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有人查水表_分節(jié)閱讀_12
“唔啊……去你丫的,你走開,別亂摸!” 在隨軒的夢中,一個纖細身材的年輕男人正躺在床上,被他壓在身下,嘴里說的是隨軒不會是的臟話。換了別人說出來,或許隨軒還會覺得討厭,但是配上了那有些拐著彎的聲音,就是讓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更加接近他,當然夢里的自己也是這么做的,只見他的大手一直游移在少年光滑且白皙的肌膚上,聽著身下的人因為他的動作愈發(fā)急促的喘息聲音,就覺得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一般,急切的到處尋找,想找到一個發(fā)泄口,否則就能立馬爆掉。 他不停地說著:“沒事了,很舒服。”語氣低沉,帶著些誘拐的意味,前半句的沒事了,不知道是在安慰身下的人,還是在安撫他自己的急躁。身下的人朝著他的方向,抬起了頭,那張臉果然是他從初中起就一直肖想著的人。熟悉的眼中沒有了平常時候那清澈的光亮,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紗一般變的虛幻,水汽滿滿地裝在了眼眶,銀絲從嘴中不小心拉出了一絲使得整個看著都變的糜亂。 “吳曉雨?”隨軒的眼神不似平常時候的冷清,當然也不像每次和吳曉雨見面的時候那樣總是帶著柔和的暖意,即使不笑,卻能讓人覺得他的內心很愉悅,很喜歡和面前這個人在一起。此時的他眼中透著些不解,透著傷感,或者是還有些憤怒,但是更多的是滿滿的愛意:“你為什么那個時候要走要拒絕我?”一直以來,隨軒就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同性戀了,當然了,這也不是說他就此會喜歡女人。變的優(yōu)秀以后的他,身邊的男男女女并不少,說實話,只要是他說想要一個人陪伴,不論那個人抱著怎樣的目的,反正就是絕對會有許多人排著隊的舉手拿號等著。可他卻連自己的五指姑娘都沒有怎么臨幸過。 還記得之前有一次他和幾個關系比較好的朋友在一起,加上綏安,幾個人玩真心話大冒險,那個時候有人問過隨軒一個問題,比較限制級,但是對于男生之間開開玩笑又是挺正常的一個問題。那就是隨軒一個星期幾次?隨軒那個時候說的是“一個月一兩次吧”。嚇的眾人覺得隨軒果然是個性冷淡。要知道,作為一個正常的十幾二十歲的男生,用專業(yè)點的說法就是正處于一個性高峰期。也就是常說的青春期。這個時候的男生,別說是五指姑娘,哪怕是有一點外界刺激,都有可能造成勃起或者是夢 遺之類的東西。綏安做為自認為的隨軒最鐵的哥們,毫不猶豫地去找了一個專治男性疾病的醫(yī)生,還騙隨軒自己不舒服,一個人不敢去看,叫隨軒陪他一起。 最后的結果當然是不了了之的。那醫(yī)生的結論是,隨軒一切身理功能正常,具體為什么會造成這個愿意,估計心理或者天生的性欲不強有關系。反正就是一句話,治不了了。 隨軒自己是沒什么問題,倒是讓綏安心里糾結了半天。以前是不在意,后來等到再次遇到吳曉雨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所謂的性冷淡根本就是假的,只是他的心里一直都沒有忘記吳曉雨這個人罷了。 現(xiàn)實中的吳曉雨,隨軒沒膽去問,夢中的吳曉雨沒有告訴他到底為什么。反正隨軒最后糾結著糾結著,然后就……被吳曉雨的電話吵醒了。 隨遇而安:今天喜歡的人打電話叫我起床,很開心。 作者有話要說: 吳曉雨:我什么時候叫你起床了? 隨軒:你說什么? 吳曉雨:我說!我什么時候叫你起床了! 隨軒:嗯,我愛你。么么噠~ 吳曉雨:艸!什么鬼!我要換個攻~ 作者:哦…… 隨軒:比心,媽233,你的人設我畫好了,么么噠~ 第20章 網絡詐騙~比心 自己當老板的好處就是,你想開店的時候開,不想開的時候就不開。相比那些個上班族們,要輕松很多了。當然,這些都是臆想,事實就是…… 莫七七:“老板啊,你說我們店什么時候招人啊,我覺得我都快全年上班了啊。”本來今天莫七七是要請假的,說是社團散伙最后聚餐來著,但是因為昨天的時候,就是吳曉雨一個人看店,像是這種社團活動,他要參加,劉成和童亞也都有自己的社團要送學長學姐那又是吳曉雨一個人看店了,實在是太可憐。她昨天晚上看到吳曉雨一個人趴在柜臺上,用一種留守兒童的眼神朝外看著店門的樣子,腦子一抽,就不請假了。 