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有人查水表_分節(jié)閱讀_35
“……”一個男生在你面前嚶嚶嚶是什么樣的一個畫面?那一個一米八的男生呢?莫七七在陳默開口的第一時間,就不忍地捂住了耳朵,她是真的發(fā)現(xiàn),自己自從來到了這個被詛咒了的甜品屋,就再也不能好好正視這個世界的帥哥了,因為在她看來,總覺得所有的帥哥都是蛇精病! 即使是再不樂意,到底還是得聽吳曉雨的話,這個月的口糧還在他手中握著呢。看陳默的樣子,如果硬是逼著他去隨軒那個地方的話,他估計這人能暈過去,還是不強求的好。于是莫七七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朝著隨軒的方向走過去:“呵,老板娘?需要我?guī)湍惆殉酝甑谋P子端走嗎?”面前這坐的可是偶像啊!淑女!淑女! “嗯,好。”隨軒早就在吳曉雨去找莫七七的時候就猜到了什么事了,反正也無所謂:“對了,再給我點一個榴蓮千層。”隨軒的手指特別長,之前綏安拍過一張隨軒畫畫的照片,沒看到臉,就只拍到了手的部位。但是就這么一張照片,還是引起了軒然大波。不少人都在底下喊,這手應該和那些鋼琴家一樣買保險!太好看了!看著這手就能高!潮!還有許多人說什么,他們出錢,隨軒去保險,只求保完險之后給摸一下就好了!等等等等,如今就這手指,在桌上輕叩,然后又補充了句:“再要一杯熱可可。” “好!熱可可不用單點!我給你拿去續(xù)杯!”艾瑪,那手,那臉! 莫七七走到隨軒那邊收拾盤子的動作吳曉雨是看到的,他莫名就覺得爽爽的。在看到莫七七端著盤子走回來的時候還因為隨軒的桌面清空了,心情很好地對著莫七七笑了一下。哪想莫七七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走到了柜臺后面,點上了一份榴蓮千層,并且將隨軒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重新調(diào)了一杯熱可可,又和那榴蓮千層放到了一個托盤中要端走。 “唉,你等等!你端哪里去?”吳曉雨一把攔下了明顯就被下了降頭的莫七七。 莫七七看了吳曉雨一眼,有想到了剛才隨軒的臉和手,最后無所畏懼地說:“客人又點東西了,我給他送過去。”口氣那叫一個義正言辭,一點都沒有私心。 “我明明只看到了你點了一份榴蓮千層!”吳曉雨氣急敗壞地說。 “哦,熱可可不是免費續(xù)杯的嗎?”實際每個店員手頭上都有些特權(quán),這也算是吳曉雨給的員工福利。就好比他們自己吃自己店里的蛋糕什么的,就會很便宜。然后和的飲料什么的是免費的不收錢,只要你用自己的杯子裝就可以了。然后遇到有什么朋友來店里吃東西,還能給些折扣啊,或者是送杯喝的之類的。總之就是很多很多好處。 吳曉雨如過是平常的話,那莫七七這給朋友續(xù)杯他就當沒看到,反正喝的東西,特別容易漲肚子,你再怎么喝也喝不了多少的不會虧本。可如今他看到莫七七給隨軒端過去就覺得心里不舒服,然后特別不開心地問:“我怎么不知道我們店還有續(xù)杯這個服務啊?” “那老板是要我再付一杯的熱可可的錢?”隨軒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到了吳曉雨的邊上,正好看著吳曉雨。因為身高上的差距,給與了吳曉雨一種壓迫感。 吳曉雨莫名的就心虛了。的確,他這個做法是不太對,但是他這不是昨天晚上剛做了那種夢,覺得無顏面對隨軒嗎!