,幫他一起搬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