吳曉雨本來以為今天又是一個孤獨的一天,所以就沒接外送的單子。這莫七七一不請假,人就空了下來了。 “招人啊……”他也早就有這個想法了,只不過你想招人,那也得有人來不是?他招人的告示在外頭掛了十幾二十天了都,愣是一個人都沒有也是讓他很苦惱。每次來的都是問,請問要不要兼職的,要什么兼職啊?他要全職!要學徒!已經厭倦了一個人做完店里要用的所有蛋糕的吳曉雨,感覺自己就在爆發(fā)的邊緣。 “哦,對了,沒人是吧?”莫七七說完就想到了他們家店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了,想了想,然后奇怪的問:“唉不是,老板,現(xiàn)在他們都流行網上掛招聘帖子了,什么人才網啊,60同城啊之類的,為啥我們店就只能在店門口貼貼小廣告啊?”像這種貼在店門口的小廣告,能看到的不都是店里的顧客嘛?那大學城什么人最多啊?學生啊,學生能找的當然也就只有兼職了啊。而且像是他們Z大和ZG大,都是重點,難不成還有那個重點大學的大學生畢業(yè)了找實習說想要在一家小甜品店里面做學徒或者是打工的嘛?就算是有,也不會在自己學校門口嘛,那真的有點丟人了。 “你這丫頭片子知道什么啊,我跟你說,網上那些都是騙人的,我前兩天還看到哎呦接到詐騙電話了,好幾個呢!”吳曉雨想想,似乎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樣子,然后特別認真地看向了莫七七,說:“你們難道就沒有想過自己的信息是怎么泄漏出去的?我跟你們說,都是那些詐騙公司買的,那她們怎么知道的呢?網上注冊很可怕的!”他特別用手機吧嗒吧嗒翻出了一個頁面,正好就是莫七七剛才說到的什么60同城,他特別嚴肅地指著上面的一條信息說:“看到沒?你的聯(lián)系方式就這么大大咧咧地被列在了這個地方,只要逛的人都能看到,這不是典型就在自己的頭上插個紅旗說快來聯(lián)系我哦~” “……”莫七七覺得,吳曉雨真的是愧對他這么一張臉了。明明就是和她差不多的年紀,而且人也特別的帥,穿衣服還很潮,但是為什么,在有些地方,他的思想能老土到讓人發(fā)指:“那既然這么可怕,你為什么還要在微博上弄那些東西?” “微博他的目標大啊,出什么事的話,你可以直接找到他!”這邊話還沒說完,吳曉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然后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們這些做生意的人,也很有可能就接到陌生的號碼啊,你總不能說不接吧,萬一真的有事呢?只見吳曉雨按了接聽鍵以后,原本特別禮貌地問了一句你好,然后臉色就瞬間黑了下來。 從莫七七這個距離還是能聽到,電話里面,一個普通話都說不標準的人在極力推銷說:【您好,我們這邊是S市地鐵口的一個房子,請問您最近有購房的意向嗎?如果有的話,我可以給您詳細介紹一下我們的房子,交通方便,房價不高,精裝修,拎包入住。】 就在莫七七以為吳曉雨會直接說一句沒有然后掛掉電話的時候,吳曉雨開口了:“啊,有啊,最近很想買房子呢。” 然后電話那頭的人就一下打了亢奮劑一樣地開始開機關槍:【哦,這樣啊,那您真是太有遠見了。現(xiàn)在的房價飛漲,房子的市場很好,像是我們這種地鐵口的房子,絕對會讓你幾個月后,捧幾百萬都買不到。這邊交通便利,地鐵口和公交車站都在小區(qū)邊上,周圍還有一個大型的購物中心,醫(yī)院,學校都在最遠不超過一千米的地方。現(xiàn)在買只要一百五十萬,您就可以擁有一套屬于您自己的房子,兩室兩廳,拎包入住。】 “哦,這樣啊,我真的很想買啊,要不,你先借我點錢?我的心思都準備好了,就是差點錢。”吳曉雨特別認真地說。然后電話那頭的人說出了莫七七現(xiàn)在心里想的東西。 【你這人有病吧?】啪嗒,掛掉了電話。 吳曉雨特別得意的轉頭,剛想說什么,就看到莫七七標準的嫌棄臉,然后一怒:“咋了!就許那些個騙子sao擾人家還不許被sao擾的人,用他們來排解無聊了?我告訴你,你這丫的是歧視!” “哦,那你是多無聊啊?”莫七七懶得和吳曉雨說話,只能夠去做自己的事情。怎么說呢?她老板這個人吧,人是好人,就是有些時候,腦子確實有點問題。 被莫七七拋棄后的吳曉雨,一個人無聊,然后就去微博上各種發(fā)毒,發(fā)完以后,他偷偷發(fā)了短信問隨軒【那個,我家店想招人,然后店員讓我可以試著在網上發(fā)招聘,你覺得靠譜嘛?】其實很多時候,也不能怪吳曉雨。