這么想,他鼓起了勇氣瞪大了眼睛問:“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你難不成打算在我店里坐一天嗎!”他想想就覺得生氣,這個隨軒,沒事就愛在他面前瞎逛,明明昨天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變了,誰知道怎么過了一個晚上又回到原點了?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昨天喵醬也沒機會和隨軒留聯(lián)系方式什么的,但是隨軒可以從綏安那個地方拿,看昨天的相處綏安應該拿到了喵醬的聯(lián)系方式了!難不成隨軒拿到了喵醬的聯(lián)系方式,和喵醬告白了之后被拒絕了,然后……舞草,越想越覺得生氣怎么辦? 隨軒就這么看著吳曉雨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無奈道:“那我再點一份蛋糕,然后把可可的錢付了?” “都說了不是這個原因!”吳曉雨已經(jīng)陷入了一種特別玄妙的境界,此刻聽到隨軒的聲音,下意識就反駁:“哎呀你煩死了,愛坐多久坐多久,再管你我是豬!艸,小爺不是你的備胎!” 這話一出,別說莫七七了,連隨軒的眼睛都不由得瞪大了幾分。隨軒臉色不愉地朝周圍看了看,果然發(fā)現(xiàn)莫七七他們原本站在他這邊的人,忽然都用一種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帶著鄙視地看著他。隨軒就覺得腦殼一疼,然后一把拉住了打算說完話就不負責走人的吳曉雨,咬著牙問:“什么叫備胎?你說清楚!”這簡直就是今年最大的一口鍋,不!應該說是他這一輩子到現(xiàn)在為止最大的一口鍋了! “那你難道不是昨天和喵醬告白被拒絕了然后現(xiàn)在才又來找我的嗎?”吳曉雨已經(jīng)在腦子里面演示了一遍,越想越覺得就是這么回事。所以即使沒有證據(jù),但是他說話的時候還是底氣十足。 隨軒簡直就覺得一臉莫名其妙:“我和他也不過玩了這么一點時間,那里就有告白了?” “那不然你怎么昨天明明都不撩我了?今天一個晚上睡過以后就來找我了?還有,我怎么知道你那里就有告白了?都說男人心海底針,指不準你就莫名其妙看上他了呢!”吳曉雨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帶著點委屈的意味了,簡直生氣! 隨軒一臉無語:“我真是……不知道你想什么。”吳曉雨這個人的腦洞啊,真的是讓人不知道說什么好,說不是隕石一個失誤砸出來的打死他也不信:“你跟我進來,我們好好談談!” “我為什么要跟你進去?!”吳曉雨還生氣呢。隨軒就要幫他往后面拉。 隨軒一直覺得自己的性子雖說不是那種特別容易高漲的人,但脾氣還可以,這會兒他簡直就是在盡自己的全力忍住不要當場脫了吳曉雨的褲子打屁股,被看光的還是自家媳婦。就咬著牙,小聲說了句:“不進去我就在外面cao!哭!你!” “……” 舞草!什么鬼?忽然變了畫風怎么回事?隨軒說完之后直接把傻在那里的吳曉雨給拉到了后面的休息室。門碰的一聲關(guān)上之后,阻隔了外人的視線,徒留外頭一干因為剛才信息量太大反應不過來的眾人。 “我,我,我,七,七,七七姐,師傅和師娘……是真的啊?”陳默嚇的都結(jié)巴了。他一直覺得,所謂的師娘不過是大家開玩笑叫叫的。 “我……”莫七七眼神復雜地看了眼休息室想想還是先不擔心以后自己怎么安心使用休息室這回事了,然后悲戚地說:“我也不知道啊!” 第60章 喲~小哥哥來玩嗎? 吳曉雨幾乎可以說是被隨軒拽進那個休息室的小隔間的。一路上, 隨軒作用在他手腕的力量重的讓他有種自己的手腕下一秒就要斷掉的感覺。 隨軒隨手把吳曉雨推到隔間之后,就直接大力也合上了房間的門然后一個順勢就壓在了吳曉雨的身上什么話也不說,就這么如同狼崽子一般炯炯有神地盯著吳曉雨的臉。他盡力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希望自己的情緒得到控制,剛才他抓吳曉雨手的力氣已經(jīng)失控了, 吳曉雨的氣人能力他從來不會質(zhì)疑別前面的氣還沒壓下去,后面的火又被挑了起來到時候說不準吳曉雨就被吊起來打了。 “你你你!你TM看我干嘛?看看能長花啊?快放開我,剛才用這么大勁干嘛?疼死小爺了!”吳曉雨原本被隨軒的氣勢給嚇到了, 還算老實了些。可這會兒隨軒只看他不說話, 時間稍微這么一丟丟長了點,他的賊心就跳出來作祟,不要命地湊上去,用一種特別欠的口氣埋怨隨軒的暴力行為。 吳曉雨他反駁的同時,身體不斷扭動,像是想要憑借自己的力量從隨軒的桎梏下脫身。可奈何實力差距太大, 他的動作沒能起到半點作用,反而讓隨軒的眼神一分分沉了下來。隨后隨軒忍無可忍地用右手將吳曉雨兩條小鳥胳膊都舉到了頭頂壓住,然后用空出的一只左手用力捏住吳曉雨的下巴,迫使他的頭抬起來看著自己這才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說起作死真的是沒人比的上你了, 再動我現(xiàn)在就辦了你!”平常的時候, 吳曉雨印象中的隨軒往往不是面無表情但是脾氣很好,就是微笑著看著他,即使是嘴角弧度幾乎看不出來,但是脾氣很好。可如今的隨軒, 就好像忽然被什么東西附身了一樣,變成了一個大反派,邪魅冷艷。 小破膽吳曉雨看這隨軒向下緊抿的嘴角,犀利的眼神好像真的在告訴他剛才隨軒說的話不是開玩笑一樣,忽然就慫了。然后原本要出口的挑釁,在那一刻變了味道:“艸!你這樣賊TM性感!”唉?等等,他說了什么?唉?稍等!你你你你!你別亂來! 隨軒的眼睛在聽到吳曉雨作死的話之后,就好像蛇類一般忽然瞳孔收縮了一下。隨后他難得地罵了一句:“妖精!”接著就直接把吳曉雨給扛了起來,還是單肩的那種,沒等吳曉雨享受當麻袋的感覺多久,又把人直接扔到了休息室的小床上。 這個休息室,是當初吳曉雨買下店面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到要配的裝置。原因很簡單,就是單純想著,以后萬一要交了一個女旁友!嘿嘿,嘿嘿……原本這樣的想法,那床的配備應該還不錯,可是等裝修完畢之后,吳曉雨發(fā)現(xiàn),自己沒錢了。于是就花了很低廉的價格,買了一張單人床先湊合湊合,反正自己也沒女旁友,等以后有了再換也不遲。 因為這單人床無論是長度還是寬度都太不符合隨軒的想法了,在吳曉雨躺上去之后還好,可加了一個隨軒之后,鐵絲的碰撞發(fā)出了難聽的咯吱咯吱的聲音。隨軒的眉頭一皺,輕聲說了句:“不會斷了吧?” “會會會!會斷的!它質(zhì)量可差了!我一百塊買的,還送床上四件套的那種!”吳曉雨原本以為自己在劫難逃了,如今突然聽到隨軒的話,當然是立馬就接了上去。 好在隨軒也不是一般人,被吳曉雨和這張床這么一頓鬧騰也沒有萎,看了一眼好像已經(jīng)解放的吳曉雨嘲笑似的說:“我看著高度也不高,斷了剛好再買。”之后就朝著吳曉雨還想要發(fā)聲的地方湊了過去。 所以說,這是什么情況?說親就親了?好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麻煩,手不要進來了好吧? “唔隨……唔啊……” 隨軒靈巧的舌頭靈巧的從吳曉雨的口中逃走,之后又迅速占領(lǐng)了吳曉雨的脖子,還在胸口的地方,隔著衣服轉(zhuǎn)了幾圈。