他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初中都沒畢業(yè)就輟學了的人,在很多事情上,對自己都不是很有信心。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里總是覺得有一點點的小封閉。對隨軒這個人吧,他也不知道是怎么看的,大概是因為這個人以前喜歡自己?或者是之后相處了覺得這個人很不錯很可靠?他就是覺得,隨軒的話,他可以聽。于是就發(fā)了短信問了隨軒。 “嗯,網上騙子的確很多,但是確實方便很多。只要注意篩選,應該問題不大。再說了,你是招店員,也不是說他投了簡歷你就一定要的,不還是要面試的嘛?” 隨軒回的短信,只是告訴了吳曉雨靠譜不靠譜,沒有告訴他信息安全問題。大概是個正常人也不會和吳曉雨這樣想這么多吧。但是這話從隨軒嘴里說出來,吳曉雨就是聽進去了。然后在莫七七再看到吳曉雨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家老板正在很認真地編輯招聘信息。切,這個口硬體軟的小妖精。 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花樣調戲賣房的,這是我的怨念…… 講真的,一般的推銷我都能忍了,那些個問我要不要投資什么蘇州茶園,新疆石油的,你們是什么想法?茶園!厲害了,這我都不說了,那個石油真的是一般人能投資的?這不應該是國家掌控的嘛? 對了,明天公司聚餐,作者蠢蠢酒精過敏,是那種不喝酒,聞著也能醉倒的強酒精過敏體質,所以大概,如果明天沒更新的話,就是我聞醉了。請不要等我了。我盡量坐在遠離酒的那邊,如果更新了,就是我成功了。比心 第21章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艾瑪!老板你快來啊,有人應聘了!” 吳曉雨本來覺得自己大概可以考慮享受一下自己難得的早晨了,他已經連續(xù)起早快兩周了,每天都開店門的他大概可以夠資本懷疑人生了。所謂的365天,天天都是工作日,別人上班你上班,被人放假你更忙的日子真的不是人過的啊。他這還是老板呢?那個老板過的這么苦逼? 本來吧,計劃的好好的,早在兩天前就已經將不接新的通知掛上了,好讓顧客有個準備。昨天晚上還特地多準備了些可以放的那些類似曲奇啊之類的小甜品,想著的就是今天早上能稍微睡個懶覺,并且去店里的時候不要那么手忙腳亂。結果晚上犯蠢,鬧鐘沒關,六點半的時候,準時響起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的鬧鐘。那個時候選擇它的時候,吳曉雨是覺得自己是個愛國的好孩子,只有國家能夠給他起床的動力,并且不會因為起床太痛苦,摔了手機啥的,畢竟你是個愛國的人啊,想想你的革命先輩,想想他們拋頭顱灑熱血的樣子,你難道還好意思再躺在床上嗎?好吧,事實證明,只是因為這首歌真的很燃,而且這是吳曉雨唯一不會唱跑調的歌罷了。 照常響起的鬧鐘讓吳曉雨感到腦殼一跳。強壓怒氣才控制住了自己的麒麟臂,沒有將手機這么貴重的東西砸出去。而是很淡定地將細長白嫩的手指放在了手機面上,輕輕一劃,然后……鬧鐘關了。這個天氣,已經很舒服了,但是還是有些熱,所以吳曉雨還是開著空調,空調的溫度殘酷地指向了十八,床上的人厚厚地裹著冬天的大棉被,還兩床。沒錯,差不多認識吳曉雨的人都知道這個人變態(tài),一年四季都需要兩床巨大的且厚重的大棉被,因為,他的房間里,夏天十八度,冬天還是十八度。 就在他天真的以為終于可以再多睡一會兒的時候,接到了莫七七的電話。此刻的心情真的是嗶了狗一樣:“艸!等著!”雖然怒火燒心,可是吳曉雨因為求才若渴,還是沒能霸氣地喊出,打擾老子睡覺的新人,這么沒眼力勁的不要!這類似的中二話語。 床上的人光溜溜的兩條大白腿,掛在了床邊,然后忽然,從邊上掉出來一只手,再忽然,一個腦袋鉆了出來,他艱難的將手伸到了空調遙控器的那個地方,摸索了一下,找到了關機鍵。滴的一聲,然后哧溜,人又消失在了被子堆里。瑟瑟發(fā)抖。 要說冬天最困難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從熱乎乎的被子里起床,吳曉雨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差不多就是那個最困難的時期了。他小心翼翼地將手伸出了一點點,然后雞皮疙瘩立馬起來,哧溜又縮了回去。想了想,他默默摸了摸自己的手機:“喂?隨軒嗎?”