明明一開始是被隨軒強行扔到床上的,可是“直男”吳曉雨,在想到這個男人是隨軒了之后,愣是沒能從腦中安排出一根神經(jīng)來厭惡這個做法,反而一味的沉迷其中。 隨軒的吻技吳曉雨早就領(lǐng)教過了,他的手干燥但是卻很有力道,薄薄的繭不會讓人覺得這是一雙常做重事的手,也不會讓人覺得這人養(yǎng)尊處優(yōu)。因為十指修長,覆蓋的rou少,所以在移動的時候,吳曉雨時常能感受到那指節(jié)磕到自己肌膚上時候的觸感,然后就是一陣陣的酥酥麻麻的快!感迅速沖擊這腦門,發(fā)出了他平常一定覺得娘氣到不行的喘息。即使隨軒現(xiàn)在攻略的地方不是他的口腔,但是吳曉雨還是一度忘了呼吸,那種缺氧的感覺讓他顫栗可卻也無限放大了隨軒帶他的快感。 “叫哥哥,認錯。”隨軒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行動,手在探入?yún)菚杂甑难澾叺臅r候,壓制住了激動的心情喘著粗氣沉著聲音說。 原本吳曉雨還沉浸在激!情之中,忽然就這么停了下來還沒反應過來。一雙眼睛帶了水潤的光澤一般找不到焦點。但在聽到隨軒無恥的要求之后,他瞬間清醒,紅腫著雙唇一張一合,說出的是與他現(xiàn)在這幅模樣全然不同的話來:“艸!去你的哥哥,給我滾下去!”因為激情難定,他說話的時候氣息迅速交替全都打在了隨軒的鼻子上。 隨軒原本用一只手撐著自己,在吳曉雨說完之后,他直接整個人壓在了吳曉雨的身上,換來吳曉雨一句狼嚎:“嗷,壓死小爺了!”然后原本撐著隨軒的手忽握住了吳曉雨的腰,另一只手就勢滑進了吳曉雨的褲子,消失在隱秘的部位。他一邊揉捏著,一邊低聲說:“是哥哥(和諧)你。”明明是污穢不堪的話,可是從隨軒的口中說出來,總是覺得讓人好像光是聽,就能到達極樂。隨軒的手懲罰性地用力捏了吳曉雨的兄弟一把,力氣不大,但是因為敏感吳曉雨還是痛呼出聲。 “你大爺!你,你放開!”吳曉雨恨不得能一口將隨軒的脖子給咬穿好讓這個人就這么消失算了,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好在隨軒這個人,即使是被刺激了,也還算是有分寸,他始終保持著理智,沒隨性的就在這種情況下如他所說教吳曉雨做人。等吳曉雨釋放了之后,他將自己的重量交給了吳曉雨,然后拉過吳曉雨的手說:“回禮。” 吳曉雨之前雖說是舒服,但是這并不妨礙他覺得隨軒欠□□。他的手握住隨軒的事物之后,直接就用力擰了下去。好在隨軒本來就沒指望吳曉雨聽話,早有準備地擋住了吳曉雨的動作。在感到來自吳曉雨指甲帶來的疼痛之后,他瞬間軟了,然后咬著牙磨著吳曉雨的耳垂:“我真想就這么教你什么叫禮尚往來可持續(xù)發(fā)展!” “湊流氓!”吳曉雨原本就全身發(fā)軟,所以剛才那一擰是用了他十成十的力氣的,巴不得直接廢了隨軒這個衣冠情瘦的好。被擋下了心中當然不甘心,但是又沒有辦法,只能手腳并用的推著隨軒的身體說:“你走開!” “別鬧,好了,可以講講之前在外面的事情了。”隨軒輕易就束縛住了吳曉雨亂動的手腳,這在他看來并不是難事。 吳曉雨一下沒反應過來,怎么做完事情之后就一下這么正經(jīng)還說要說外面的事情了?下意識就問:“外面什么事?” “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我從來沒變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